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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紅塵 - 第八百八十五章 綺夢悲風字體大小: A+
     

    修行修心,講的是修心為修行的根本,並非完全否認肉體的存在與功用,更不是片面追求主觀惟心的修鍊,能在客觀事實與主觀理智方面平衡統一,才是心境圓融。

    修行者不會迂腐守舊,所以杭無一對於胡仙仙說色劫提前到了,並沒有表現出如平常少女的羞澀驚慌,還為師父和三師伯終於有理由在一起而欣喜,才略帶謔浪說。

    但她不清楚絕欲奪情咒之事,胡仙仙苦著臉看了看徒弟,無法解釋。

    杭無一嘟著嘴,還想說什麼,胡仙仙狠狠跺腳,指著她,杭無一說不出話來了。

    可徒弟不說,不代表事情能解決,胡仙仙無奈一嘆,還是赤著腳飛走。

    "色劫……色劫……"胡仙仙喃喃念著,腦子裡亂麻一團。

    若是因此而死,也太過怪異可笑;若不去尋程浩風,難道要在別的男子面前出乖露醜?反正絕對不會找扎措。

    那麼,浩風,我可算拚死盡君歡了。

    飛至逸鶴軒外走廊中,胡仙仙抬起手想敲門,又不敢敲,柔腸縈結千萬寸,完全不知該怎麼辦了。

    因色劫而致氣息紊亂,盤坐於卧室床上程浩風並沒有發覺是她的氣息,但已知道有人來了。

    程浩風已出定,雙目闔閉,淡淡問:"是誰?"

    胡仙仙沒有說話,赤著的雙腳蜷著抓了抓樓板,猶豫著!

    程浩風微睜開眼,再問:「是茶兒?"

    胡仙仙攥緊拳頭,慢慢朝後退著,仍是沒有回答。

    程浩風皺了皺眉,又問:"是酒兒?還是彩兒來搗亂了?"

    胡仙仙咬緊下唇轉身,想要離去,可不受控的靈氣在體內亂竄,要飛掠起來很難。

    正焦急,屋內又傳來程浩風的聲音,"哦……是仙仙?"

    胡仙仙像受了什麼驚嚇般,急切辯解:"不是我……不是我……"

    程浩風下床,邊走邊說:"我知道不是你。"

    話在這麼說,心中卻暗笑:不是我——這不擺明了是你?這丫頭怎麼這般傻了?

    胡仙仙倉惶邁開腳步,想跑下樓去,程浩風已開了門,一步躍出將她攬入懷中。

    映入眼瞼的俏臉,似最紅最艷的灼灼桃花,雙眸氤氳春.情,胡仙仙難有如此媚態,看得程浩風也突然紅了耳根。

    胡仙仙見程浩風眼中溢出狡黠挑逗的笑意,窘得立刻閉眼。

    程浩風笑意更濃,但隨即臉色肅然,察覺出她氣息異常,把她平放在床上。

    把脈后,程浩風蹙眉問:"氣息怎麼這般紊亂?難道是……?"

    胡仙仙沒有回答,緊咬著嘴唇苦苦壓抑,害怕發出媚聲嬌吟,自薦枕席已令人羞愧,再不剋制,可得鑽地縫兒。

    程浩風用手給她抹去額頭上和鼻尖沁出的汗珠,再俯身吻去她眼角沁出的淚。

    解衣躺到她身邊,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不用怕……我自有解決之法……"

    色劫不是苟.合即可解,需陰陽二氣交合又相融,引順紊亂氣息。

    胡仙仙已快神志昏亂,眼前所見皆是如在朦朧柔光中。

    是放縱,或是聽從心意,在玫瑰色的夢中沉浮。

    海浪退潮了,胡仙仙在沙灘擱淺,心神恢復清明。

    聽到程浩風比平常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被他擁在懷中,胡仙仙忐忑裝睡,不敢回頭看他。

    昏昏沉沉眯了一會兒,也睡不著,程浩風發覺她醒了,拈了一縷髮絲有在她臉上輕輕拂來掃去。

    她緊閉雙目繼續裝睡,可程浩風得寸進尺,放下髮絲,雙手如頑皮的魚在她身上穿梭遊動。

    她強忍著不吭聲,程浩風扳過她肩頭,吻住她雙唇。

    胡仙仙驚愕睜圓眼睛,程浩風眸中漾開瀲灧春水,連呼吸都帶著歡愉笑意。

    他們是做了什麼還是沒什麼?絕欲奪情咒沒發作,色劫似也渡過了?

    胡仙仙心中像墜了鉛般沉重:我是壞女人,明知給不了、陪不了還來引.誘他,越想越愧疚自責。

    眼中湧出淚水,大眼睛水霧濛濛,模樣楚楚可憐。

    程浩風不舍地移唇,疑惑又擔憂地問:"嗯……是我太粗魯,讓你受委屈了?"

    胡仙仙不知道該怎麼說,將臉貼近他胸膛,深呼吸好幾次,平復情緒才說:「怎麼解的?」

    「意念神交。」程浩風還以為她不高興,聽是問這個,神色頓松。

    胡仙仙赧然一笑,又低聲說道:"我想回家。"

    "是擔心胡老伯的身體情況嗎?明天早晨我陪你一起回去。"

    "你不是還要給喬大人和雷老將軍他們交代事情后,要趕回海底聖境的嗎?"

    程浩風神色忽變黯然,"事情急也不急於那幾天。"

    胡仙仙聽出弦外之音,這"幾天"是何意?

    程浩風功力已無法用修仙階位劃分,但肯定遠高於自己,難道是父親的壽命只有幾天了?

    看她雙眉擰攏,程浩風給她撫平,可很快又雙眉蹙緊。

    程浩風連忙伸出食指壓在她唇上說:"不要多問,也不要擔心,不管有什麼事,我會陪著你的。"

    第二天即是臘月初七,也是胡仙仙三十歲的生日,但急於想趕回陵州,也不在乎過什麼生日。

    與程浩風乘風並肩而行,胡仙仙臉上籠滿愁雲,面色也晦暗了很多。

    有程浩風攜行,晚上已到陵州界,程浩風在陵州城停下。

    此際正是華燈初上,夜市剛開之時,程浩風要買些東西帶回家。

    "不用了。我爹什麼都只嘗一點點,再好的補品也吃不下。"

    "大家吃也行,最重要的讓老人高高興興度完餘生,我們不要太憂愁,也不用刻意做什麼,都如常生活最好。"

    程浩風買了很多家常小用品,又買了不少酒菜,還買了長壽麵。

    一同回到胡家小院,泥蛋兒他們正準備吃晚飯。

    見他們回來,又添兩副碗筷,再擺上買來的酒菜,扶了胡大倉到上位坐好,高高興興地為胡仙仙慶生。

    胡大倉、胡嬸、泥蛋兒、桑文秀都笑眯眯看著胡仙仙,而程浩風進了廚房做長壽麵。

    被他們看得不好意思,胡仙仙只有低頭很慢很細緻地幫胡大倉挑去蒸魚的魚刺。

    不一會兒,程浩風端來煮好的面,搓了搓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如今只會煮麵,以後再學烹飪其它的食物。"

    胡嬸笑說:"吃什麼不重要,有心就好,有心就好。"

    夜深了,其他人都去睡,胡仙仙守在父親病床邊坐了一會,母親攆她去和程浩風聊聊。

    「你爹雖說很虛弱了,也還不需要啥事兒都伺候,有我陪著呢,他有個啥的,我會喊你們。」胡嬸往外推女兒。

    胡仙仙和程浩風靜靜坐在院子里,什麼也沒說。程浩風知道胡仙仙很害怕失去,尤其是害怕失去至親。

    即使她很少回家,但只要想到家裡有憨厚慈祥的父親,和精明嚴厲的母親守著,哪怕漂泊也有根。

    修行者應當對生死不太看重,可胡仙仙很害怕沒有根系可尋的感覺。

    她呢喃問:"真的感覺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想要我所愛的、和愛我的都圍繞在身邊,害怕任何形式的失去。"

    "如果沒有任何值得牽挂的,那人生也沒有任何趣味。"程浩風答得從容。

    一鉤彎月如銀鐮,收割了很多思念,古往今來寄託了太多感情。

    見胡仙仙惆悵望月,程浩風又說:"無所謂自私還是無私,為你付出的,也是我心甘情願的。為你所做的,我都認為值得。

    就像你也為我毫不畏懼與敵人爭鬥,流血受傷也在所不惜。

    再說,我從沒有逆天的想法,我相信天道不會故意拆散有情人。只是考驗我們夠不夠堅貞。

    是啊,有毅力不一定會成功,沒有毅力則一定不會成功。

    可胡仙仙怕堅持到最後,得來的結果與願望相悖。她其實很害怕孤獨,縱然能在一個日月長明的空間守著永恆,若無人相陪,那也和在黑暗中沒有兩樣。

    "考驗堅貞?說是這樣說,我怕我真會害了你。"胡仙仙貪戀地看著程浩風。

    兩人眉目傳情,將至天明,胡嬸睏倦睡去,胡仙仙抱她去了另一個房間,程浩風陪著因病只眯了眯即醒的胡大倉。

    一會兒,胡仙仙又到病床前,胡大倉說:"仙仙,今年春來得早,青龍山上的紅梅都開花了,我想去看看。這馬上要過年了,你哥也不是很忙,讓他回家來過年。"

    他很少提要求,這麼說了后,胡仙仙趕緊去準備上青龍山所需,又趕緊發靈符給唐彩兒,讓她轉告胡勇剛回家過年。

    準備好后,程浩風凝起氣泡帶一家人緩緩飛往青龍山。

    到了高家村上空時,胡大倉指了指底下,程浩風立即降落下去。

    降落處正是義塚所在,胡大倉笑了笑,"這裡風光還不錯,你們看背靠青龍山,面朝綠蠟河,實在太美了。都說胡家祖墳那小山風水很好,可景緻還不如這裡呢。"

    也不知是出來遊山玩水,精神舒暢了還是別的原因,胡大倉說話也中氣足了點。

    看見家人都笑得勉強,胡大倉又指著那些墳說:"他們死得,我當然也死得。人總得要死,沒啥可傷心的,你們可不需為了我哭哭啼啼啊。"

    自以為說了個笑話,他先自個兒"嘿嘿"笑了兩聲,可其他人都笑不出來。

    慢慢走著,到了義莊外,胡大倉又對胡仙仙說:"我有話要單獨和你談談。"

    守著義莊的苟老爪殷勤地端茶倒水,其他人進院中坐著,胡家父女到院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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