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之下他一副國字臉,颯爽英姿的腳步,盡顯一名警察的沉穩與正義之感。
「化驗結果出來了,珍珠項鏈是假的,上面只有鐵鞭男和那個貴婦的指紋,炎昊你一會就可以無罪釋放了。」
鄭楷指了指手裏的指紋數據單,嚴肅的說道。
「什麼?都被這小子說對了?」
賈中意有些驚掉了下巴,簡直覺得不可思議。
「沒錯,賈隊,項鏈是假的,指紋也不是炎昊的,你們抓錯人了,快放人吧!」
鄭楷從兜里拿出了那串珍珠項鏈,在燈光下晃了晃,這項鏈從色澤、款式、飽和度上看不出任何瑕疵。
「炎昊,你是怎麼看出來珍珠項鏈是假的?」
林妙音甚是疑惑,心道:這傢伙碰都沒碰,就知道是個假貨?這眼睛挺毒啊!
「我是看出來的呀!不好啦,林警官,我好像中毒了!開始腦袋發沉,意識不清,不能回答問題了。」
炎昊佯裝捂著胸口,逗趣道。
「你什麼時候中毒了。」
林妙音看了看炎昊的臉色,與正常無異,深深地瞥了一眼炎昊。
「姑娘,你身上有毒,這味道已經毒到我的心底里了。」
炎昊沒正經道。
「我看你舌頭有毒,要不要我拿個剪刀修修,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林妙音反駁道。
「你噴的是Cha
el幾號,實話告訴我,我就教你怎麼辨珍珠項鏈真假?以後買首飾就不怕被騙了。」
炎昊湊近林妙音的耳邊,低聲嘀咕道。
恍然間,一股Cha
el的香味飄過炎昊的鼻翼,讓炎昊心中為之一盪。
寫香氣之中摻雜着若隱若現的奶香,真是美妙絕倫,舉手投足間透露出低調奢華的氣質,讓人恨不得能多聞上幾下。
「五號!怎麼了?」
林妙音毫不猶豫的回道。
「咳咳!Cha
elN°5,那我懂了,你在家裏肯定特別高雅,難怪只喜歡穿黑絲小號,真是有品位!」
炎昊凝了凝那摸白,一臉邪笑道。
這款香水在國外有一則很出名的廣告,曾有名人這樣評價Cha
elN°5:有了Cha
el五號我都不用再穿睡衣,因為香水就是我的睡衣。
「炎昊,你……你又占姑奶奶便宜,一會出去再教訓你。」
林妙音也是半天才反應到炎昊什麼意思,她迅速抬起右腳,狠狠地踩在炎昊厚實的腳背上。
「炎昊,現在舒爽不,是不是真的開始有中毒的癥狀了!」
「是啊!好疼啊!感覺毒轉移了,你看賈隊的臉,怎麼紫了!」
炎昊指了指林妙音的腳下,又看了看賈中意氣的發紫的臉,差點笑噴。
「賈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剛剛……踩錯人了。」
林妙音一臉尷尬的說道。
「炎昊,你別得瑟的太早,早晚有一天會落我手裏。」
眼看計劃泡湯,賈中意強忍着心中的怒火,憤懣轉過身推門而去。
「現在可以放我走了?」
「炎昊,你簽完字就可以走了,今天真的太不好意思了,竟然把見義勇為的英雄抓回來了。」
鄭楷示意跟炎昊握手,解除這段尷尬的誤會。
「拔刀相助,英雄救美,求之不得,客氣了。」
炎昊捋了捋帥氣的頭髮,上前解釋道。
「賈隊……賈隊,你等等,我剛才不是故意踩你的。」
林妙音捂著臉,十分尷尬的跑了出去,由於鄭楷看到全過程,她更加不好意思站在原地,需要出去平復下心情,順便出去給賈中意賠禮道歉。
「喂!林警官,你別跑呀!不想學了啊!」
炎昊望着林妙音那性感的背影焦急的喊道。
「炎兄弟,事情調查清楚了,那幾個賊已經供認不諱,把事情說了出來。今天讓你受委屈了,這都是一場誤會。基於你勇敢的制服了那幾個賊,既保護了林妙音同志,也保護了人民財產安全,我代表局裏向你表示衷心的感謝!」
鄭楷醞釀了下情緒,激動的拍了拍炎昊的肩膀,以一位老大哥的口吻對着炎昊說道。
「言重了,都是我應該做的,要是鳳城多有幾個你這樣的警察就好了。」
炎昊不禁的感慨道。
「兄弟,這裏的水深,還是你看的清楚啊!」
鄭楷苦笑了下,從兜里抽出兩根煙,遞給了炎昊。
「鄭隊,你怎麼知道我會抽煙?還真有點犯煙癮了。」
炎昊用手不蹭了蹭鼻子,疑問道。
「這是一名警察的職業嗅覺,小兄弟,抽吧!這沒外人了,聽哥哥直言一句,還是盡量少惹那霸王花。」
鄭楷說笑道。
「不瞞鄭哥,林警官,她呀!其實是刀子嘴豆腐心,心裏面感激我救了她,當着這麼多人就是說不出口而已。」
炎昊聳了聳肩。訕訕一笑,吐了一口煙圈。
「炎兄弟,你們才接觸不到半天時間,就把林警官的性格摸透了?真的讓我刮目相看呀!有些技術活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可得教哥哥兩招。」
「哎呦!鄭哥,你說的哪裏話?就憑您這一身警服,再加上儀錶堂堂的相貌,可足以襯托出你高大威猛,風度翩翩的優秀氣質了,還需要跟我學技術么?」
炎昊不由的心生疑問道。
「就憑你什麼工具都不用,就能自行解鎖手銬的本領,估計在鳳城都沒幾個人做的到吧!」
鄭楷摸了摸桌子上的手銬,其實手銬早早就被炎昊拿了下來,不過還是沒能逃過鄭楷一雙敏銳的眼睛。
「鄭哥,我也是剛拿下來,畢竟無罪了嘛!帶着也不方便。」
炎昊一本正色的說道。
「我早就看出你是個高人,而且你的檔案又調不出來,之前一定是從事什麼隱秘性的重要工作吧!」
「不瞞鄭哥,我之前就是在部隊里就是個鏟屎官。」
炎昊胡謅道。
鄭楷聞言臉色一怔,不由的笑了一聲。
「炎兄弟就算是鏟屎官也是最高級的那種,你恐怕還是個會用槍的鏟屎官。」
鄭楷注意到了炎昊的右手虎口,繭子重生,很明顯就是一隻拿過搶的手。
「真的什麼都逃不過鄭哥的眼睛?」
炎昊極為低調,微笑着說道。
「行了,多餘的話我也不追問了,既然你有一身本領,就要充分利用起來,鄭哥支持你為社會多剷除那些敗類。」
「那是肯定,晚上我就要為人民群眾剷除一個敗類。」
炎昊凝了凝手錶,已經晚上五點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