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每個男人都有這方面的情節,在知道自己是芃芃的第一個男人時,薛飛的心裡是複雜的。如果他是真的愛芃芃,這時的他應該是歡呼雀躍的吧!
可是他不是,他對芃芃更多的是利用。那些曾經是永遠不會過去的,他再也不會輕易對誰敞開心扉。
芃芃笑著搖搖頭,蓄在眼裡的淚水因為眯起的眼瞼又落了出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不疼,我只是太感動了。我們終於還是走到了一起,真是太不容易了……」
「傻芃芃……」薛飛也笑了起來,只是笑容未達眼底,帶這些苦澀。
身下的人兒因為動情,臉已經暈成了桃紅色,眼角晶瑩的淚珠只撩的他心癢難耐,哪怕對芃芃有些愧疚,可終究是男人的本能佔了上風。
「芃芃,我可以動一動嗎,我難受……」薛飛的聲音有些壓抑的嘶啞。
芃芃止住了淚,含羞帶怯的點點頭,雖說沒有經歷過這事兒,但是耐不住宿舍原來有一個大喇喇談論這個的陳靜薇。她多少也是明白一些的,知道男人是憋不得的。
所以哪怕後知後覺的覺得痛,但仍然是同意了薛飛的請求。
這樣含羞帶怯的芃芃豈是哪個男人受得了的,薛飛得到了信號,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立馬搖旗吶喊,全身的血流似乎都加速了些。
「好芃芃……讓我好好疼你。」薛飛溫柔的愛~撫著芃芃皙白的雙~峰,身下一挺,在芃芃的悶~哼聲中開始馳騁沙場。只是動作收斂了許多,不再那麼橫衝直撞的了。
一番纏~綿,二人終是精疲力盡的相擁躺下了。薛飛自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更有一種自己撿到寶了的志得意滿。
芃芃卻不是那麼好了。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初始她是感動的流淚,後來就是疼的流淚了。傳說中的飛入雲霄的感覺完全沒有,要不是因為是薛飛,芃芃差點以為自己是在受地獄的刑罰。
此時她渾身酸軟,雙腿因為長時間的被迫打開也又麻又疼,完全動彈不得。她想去洗洗渾身的黏~膩,奈何試著坐起來都做不到。
薛飛注意到芃芃的動作,溫柔的托起她:「怎麼了,想起來?」
看芃芃羞澀的點點頭,薛飛立馬意識到了:「是想去洗澡嗎?我幫你……」
本來因為歡~愛而尚未散去的紅暈立馬又爬上了芃芃的雙頰:「不,不用了,我……我自己來就行。」說完就試圖站起來,果不其然癱軟在薛飛的懷裡。
薛飛悶悶的笑了:「還害羞什麼,你都是我的人了。」一邊說一邊打橫抱起了芃芃。
「扶著我走就好,別抱了,我很重的……」芃芃怪難為情的,早知道有這麼一天,怎麼也得管住自己的嘴,動起自己的腿。太丟人了……
「我喜歡抱著你!」薛飛強勢的截過話頭。
芃芃被薛飛抱到浴室里才放了下來,囑咐芃芃扶著自己的肩膀,他才開始調水溫。溫暖的水流從二人頭頂噴瀉而下,一身的濁污才被洗凈了些。
熱騰騰的霧氣熏的二人又有些熱了。芃芃的髮絲因為水汽一縷縷的貼在了臉上,顯得臉色更為紅潤瑩白。薛飛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芃芃……你真美……」他本是在幫芃芃洗澡,這會兒卻開始慢慢撫摸起來。他的手像是帶著魔力,拂過芃芃的每一寸肌膚。
「薛飛……」芃芃動情的回應著。
薛飛試探的握住芃芃的手向下探去,芃芃下意識的就想收回來,卻被緊緊地握住:「別躲,你摸摸它,剛才就是它讓我們結合在一起。」
芃芃不敢低頭,也不敢看薛飛,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好。好在薛全神貫注的帶領著芃芃的手進行著實地考察,並沒有注意到芃芃的窘迫。
這樣的套~弄,似乎不能讓薛飛得到滿足,他緩緩的走到了芃芃的身後,從背後擁住了她。
「薛飛……」芃芃的聲音帶著些顫抖與嬌~媚,因為此時薛飛正在上下摩擦著她,這讓她又想到了剛才二人在床上的一番雲雨。
薛飛卻似乎是得到了回應,把芃芃往下壓了壓,讓她自然而然的翹~起了白森森的臀,自己略蹲了蹲便挺身而入。
或許是因為有了準備,又或許是因為有溫熱的水流在二人中間做緩衝,這次芃芃覺得好了很多,沒有再像剛才那樣痛。
薛飛似乎也感受到了這次的順暢,得以發揮了一回更好的成績。
等到二人收拾好躺到床上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一點多了。蜜裡調油的二人自然是相擁而眠,芃芃枕在薛飛的臂彎里,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早上薛飛醒來的時候,芃芃已經躺在他旁邊看了他好一會兒了。薛飛有片刻的愣神和不敢置信,但隨即就反應過來了。
「早安,親愛的……」
看到薛飛醒的瞬間,芃芃就下意識縮了回去。此時看被他看穿,也紅著臉把臉露出來:「早……薛飛……」
「還疼嗎?」
芃芃臉一紅,沒想到薛飛一醒就問這個問題,有些不好意思,但仍然是囁喏道:「嗯,還有一點……」
「乖,辛苦你了,我會對你負責的……」說完便重新把芃芃擁在了懷裡。芃芃不一會兒就感覺到了薛飛的異樣:「你……你……我……」
薛飛笑笑,沒有絲毫尷尬:「沒事兒,它是喜歡你,你還疼著,今天就放過你了……」
芃芃的臉更紅了,也不敢說話了,就這樣靜靜的窩在薛飛的懷裡。
「你昨天下午打電話好像跟我說荷華了?我喝多了,有些忘記……」
聽見薛飛說正事兒,芃芃才開了口:「是,昨天荷華突然跟我講催眠的事兒,像是第一次接觸似的,講了催眠裡面的經典案例,當笑話似的說給我聽。
可是這些她明明原來都跟我說過。就算她有些催眠的後遺症,也不至於連催眠是什麼都忘了吧……」
薛飛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臉上嚴肅了些:「她真的連催眠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看薛飛正了臉色,芃芃也認真起來:「是啊,看她那個樣子,分明是一個從未接觸過催眠的人無意中接觸到,覺得好玩兒才跟我講的。」
「不應該啊……就算有些後遺症也不至於不知道什麼是催眠呀!」薛飛小聲的嘀咕著,一臉的百思不得其解。
「對呀,我就是奇怪所以才跟你打電話求證來著。」芃芃有些委屈,昨天薛飛就是因為這個電話凶了自己。
要是放在原來,芃芃大概是不會有這樣的,但是二人畢竟關係有變,再也不是屬於芃芃一個人的單戀了,所以她便沒有原來那麼小心翼翼,而是適當的表露了自己的情緒。
薛飛自然感受到了芃芃的小委屈,立馬露出了心疼的神色:「對不起,我當時本來就有些醉,而且心情還不好,本來以為你打電話是因為想我了,關心我呢,誰知道你開口就說了荷華的事兒,我自然是不高興的。」
芃芃一聽也有道理,也不委屈了,反而覺得自己有些小心眼兒,於是往薛飛懷裡拱了拱:「是我的錯,應該先關心你……」
「小東西,再這樣我可就把持不住了!」看到芃芃像受驚的兔子似的往回一縮,薛飛笑了,這次好在不是那種招牌似的勾起嘴角的笑了。而是帶著放鬆的,調侃的笑。
芃芃覺得甚是驚奇,眼巴巴的看著笑著的薛飛。
他笑了一會兒才停了下來:「好啦,說正事兒吧,荷華的事情我也不清楚,這個情況我得查查資料,實在不行估計得找找醫生看看。看起來她似乎是有些嚴重……」
沉吟了一會兒,薛飛才又苦笑道:「果然我的努力還是不行嗎,給她催眠竟然有了這麼多後遺症,按道理來說催眠之後偶爾出現記憶缺失是很正常的,可是她竟然這麼嚴重……哎……是我的問題吧……」
一聽薛飛把問題歸到自己身上去了,芃芃自然有些護犢子:「不是你的問題!薛飛,你沒有問題,放輕鬆些,或許是我想錯了,我回去問問荷華她到底還記不記得催眠,萬一是我想錯了呢!你別自責……」
這樣的薛飛讓芃芃又想起了那個因為貧窮而卑微到塵埃里的薛飛,她不想因為這件事讓薛飛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自信毀於一旦。沉浸在愛情中的芃芃這時自然忘了荷華,或者說想到了,但是卻下意識的假裝忽視了荷華。
「先別問她吧,嗯……心理學裡面有些東西比較複雜,直來直往有時候容易弄巧成拙,咱們先靜觀其變,我先查查資料吧!我有一個同學現在在精神科上班,我回頭問問他。
至於荷華,你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吧,如果她問起來了你也一問三不知好了。實在交代不過的你就讓她來問我……」
……
等二人收拾好準備走的時候,芃芃才發現了床單上醒目的紅,她有些尷尬,想拿被子遮住。被薛飛制止了:「沒事兒的,這又不是什麼醜事!」這當然不是什麼醜事,對於薛飛來說,這是一種男人的榮耀,那醒目的點點紅梅象徵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虛榮。
趁著芃芃先去退房的空檔,薛飛拿手機把那點點紅梅拍了下來,看著手機里的照片,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真心實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