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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霧散兩相牽 - 九十、又是琴技心境通字體大小: A+
     

    又考琴……

    狩山後山後院——

    她神思飛了飛,半晌不回。

    是誰坐在她身邊?含笑低語——

    「據說凝華閣琴技考核第一,是你?」

    東方雁自嘲笑了笑,摸摸鼻子,神色微苦。

    「你這麼問,就表示……那時候我看到離場的那個女子的背影,果然是你。」

    魚沉歌也輕嘆一聲,似乎也想一吐胸臆中的鬱悶?神色也是鬱郁——

    「考核開始沒多久我就走了,先前的比賽照本宣科一本正經的,實在是沒有意思,誰知道你丫會一撅而起?」

    東方雁也是哭笑不得,終究也一嘆——

    「你是怪我一撅而起,還是怪我照本宣科?」

    魚沉歌翻個白眼,哼哼唧唧!

    「都怪都怪!這麼多年,原來曾近這麼近,居然我們都沒認出來?!」

    她哼哼,不滿——

    「我要是留到考核結束就能找到你了,可惜……」沒來得及看魚沉歌憂鬱三秒,又看她恨恨咬牙切齒?「但你那幾個朋友也忒可惡,都不告訴我你到底在哪!」

    她想了想,似乎也想起了什麼……卻驀然噗嗤一笑?

    「我說呢,快畢業那段時間他們怎麼那麼受歡迎,整天被人圍追堵截,最後來我院子的時候都狼狽得很,有你一份?」

    魚沉歌絲毫不見尷尬,望天嘟嘴,毫無愧色!

    「什麼叫有我一份?那就是我乾的!」

    東方雁:……

    得,魚沉歌也一向想到就做,無所顧忌,她——

    早該知道的。

    此時卻在想那幾個來院子里的時候一身那狼狽?驀然唇角一勾——

    嘖嘖,傅青松等人那時候形象凄慘歷歷在目,那形容活像是被誰非禮了!若是魚沉歌親自出手,若她那跟在身後寸步不離的都扣弦在場,也沒阻止阻止這女人當代開放如今孟浪的放蕩行為?

    在當代,調戲調戲叫搭訕。

    在而今?

    當街男人撕女人衣服是禽獸,女人撕男人衣服是放浪!

    她眼光一轉,魚沉歌似乎就能讀出來其中意思,此時賊賊一笑?嘿嘿道——

    「你在想都扣弦為什麼不阻止我?開玩笑~撕衣服這事兒哪能讓他跟著?」

    東方雁:……

    得,感情還是偷著乾的。

    想到這,東方雁無奈翻個白眼,卻被魚沉歌翻了個更大的白眼?聽她牢騷——

    「誰叫你丫跑那麼快?我追都追不上!」

    魚沉歌說著,頗有些憤憤——

    咬牙。

    「考核完我一直在打聽你,後來好不容易才追到你院子里,當時已經中午了,但!是!居然你上午就走了?!我聽說你們要下軒轅,我就一路追過去,後來又聽說皋昊穹大婚你們也去了,等我追過去,你們居然又走了?!我只能留在那裡喝、喜、酒!」

    東方雁噗嗤一聲,覺得魚沉歌似乎對於喝喜酒一事有很大不滿,卻心知其實是對她的不滿?

    而魚沉歌越說越激動,眼光里似乎也有火焰噴薄,就差掐上東方雁脖頸?!

    東方雁失笑,沉沉失語——

    「啊……原來你追了我這麼久。」

    魚沉歌哀怨的翻個白眼,似乎張口就準備說些什麼?此時卻被無情打斷——

    只因身後,有人氣急敗壞低呼?

    「什麼?你拉著我追了半個軒轅,就為了找這臭小子?」

    有人憤憤,擼著袖子衝上來,恨恨咬牙!

    「魚沉歌你把我當什麼?!」

    魚沉歌卻一躍而起,把她擋在身後,開口,更是比他還不滿!憤憤——

    「還好意思說!都怪你!就是你非要吃個飯洗個澡!一路磨磨唧唧磨磨蹭蹭!不然我早找到他了!!」

    都扣弦險些摔個跟頭,此時扶了扶髮帶,一臉呆愣,看向東方雁的眼光活像看著仇人?

    哦不,情敵。

    聽都扣弦也咬牙切齒低哼——

    「好啊宴方!你到底有什麼魅力勾得魚兒這般放不下?!」

    她訕訕不語,苦笑著雙手高舉表示我是無辜的,此時魚沉歌卻像母雞護小雞的架勢攔在面前?氣勢洶洶!

    「哼,都扣弦!你看!看你再欺負我,信不信我轉頭就找小宴去?!」

    「你敢?!」

    有人咬牙切齒目露凶光,卻始終是不敢,或是不捨得凶魚沉歌的,然而——

    不捨得凶魚沉歌,不表示不捨得凶宴方?!

    於是——

    此時都扣弦惡狠狠看向罪魁禍首,宴、方!

    東方雁連忙搖搖頭,訕訕苦笑道——

    「不敢不敢……」

    魚沉歌恨恨,半扭過頭來,言語兇狠眼光哀求,道——

    「哼~小宴,瞧你個忘恩負義的!有什麼不敢?!」

    東方雁卻一臉哭笑不得,此時也不知道該哭該笑,瞧瞧都扣弦那架勢活像是要生拆了她,她很想大喊表示自己是無辜的,此時卻被魚沉歌那八爪魚般無賴黏了上來?

    一邊往她身上蹭一邊跟她打眼色,那大眼眨啊眨——

    抽風似的……

    她很想抽出魚沉歌抱在懷裡的雙手,只因不想面對都扣弦吃人的眼光……

    其實也很簡單,內力一震便能輕易閃開。

    然而……

    對魚沉歌?

    哪能呢?

    此時都扣弦惡狠狠衝上來,她一個閃身讓過了那殺招,一邊哇哇大喊——

    「啊!魚兒!別玩兒啦!再玩兒出人命了!!」

    魚沉歌翻個白眼,看她躲得那利落那遊刃有餘,哪像是會出人命?

    東方雁這樣說,不過想勸她收收性子吧。

    她不過想氣氣都扣弦,最近逛青樓越發勤快,此時才拽了宴方當擋箭牌?

    東方雁卻勸她且行且珍惜,男人畢竟也有年少輕狂的時候,總有些放蕩不羈,現代尚且如此,何況這個男子大過天的時代?

    你既然不能實時掌握,婚後忠貞不就好了?

    魚沉歌卻反駁她——

    你家那位去青樓就為了處理公務,你以為我家這位也是去干正事兒的?!

    那一瞬間她晃了晃神,想到那段時間的司馬玄……

    他的疲倦他的無奈,她看在眼裡,似乎也是自己鑽牛角尖,不肯聽他解釋?

    此時聽見魚沉歌這樣說,忽然覺得心裡微暖,因她一句話點開了混沌天地,卻因他一句解釋,輕易融化了十里冰封?

    何時,何時——

    她微微出神,此時憑藉著身體本能下意識左躲右閃,讓開都扣弦的招式。

    而都扣弦卻拳拳落空無處使力,此時似乎也越發火起,恨恨低喝——

    「魚沉歌!你上次抱他我忍了,這次又是為何?!」

    東方雁想笑,看著都扣弦這樣子,心想,這是吃醋了?

    此時東方雁卻也忽然覺得吃醋的男人……

    也是萬分可愛的~

    可自家那個……

    司馬玄吃過醋?

    吃過?沒吃過?

    而她這一晃神,那虎虎生風的拳頭就似乎到了面前,魚沉歌突然發現東方雁的走神,竟然沒有要躲的意思?

    此時又惱自己是不是當真玩得過火?

    開開玩笑罷了,怎麼能讓東方雁真的受傷?

    然而她弱女子一屆面對這樣的打鬥根本沒辦法,此時就要大叫——

    「啊住手阿弦她是女……唔……」

    她唇被誰溫柔的堵住,她愕然抬頭,那拳也被誰一掌握住?

    此時捂著她唇,那手細柔纖弱不容抗拒——

    是雁兒。

    而那手掌有力不容退縮,接住都扣弦的拳風,此時似乎很是輕鬆?那隻手的主人——

    是司馬玄。

    此時魚沉歌訕訕,知道自己玩過火了,歉意的眨了眨眼看向東方雁,她卻似乎毫不在意?

    司馬玄卻將就著一扣宴方肩頭,一股柔和的力道從魚沉歌懷中抱著她的手臂上傳來,仿若一股柔和的力量拂過?

    輕輕推開了她。

    東方雁也鬆開捂著魚沉歌嘴唇的手,聳聳肩一笑——

    都扣弦也同時恨恨將魚沉歌拉過來,那力道惱怒中卻也是帶著輕柔?看向東方雁,或者此時的宴方,神色卻還是不善!

    不為其他——

    單就看宴方這面含桃花眉目生波,晃眼看來也確實是有幾分姿色的?

    雖然他知道魚沉歌不是只看外表那般膚淺的人,也知道魚沉歌曾經說過,她一直在找的這位,是她的一位故人?

    故人,什麼故人?

    此時看見她和別的男人一起,言談舉止親密?

    即使是故人!卻還是有一股酸氣自胸臆間升起!

    對面,是司馬玄,微微護著宴方的架勢,他更恨恨。

    司馬玄無奈笑道——

    「扣弦你也太急躁,我家小宴好男風,你莫不是也忘了?」

    他一愣,恍惚想起宴方早就被各家閨秀小姐仰慕卻從不在意,恍惚……那便當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此時恨恨看了看身後魚沉歌,也聽魚沉歌哼哼唧唧,道——

    「彎的還不能掰直?!」

    噗……

    原諒她沒忍住,此時看著自家閨蜜在對面胡扯,她突然很想問——

    本來就是直的,真要掰彎了可怎麼辦?

    都扣弦臉色一沉,似有青色,卻對那些彎彎直直似乎沒有什麼特別驚異的神情……

    從表情看,都扣弦似乎也不是不理解所謂彎彎直直那些同性異性,性取向的事兒?

    她一邊打量著,一邊覺得和魚沉歌混久了,都扣弦也生生混出來一股子穿越人的氣息啊……

    好吧,看在司馬玄的面上……

    都扣弦深吸一口氣,咬咬牙,終究,撂下一句狠話——

    「哼,宴方!要讓我知道你來糾纏魚兒,有你好看!」

    她訕訕舉起雙手齊肩示意無辜,都扣弦卻不看她,哼哼拽著魚沉歌就往外走。

    而東方雁看著兩人一路嘰嘰咕咕別彆扭扭身影遠走,也微微舒了口氣?

    牆后,是誰看著宴方單薄的身影露出一抹熟悉的笑,看了看她和司馬玄站在一起的身影,恍惚想到了皋昊穹喜宴之際?

    在溫泉小院里,司馬玄隨意的披著衣袍,將宴方輕輕柔柔趕出男澡堂,舉止之間俱是微惱又輕柔,說不上來的感覺。

    原來那時……這斷袖之緣就早已結下了不是?

    怎麼過了這許久,他們幾個都沒反應過來?現在他在這,便又算是發現個重磅級的大新聞——

    他尋思著,等這邊事情辦完大家會合,要不要和大家好好八卦八卦???

    然而,這邊。

    舊的危機剛去,新的危機又來,此時身邊這人狠狠捏了捏她肩頭,也是淡淡責備——

    「你要鬧我不管,怎的也不注意著些?傷著臉怎麼辦?」

    她無奈聳聳肩,耷拉著腦袋嘀咕……

    「魚兒似乎不大高興,也該有個人讓她氣氣那都扣弦不是?誰讓你們男人總是輕浮?」

    他狠狠將她往懷裡攏了攏,在她耳畔輕輕,含笑。

    「那也要看是誰~對你,不輕浮,你會哭。」

    司馬玄語氣似乎分外肯定,帶著淡淡得意,似乎知她不會反駁,而她耳畔微癢想躲開,卻被那人輕佻的伸出舌尖?

    舔了舔!

    她剎那全身一顫如過電,神思一片空茫,吶吶想著——

    啊???

    她、被、舔、了?!

    她東方雁,被、舔、了?!

    她眼睛圓瞪,愕然,驚愕之間回神,一蹦?!就要蹦起三丈高!

    「司馬玄你!」

    他看她反應太過激烈,無奈苦笑一聲,後退半步放開。

    她眼珠轉了轉,不動聲色——

    又往牆頭看了看,看那雪堆厚厚,而眯了眯眼?

    此時紅霞上頰,終究是沒臉待下去。

    一扭跑了個沒影兒!

    司馬玄無奈苦笑,看著那兔子般矯捷的身影,又暗恨她輕功太好把握不住,此時恨恨回頭?也咬牙切齒道——

    「長青,你可以出來了!」

    有人恍若回不過神,此時攀在牆頭,眼光又不自覺看著遠遠先才離去的兩人出神——

    司馬玄喚了一聲不見回答,蹙了蹙眉,疑惑?

    身形一閃,無聲無息出現在牆頭,蹲下身,也順著他目光望向那邊,眼前是厚厚的雪堆,這個角度可以望見下面,從下面看上來卻是什麼也看不見?他在想——

    東方雁剛才看這邊幹什麼?她看見傅長青了沒有?

    然而東方雁看了這邊卻沒有發作,此時卻微微鬆一口氣?

    她要是看到,不會置之不理的吧……

    按照她和傅長青的交情,怎麼的也得打個招呼才是?

    此時鬆口氣,卻也有——

    所幸他在下面都沒看出戰長青在幹嘛,從下往上看只有厚厚的雪堆,想必是看不見人的。

    此時司馬玄鬆一口氣,卻看傅長青還痴痴盯著魚沉歌和都扣弦離開的方向回不了神,忽然大感不妙?忍不住開口低問,道——

    「長青這是動了春心?」

    一語落地,戰長青卻愣了愣,猛然回神,看著司馬玄俊臉近在眼前?!愕然之間一鬆手!

    『嘭——』的一聲。

    飛雪飄零,濺起尺許高……

    人高高跌下去,跌在厚厚的雪堆上,砸出一個深深人形坑洞,然而……

    竟然不痛???

    戰長青卻似乎也無暇顧及痛不痛,愣愣望著牆上那居高臨下的人,恍然便是當年酒桌上那平靜淡然的人,將那隱藏的心事一語道破?

    而神色剎那重合的那人剛剛離去,背影還未走遠。

    此時司馬玄似乎看穿一切的眼光,似乎也和當年宴方酒桌上微微迷醉卻依舊清明的眼光無聲重疊?

    而如今,每每想起當年那一幕,便頗有些神思不屬——

    司馬玄見他出神,也不出聲,兀自在牆頭蹲下。

    他站牆頭上依舊如履平地,似乎腳下不是濕滑的冰雪,而是堅實的路面?司馬玄身形穩穩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卻撓了撓下頜,露出苦惱糾結之色?

    思考半晌,他終究啟齒——

    「長青……朋友妻不可欺,還是不要的好,那位小姐心有所屬,你還是……」

    話音未落,戰長青卻已經回了神,此時打著哈哈,笑笑道——

    「嘿玄你說什麼呢,我不過是看著那背影頗有些眼熟罷了。」

    他眸色微深。

    是眼熟,很像她,又能清楚地看出來——

    不、是、她。

    不是她,卻又很像另一個她?

    戰長青也不由疑惑失神,微微悵惘,淡淡空茫。

    他來此辦事,幾月前路過此處和司馬玄聚了聚,不久前事情辦完,一時閑來無事,便又回到了曜日。

    卻見了那驚鴻一舞,卻從此再難相忘?

    這次他也清楚地意識到——

    那身影銘刻在心,不是因為像她。

    這樣的身影明烈而炙熱,彷彿那光芒直接便能覆蓋過去那早已淡不可聞的影子,而那人明明是一名舞娘,又怎會是什麼大家官閣的小姐?

    誰家高閣會讓自家大小姐出來做這等輕賤的事兒來?

    這樣的身影映入眼帘,恍惚直接倒影到心底,卻從未重合任何人的影子。

    他微微晃神,自嘲一笑,又猶自不想死心,便含了三分希冀,試探著問道——

    「那小姐有沒有跳過舞?」

    看著司馬玄微微深沉的眸光,戰長青心知自己似乎不該問,卻依舊不甘心的問出口——

    「就是你們說……叫魚沉歌的那位小姐?」

    司馬玄眼光閃了閃,煞有其事的撓了撓下巴,神色認真,嘀咕。

    「跳舞?我榮錦閨秀大抵都會那麼一兩手的。」

    「我是說舞閣,比如……」

    戰長青眼光閃了閃,低低沉沉,暗藏一絲期待而不期待的糾結?聽他低低啟齒,試探著道——

    「弄華閣?」

    司馬玄眼光一眯,又想了想這層關係,總不想戰長青白相思一場,既然不可能,不如早早斷了念想,此時微微啟唇,三分淺笑七分警惕?只道——

    「怎麼可能?」

    是不怎麼可能,可東方雁能,魚沉歌也能。

    開辦舞樓那麼驚世駭俗的事兒都做出來了,不就親自跳舞嗎,還有什麼不能?

    然而——

    得到這個答案,戰長青似乎鬆了口氣,卻也不知是真的輕鬆還是淡淡失望?而他只輕嘆一聲,苦笑道……

    「也好,也好……」

    此時,司馬玄和戰長青不知——

    不知道遠遠有人並未走遠,也趴在另一端牆頭上,眯了眯眼?

    若不是那滿頰緋紅,她倒很想和那令人咬牙切齒的老死黨打打招呼。奈何此時時機不對,她翻了個白眼,看著司馬玄和傅長青淡然交談,卻似乎沒有告訴她傅長青來了榮錦的意思?

    她也不糾結,既然司馬玄不說自然也有他的用意,她也懶得點破,此時只淡淡拍拍身上細碎的雪花,轉身——

    離去。

    卻也有人眼瞳幽深,倒影著那轉身離去的纖細身影,眯了眯眼?嘴角一抹笑意深深,啟齒道——

    「你確定是她?我記得你要找的是個女人,雖然東方雁死而復活,可宴方……是個男人?」

    有人坐在樹端,被誰拉住防止掉下去,卻似乎也渾不在意,一臉堅定咬牙,道——

    「我的感覺不會錯,我總覺得就是她。」

    那人也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似信非信的笑道~

    「哦?是嗎?」

    聽見一軟糯女聲在低低呢喃——

    「不管是不是,寧可錯殺,不能放過。」

    亦有人高深一笑?不置可否,只點點頭,道——

    「若如此,陪你玩玩~也無妨。」

    這一日積雪深深,倒影棋局一盤——

    前有捕蟬螳螂,後有伺機黃雀,誰是,誰非?

    天地冥冥間,自有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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