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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霧散兩相牽 - 十七、班底自來何苦尋字體大小: A+
     

    時間飛逝,是誰練舞小憩兩不誤?

    是誰在弄華閣和聚緣樓兩地奔波?

    東方雁忙的不亦樂乎,卻終究是整日不回東方府,東方府里,卻也沒有派人來尋。

    此時她也更不知,有人遞了名帖,卻得到小姐不在的迴音。

    又是誰挑了挑眉?曼陀羅暗紋的馬車內,他暗自呢喃,「看樣子,這妮子過得十分快活啊。」

    此時弄華閣。

    是誰舞姿柔美,水袖輕揚曼甩?東方雁倒是沒想到,這個王都類似人才市場的地方當真能找到一批滿意的舞娘?

    東方雁神情有些恍惚,似乎眼前一切恍然如夢,灼灼不可真知。

    想起那天,常子良帶她去城南一角最大的場子,吆喝舉牌的人絡繹不絕,赫然全是求工的。

    東方雁試着在場中喊了一句,「有沒有人想做舞娘?」

    全場靜默……

    有人慾言又止,看了看東方雁和常子良的衣着,卻是思量著該不該說?

    而此時無人認出,站在這裏的東方雁自然也不是東方雁,面具一扣,何人能識?

    早在準備辦舞樓之時,東方雁便去銀鋪打了個輕巧的銀質面具戴在臉上。

    銀匠自然是聚緣樓的老夥伴,當年的楓葉金卡便是出自他手,此時應了東方雁的要求做出來的面具——

    也十分合乎心意。

    精巧輕薄的面具,挖出狐狸眼形狀的孔洞,足以露出眼睛而不遮擋視線。況且,和常子良在一起,東方雁自然不用顧忌錢的問題,為她的東西常子良倒是十分爽快,甚至重金加了鎏金,在面具下角打造出一枚小小的飛雁狀標記。

    不經意間流光溢彩,更多卻是低調溫存的內斂,戴在臉上不經意一晃?

    乍一看,卻猶如淚痣一點,妖冶,魅惑。

    面具造型更是精巧,東方雁在現代見識過不少面具,當即就畫了個大概給銀匠師傅看。

    等面具做出來,面具師傅也是讚歎,自己這一生從沒做過如此精巧的面具,饒是當年的金楓葉,工藝也不比這個簡單。

    面具花樣風格分為兩邊,從中間分開,左邊做翅膀狀揚起,右邊卻是一個貼合面部輪廓的簡單設計。

    應東方雁的要求加上了紅金的拉絲,金絲蜿蜒盤繞,在面具右下角便做成了曼珠沙華的壓痕與花型,左邊高高揚起的翅膀,卻也精緻,連羽毛的紋路都刻畫得清晰。

    原本純潔而柔美的造型,卻因為右下角金紅色曼珠沙華的點綴,平添了三分妖異與神秘。

    東方雁年紀尚輕,帶上這個面具卻不顯突兀,因了看不見臉,反而更突出了本身清冷的氣質,足以讓人無視年齡。

    於是,她站在熱鬧的集市中這般一喊,視線一聚,是誰為此而驚艷?這一瞥,便驚了心神。

    東方雁等了半晌,沒有得到迴音……

    她心裏也大概有數,合格的舞娘自然——也不是那麼好找。

    而當真看到這場面,她雖然早有預料,心裏也難免還是有三分失落……

    她卻不氣磊,此時便運起內力,揚聲再喊一句,「有沒有人想當舞娘!」

    夾雜着內力的聲音傳播的更遠,所過之處無不是一片靜默,漸漸,有人看見了這邊的盛況,向這邊圍攏過來。

    人群中心,常子良東方雁衣着華貴,氣度非凡,卻依舊沒人敢擅自開口。

    而常子良如今在王都也算是炙手可熱的人物,此時竟然也沒引起騷動。

    原因無他,常子良此時也不是常子良。

    孟旋離開之前將近乎所有的東西悉數留給了東方雁,除了瓶瓶罐罐的藥丸和藥材悉數帶走外,其中更是還有曾經在凝華閣戴的那張精緻面具,於是此時,便起了作用,如今——

    戴在了常子良臉上。

    往日喧鬧衝天的集市,瞬間因為兩位貴人的駕臨和奇怪的要求靜默如斯,而這般靜默,往日裏也是難得一見。

    如此看來,榮錦……確實不大看重文娛發展……

    東方雁看了看情況,終究是嘆口氣,轉身示意常子良,便準備離去。

    此時有人試着輕聲的開口,「姑娘請留步!」

    東方雁腳步頓住,回身打量,喊住她的赫然是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本來心下抱了三分希望,此時卻也澆滅了三分。

    原本將要揚起的笑容漸漸冷下,恢復了平靜無波的神情,她淡淡開口,「有什麼事嗎?」

    女子似乎有些局促,有意遮掩一身古舊的衣袍,有些部位還釘著幾乎看不出來的補丁,此時卻是越遮掩越明顯,在東方雁凌厲的目光下無所遁形。

    女子乾脆也放棄了欲蓋彌彰,反而挺胸抬頭,直視面前的女子。

    原本頹然的氣質似乎一瞬間發生了改變,直教人就要忽略那一身略顯破舊的行裝,風韻灼灼,瞬間閃花了雙眼。

    東方雁卻是眼神一亮,眯了眯眼,因她知道——

    這才是舞者的氣質!

    「敢問小姐,你莫不是……不是……」女子說起話來還是吞吞吐吐,似乎有些羞於啟齒,「小姐你……莫不是銷香樓的人吧。」

    此時說出來,東方雁敏銳的感覺到人群中有幾道視線略顯迫切的投來,面具下是誰幾不可覺的蹙眉?面上卻不表現出來。

    人群中有人低低嘲笑,「就這樣子,恐怕去銷香樓還不夠吧。」

    不理會人群中的污言穢語和詭異眼神,女子面對東方雁的目光卻近乎迫切。

    沒錯,迫切。

    「你多慮了,本閣主招攬的是正經的舞娘。」東方雁啟齒,輕啞的嗓音,卻每個字都如同金玉撞擊,清脆而堅定。

    每吐出一個字,女子的眼神便要亮上一分,等東方雁說完,已經全然換成了興奮的神情。

    「敢問小姐舞樓何處?曜日城這些年……似乎沒有過大型的舞樓才是。」女子依舊有些警惕,或許是生怕東方雁打着正經的幌子,還是干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東方雁聞弦音知雅意,當下唇角一彎,襯著面具妖異,竟然帶出了三分灼灼芳華的風姿,她輕輕開口——

    「南城西北角,翠霜街末尾臨河,弄華閣,是本人近日閑來無事準備起來的,單純只是舞樓,還請不必多慮。」

    似乎知道女子的憂慮,東方雁事無巨細的一番回答,確實打消了女子三分顧慮。

    「只是……」東方雁補上一句,「我要的是正經的舞娘,不是一般人便可以的,你……」

    她話音未盡,其中意味,卻盡在不言之中。

    女子也知道,榮錦不同於別國,近年來行節儉之風,所以近來幾乎沒有舞樓興起,即便偶爾奢靡,便也是類似於銷香樓那一類的煙花風雅之地。難得開辦舞樓,想來這位老闆自然也想招到上乘的人才不是?

    於是她也不扭捏,當下便福身半禮,果斷開口。

    「小姐若有顧慮,可願直接在此一觀?」

    為了打消東方雁的顧慮,女子也爽直,竟然提出當眾一舞。

    有人來了興緻,人群恢復了喧鬧,也有人低聲嘀咕。

    「今天還真來對了啊,竟然還有舞看?」

    有人卻疑問,「弄華閣?沒聽過,要麼改天去看一場?」

    有人輕嘲,「算了吧,你孩子還在家等著喂呢,你還有錢看舞?」

    不管人群的喧鬧,女子盈盈一拜,伸手一招,竟然從人群中招出幾名青澀少女?若是細看,定也知道姿容想來是不錯的。只是……臉上都或多或少抹了炭灰,同樣是一身老舊衣衫,平白遮掩了三分女子風韻,只多了三分平凡甚至粗鄙。

    這身為女子如何不喜歡華裳彩妝?她又如何不知道,一切偽裝都只是一層保護色?其中內幕,或許也着實有些讓人唏噓。

    然而隨着女子一抬手,似乎都有些截然不同的氣息散發出來,那是屬於舞者的自信。

    女子低聲開口,「韻娘不敢提什麼要求,一切還請小姐看完一舞再做決定。」

    人群自覺後退,讓出了舞蹈的場地。

    少女們站法有些講究,赫然是隨時能變幻位置的舞蹈站位。

    東方雁心想……

    或許今天能招到幾個人了。

    連着來了幾天都毫無收穫,原本準備跟常子良去其他城裏看看,抱着試試的心態最後來一次,想不到當真有幾分收穫?

    這韻娘似乎也不是第一天在這,至於前幾天都沒發聲,想來便是對一開始的疑問有些顧慮罷。

    這群人,雖然落魄,也有傲骨尚存,倒也符合東方雁的心意。

    是誰手臂緩緩抬起?若仔細看,也能看出來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也有幾分講究?手掌一勾,腰肢一扭,赫然是一個曼妙輕柔的起手式。

    幾名少女也無樂自舞,節奏不亂分毫。

    「醉今宵嗎?」常子良呢喃,似乎看見過這樣的舞姿,竟然脫口說出了名字,他在東方雁略顯詫異的眼光中溫和一笑。

    是誰溫和開口?「雁兒可想看看帶着伴奏的?這舞原本就要簫聲來和比較好,正好今天我帶了。」

    東方雁看了看常子良不知從哪摸出的玉簫,玉簫尾部赫然墜著一根淺綠色絲絛,上墜精緻而內斂的圓珠一枚,看着有些眼熟,卻赫然是十年前離開時,她親手送給常子良的紫晶圓珠?

    簫聲乍起,有些突兀的高音陪襯輕柔曼妙的舞姿,卻是說不出的和諧?女子似乎投來感激的目光,隨即簫聲一轉,低回沉湎,舞姿卻一改柔和之風,凌厲而起。

    半划,踢腿,赫然一改溫柔沉湎,畫風突變,下一秒便成了有些西洋風格的張揚奔放。

    踢腿,半旋,腳步穩定,顯然帶着多年的功底。

    東方雁看着精妙的舞姿,再看看幾人一身老舊衣衫的落魄形容,轉眼一想便也猜出了七八分,想來是哪國逃出來的舞娘,無人保護又不喑世事,或許難免吃了幾次虧才學會了喬裝打扮。

    看那磨破的手指,帶着常年扶弦留下的淺痕。

    原本應該撫琴斟酒的青蔥細柔,已經帶上了不少深深淺淺的磨傷或擦傷,想來除了跳舞彈琴等風雅之事,也實在難為做不來些許粗活,輾轉一路到此,或許也不是想像中那般平靜?

    東方雁不問來歷,只要好舞,只要沒做過什麼惡果滔天的大事,身份如何,也不是不能接受。

    畢竟每個人都有過去不是?

    簫聲起伏自如,上下銜接流暢,舞蹈越發輕揚張狂,赫然也帶着三分壓抑許久的奔放。

    一舞畢,四下掌聲響起。

    有人露出了異樣的目光,衝上前來,看也不看東方雁一眼,兀自霸道的大喝!

    「這幾個舞娘我們家公子要了!跟我們走!」

    韻娘急切間似乎沒想到,當眾一舞會生出這許多變數?當下臉色一白,這人囂張跋扈,家中主人一定非富即貴,或許打心眼裏知道,到了貴人府里……

    或許便不是舞娘那般簡單了。

    許是東方雁的纖細讓她本就不抱什麼希望,興許只是哪家的小姐鬧來玩,想必為了幾個舞娘不至於當真會得罪這曜日王都的權貴?

    此時未曾開口,心裏也已經涼了半分。

    當下韻娘只怪自己多事,只能努力拉着幾個女孩瑟瑟後退。

    不料東方雁並沒有她想像中的冷漠,也不是她想像中那般纖細。

    是誰挺身而出?

    「公子?什麼公子?凡事總有先來後到,莫非身為一家公子,連這點基本道德禮儀都沒有?」

    是誰冷冷開口,寸步不讓,反而逼上前來?

    眾人驚詫的看着面具少女如此堅定的姿態,暗嘆,這莫非是權貴風行地下暗鬥不是?

    當下熱鬧不敢多看,竟又無人散場?

    想來法不責眾,竟然也壯著膽子,留下看上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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