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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霧散兩相牽 - 五十七、妖孽流年若相逢字體大小: A+
     

    「呀!你們看,小宴公子又贏了!」是誰嘰嘰喳喳嬌聲悅耳?

    「看起來好險的樣子呢。」是誰心有餘悸又滿臉興奮?

    「可是這都第三天了,」是誰輕嘆,一臉慶幸帶着崇拜,「前兩天我沒來,但是據說小宴公子場場都是險勝呢,走到這裏也不容易啊。」

    「啊?險勝?怪不得聽說跟小宴公子比武的人都沒受傷呢?是實力相當?」有人微微疑惑,做出猜測。

    一行人除了樂雲帆不懂武功,在場但凡稍微有些功底卻都在苦笑,什麼實力相當?不是絕對碾壓能把握得那麼精準?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何嘉一路走來縱使刻意小心也避免不了刀劍無眼,下場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傷。

    只有宴方自己知道,什麼絕對碾壓什麼刀劍無眼,不過是技巧罷了。

    此時,宴方又勝一場卻沒見到半分歡喜,反而多了三分淡淡憂愁。

    隨後仰頭望天,十幾年的技巧,若是這點小目標都達不到自己都覺得白活一世,可是這真的值得驕傲?表面很平靜,內心在自嘲。

    落在不同的人眼裏,那就成了高人風範!!!

    「你們看小宴公子多謙虛低調,贏了那麼多場一點都沒驕傲呢。」是誰眼毛金星看着台上。

    「沒想到琴好武功也好,真不知道怎麼學的。」是誰托腮思索一臉崇拜。

    怎麼學?你用十幾年不學就死說不定比我還好,都是用命換來的,想起來前生遇到魚沉歌之前幾乎就是無盡的殺戮,訓練,不到這個程度對得住自己?她嘀嘀咕咕罵罵咧咧心裏有一萬隻草泥馬在高唱我去年買了個表。

    場下,渾然不覺……

    「突然覺得小宴公子好有風度,好文雅。」有人擦擦口水一臉興奮。

    「快回去把你家那婚事退了,來追求小宴公子啊?」是誰調笑調侃有心慫恿。

    有人苦了臉,「哪能那麼容易?未婚夫都找上門了只催快點完婚呢,我跑這來不就為了躲嘛?」

    有人調笑打趣,有人芳心暗許,真是……

    分外不是滋味啊……

    宴旋幾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言論了,然而,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同樣劍術第一,樣貌風度比起宴方不知道要上幾個層次的何嘉,在這相比之下人氣竟然還沒有宴方高?足可謂門庭冷清。何嘉雖不在意,此時當真眼巴巴看着卻也覺得酸酸的。

    於是,有人冒着酸氣開口,「嘖嘖,我就想不明白了,瞧你這單薄樣兒?風度樣貌身高體格樣樣不如我,怎麼就那麼討女子喜歡呢?」何嘉看着宴方從頭到腳都是一臉的嫌棄。

    宴方淡定的笑,「若水三千,我也只取一瓢,再多又有何用?難道盡數收歸金屋?」

    何嘉卻是撇撇嘴,「哼,男子漢一個怎麼夠?還是要三妻四妾才好,不然失了新鮮感可就只剩無語相對了。」

    宴旋擔心的看着宴方,倒是沒聽她說過關於這方面的事情,何嘉相處久了便知道性子爽直,如此一番看法倒也直白,只是身為女子聽到這番話會不會難受?有人這邊心焦,那邊卻絲毫不見尷尬。

    宴方卻絲毫沒露出異色,上前拍拍高自己一頭的何嘉肩膀,用長者的語氣說道:「你還小,遇到你喜歡的人自然就懂了。」

    留何嘉一陣呆傻看着她的背影,轉過身面對兄弟們,指了指自己鼻子,「他說我還小?!」

    樂雲帆不覺奇怪,「對啊,除了小宴你最小啊。」

    何嘉瞪視,「即使我小也輪不到他說吧!」說完轉身急忙追上宴方背影,遠遠聽見:「小宴你給我說清楚!哎哎?你走那麼快乾嘛?」

    平日跳脫的傅青松今日相比何嘉卻顯得分外安靜,看着何嘉背影一臉不可置信,低聲吶吶:「小宴真有一套,居然小嘉也……」話沒說完,人沒走遠也不敢說,但從口型中可以看到那未出口的話語赫然是:炸、毛、了……

    武試第五天,宴方站在擂台上面無表情。

    似乎是誰刻意作態,宴方看上去場場驚險,卻上演着上一秒看起來就要落敗下一秒卻將對手摔下武台的傳奇,由此,聲名鵲起。

    結業的日子來到,考核最漫長的一科遲遲沒有結束。

    但凡有些血性的少年紛紛踴躍報名,導致一個學院幾百名少年紛紛踴躍報名,火爆程度遠遠超出了預料,以至於光是殺出前十都打了五天。

    宴方捏捏酸痛的肩膀,思量著以後有空要不要換個武器學學?

    劍畢竟講究輕,快,靈。

    然而,劣勢就在當真對上什麼偃月刀流星錘韋陀杵,靠靈巧贏了也罷,真接上一招估計三天都抬不起胳膊。

    宴旋終始無聲,卻默契的看出了她的想法,此時開口,「你若有空做點葯也好,就你那身子骨難道還打算學個流星錘?」

    腦中試想了一下自己拿着流星錘路都走不動的畫面似乎也覺得不大現實,不由翻翻白眼撇撇嘴,自我嫌棄了一番。

    何嘉衝上來用力揉揉宴方頭頂,一頭盤起的髮髻被揉的凌亂。

    「哈,小宴,前五誒,看不出來你還挺厲害。」

    宴方冷靜的拍下頭頂的狼爪,冷冷的掃他一眼不開口。

    何嘉見不慣她冷冷清清,此時一把撈住宴方脖頸裝作佯怒的樣子勒緊:「小子,明天要是對上了想不想我讓你輸得漂亮點?叫聲哥哥來聽聽?」

    「咳咳咳。」縱使沒有真使上力道她咽喉也是一陣發緊,咳嗽兩聲。

    宴旋站在一旁全無阻止之意笑看,猶記得今生自己剛認識她的時候明明什麼人都不能近身,即使是他也只能遠遠站開幾尺,她依舊清冷淡漠不做表現,卻無聲無息散發一種生人勿進的氣場,何時如此爽朗了呢?

    然而那面無表情的臉上全然沒看見所謂爽朗,想來不過是宴旋一廂情願的想望。

    宴方眼看被勒到出不了氣翻翻白眼,微黑的臉龐泛起薄紅,她劇烈的咳嗽幾聲。

    宴旋笑勸:「行了行了,一會勒死了青松不找你拚命?」

    「切,考核前五能被我勒死便只有前四了,難度下降,那三個指不定怎麼感謝我,肯定感激涕零上刀山下火海,還怕青松?」何嘉不以為意鬆開狼爪。

    宴方臉龐泛起薄紅,眼中微微水光剎那看起來分外嬌艷?

    「小宴,有沒有人說過你像女孩?」何嘉神色古怪,嘖嘖有聲,「嘖嘖,要是再白點說不定也是個美人呢。」

    宴方本來理順的氣息猝然一亂,又是一陣猛烈地嗆咳,宴旋微微僵了臉色,勉強開口,「誒,再秀氣也不能這樣說啊?多傷自尊。」

    「你才是女的!咳咳!」宴方捏著脖子順氣,處於變聲期聲音擺脫稚嫩稍帶沙啞,乍聽之下卻是也聽不出什麼。

    「哎喲,還來勁了?十三歲的小屁孩不叫我哥哥叫什麼?老是連名帶姓的叫我小心我打你屁股!」

    「臭何嘉!」她竟然難得發起了孩子氣,偏要跟何嘉唱反調。

    何嘉回過神來眼前人影都不知所蹤,一看竟然在宴旋身後躲著呢……她纖細的身形在宴旋背後躲藏,若不是衣角的衣擺露出一角簡直完全遮蓋,那身形……似乎太過纖弱?

    等他反應過來衝上去拉開宴旋就要拎到她衣領,他憤憤低語,「臭小子少在你哥背後躲著,有本事出來單挑?」

    她卻緊緊躲在宴旋身後,怎麼拉都不出來,宴旋夾在中間拉來扯去倒最為狼狽,終究是苦笑:「拜託你們饒了我啊。」

    「小嘉!幹什麼呢?」傅青松人未到聲先至,遠遠看到大步走過來。

    「誒?司馬玄?你怎麼來了?」何嘉計上心頭詐喊。

    宴方明明聽見只有傅青松一個人的腳步聲,怎麼會有司馬玄?

    就一愣的功夫便被何嘉揪住了后領,「看你小子跑,怎麼不跑了?哼哼,被我抓住了吧。」

    「哼,你詐我!」宴方不服氣,被提着后領卻不掙扎,只因為覺得在半空中掙紮實在是……狼狽。

    傅青松剛剛站定,便有人遠遠馭起輕功輕點而來后發先至,來者卻正是軒轅酌和司馬玄,不多時身後又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你……你們……慢點走啊!怎麼不……等等我呢……誒……」樂雲帆氣喘吁吁半拖着身子狼狽跑來,站定大口喘息,上氣不接下氣,「早知道……我也……學個輕功……」

    不等樂雲帆理順了氣兒,卻有人打斷發問,「誒?小宴,你領子這裏有字?」何嘉頓了頓,笑着打趣道:「喲,不會綉了哪家姑娘的花名吧。」

    宴方也是一臉茫然,「什麼字?」

    他放下她站在地上,輕輕撩開后領一角,布襟上寫着嚴謹的蠅頭小楷,若不細看便險險要將之忽略,「壹?什麼意思?」

    傅青松忙問:「在哪在哪?我也有?」

    眾人似乎一時新奇你翻翻我的我翻翻你的,結果……

    壹貳叄肆伍?

    搞咩?排號嘛?

    軒轅酌笑答,「這是按照通過入學考核的順序繡的,定做衣服的時候免得麻煩。」

    「啊?!!!!!!」傅青松誇張的大叫一聲,「那那那……你們就是趕在我們之前那兩個變……變……???」他張了張嘴,那變態兩個字卻怎的也說不出口,誰讓這倆變態一相處就是多少年?此時再罵都頗有些不好意思。

    宴方卻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你才是便便!你全家都是便便!!

    何嘉看向兩人的神色也是萬分驚悚,「你你你……」

    她毫不在意,「有什麼好奇怪的?」

    樂雲帆似乎想起什麼,「那天……好像我們半夜回來的時候小宴他們已經回客棧了,我第二天才看到房門的書信,還以為……」

    傅青松一臉生無可戀,眼看宴旋便罷了,他們幾個用最快的速度出來就像颳了層皮一般,尤其是小宴……那年她才十歲……竟然???

    宴方此時卻疑惑的看向樂雲帆,「雲帆哥才是,又不會武功,那是怎麼……嗯?」

    何嘉神秘的笑笑,「雲帆可是文科第一呢,幾位文科夫子聯名上薦直接省了武試,不過也答應了軒轅一點小條件罷了。」

    宴方看幾人神秘兮兮也懶得多問,傅青松幾人面色如常卻暗暗心驚,入學考核一開始幾人就奔赴考場,馬不停蹄過關斬將也拖到了第二天深夜,也不知他兩人如何趕在他們之前……

    實在是……妖孽!

    一陣吵鬧之後終於是歸於了平靜。

    平靜的時間似乎也過得格外暢快,不管多麼想時間再慢一點,卻都是徒勞。

    幾天連戰的宴方回到別院幾乎沾枕便睡,宴旋注視着宴方的睡顏平日裏掩藏的擔憂此時便在她看不到的角落悉數從目光中爆發而來,除了棋藝考核她強撐著圍觀了一場,那之後,她竟然睡了整整三天……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睡這麼久。

    這幾天裏,宴旋去司徒狂院子裏夜談了幾次,出來時都是一臉沉重。

    他也只能望天不語無奈嘆息,奈何……命運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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