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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霧散兩相牽 - 五十、紅塵無戀實則懼字體大小: A+
     

    有進步……

    給她系腰帶的次數似乎越來越多,手法越來越熟練,他越來越習以為常,此時被誇獎,他應該高興???有些哭笑不得。

    宴旋無語瞪視,一個爆栗不帶任何力度的扣上東方雁的腦袋瓜,「你還好意思說?都快變成你的貼身丫頭了!」

    她似乎起了興,踮腳欺身上前勾住宴旋下頜,身高的差距這樣的姿勢顯得有些彆扭,卻不難表達出其中深意,「讓我瞧瞧,嘖嘖,這麼俊的丫頭必須有一個啊,來~給爺笑笑?」

    她說話間清香的酒氣撲面而來,本想嚴肅神情教訓一番的……

    他一聽這番話終於是綳不住神情,眼中帶著寵溺的柔光一笑,「行了行了,就你貧嘴。」

    鸝兒打了水第三次上來叫起,便看著東方雁挑著宴旋下頜,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多麼活色生香的調戲侍女圖??侍女?侍女和大爺的位置似乎發生了轉換……

    她習以為常,也終究是無奈,果然叫起東方雁這樣難度頗高的差事只能交給旋公子才能擺平。

    只是眼看東方雁跟宴旋姿態親昵實在是欣賞,並無奈著……不得不承認兩個人站在一起實在是一種視覺上的欣賞,然而除此之外……

    鸝兒心中悲憤的吶喊:小姐,你能不能把調戲旋公子的毛病改改???

    日子一天天過去,眼看離考核只差一月不到,所有有志之人都在磨刀霍霍埋頭備戰,堪比高考備戰!不死不休!相比之下,東方雁……簡直悠閑得令人髮指!

    此時正在陽光微暖的院落中,她手抱一壇清酒,半倚著椅子的靠背——淺睡。

    她呼吸淺勻睡顏清甜,酣眠,甜睡,甜睡到幾乎沒有人想上前打擾,此刻只應享受,享受此時難得悠閑情懷。

    然而……總會有那麼幾個人不識大體的。

    例如現在——

    有人手執寒刃閃閃立於桌前,手中舉起的大刀在陽光的照耀下潑雪鋥亮。

    大刀閃著寒光猛然往下砸去,眼看就要到了宴方眼前,額間的碎發微微撩動。

    『叮』的一聲輕響,大刀止住了去勢,頓在空中。

    東方雁半睜開眼眸,紫玉摺扇薄刃出鞘,堪堪止住了落下來的大刀。

    小小薄刃抵住刀鋒,如同蚍蜉撼樹,自然是止不住大刀的力道的。

    不過眼前之人顯然並沒有想硬落而下,只是想要看到宴方的反應。恰逢此時,便自動住手罷了。

    「嘖嘖,你小子最近怎麼回事?這才發現?」有人嘖嘖有聲,語氣不滿。

    她努力撐著意識不讓自己昏睡過去,「唔……誰像你一樣無聊搞偷襲?!」

    有人收回大刀,扛在肩上,不屑道:「難道有人殺你還要跟你打個招呼?要是我不收手剛才這一刀我保證能要你小命。」

    宴方坐起來單手撐住額頭,神情似是痛苦。

    司徒狂一邊看著似乎覺得不對?「丫頭,怎麼?哪裡難受嗎?」

    「唔,沒事。」在司徒狂扣住腕脈之前揮手撣開,「被你吵醒了頭疼而已。」

    司徒狂撇撇嘴,「你到底有沒有好好練武?別以為這幾年我很少管教你就偷懶啊,畢竟到了這個地步也不能廢了你武功,你現在的身體,要好好鍛煉調養才是。」

    「不必,我挺得住。」宴方聽到廢掉武功眼中微微閃爍著寒芒,一閃即逝。

    她從桌下輕摳取下劍鞘,學院禁止私有武器,誰又能想到,她光明正大的藏在桌下?

    輕輕一推推出了劍鋒,寒光閃爍倒映著東方雁的神情,不知是寒光映射還是秋風蕭瑟,她臉色微微蒼白,塗著碳色幾不可覺。嘴唇卻是更偏向了淺櫻色,像晚春即將凋零的殘瓣,散發生命最後一霎光華,凄美艷絕。

    不給人準備的時間,大刀已經揮舞到了眼前,宴方沒來得及拔出長劍,一手還握著劍鞘。兩手支撐才堪堪抵住大刀,大刀在金屬劍鞘上擦出細碎的火花,就要折下。

    司徒狂不滿的皺眉,「丫頭,等你慢吞吞把劍拔出來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再來!」

    幾乎是話音落地的當時,大刀已經再次揮舞到了面前!宴方皺眉,乾脆握住劍鞘一頓,一甩。長劍飛出的同時一個鐵板橋後仰,刀鋒堪堪掠過鼻尖,險險。

    她腰身一挺,翻身而起,接住劍柄。

    司徒狂招式已老來不及回防,宴方的劍鋒已經到了頸間,他回防不及也並不回首,乾脆就著刀鋒一掄——眼看到了宴方腰側。

    若不收手,兩敗俱傷……

    宴方忍不住翻個白眼凌空一翻,躲開了刀鋒,「老頭,你這又是搶攻又是偷襲又是耍賴!到底還打不打啊?」

    「哼,你懂什麼?這叫兵不厭詐。」

    宴方嘴角抽搐,「我要想殺你剛才那一劍也已經落在你脖子上了。」

    「哈哈哈你下得了手?!」

    宴方已經找不到精準的形容詞來形容面前這個無恥的人……整個表情黑如鍋底,更是無奈。

    「行了行了磨磨唧唧像個娘們,繼續!你贏了我請你喝酒,我贏了你請我喝酒!」

    宴方哭笑不得,像、個、娘、們?

    她無奈笑笑,「說白了還是酒,你想喝我請你就是了,做什麼賭注。」

    說完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劍光在閃耀的陽光下一閃已經出現在了頭頂上方,司徒狂舉刀一擋,她收勢不及堪堪隔開刀光,司徒狂卻不給她閃躲的機會,直接就在半空中幾乎捕捉不到刀影的快速揮刀,織成一張細密的大網。

    於是出現了奇怪的一幕,半空中司徒狂徒手揮舞看不清軌跡的武器,只不時有潑雪刀光閃閃,宴方在半空揮汗如雨近乎是狼狽的堪堪躲過。身形在空中堅持不久,她猛然突出刀光的包圍角度刁鑽的一刺,才終於逼得司徒狂移動了位置。

    她一躍到了某棵樹的樹梢上,灑落一地樹葉,嘩嘩作響。

    宴方冷汗涔涔,扶著樹榦輕喘,似乎有后力不濟之感。

    司徒狂皺眉,「丫頭,怎麼回事?你退步很多。」

    她努力勻了勻氣息,頭上有晶瑩汗珠灑落,秋涼冷風中,瑟瑟。

    「就你這樣還想拿到七葉凌霄?還是省省力氣吧。」他譏諷的開口,眼中帶著嘲笑。

    她咬咬牙,「老頭兒,你少激將我,那個東西對我來說沒有你們想的重要。」

    司徒狂縱身一躍轉眼到了身旁,宴方來不及躲避乾脆縱身躍下,半空中一個略顯吃力的騰躍,落地時微微踉蹌,堪堪穩住。

    他擰眉站在宴方方才站立的樹梢上,沒有一片樹葉落下,穩穩。

    「丫頭,大哥說了,那天我們說的你應該都聽到了,我覺得你沒有求生的意志,為什麼。」

    是問句,答案卻是肯定的,司徒狂看著眼前十四歲不到的少女,練武時再苦再累也沒見她吭過一聲,可以說是男子都忍不下來的磨礪,卻被她堅韌堅持了三年學成一身武藝,可以說是奇才,然而……

    宴方低頭掩唇,掩住唇邊不自覺的一絲冷笑,眼中是帶著瘋狂地色彩,「為什麼?死過一次的人哪還有什麼為什麼?難道死很可怕?」

    死過一次?

    司徒狂頓了頓,終於驗證了心中的猜想,「你不想活,從你練武我就該看出來,你跟我學的都是搏命的打法。」他又突然換了嘲諷的神色,「可是你的輕功也是最出類拔萃的,說明你內心也許還是恐懼著死亡,我說的對嗎?丫頭。」

    她也張了張口,不知從何開口,頓了頓。

    她仰首苦笑,自嘲道:「這個世界上沒有誰不怕死,我不過是坦然的接受,至於時間早晚對我來說好像也沒有特別的意義。」眼中閃爍著看淡的光芒,很難相信這樣的話會從十四歲的少年口中說出,令人難以置信。

    他卻是神色萬分複雜,開口,一語道破,「說白了你在躲避,你努力的看淡生死,卻也在努力的掙扎求生,在我們都看不到的地方。」

    似乎手上加重了力道,身形一閃,轉眼就到了宴方身後,有人低喝。「每天喝酒不是你的藥引,我覺得你在買醉,你想醉卻比誰都清醒。」刀鋒已經到了宴方脖頸,她一閃身不見了蹤影。

    唯有一縷髮絲削斷,悠悠落下。

    司徒狂不急不忙轉身,頭也不回一刀抵住了劍鋒,「你在痛苦,卻不願意訴說,寧願自己默默地承受,一個人面對死亡的威脅。」

    司徒狂自己都沒注意握著刀柄的手青筋暴露,平靜的語氣下,是努力掩埋卻壓不住來勢的怒氣。

    「你想活,你可以說出來,老子會拼了命給你找你需要的藥材!」

    『叮』的一聲脆響,又是一次交鋒,宴方的手微微顫抖,被刀鋒上傳來的力道險些震落了劍柄。

    「你要是真不想活,也早點給老子說出來,窩囊的不知道死在哪裡還不如老子親手結束了你!免得給老子丟臉!說出去我司徒狂的第一弟子莫名其妙的死了,老子都不好意思出去見人!」

    說著已經加重了刀勢,不再是不痛不癢的試探,接下來才是奪命的刀鋒,文武雙殊的武狂司徒狂,鋒芒畢露,他——從來不是走溫柔路線的人。

    宴方漸漸地抵擋不住凌厲狂暴的刀鋒,舉手過招有了吃力之勢,更是被司徒狂一刀砸壞了束髮的玉冠,長發如瀑披散下來,淺栗色的發在陽光下微微絨亂而細柔,令人忍不住憐惜——

    卻有人毫不憐惜。

    終於一刀眼看到了脖頸,宴方躲也不躲,司徒狂眼中卻是壓抑的怒氣眼看也不收手,就要撞上纖細的脖頸,凌厲的刀刃劃過的氣浪在頸間拉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鮮血順著纖細的脖頸滑下,血珠滾落,浸染了靛藍色的衣袍,陽光下呈現水亮的深紫,如同被墨跡浸染,染濕了大片衣襟。

    這個姿勢,狼狽。

    宴方也不用劍,或許是無法,握著長劍的手在輕顫——幾不可覺。

    她卻伸手握住了刀鋒,鮮血順著手臂滑下再染濕一片衣袖,秋季微厚的衣料也承載不住血液的重量,蔓延到極致,滴落在院落的土地上,一片殷紅。

    這一刀,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殺意,刀鋒在掌中幾乎就要滑落,然而她手上的力道居然一時間足以力抗,刀鋒和手掌各自不能再前進一分,形成了僵持之勢。

    只是滿地還在蔓延的鮮血卻昭示如此僵持的來之不易,手臂麻木近乎痙攣,宴方卻知道不能退縮,她直直望進司徒狂眼底,便知道他是鐵了心要殺她,身為殺手的直覺意識到這樣的殺氣已經不是試探那麼簡單了,此時,如何抉擇?

    一退便是懸崖萬丈,粉身碎骨。

    而進?

    她……還能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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