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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霧散兩相牽 - 四十四、箭在弦上奈何苦字體大小: A+
     

    小院里寒風瑟瑟,有人縮成一團,有人分外無奈。

    這人也不知道是酒品好是不好?醉了就醉了,不鬧也不跳,就是隨時隨地睡著這一點,分外讓人無語。他想起芙蓉鎮徹夜對酌,她說睡就睡,險些歪在了傅青松身上……一點沒有自覺,想來也是頗為咬牙切齒。

    看著鸝兒糾結的眼光投來,司馬玄自己卻也在糾結。還是輕輕搖了搖眼前熟睡的佳人,「雁兒,回房去睡。」

    東方雁扭了扭身子,似乎睡得不大安穩,卻無動於衷。她最近睡眠特別沉幾乎叫不醒,或許是虛弱的原因早失了往日的警醒。

    鸝兒見此也是哭笑不得,只能無奈要求:「玄皇子,能不能麻煩你……」

    他故作不懂,靜靜等鸝兒說完。

    鸝兒見司馬玄當真望著自己沒有動作,也是心中無奈,咬了咬唇,「那個……能不能請你抱小姐回房?」話到最後語若蚊吟不甚真切。

    他心裡暗笑,卻裝作無辜的樣子,「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鸝兒咬咬牙,「能不能請你抱小姐回房?」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話語,紅唇貝齒似乎發出了磨牙的聲音。

    司馬玄故作矜持,「這樣怕是不妥吧,這夜裡,孤男寡女?」

    鸝兒卻再沒了開口的勇氣,吶吶道:「皇子若是為難便算了,我去找旋公子……」

    司馬玄挑眉,「宴旋就可以?」

    鸝兒卻答,「旋公子是小姐表哥怕什麼。」又低聲嘀咕一句,「也不是沒抱過……」

    司馬玄挑眉,神色卻有些古怪。學武之人五感清明,自然不可能漏掉鸝兒那句,當下卻不表示,幾乎是黑著臉開口:「這麼晚了還是不麻煩宴公子了,權當在下舉手之勞吧。」

    說著不等鸝兒反應,攔腰挽膝抱起佳人,大步往房內走去。

    鸝兒目瞪口呆,似乎沒想到剛才還那麼扭捏的人轉眼就那麼爽快,簡直難以置信?!眼看兩人快進了門,她才急忙跟了進去。

    東方雁迷迷糊糊,身體發冷,不自覺向溫暖的地方靠去,於是在司馬玄懷裡輕輕靠了靠,將頭靠在司馬玄胸膛。

    他含笑看了看懷中佳人,似乎轉而又想到宴旋也這樣抱過她???又是哪裡莫名的不爽,他聽見鸝兒的腳步聲立馬斂了神情。面無表情的將東方雁抱回房中。

    鸝兒打了水來,司馬玄從房中出來擦肩而過,鸝兒開口:「多謝玄皇子,慢走不送。」

    司馬玄頭也不回到了院中,抬眼看著二樓燭影搖晃,似乎有人幫忙更衣洗漱,總覺得能想到其中風景?他臉色一僵,背過身去。

    樹榦上有人無聲靠坐在陰影中,身上輕雪覆蓋,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此時他看眼二樓方向,再看看自家主子,露出瞭然的神色,「主子,還不走嗎?」

    司馬玄頭也不回,「我,想問問她的傷。」頓了頓,又問,「她的病,那邊有消息嗎?」

    扶風似乎對這個問題有所預料,「據說找到了解毒的方子,但是不清楚具體是什麼病症,也不確定到底能不能有效。他傳書給司徒狂先生,想到了榮錦再作打算。」事無巨細的稟報幾乎完全吻合事實,令人驚訝這情報的來源??

    鸝兒下了樓,似乎沒想到司馬玄還在院中,開口問:「玄皇子還有事嗎?」

    司馬玄神色變了變,還是開口道,「她的傷……好些沒有?」

    鸝兒古怪的看了司馬玄一眼,當初船上是她給東方雁更衣處理傷口,自然知道原先的包紮是誰做的,雖說事急從權,還是不免神色不滿。

    但畢竟是對小姐的關心,她還是實話實說道:「這次的傷口好的特別慢,小姐在戰國逗留一月還是一直高燒不斷,旋公子下了猛葯才堪堪止住,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司馬玄想了想,至今已經近兩個月了都還沒好全,當落水留下的傷口怕還是有些深?撞上了暗礁……確實也不容小覷。然而,畢竟山洞中什麼也看不真切,太過具體的他自然也不大清楚,即使著急也幫不上什麼忙,此時此刻,時間不宜,他不再多逗留,往門口走去。

    扶風轉眼到了身後,無聲無息。

    鸝兒看著心驚,竟然一直沒察覺到還有其他人在?從那次之後苦練武功總歸還是進步太慢,怪自己跟隨小姐這幾年來總覺得學武太累,懶惰了性子,終究還是拖了小姐後腿。思及此,她不由神色黯然。

    東方雁卻從不怪她,女兒家家,學武幹嘛?

    她也總是自嘲自諷,若不是前生那般坎坷,她何嘗不想做個嫻靜的女子?然而沒有自保能力,她不喜,也不願。

    鸝兒出神,扶風回頭。

    看著鸝兒上上下下打量一眼,那女子已經與最初有了天壤之別——似乎藏起了天真,經過那件事打磨出了深沉的光華,真想不到當初失常成那個樣子還能恢復如初,曾經照顧兩人一段時間,對那時女子的失常還是印象頗深。當下佩服的看了一眼二樓熄燈的房間,也敬佩眼前女子遭受了那些還是那樣堅強,感覺整個人不由多了一抹別樣的情致。

    司馬玄已經轉身走遠,扶風也點頭一禮示意,回身跟上。

    雪夜無聲,有人心思沉浮,輾轉思量。

    翌日,靳夢雲的學堂,擂台。

    院中潑雪刀光亂閃,幾乎叫人眼花。

    宴方蹲在一旁用力的按揉太陽穴,暗想二十年的陳釀還是後勁十足。再瞥一眼遠處老神在在的司馬玄,驚訝這傢伙一點沒事?難道是司徒烈帶的酒太烈?不能怪芙蓉釀?

    學堂上貴族子弟、皇族子弟和寒門子弟幾乎完全分開,沒有接觸的機會。靳夢雲卻獨愛在寒門子弟這邊呆著。

    此時見宴方這個樣子,便用刀鞘敲她頭頂。宴方蹲在地上無奈抱頭擋住,嚷嚷:「靳美人你不能溫柔點嗎?嫁不出去可怎麼辦?!」

    靳夢雲沒想到這傢伙這般貧嘴,看著四處偷笑的學生也紅了俏臉,憤憤道:「就你嘴貧,說,昨晚幹嘛去了?!」

    有人笑著打趣,「就這傢伙還帶了個漂亮小妞來,乾柴烈火還能幹嘛?」

    靳夢雲一愣,神色不大自然,梗著脖子道:「去去去,你們湊什麼熱鬧!」有人鬨笑,靳夢雲性格爽朗在夫子里最受喜歡,也最平易近人,相處兩年也知道什麼玩笑能開什麼不能開,寒門學生們忍了鬨笑,悄悄在一遍憋笑憋得難受。

    「宴方!你自己說!」靳夢雲紅了臉頰,恨恨瞪著宴方。

    宴方可憐兮兮的抬頭,「他們不都說了嗎,靳美人你別問了,這是白天能說的事嗎?!」

    傅青松最不給面子,看宴方這個樣子調笑靳夫子笑得腰都直不起來,孟旋也一邊忍笑忍得辛苦,平靜的表情都有了鬆動。

    靳夢雲銀牙緊咬,「你!你……」俏臉通紅別樣風情,一眾人哈哈大笑起來,鼓了鼓腮幫狠狠地道:「再笑!再笑給我跑操五十圈去!」

    笑得誇張的瞬間轉移到地下,靳夫子平易近人是一回事,真訓練起刀法可是另一回事了……

    遠遠司馬玄靜靜注視著這邊,看這傢伙無賴逼得靳夢雲都無言以對不由嘴角含笑。身側赫連朦順著司馬玄眼光看過去,見了宴方卻是銀牙緊咬。軒轅酌總是冷眼旁觀,做安靜的局外人,將一切盡收眼底。

    場上皋昊穹對陣下場,滿身泛著熱氣,冰天雪地居然冒了熱汗,哈出白色霧氣往宴方這邊走來,一路罵罵咧咧:「nn的,怎麼都打不爽,太弱了。」

    轉過身看到宴方突然眼睛發亮,遠遠就喊:「哎哎哎,宴方,你別跑啊我們再打一場啊!」

    宴方擦擦冷汗默默止住腳步,半空中一隻腳已經賣出了人群,此時只能默默收回來……

    她苦笑:「皋大哥,你看小弟這身板敢跟您比嘛?」

    皋昊穹卻大步走過來,「你小子少廢話,就入學的時候打那一場是老子這幾年打得最痛快的一場,少給我裝慫,是男人就再打一場!」

    眾人含笑看著,從冬至開學鬧得沸沸揚揚那次之後,幾乎每次兩人見面都是這般情景,然而每次宴方只說不記得了不記得了一溜煙跑掉,今天看皋昊穹這架勢是不會放人了。

    宴方苦笑吶吶:「可我不是啊……」

    「你說什麼?」皋昊穹大眼一瞪。

    宴方冷汗連連,擦擦額頭:「大哥啊,我什麼都沒說,你饒了我吧!」

    皋昊穹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拎住宴方衣領,居高臨下的說:「少來,你小子每次看到我就躲!對上我就認輸!莫不是看不起皋某!」說完也是呢喃:「都怪你,這幾年對陣我都覺得不痛快。」語若蚊吟自然也沒逃過宴方耳朵。

    宴方哭笑不得,眼下跑也跑不掉了,只不住說:「皋大哥英勇威武,小弟甘拜下風,眼下還請……哎哎哎,皋大哥你饒了我吧!」

    皋昊穹已經不管他巧言令色,直接拎著往對陣台走去,宴方一個勁對傅青松幾人甩眼色!然而一個二個望天不語,一副我沒看見的神情,宴方心中大罵:呸!沒義氣!膽小鬼!

    現下已經被塞上一把小一點的大刀,皋昊穹已經自說自話擺好了架勢隨時準備開戰。

    宴方看了看手中大刀哭笑不得,看了看靳夢雲居然也是一副有好戲看的樣子……她不由翻個白眼!你!作為導師!能不能正經點?!

    皋昊穹看他神色卻問:「要不要換劍?那次你用劍用的不錯。」

    宴方:「唔……」神色猶疑。

    皋昊穹卻怕他反悔似得補充道:「你要怕不公平我也用劍!只要你跟我打一場!」

    東方雁再一個白眼徹底無語,算了算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當下抽刀而立,打吧。

    沒注意到四周對陣的人都停下了眼前的攻勢,放下手中活計圍攏過來。兩年前一戰兩人展露出的身手竟然讓許多學武之人有所頓悟,當下全部好奇地圍攏過來想再睹當年風采。連貴族子弟和皇族子弟也不免好奇,遠遠看著這邊眼睛發亮。

    皋昊穹見他抽刀已經是高興萬分,當下起手式一起,「那我可來了!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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