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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霧散兩相牽 - 三十九、有客不請自前來字體大小: A+
     

    曖昧和欣喜交織蔓延,有人紅唇將分,容色分外嬌艷。

    這是——宴方房裡。

    侍女根據隨侍多年的經驗只覺得自己不該愣在這裡,便轉身走到院中,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直到院中司徒狂幾人的視線聚集而來,她才平靜的開口:「幾位公子,司徒先生,宴公子醒了。」

    而眾人一時激動衝到樓上看到的卻是——

    司馬玄坐在床邊,一手按捺著唇角有細碎的血跡和藥液的顏色,被他渾不在意的輕輕抹去。

    而床上宴方眼中水汽迷濛,唇邊也是血跡混合著藥液,血跡還在從唇角滲出,自然比司馬玄隨便一擦就擦乾淨的血跡不知多了多少,顯然司馬玄嘴上的血跡就是在這裡沾染上的。

    幾人神情獃滯,幾乎是同時就腦補出來了剛才的畫面,幾人面面相覷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震驚和稱讚,聽到了宴方蘇醒的消息心情分外雀躍,幾乎同時心裡悶騷的吶喊:幹得好啊玄兄!真下的了口!

    幾人只道都是男子,此時不過是微微的驚訝,眼中卻也紛紛難免落俗的露出了找到八卦的興奮神情。自打那夜開始,似乎便有陰雲籠罩天空一般悶悶的窒息感時時圍繞,此刻終於是守得雲開見月明,露出了一個月以來難得的輕快地笑容。

    孟旋卻深知東方雁的女子身份,不由神色複雜看向榻上及時收斂好表情的司馬玄,一臉平靜眼中卻還沒平息的閃爍著細碎的光芒。似乎哪裡微微的不爽,卻難以形容這樣的心情和不爽的理由,只能就此作罷。

    一晃秋假以收,到了十月中旬。

    宴方終於又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依舊是單薄瘦削的身軀,卻因久病相較月余前更加憔悴。幾位夫子故作不經意的關切了幾句,其實微微按捺著重新見到這個安靜肯學的少年心中喜悅的感情。

    有一堂課有人不經意的問起:「錢仝張力幾人呢?怎麼還沒來?」

    東方雁瞥了一眼坐在前排的胖子,一月下來全身小傷幾乎好全了,就剩右臂的斷骨未愈,還是只能吊在頸間。聽見這句話,肥碩的身軀顫了顫——終究是什麼沒開口說什麼。

    她滿意的點點頭,很好,不必她再花心思警告了。

    直到哪裡有人說:「估計又偷偷溜下山不想回來了吧!」

    這樣的前例不是沒有,夫子也沒有就著這個問題緊抓不放,似乎也覺得解釋意外的合理便不做追究。

    司徒烈終究說的是氣話,那一夜的血腥似乎被雨水沖刷隨著時間流逝沖淡,除了幾個當事人提起那件事仍然是心有戚戚卻默契的不做言語,就這樣漸漸恢復了平靜的學院生活。

    一晃又是璀璨的夏花盛開,轉眼便過了近兩個年頭,院中的鈴鐺隨著松鼠無憂無慮的在樹梢輕跳而細弱的響起。鈴聲清脆,像是遲來的夏風催開了遠山軒轅峰池中一朵嬌瑩的粉蓮,靜靜綻蕾,格外滌盪心神。

    這兩次的冬至出乎孟旋意料的平順,許是先前接連兩次重病寒氣發散得差不多了,東方雁寒毒發作只讓鸝兒一起睡著取取暖便平靜的過去了。倒讓一直不敢放鬆甚至就睡在兩人門外的孟旋哭笑不得。

    樹林中似乎有人低沉的呼喝,宴方無奈搖搖頭。

    她此時又儼然是一副皮膚略黑的少年郎的樣子。微微成長的少女臉上已經快有掩飾不住的綉弱,東方雁無奈改換荔枝炭炭筆,顏色更黑顏色更持久,效果更佳。儼然比之前的宴方還要平凡一個檔次,也算達到了效果。

    此時聽著林中似乎有人不甘反抗,不一會就穿來了爭執和肉體碰撞的悶聲。

    「公子,不幫幫他們嗎?」

    鸝兒在那年冬至之後似乎情況瞬間好了很多,彷彿一夜間想通了很多事情而開始成長起來,開始能夠正常的自理生活,話也稍多了點,只是依舊比不上從前了。不過經此一事鸝兒似乎對恃強凌弱更加充滿義憤,在東方雁看來這可不是好事。

    但她看著這樣的轉變已經無比滿足,她並不抱希望鸝兒能完全放下那件事,只能希望時間的沖刷能夠徹底一點罷了。

    此刻宴方優哉游哉走在湖邊的步道上,彷彿沒聽見林中的異動。聽到鸝兒發問之後才無奈嘆了口氣,「幫?怎麼幫?幫了這次,下次呢?如果學不會自強自立便只能任人欺辱,難道總有人幫不成?」

    鸝兒似乎明白其中道理,卻還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說我冷血也好無情也罷,事實便是如此,天下子民千千萬,任誰管得過來?」宴方毫不在意,腳步不停往前走去。

    「公子怎麼會冷血無情,明明對我……」說到此又是一副神色黯然。

    話沒說完,卻是別有深意。

    湖邊惜春亭中遠遠能看見有俊男俏女游賞景物,在亭中談天說地氣氛歡愉,又似乎不自覺的拉近了距離,一見四下無人,悄悄做點熱戀中的男女都愛做的小動作。

    東方雁嘖嘖嘴,心裡暗罵:嘖,處處有人撒狗糧,閃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

    便轉身原路返回,大嘆!單身狗沒活路了!

    兩年間東方雁借養傷之名幾乎不出現在任何大場合,從一開學時驚天一戰聲名鵲起到現在默默無聞可有可無也是難得的十分努力,努力減弱存在感……

    兩年間學生中終於順理成章的開始拉幫結派搞勢力分化,大致分為寒門一派、富家子弟一派、各國權貴一派。除開各國權貴子弟平日幾乎沒有交集加之修身養性謹言慎行之作風,除學院事宜幾乎不出現在公眾場合,也算是默默無聞之外。相比之下,寒門一派和富家子弟一派簡直爭鬥激烈慘不忍睹。

    寒門幾乎以皋昊穹、傅青松、卓邈為首,對抗富家子弟一派借勢打壓呼來喝去,或者有人投靠富家子弟之人以求保全的也不是沒有,私底下卻是明爭暗鬥從不斷絕的。

    索性東方雁不喜歡拉幫結派就著養傷之名幾乎是淡出圈外,倒也樂得清閑。

    只是何嘉卻自雨夜一事後似乎對宴方有些不滿,卻沒有表現得太明顯只是微微疏離了些。傅青松幾人卻彷彿完全沒有受到影響依舊該說說該笑笑,時不時來喝茶聊天一類。

    而東方雁自打上次病一好幾乎就有意無意躲著司馬玄,雖不明說,幾人卻自然看得出來,不過也只當是上次喂葯一事不好意思。幾人便也多多拉著司馬玄談天說地總之不給獨處的機會。

    時間一長倒是格外清靜。

    只是再清靜也終始有人不肯放過,例如此時。

    司馬玄恭候多時的樣子坐在院子里,品名喝茶姿態悠閑,簡直當做自己家一般,顯然是不知道用什麼手段甩開了傅青松幾人,她苦笑……

    此時腳步一頓,幾乎就準備轉身。

    卻有人不放過,幽幽開口:「茶不錯,不曾見你拿出來品,當真小氣。」

    院中除了扶風早就回到司馬玄身邊,便只剩兩個侍女依舊留著伺候,茶……自然是她們翻出來的。

    她卻懊惱家裡存著兩個卧底也是苦不堪言,隨隨便便就放人進來了真是無恥!

    卻也不想本就是人家的主子難道還能關在門外?

    此時她乾笑道:「哦,那你慢慢喝,我突然想起書本放在學堂了,我去取,我去取……」說完轉身就要逃跑。

    司馬玄也不介意,輕輕撥了撥茶蓋,「不就是喂葯嗎?不見感謝還轉身就走,你就是這樣答謝恩人的?」

    東方雁臉皮賊厚面不改色:「那改天一定登門到訪。」說著抬腳準備撤退。

    卻似乎有人帶著壓抑的怒氣低沉的笑了笑,「改天?這兩年來從不見你有空。當時情況危急不同而語,難道東方小姐羞澀?不敢見我?」

    東方雁抬起在半空的腳忽然頓住,四下張望見到沒人,鬆一口氣才僵硬的回過身來,努力露出笑意卻十分的勉強,終於放棄了逃跑的想法轉身進了院中。

    司馬玄不曾抬頭,眼中卻似乎是愉悅和戲謔的光華閃爍。

    她嘆口氣坐在桌邊,鸝兒進去另外端杯茶放在桌上,見兩人氣氛不同尋常便直接退回了房中。

    她嘴角抽搐暗罵,啐,你個沒義氣的!

    無奈只能懨懨品茶,半晌不曾說話。

    司馬玄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的臉龐,當年一別多年不見,當初頑劣的少女竟然也變了這許多,連殺人都學會了面不改色?當真是讓人好奇。

    不過司馬玄自嘲,誰又不曾改變?自己不也努力偽裝成風流無度胸無大志的他國質子,如今性格也陰沉許多,又好的到哪去?

    東方雁被他露骨的視線看得渾身不自在,終於忍不住開口:「你到底想幹嘛?」

    司馬玄饒有興趣的欣賞她每一個神情,又好奇她的易容明明不曾改變樣貌卻讓人整個認不出來當真是神奇,此刻彷彿也帶著慵懶又戲謔的神情微微笑著看她,語句卻是分外的露骨直白:「雁兒,你不覺得你差我個解釋?」

    東方雁無奈,見無論如何躲不開不如把話攤開了說:「我差你什麼解釋?你自己認不出來怪我咯?」卻是借著無賴隱藏著什麼。

    司馬玄一僵,語氣有了三分不快:「是你手段高明,我早有懷疑卻遲遲不能確定,若不是那一夜你毫無保留的殺戮我又看到那隻蠢狐狸說不得現在還被你蒙在鼓裡。」

    說完似乎染了三分落寞,停頓了半晌嘆息一聲,再開口:「我一直以為,我們是朋友。」

    這句話似乎終於觸動了東方雁,她一愣,隨即回神,卻是神色古怪看著司馬玄,似乎思考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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