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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霧散兩相牽 - 三十三、噬心寒毒不知苦字體大小: A+
     

    鏖戰正酣!接下來的場面頓時失控!

    東方雁再抬眸,轉眼似乎便換了個人一般,身上散發的氣場無聲猖狂。眼中狠厲的光緩緩掃過院中,接觸到目光的人似乎瞬間被攝住了心神,恐懼無聲從內心深處蔓延而上,似乎看到了一地血腥蔓延糾纏着肢體,觸目生寒冰寒刺骨,掙脫不開,動彈不得。

    不過轉眼便清醒過來,卻心有餘悸的看着場中的東方雁,心中狂跳不知所以。

    說時遲那時快,不過一抬眸的功夫刀鋒已經到了近前,絞斷了她一縷不知何時散亂的發。一眨眼,刀鋒下,人已經憑空消失不見蹤影。

    眾人視線逡巡,不相信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消失在了眼前。

    終於皋昊穹似乎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頭也不回往前一撲。東方雁手持長劍便立在方才他站的地方,似乎她本來就應該站在那裏一般,無聲無息,鬼魅妖異。

    皋昊穹刀鋒順勢一掄到了近前,東方雁矮身避過,刀鋒似乎擦著鼻尖掃過,萬分驚險!她反手劍鋒一轉,按照軌跡似乎就要插入皋昊穹的咽喉。然而此時意識里似乎在叫囂著:不要,不要殺戮!剎那間劍鋒再轉,竟然往一旁偏去。

    就在皋昊穹也以為自己在劫難逃之際忽然看到劍鋒一偏,機會來臨掄起大刀再反手一掄,赫然向著半空中來不及收勢的東方雁拍去。

    她半空一扭身形招式再變,似乎隨着氣場流轉手上的劍招也比之剛才更加流暢,半空中一個流水般的弧度轉眼向著他的後背肩胛襲來。

    皋昊穹也是矮身閃過,刀鋒回擋一觸即收。

    此時他硬接這一劍竟然感覺到了吃力,站圈裏外界的一切都化作空白,只剩自己和對手。東方雁本就視線模糊,乾脆閉上眼不看不管,與人對戰時閉上眼不是明智的選擇,而她聽覺卻遠比視覺靈敏。

    只聽『唰』的一聲,刀鋒從身側貼著劃過,隨着聽到了衣袖破裂的聲音。東方雁毫不在意側身一閃,似乎一切都變得清晰而緩慢——

    她能聽到雪花落地的聲音,她能聽到有人在焦急的哭喊,她能聽到有人從遠處奔來,沒有光亮的世界中感覺更加鮮明。

    她再一個鐵板橋閃過本該攔腰而斬的刀鋒,就著下腰的姿勢劍鋒一轉,月下劍光閃爍著新月般的弧度,半空中追不上劍的速度而停滯在空中。而那劍已經襲向皋昊穹,就在此時風聲一閃,她似乎聽見有人一躍躲過。

    似乎有刀鋒從面門劈來,東方雁順勢倒地就勢一滾,染了半身雪花去勢卻不減,一躍之間憑着感覺襲向此刻背對着自己的持刀之人,卻下意識地將劍鋒轉換為劍脊。

    有人大喊:「都給我住手!」

    那刀鋒卻似乎長了眼睛一般從前往後抵住劍鋒,轉眼又是一掄,甩開了跗骨之蛆般無聲緊隨總甩不脫的嬌小身形。

    再一招,卻是毫不花哨的直劈,東方雁半空中往後一躍。

    月光正好,地面上影子漸漸與人重合,再不分彼此。

    東方雁下意識覺得身體忽然遲鈍僵硬,眼看就要閃不開刀鋒。

    意識模糊間似乎有『叮』的一聲脆響,有人向她奔襲而來,下意識的揮劍下劈!卻聽見有人逼音成線在耳邊響起:「丫頭,是我!」語氣惶急不穩,最後一瞬間她掙扎著清醒過來,猛然睜眼,眼看劍鋒就要劈上司徒烈頭頂!

    她猛然扭身,收勢不及,急忙中凌空向著一側無人處將手中長劍狠力一擲!

    『嗡——』的一聲,劍鋒一半插入樹木,剩下的一半在半空中無聲的嗡鳴,一如東方雁此時的意識。

    只感覺似乎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她努力抬起模糊的視線想看清來人,卻依舊是徒勞。意識又開始模糊,拉扯著要將她拖入深淵,她恍惚間似乎看到黑暗的世界唯一清晰地那張臉龐,她吃力的抬手似乎想撫上那內心壓抑許久突然閃現的臉龐,還未觸及,卻終於無力垂下。

    「小……白……」微弱的聲音幾不可聞,堙沒於簌簌雪聲中消失無蹤。

    司馬玄看着懷中陌生的臉龐,眼神無聲的複雜。

    那麼像她……怎麼那麼像?她不該出現在這的不是嗎?想着,心裏卻滿是疑問。

    那廂司徒狂一劍劈飛了大刀,半空中偃月刀也是一個翻轉數圈,失去了控制,終於『嗤』的一聲插入雪地,了無聲息。

    皋昊穹在武器離手的一刻陡然清醒,入眼卻是司徒狂憤怒的神色。

    司徒狂一到場,轉眼便看到倒塌的院牆,崩裂的石桌,哪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話語,無聲凌厲帶着咬牙切齒的意味:「好,好小子,你給老子用什麼手段對付同窗!老子這麼教過你嗎?!」

    皋昊穹一見司徒狂頓時酒意清醒了三分,方才意識迷亂似乎做了些什麼事,一時記不清……不過看司徒狂憤怒之極反而壓抑成平靜的臉色便知道總歸是自己做了什麼錯事,卻下意識的呢喃:「我,我不是在比武嘛?」

    司徒狂一聽,反而露出陰冷的笑:「比武?老子教你用搏命的打法對付同窗了?!真是老子的好學生。」

    看着司徒狂凌冽的眼神皋昊穹似乎才反應過來,自己犯的好像是大錯……四下一望只見最初那文弱少年,此時倒在似乎因為倉促之下沒來得及打理一身衣襟有些凌亂的華袍少年懷中,臉色慘白,氣息微弱……

    腦中『嗡』的一聲,似乎閃現過某些畫面,眼前閃過的似乎就是那個文弱少年的臉龐。當下卻來不及反應,被司徒狂一拎衣袍手指連點封鎖各處大穴,頓時手腳無力。此時被司徒狂拎在手裏似乎是被繳獲的兔子,無聲狼狽。

    有人焦急的衝過去,呼喊:「宴方?宴方!你醒醒。」卻得不到回應。

    司徒狂一看這邊喊一聲:「大哥,先帶到我那裏去!」

    隨後回身手在半空中一指人群:「都給老子回去,今天的事不準再發生第二次!」

    說完再轉身點名:「宴旋,傅青松,何嘉。你們幾個跟着走!」

    一時的混亂戛然而止,幾名匆忙趕到的導師匆匆下達命令打理完畢,現場井井有條。司徒烈接過司馬玄懷中的人兒馭起輕功在樹梢幾個起落,便消失在夜幕中。

    司徒狂一回身,院門外許多學子目瞪口呆看着這邊因院牆倒塌已經不叫院子的院中,院中一片狼藉清晰瞭然躍於眼底,他看着坍塌的石牆,也是無聲沉默。

    那些竟然是不知何時趕到的權貴子弟和豪門子弟,傅青松似乎恍然看見客棧中囂張輕蔑的男子,此時一副驚詫的神情看着宴方離去的方向,此時也無暇顧及。

    司徒狂再奔放對這些人也不能太過無禮,壓抑著性子低喝:「看什麼看?不睡覺了?!都回去!」說完自己也是一個輕躍提起手中皋昊穹幾個起落消失不見。

    一夜之間院牆坍塌滿院狼藉,似乎昭告昨夜這裏發生了多麼不受控制的場面,想起那文弱的少年與彪悍的大漢棋逢對手的過招,無人心裏不是一陣複雜與澎湃。

    而此時,司馬玄吶吶盯着自己的雙手,方才的冰寒觸感似乎縈繞在指尖揮之不去。

    全然陌生的感覺又似乎哪裏微微的熟悉,促使着他跟上去一探究竟。

    赫連朦看着司馬玄遠去的身影,一臉若有所思。

    ……

    而此時。

    司徒狂房裏,氣氛緊張而焦灼。

    宴方躺在床上,氣息微弱彷彿隨時都要中止。

    身上雖然衣角破裂略顯狼狽卻沒有一處損傷,司徒狂神色凝重的把脈,指下狂亂衝撞的脈象理不清,想不通,司徒烈一旁焦急的問:「到底怎麼回事?!都沒受傷怎麼就這幅樣子了?!」

    鸝兒似是被剛才發生的事所驚嚇,在房間一角帶着哭腔,卻努力壓制以免影響司徒狂的診治。孟旋一臉若有所思,也沒想通前因後果,只聽鸝兒勉強壓抑住梗咽,顫聲開口:「似乎小姐,去年這個時候,也是,也是……我不知道……會不會……」

    司徒烈低吼:「也是什麼你快說!」說完似乎發言語氣太過冷硬難免嚇壞了這丫頭,此刻卻焦急難忍少見的控制不住情緒,身後緊握的雙手昭示著主人的擔憂。

    司徒狂轉過身:「鸝兒,你說下去。」

    鸝兒想了想開口:「我也不知道對不對,去年似乎也是冬至這幾天小姐似乎特別倦怠,到冬至那天更是全身無力,今天大早便也有些不對勁,我剛剛才想起……今天……似乎也是冬至。」

    司徒狂神色凝重叫來孟旋:「怎麼回事?!我沒聽你說過!跟你說出谷之後丫頭交給你照顧,你是怎麼照顧的?!」

    孟旋也是一臉不解:「去年我幫她把脈似乎只是染了風寒,給她開了驅寒的葯幾乎馬上就好起來了,雁兒說小事不用告訴你,我看她沒事了便也沒說什麼。」

    司徒狂此刻也是神色凝重,他摸出來的脈象似乎也是寒症。可東方雁前一刻還與人交戰不落下風,下一刻卻說倒就倒,說不通是風寒,此刻也陷入了沉默。

    若雪聽了鸝兒的話,在一邊神情古怪開口道:「司徒先生,我似乎記得你與雁兒對招傷了她肩胛,大概是前年,是不是也是冬至前後?」

    司徒烈一聽,瞪視司徒狂:「怎麼回事?」

    司徒狂汗顏,弱弱的說:「大哥啊,你又不是沒學過武,比武對招難免誤傷嘛。」

    司徒烈冷哼一聲不做表示,司徒狂說完卻陷入了沉思:「前年,前年?」

    摸了摸下巴上冒起來的青澀胡茬,似乎想起了什麼:「前年?!前年似乎確實是這樣,丫頭前一刻還跟我對招,我還過去的一招她明明完全可以閃開,居然莫名其妙刺中了她,還休養了好一陣!說起來難道不是忘了閃開,而是不能閃開?!」

    話音一落似乎都覺得不可思議,跟冬至有關係?有什麼關係?能有什麼樣的關係?

    突然聽見院子裏司馬玄的聲音,他站在門外高喊:「導師,司馬玄求見!」

    半晌傳出司徒狂不耐的聲音,「大半夜能有什麼事?!回去!明天再說!」此刻心急如焚也忘了對身份尊貴的皇子殿下客氣。

    司馬玄卻不走,仍在門外大喊:「夫子可需要大夫?」

    司徒狂神色暴怒似乎再沒了耐心,準備大聲喝退司馬玄。一聽這句話一愣,隨即想自己行醫多年都拿這種情況束手無策,難道換個人就有辦法了?!半晌反應過來只說:「不見,別來煩我!」

    卻聽門外似乎年輕的聲音響起:「司徒先生!楚豐雲求見!在下或許有辦法!請讓我一試!」

    司徒烈一聽,想起那年玉容苑中年輕的御醫的身影,那御醫當年看着東方雁若有所思的神情,莫非他當真有辦法?心中一動趕緊道:「楚御醫?!請進!」

    司徒狂或許沒聽過楚豐雲名字,卻只聽見那句或許有辦法!也便默許了司徒烈的決定。

    思緒混亂中司馬玄已經帶着楚豐雲進入室內,本來還算寬敞的卧室一下擠進了那麼多人頓時顯得局促起來。只見楚豐雲疾步上前扣住東方雁脈腕,扳開眼皮看了看瞳孔,再捏住下頜看了看舌頭,當下似乎肯定了心中所想。

    楚豐雲神色凝重,摸出了一排閃亮的銀針,在燭光映射下散發閃亮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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