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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火天衣 - 第133章 舊識字體大小: A+
     

    「什麼?你說那個人就是咱們追了那麼長時間的殺人兇手?為什麼不早說啊!」

    暫時寄住的茶樓下面,凌戚一把將手中的杯子捏得粉碎,滾熱的茶水順著她的指縫流淌得滿桌都是。

    這對於凌戚來說根本就是一個驚愕的事實,儘管她已經看出鐵頭人絕非善類,卻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是那個追捕不成的目標。

    鑄成了數起殺人分屍事件,並且挑起了聖者與仁義新社這兩個大型幫派的爭端,其結果令整個外城區勢力洗牌,掀起一大片血雨腥風。

    最開始,殺人事件被看做聖者的陰謀,而兇犯也被認為就是聖者的頭目聶福,然而當聶福被仁義新社的反擊逼到走投無路的時候,他也在小巷中被殘忍殺害分屍。

    絕不可以放任如此窮凶極惡的兇犯,整個仁義新社展開了大規模的搜捕,最後不了了之。

    「早說?我來的時候人已經沒了,怎麼早說?」

    仇無衣無奈地攤了攤手,凌戚就是那種說話不過腦子的人,儘管她看上去冰雪聰明,但大腦中的物質除了勇氣,衝動與熱血之外,只有少得可憐的一點點冷靜和智慧。

    「竟然是它!畜生!不該放跑它的!」

    沙業的牙齒緊緊地咬著,彷彿這樣能夠把鐵頭人吃到嘴裡咬碎,寬大的雙肩不停地顫抖著,原因只有胸中的憤怒而已。

    嫉惡如仇,仇無衣一直以為這句話有點抽象,如今才知道真的存在這樣的人。

    「會不會有差錯?不覺得有點太巧了嗎?不過話說回來,兄弟,你是怎麼追到這個人的?」

    程鐵軒雙手交疊放在下巴上,鏡片的反光遮住了他的視線,這是思考的證明,有時候也是尷尬的證明。

    他第一個提出了疑問,質疑本來就是頭腦派人物的義務,儘管程鐵軒從來不這麼稱呼自己。

    「你們沒看到現場,在我趕到的時候,現場是這個樣子的……」

    仇無衣很不想回憶起當時的情形,喝了杯茶壓了壓胸中的翻騰之後,這才細細地將當時的情形一五一十地道出,包括追蹤的理由,血腥味的來源,以及屍山。

    沒有多少內容,仇無衣卻足足講了將近十分鐘,因為一旦清晰地回憶起所看到的情形,內心中攪起的不適感就逼迫他不得不暫停調整心情。

    「砰!」

    凌戚一拳敲在桌面上,捂著嘴快步跑出了門。

    沒有人追問她要去做什麼,在座的所有人心情都差不多,鐵青色的臉與長時間的沉默就是明證。

    程鐵軒像死人一樣趴在桌上,無論怎麼捅都沒有反應,想必是不願意讓別人看到自己俊俏的臉扭曲的模樣,而且他也沒想起來其實仇無衣已經看過一遍了。

    沙業的虎目當中竟然淚水晶瑩,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但這句話顯然不適合內心情緒複雜的沙業,他就是這樣的人,會因為一切值得感動的而感動,也會因為一切值得憤怒的而憤怒。

    其中最為淡定的,反而是仇無衣一直擔心的范鈴雨。

    范鈴雨並非鐵石心腸之人,也不可能聽到了這樣的事件之後無動於衷,但她的反應明顯與其他人不同。

    無論體內蘊含著多麼可怕的力量,范鈴雨始終保持著令無數女孩羨慕的勻稱軀體,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不得當的贅肉,除了發力之時會凸顯出微微的臂肌與腹肌之外,少女的嬌軀也沒有變得筋肉虯結。

    唯獨她的拳頭會體現出些許不協和音,用力捏起來骨節就會作響的雙拳是她的驕傲。

    而今范鈴雨就在不斷地捏著拳頭,仇無衣深知這個動作背後的意義,那就是渴望。

    自然她不可能渴望血肉屍體,她渴望的是與鐵頭人一戰,這種強烈的慾望已經支配了她的內心,不可能因為任何事情而動搖。

    「腫么辦?」

    趴在桌上的程鐵軒說話含糊不清,也不抬起來,就這樣死豬一樣問道。

    「目前來看,沒辦法。」

    仇無衣沒好氣地答道,儘管他很想做出和程鐵軒一樣的姿勢,想了想還是沒有做。

    「難道就這麼看著它逍遙法外!」

    沙業的聲音立刻拔高了八度,他不平地大喊著,聲音雖大,卻沒有對仇無衣的指責。

    「那個人……假設它是人,身上穿的是烈天衣,只不過沒有展現出烈氣而已,我不敢說這個人有多強,但是它逃跑的時候有誰看到逃往什麼地方了?換成我,換成你,誰能做到?而且你們就沒看出來它根本就不想戰鬥?」

    仇無衣沒有將心中所想的全部說出,鐵頭人的行動十分奇怪,假如它直接下殺手的話,恐怕今日凶多吉少,然而它卻始終保持著守勢,如果說有什麼原因……

    反覆篩除各種不可能之後,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忌憚一直在呼呼大睡的酒鬼大師,或者說忌憚天武堂學員的身份。

    這不是幸運,是最糟的結局。

    「是啊,不想戰鬥……這回是真的完了,如果它就是個殺人的瘋子還好,可是呢?外城區殺完人被追捕后換到郊區殺人,它絕對不想招惹任何惹不起的,這傢伙分明是個聰明的傢伙,今後想看到它都難啊。」

    程鐵軒乾巴巴的聲音聽起來分外刺耳,但這就是不爭的事實,無論是扼腕嘆息的沙業,還是躍躍欲試的范鈴雨,以及單純覺得厭惡的凌戚,最終每個人只能吞下這個不滿的結局而已。

    經受這次刺激后,鐵頭人恐怕會永遠消失在南十字城,但消失之後就會平靜么?

    顯然不可能,它只會變本加厲。

    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

    回到天武堂之後,仇無衣也考慮到了這些事情,抱著賭運氣的想法,想嘗試一下是否能夠在酒鬼大師那裡得到一點協助,哪怕需要條件也好。

    但有人和他想到了一起,確切點說不是「有人」,而是所有人。

    在酒鬼大師的房間門口,一行四人卻正好撞到了從裡面出來的程鐵軒,身上漂浮著揮之不去的酒氣。

    程鐵軒的面色很難看,儘管他的臉上還掛著一如既往的笑容,不過在仇無衣眼中,這就是標準的硬充好漢。

    仇無衣已經知道,這件事多半沒轍。

    「沒戲,能開的條件我都開出來了,老大我已經儘力,想笑你們就笑吧。大叔說了,這件事不準咱們插手,一是太危險,二是這次屬於咱們主動找事兒,天武堂沒有任何保障,也就是說生死有命,究竟值不值,你們自己想好了。」

    話已至此,冰涼的冷水已然將所有人心頭的烈火澆熄,一沒線索,二沒支持,又不能放棄學業去地毯式搜索,即使仇無衣心有不甘,但僵局就是僵局,看不出任何能夠打破的地方。

    今夜註定是一個鬱悶的夜晚,但每個人都有了一種收穫,那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弱小。

    宿舍就這樣恢復了平靜,不久之後,大約是喝到興起的酒鬼大師搖搖晃晃地哼著牛叫一般的歌曲推開了房門,他經常有這樣的舉動,連續不斷地尋找酒店,一家家喝過去,最後醉倒在街邊,運氣好有可能被拖回來,運氣不好則錢包都會丟掉。

    頭上頂著燦爛的月光,酒鬼大師連連打著酒嗝,手裡提著一大堆看不出原形的東西,以一種接近心電圖的走位徜徉在無人的街角。

    已經是凌晨三點,即使是內城區也沒有什麼路人。

    「嗝?」

    酒鬼大師迷迷糊糊地摸著頭,像是察覺到了什麼,腦袋向一邊歪了過去。

    詭異玄妙的火焰當中浮現出一個星空模樣的面具,一個怪人悄無聲息地浮現在道路中央。

    「你……」

    心中彷彿有千言萬語,然而酒鬼大師卻僅僅結結巴巴地吐出了一個字,伸出去的手也凍僵了一般靜止在半空。

    「好久不見。」

    面具怪人背著雙手,一步步地踱向酒鬼大師,寬大的長袍之下彷彿沒有軀體。

    「哎,還是老樣子,連聲好都不會問,罷了罷了,你這老東西沒變就好,說吧,死了這麼長時間,這回找我幹嘛?」

    酒鬼大師順手將手裡拎著的東西丟到一旁,輕描淡寫地拍了拍大衣,渾身的酒氣蕩然無存,那雙醉茫茫的雙眼頓時如同刀劍反射的月光一般亮了起來。

    面具怪人鬼魅般地飄到他的身旁,將正臉面對著他,發出一種隱蔽的聲音。

    聽得不過兩句,酒鬼大師的臉頓時沉了下去,嘴角不住地抽搐著,忽然猛地咬住了嘴唇。

    「你認真的?好吧,那都是你珍貴的實驗品,你就捨得這樣弄壞?」

    說道「試驗品」的時候,酒鬼大師一臉不屑地撇了撇嘴。

    「不是實驗品,是你的學生。」

    面具怪人的回答看似答非所問,卻令酒鬼大師的臉瞬間僵住了,隨之浮現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果然你變了……哈哈哈!能聽到這句話,也算我沒白交你這個朋友,好吧,我儘力而為,不過有個條件!」

    酒鬼大師心情頓時大好,滿胸的陰霾也煙消雲散。

    「說。」

    「看你不爽,來打一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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