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見問,知道對這種只知道要財寶,而根本不注重感情的女人,多說沒用。
當下將她一使勁扛到了肩頭上,直接向那院外奔去。
李嫂的兩條粉白大腿,在那空中不停的抖動着。嘴裏狂呼亂叫着:「哎呀你這死鬼,要將我弄到哪裏去呀?還不快些將我放了下來。我這頭這一陣功夫暈得很呢,你聽見沒有啊......!」
那男子哪裏管她如何。到了院外一下子將她放到自己剛剛騎來的馬背上,然後一躍上去,使勁向那馬臀上狠狠的抽了兩鞭子。
那馬負疼,嘶叫着撩開四蹄向著那黃土崗上狂奔而去。
大柱子聞聽了這狂叫聲,也覺得這情況有些不對,趕忙的奔到那院外,只見得那一騎絕塵而去,他不僅的一陣跳腳大叫:「奶奶的,這不是那強盜做法嗎,怎麼這光天化日之下強搶那良家婦女?!」
這發泄夠了,轉頭一想,剛剛自己這話也不夠嚴謹,現下這李嫂是那婦女不假,可具體是不是那良家自己卻不敢保。
本來剛剛自己也是聽出了李嫂與這男人好似勾三搭四不清不楚的,這蒼蠅絕對不叮那無縫的蛋。
想到這,索性不去管她。弄不好還是那李嫂故意的做作,拿腔拿調的,說不上心裏多麼的得意呢!
想到這,他便又不停的跺腳大罵:「這該死的賤貨,看剛剛那個得意樣,哪裏像那被逼迫的樣貌!」
一想到下午時自己的手都沒有摸到她那屁股,她便誇張的什麼似的不停的喊叫,還不是那自己什麼好處也沒給她嗎,便一陣的生氣。
一想到這好處的話,便一下子想到了那自己兄弟把那財寶全部花在了這個養漢精身上的事情。
他這越想越生氣,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馬上奔到了那李嫂的上房,開始一陣的翻箱倒櫃。
將那能砸開的鎖全部砸開,折騰了半天,總算看見了自己家的寶貝,在這李嫂的柜子裏發出那耀眼的光芒。
他一陣欣喜若狂的趕忙將這些東西揣到自己的懷裏,躍奔到了那院子裏,見並沒有什麼動靜,這才躡手躡腳的推開那院子門,四下瞅了瞅,然後撒腿就向著那小河溝邊,自己與弟弟住着的那四間茅草房狂奔而去。
這心裏因為將這些財寶失而復得而樂開了花......
黃土崗的山寨里篝火通明,那土匪強盜盡顯本色。
真的是那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一個個眼睛都紅了,嗓門一個比一個高。
簡直沒有他們辦不了的事,那天老大他們就是那老二。
特別是將那山下相好的領到了這山頭上,更是不能在這自己的女人面前丟面子。
開始是那比拼酒力,時間慢慢的過去,那酒是越喝越多,便不滿足比拼酒力了,便開始比拼姘頭。
這越發的刺激了眾匪徒的情緒,他們更加興奮的不停的起鬨和歡叫起來。
隨着眾匪徒將酒不停的灌進那些輕佻的女子的口中,那些女子也有些醉意醺醺,不用那男人們在去挑逗,自己便忍不住的使出那萬般手段,用盡那千般的媚態,主動的勾引著男人。
甚至你不讓脫都不行,真的是那放浪形骸,盡顯本色。
李嫂哪裏見過這種場面,用手使勁的扯拽著將他領到這兒來的那男子,嘴裏不停的道:」哎呀這大兄弟呀,你這不是說帶我騎馬溜一溜嗎?咋就將我領到這兒來了呀?這兒不是那土匪窩嗎?你難道跟他們是那一夥的,是那土匪不成......?!」
那男子是那半年前一次下山探聽這來往客商的情況,用了一些珠寶玉器將那李嫂勾搭上手的。
李嫂還一直不知道他的底細,他告訴李嫂自己是那做買賣經商的人,掙了不少錢。
李嫂是那見錢眼開的人,自然對他的話信以為真,哪曾想他是這黃土崗上的強盜。
那傢伙噴著滿嘴的酒氣,「哈哈哈」的一陣狂笑道:「爺爺我就是這山上強盜,怎麼了呀?你害怕了嗎?這可不像你的風格,你都敢背着老公出來偷人,你還有什麼不敢幹的呀?!我們這強盜是那真刀真槍的干,比你這偷人可是那強多了啊......!」
當着如此眾多人的面,她羞紅著臉,緊張的不停的扭動着自己的腰身,拚命的要逃離開他的懷抱。
他哪肯容忍她在這兄弟們面前丟他的面子,抬手就是一巴掌向她的臉上打去。
她一下就愣住了,她沒有想到這曾經對着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會動手打自己?!
她一聲嚎叫,亢呲的一口咬住了那傢伙的胳膊。
疼的那傢伙一陣不停的跳腳大叫,正要發怒,揮拳就要向她那腦袋搗去。
一陣音樂聲起,眾人一愣,但見那一個如天仙般的女子,揮舞著長袖,扭動着妙曼的腰肢,輕歌曼舞的緩緩的走向那篝火中央。
正在那悶悶不樂沉頭喝酒的大王,立馬來了精神,「哈哈哈」一陣大笑,道:「你總算是出來了呀,我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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