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掌書記王健將那老李頭的媳婦引到了密室,將她按在了那床上時,老李頭的媳婦「嘻嘻」的一笑,故做吃驚的道:「我的爺,這錄口供怎麼錄到了這床上來了呀?」
掌書記王健「呵呵」的一笑,道:「我的奶奶,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的心嗎?你就別裝了呀,這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好了,這一寸光陰一寸金,來吧,別啰嗦了呀......!」
說著話,整個人使勁的向她壓了上去。那老李頭的媳婦一陣呼呼氣喘,嬌嗔道:『我的爺,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猴急......!"
緊跟著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嚎叫。那王大人見了,不停的道:「我的奶奶,你原來是這般風騷的一個人,真的是恨不相逢未嫁時啊......!」
這所謂的密室,其實也就是那王大人在府衙裡面的一個小房間里,放了一張床在裡面,辦完了公,有事就自己到裡面迷糊一會兒。
今天這裡就派上了用場。可要說他這裡其實並不十分私密,那后牆上便有著一個窗戶,只是用那木板釘著,在外面趴在那窗戶上,便可以透過那縫隙,把這屋裡看得真真亮亮的。
此時那守門的衛兵,就趴在那後窗處,向著這裡頭不停的觀望著呢。
那掌書記王健,正在這激烈運動中,好似聽到了些許動靜,趕忙停下身子,豎耳靜聽。
那老李頭的媳婦「哼哼呀呀」的道:「我的爺,嗯這正興頭上,咋停了呢?想什麼了呀?」
那王大人兩眼嘰里咕嚕的一轉,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可明顯的可以看出那掌書記王健有些分神,那雙尖尖的耳朵始終豎立著,在那聽著這周圍的動靜,時刻準備著有什麼事情發生似的。
因為這老李頭的媳婦老說這有人跟蹤,加之剛剛那後窗處一聲輕微的響動也是沒有逃過他的耳朵。
所以他絲毫也沒有放鬆自己的警惕性,因為這生命比什麼都重要,他不想為了尋歡作樂把這命都搭進去。
正在他這胡思亂想之際,只聽得那後窗處「轟」的一聲巨響,窗框擋板橫飛。
剛剛還是那昏暗的屋子裡霎時透亮,原來那後窗被人從那外面砸了個粉碎。
整個人都漂浮到了雲端的那老李頭的媳婦,被這一聲驚嚇,霎時跌落到谷底,「啊」的發出一聲驚叫,整個人都懵了。
可那掌書記王健好似早已有了思想準備,當那後窗脫落的剎那,已經拔身而起,向旁閃過,正與那揮來的寒光四射的短劍擦肩而過。
當下驚出一身冷汗,將那眼光向著這來人一瞅,心下不僅駭然,這人雖然用那毛巾將自己的臉包住,可是從那身法靈動上來看,絕非那平平之輩,到底是誰呢?
那人見一刺不中,明顯的可以看出那露在那外面的兩雙眼睛也是一愣,這是沒有想到這掌書記王健竟然能夠躲過這必殺的一擊。
那老李頭的媳婦平生那見過這個陣仗,當時嚇得渾身在那不停的抖動,嘴裡不住的叫道:「我的爺,快來救我則個......!」
當蒙面人第二次那手中的短劍又向著那掌書記王健刺來的時候,那王健真的可以說是躲無可躲了呀。
他眼見著這寒光凜冽的短劍馬上就要刺進自己的心臟,趕忙的急中生智,一把將那老李頭的媳婦扯了起來。
那老李頭的媳婦此時還當他要來相救自己,心中生髮出那無限的感激。
可她的這種感恩之心剛起,後背便一陣的巨疼,原來那短劍一下子穿透了她的後背從那前胸鑽了出來。
她「啊」的一聲慘叫,腦袋一歪,再也不動了。
那蒙面人當時就驚呆了,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啊!簡直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掌書記王健,竟然用著剛剛與他自己情投意合的女子的身體,擋了這致命的一劍。
蒙面人悔恨的一陣跺腳,也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給了那王大人逃生的機會,
他二話不說,一個騰躍向著那房門處拚命的逃脫而去。
那蒙面人一下子清醒過來,使勁的拔出插在那老李頭媳婦後背上的劍,向著那逃竄的王大人追攆而去。
可他早已經逃到了那府衙的裡面,不停的大叫著:「快來人啊,有刺客啊......!」
正在那府衙裡面三三倆倆的,有的在那閑扯皮的,還有的在那下著棋的傢伙,聽得這一聲嚎叫,不知道是何緣故?
因為剛剛那掌書記王健王大人將那老李頭的媳婦弄到了那裡面的屋子裡,說是要親自的做什麼筆錄?
這眾人自是那心知肚明這王大人想幹什麼,都是那「嘻嘻」一笑。
既然你王大人有著這等好戲,那也不能虧待了眾兄弟,大傢伙就圖個樂呵鬆散點就行。
所以這一會功夫,便像散了羊般的沒了管束,可誰料想這大傢伙正玩到這興頭上,王大人竟然嚎叫著出來,個個均是那大吃一驚。
趕忙的立起來,驚悸的詢問道:「哎呀,這王大人呀,剛剛你們二人進去還是那好好的呀,怎麼這一會兒就鬧翻了呀,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呀......?」
那王大人的眼睛中透著驚恐萬狀的光芒,手不停的擺動著,嘴裡大叫著:「不是呀,這......這究竟是誰我也不知道啊......!」
「什麼?你說什麼?」這眾人一下子就愣住了,這剛剛進去的明明是那老李頭的媳婦,怎麼王大人竟然說不知是誰,那她變成了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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