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丫環那極富彈性,柔軟的身軀,不停的扭動掙扎,磨蹭得劉仁恭越發的心癢難耐。
嘴裡不住的叫著:「有趣,有趣——!妙極,妙極......!」
情不自禁的用手在她身上捏了一把,引得那丫環嬌叫連連:「老爺,你好壞啊,奴家再也不要理你了呀!」
「哈哈哈......!」劉仁恭被他的話逗樂了,「老爺我什麼時候不壞呢?我這壞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呀!」
說著話,手更加不老實起來,「你快說,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呀……?」
那丫環努著櫻桃小口,嬌嗔道:「大人的心中哪有將我們這些下人放在心上呢?我伺候大人都快一年了呀,難道大人真的不知......?!」
「哦——?竟有這事,真的假的呀?」劉仁恭極力的回憶,也沒有任何印象,不住的搖頭嘆氣。
心中不僅的感嘆道,是不是最近這美女越來越少,連這過去都不起眼的丫環,現在都出類拔萃起來。
這都是那個掌書記王健的侄子,什麼小柱子搞的鬼。一想到這,他便怒火中燒,「啪」的一拍桌子,氣惱的大叫道:「如此大膽......?!」
惱怒中自然就將那手鬆了下來。
那坐在懷中的丫環,聞聽的他的一聲吼叫,以為是在責罵自己,身子驚嚇的一抖,順著他的腿滑下來,撲通的一下子跌坐到地上。
摔得那后屁股裂開般的疼,可依舊強忍著疼痛,趕忙跪在劉仁恭的身前,磕頭如雞啄米般的求饒:「老爺饒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呀,你想讓奴才做什麼,奴才就做什麼?!」
劉仁恭一愣,這是怎麼說?愣愣的瞅了她半天,突的覺得剛剛自己對她還興趣盎然,現下竟然索然無味,半點興趣也沒有了。
竟然覺得面前這個丫環,肉滾滾的,俗不可耐起來。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呀?他有些大惑不解,氣惱的頓腳大叫道:「滾滾滾,還不他媽的快滾,惹爺爺我不開心,當心你的小命......!」
對於這劉仁恭劉大人的喜怒無常,她們這些丫環早已見怪不怪了,趁著這劉大人情緒還沒有壞到要殺人的地步,趕緊的逃吧。
「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爬起來一溜風的閃了出去。
扔下那劉仁恭在那唉聲嘆氣,引得王天師「嘿嘿嘿」不住的笑。
劉仁恭一愣,「天師在笑什麼……?」
那王天師眯縫著兩眼,緊盯著劉仁恭,道:「難道大人不知我笑什麼?」
劉仁恭無奈的搖搖頭嘆息著道:「是呀,天師,這真的是奇怪啊,剛剛這個丫環悖逆我的時候,我心癢難耐;可突地又磕頭又溫順的時候,我竟然沒了興緻了呀,這真的像天師剛剛說的那樣子,這可如何是好啊?!」
王天師盯瞅著那進來的幾個丫環將幾盤菜放到桌子上,扭動著煞是好看的腰身,走了出去后,眼神始收了回來。
「嘿嘿」笑了笑,道:「這劉大人啊,不有這麼一句話嗎,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嫖,嫖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啊!」
劉仁恭扭頭豎耳靜聽,直到那王天師講完,還依舊的沉思半天,最後不住的點著頭道:「是這麼個道理,老夫就是不如天師總結的這麼到位......!」
說著接過了一個丫環倒滿的酒杯,「咕咚」的一口一飲而盡,隨後將那杯子重重的擲到桌子上,提起筷子夾了幾塊蘑菇雞塊壓壓酒。
那王天師趕忙討好的將那劉仁恭的酒杯重又倒滿酒,接著將自己的酒杯也倒滿,舉起來,「大人不必心焦,待貧道慢慢給你道來,我先敬大人一杯!」
劉仁恭抓起酒杯,「咕咚」的一下子又幹了,隨之開口道:「天師啊,我回來這兩天也是按照天師所傳授的方法,靜心打坐,口念符咒,可是到了那床上,卻沒有用啊,跟以前沒有什麼分別呀?!」
「什麼?劉大人這練功兩天就會有用?那還用得著有些人,殫精竭慮用平生精力去追求這個……?」王天師眼睛愣愣的盯著劉仁恭道。
「哎呀,原來是這樣啊,我以為你王天師告訴我一個什麼方法,我一用就好使了呀,哪想到是這麼費勁了呀!唉……!」劉仁恭搖頭晃腦的道。
「劉大人啊,我這不是從大人的身體著想嗎,想從根上給大人解決問題,其實那速成的法子也不是沒有,只不過對大人的身體有害了呀!」
那劉仁恭急不可耐的叫道:「哎呀,我說天師啊,真的有那快速之法,你沒有傳授於我?」
王天師一頓,道:「什麼快速之法,就是用那貧道煉製出來的丹藥服用,那自然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只是對身體有害,貧道沒敢給你劉大人用,因為你劉大人的命,可比不得我們這些下人的賤命!」
「哪管那麼多,這享受一時是一時,快點拿出你那靈丹妙藥來給我服用,讓我今天晚上大展雄風,我定會對你重重有賞,我的王天師啊!」劉仁恭表現出一副猴急的樣貌。
那王天師見了他有些紅紅的臉,知道這火候差不多了,一下子將自己的杯中的酒幹掉。
可能是緊張的緣故,嗆的他一陣咳嗽,趕忙吃了幾口菜,方才止住咳嗽。
接著又與那劉大人接二連三的喝了幾杯,胃裡一陣火燒火燎的,立馬激情澎湃起來。
不有這麼一句話嗎,酒是越喝越近,錢是越賭越遠。
這酒蓋著臉,王天師趴到那劉仁恭的耳邊,如此這般的一陣嘀咕,竟把那劉仁恭說的是眉開眼笑,不停的拍著那王天師的肩頭,道:「好好好,快些的,快些的!」
王天師笑著從懷中掏出一個口袋,打開,將裡面的一個紙包遞到劉仁恭手中,「嘿嘿」一陣淫笑道:「大人竟然急於求成,那就將這包丹藥隨著那酒服下,我保你今天夜度十女而不知疲倦……!」
劉仁恭一下子眼睛瞪得錚亮,興高采烈的拍桌大叫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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