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軍,不好了!」唐博文連門都沒敲就跑了進來!
「林穎不見了!」
所有人都是一震,尤其是寧清嵐。她車禍的事情雖然有很多疑點,她也基本洗清的嫌疑。但是另一個當事人一直沒醒,也就耽擱了下來,一直沒有結案。
誰想到,今天一個昏迷的人竟然會忽然失蹤了呢?
她是醒了自己走的,還是被人帶走的?若是有人帶走的,是什麼人?帶她走是去做什麼?
「封警官已經去調查了!」唐博文補了一句。「我也調了監控,但是沒有發現。」
他說完還看了寧清嵐一眼。此刻寧清嵐眼神閃爍,高益看在眼裡,走過去握著她的手。
「你們都出去!別吵著我女兒!」老太太冷聲下了命令。
老太太根本不知道之前的事!什麼人失蹤了,和她有什麼關係?和她寶貝女兒清醒過來有什麼關係?她的女兒還在昏迷之中,他們就大呼小叫的在這裡討論別的事?果然誰也沒有父母對孩子最好。
「你們出去說吧!也找人送我母親他們回去!」文青山平時不說話,此刻的冷靜讓人大吃一驚。
「我不回去!我女兒不醒,我哪兒也不去?」
「媽!我相信明後天青水就能醒過來!到時候您再來。您在這兒,萬一激動起來有個好歹,青水也不能安心!唐博文——,她們拜託你了!還有高益!」
「好!」
「好!」
兩個人異口同聲回答!
「你也去吧!做你該做的事!」
文青山又看了一眼宋喜軍,眼神堅定。
這一刻宋喜軍在他那雙眼睛里,看到了文青水的影子。他看了他好一會兒,真的聽話的徑直轉身出去了!
餘下的人,加上文青山好說歹說,外加賭咒發誓的,說下次來青水肯定會沒事,這才總算把老太太也勸走了!
病房裡就剩下了兄妹倆!
「小水!你這又是何苦呢?」文青山低嘆一聲,在她身邊坐下來。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外面傳來一陣喧嘩。
「不好了!不好了!出人命了!」文青山聽見喊聲,嚯的一下子站起來。全神貫注的警惕起來。還拿了一個桌子上的托盤。看來他身上的冒險精神也在覺醒了!
門吱嘎一聲開了!文青山還是太嫩了,他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是我!青水沒事吧!」進來的是魏東!
「你站住!站在門口守著!」
文青山現在有一種誰都不能相信的感覺。魏東也聽話,真的就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門又響了一下,魏東一下子打出一拳,被對方艱難的化解了!
「是我!」
柳眉擠進來!一進來就說:「外面很亂!我們得小心點!」
「怎麼回事?」
「不知道!我發現情況不對,立刻就來這了!」
「外面有我們得人嗎?」
「有,很多!宋總都安排好了!別說是調虎離山了,就算現在老虎真的來了,他們都不會跑一步!」
「那就好!」
文青山聽他們兩個對話,也總是明白了一點什麼!說實話宋喜軍對妹妹挺好的。只是他的身份——
「我去窗口守著!」柳眉四處看了看然後說。
這次文青山沒有反對。這兩個人顯然也受了傷,身上纏著多處紗布。有的還帶著血漬。但是他們一發現不對,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青水。因為有這樣一群朋友,所以青水才甘願冒險嗎?文青山沒有答案。
門又一次被撞開了!這次進來的是封靈兒!還拿著槍。
看見文青水沒事,封靈兒明顯鬆了一口氣!
「靈兒!」文青山輕喊一聲,封靈兒才看著他點了一下頭。沒辦法,這一天,發生了太多事!她崩的太緊了。她也太緊張文青水了!
「你在這兒!小心點!」
封靈兒說完就看著魏東!她知道他是保護文青水的主力。她想了想最後還是說道。
「那幾個黑衣人不知怎麼回事都死了!陳鋒醫生說是和他們體內的什麼東西和注射的破傷風起了衝突。但你們要有個意外的心理準備!看好她!」
「知道了,謝謝!」
封靈兒看了看文青山,最後沒說什麼,一扭身去開門。
「小心點!」文青山低聲說!但是封靈兒還是聽見了!她開門的手一頓,隨後走了出去。
——
而此刻的老宅,氣氛更加緊張。
宋夫人披頭散髮,可以說是歇斯底里。
「不是我!那些錢不是我匯出去的!我也沒有賄賂過那些人中的任何一個!」
「這些銀行賬單會有假嗎?他們賬戶上說不清楚的每一筆錢都是從你這個賬戶匯出去的。還交易了不只是一次。你說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爸爸!振遠!」
「你這個戶頭是怎麼回事?定期的你都會往戶頭裡存錢,為什麼?」
李夢蘿的眼神有點閃爍。
「我看你們都沒有要愛民繼承家業的想法。我是他母親,自然得為他打算。就想要給愛民攢點家底。但是我沒有就是往裡存錢,從來沒有往外匯過!我留給愛民的怎麼可能往外拿!」
老爺子和宋振遠都看著她,還步調一致的一副根本不相信她的表情。
「你們都不相信我嗎?」
「不信!一個字都不信!李夢蘿,你到底是誰?」宋振遠馬上說。老爺子只是看著她,沒說話。
「宋振遠,好歹我也在這個家二十幾年了,我把愛民撫養長大,教育成人!宋喜軍我也沒有虐待過他,反而一直想要盡一個母親的責任。難道這些你都不知道嗎?這麼多年,我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就這麼對我嗎?一點點信任都不想給我嗎?」
「你還好意思說?那我問你宋愛民是怎麼來的?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夫人立刻眼神閃爍著淚花的看著宋振遠。
「這麼多年,你一直對她念念不忘!可是她已經死了!我才是宋夫人,才是你的妻子!你什麼時候正眼看過我!你怎麼這麼冷血,一定要這麼對我?現在連一點最起碼的信任都不能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