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幹什麼?趕緊出去!」文青水的尖叫幾乎響徹整個別墅。
「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宋喜軍壞壞的說。
文青水一下子捂住了嘴巴,瞪大眼睛看看。然後瞬間又閉上了,那個姣好的身材在眼前晃真的會流鼻血的,那樣就更丟人了。
但是隨後卻覺得閉著眼睛威脅好像更大,都不知道他準備做什麼,於是忍不住又瞪大眼睛看著他。眼看著某男眼中都是火焰的靠上來。她渾身都是一震。但是她只敢看臉,都不敢往下瞄一點點。
「呵呵,丫頭,你真美!」
他這一說,她才反應過來,驚恐的往自己下面看了看,她居然也——。
「啊——」
這聲尖叫剛發出來一點點,就被一個火熱的吻堵在口腔里。然後她就在不知不覺間被他逼在了牆角。
這裡滿室都是溫情,可是另一個地方正在經歷暴風驟雨。
還在住院中的徐冬冬,收到了兩個人和好如初,還會在一周后將要舉辦訂婚宴的消息。
「宋喜軍!你好啊!」
徐冬冬被氣得她臉都扭曲變形了!一下子摔了看護人員買來的盒飯!
「滾,滾出去!」
看護盯著她看了兩眼,最後氣呼呼的走出去了。連屋子也沒收拾。
而另一個屋子,某人舉著望遠鏡看著她在屋子裡發脾氣。
「狐狸要露尾巴了!」雲溪放下望遠鏡笑呵呵的說。「監聽!二十四小時!」
「遵命!女王!」丹尼調皮的做了個敬禮的手勢,另一隻手的動作卻沒停。隨後鍵盤聲音噼里啪啦的響起。各種調音吱吱的響。
確實,兩個人準備訂婚了,選在了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連客人名單都擬好了,請帖的樣式也定了。簡直是光速!
第二天,宋喜軍和文青水也把大本營搬去了老宅。老宅那裡原本還有幾個住戶,最後都被宋喜軍給付的高額的動遷費打動了。
現在那幾棟樓即成了宿舍,又成了公司。就連宋氏都佔了一個樓層。宋喜軍和總裁辦的幾個人搬到了這裡。其他空餘的樓層也都被宋喜軍的安保人員佔滿了。
這幾座樓簡直就成了紅警裡邊的阻擊樓。有誰會想到都要動遷的老樓會固若金湯呢?
終於到了訂婚的那天。文青水還覺得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坐在化妝間里,思緒久久不能平靜。
本來她是不想要辦訂婚宴的,她打算直接辦喜宴!沒必要先訂婚再結婚。但是宋喜軍不同意!他說他要給她一場世紀婚禮。這次太急促,不能委屈了她。
一是宋喜軍急於確定兩個人的關係。二是因為爺爺想要讓她的集團開展的更順利。也因為有了這個身份,她的所有成績更加能夠達到超出想象的結果。三也是為了給對手以威懾!
用老爺子的話說,就是他想要文青水趕緊成為他的孫媳婦!他怕孫子太傻,孫媳婦跑了!
當然文媽媽也是極力贊成的。女兒不明不白的跟著他,老太太心裡沒底,更不願意。即使女兒離過婚也不行。而且在她心裡,女兒即使離過婚也是最好的。
「青水,想什麼呢?緊張?」文青山笑呵呵的走進來。
看見哥哥她覺得平靜很多,也就笑呵呵的搖了搖頭!
「青水,要好好的!」
「嗯!」
「保護好自己!」
「知道了,哥!」
「靈兒該來了!我先出去了!」
「怎麼才一瞬間,說兩句話就走了?還靈兒,叫得這麼親密,羞不羞?」
「你都要結兩次了,還敢取笑我?」
「你是我哥嗎?今天這樣的日子,你還刺激我?而且你嘴皮子什麼時候這麼么厲害了!」
「哈哈!相愛相殺才更帶勁!」說著文青山笑著出去了!
她怎麼覺得她哥的靈魂被調包了呢?她哥很木訥的好嗎?
——
文青山笑眯眯的站在門口迎賓。他本身就很憨厚,笑起來特別有親和力。而且今天他穿的是一身剪裁合理的深藍色西裝。本就帥氣的他打扮起來還真是不可同日而語。所有人來了第一眼看到他都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甚至不少來賓,尤其是帶著女兒的都在悄悄打聽他的身份。而那些女孩子則不時含羞帶怯的偷瞄他一眼。
封靈兒和父母一起過來的。一下車就聽見幾個女人議論門口的帥哥。她本來沒在意,等到反應過來說的是文青山的時候,瞬間柳眉倒豎。
「靈兒!你來了!」
文青山眼裡哪有別人,本就是等她,一看見直接迎了上來。雖然由於激動有點毛手毛腳的,但是眼裡都是情誼。眾美女本來還有憧憬,可是一看這個情況立刻心灰意冷了,頓時羨慕嫉妒恨的朝著封靈兒看過來。封靈兒本來的不快立刻消失了,換上了美美的笑臉,在眾人的目光中大大的滿足了一把。
「靈兒,這位是?」
封靈兒的母親極為熱情。而且一下車她就注意到了女兒的反常!這麼幾年,女兒的婚事可是讓她愁的頭髮都白了。今天來參加訂婚宴但是這個宴會的名目就是在她傷口撒鹽了。從接到喜帖都不知道念叨多少遍了。
「阿姨好!您真年輕漂亮!靈兒都不及您!」文青山由衷的說道。
「你什麼時候也學的油嘴滑舌了!」封靈兒當時就瞪起了眼睛。她最討厭男人油嘴滑舌了!
「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小夥子叫什麼?」封媽媽前後兩句話,對兩個人的態度可謂是天差地別。
「媽,查戶口呢!我找他有事!先走了!」封靈兒說著拉著他就走。
「阿姨,我叫文青山!」文青山臨走還不忘扭著脖子報名。
封媽媽頓時來了興緻,直接進了相熟的幾個貴婦圈!那股興奮勁好像今天訂婚的是她女兒一樣。封爸爸是老公安,平時不苟言笑的,此刻也只是搖了搖頭,朝著老爺子走去。
「靈兒!慢點,你穿著高跟鞋,當心摔了!」文青山在後面一臉擔憂的說,至於別人的目光是好奇、好笑、還是探究,根本就不在他考慮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