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東見文青水過來本就尷尬,一聽高冰的話,頓時更不淡定了。「這麼多人,你找我幹什麼?」
「找別人也不行啊!你看看這一對一對的,我找誰去?就你孤家寡人!」
「哪有一對一對,這不都單著嗎?你找高益!」
「你是不是傻!」高冰一下子給了魏東一拳,把他都打愣了。
高益偷眼看了一眼寧清嵐。寧清嵐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唉!高益心裏嘆氣,除了那天在醫院,寧清嵐撲到他懷裏那次。她就平靜的就像是他只是一個普通朋友一樣,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高益滿面愁容,文青水看明白了。對於寧清嵐,她們太熟悉了。高益要是想要等到寧清嵐主動表示出來,估計他頭髮都得白了。
「其實啊情侶相處不能太理智,必須得有激情。我覺得高冰說得對!得沖!裹足不前可不行!」文青水直接介面。
「你是怪我不主動?」
文青水萬沒想到高益沒反應,宋喜軍是對號入了座。瞬間想起剛才在屋子裏的情景,她臉一下子就通紅起來。
「哦!原來如此!」唐博文也是若有所思。
這可咋整?該明白的人一點不開竅,另兩個不該明白的反而被上了發條了!
打打鬧鬧的一頓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吃的飯菜都涼了,夜也涼了。
文青水自然喝了很多紅酒,走路都有點晃的樣子。要不是宋喜軍攔著估計這會兒她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高冰更是喝了不少,主要高冰更不能喝。這會兒她是死活纏着魏東,就像是八爪魚一樣。魏東不扶著怕她倒了,扶著還尷尬。正在那兒左右為難。到處求助,可是每一個人理他!最後無奈,他一把打橫抱起高冰。
「哇!公主抱啊!」張浩雪跟着起鬨。
「你想找你家唐博文去!」也不知高冰到底醉還是沒醉,都這樣了,摟着魏東脖子還調侃張浩雪。
唐博文立刻依言看了一眼張浩雪。
「瞅啥!我這噸位,我抱你還差不多!」張浩雪屬於微胖界的先鋒,可不是八十幾斤的小妹妹。
「你這是看不起我?」唐博文說着真的公主抱的抱起了張浩雪。「你真重!」
「咋地!沒人求你抱!」
「但是我喜歡!」
唐博文齁死人的來了一句,抱着張浩雪走了。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別,別看我,我自己能走!」文青水趕緊說!
宋喜軍無奈的聳聳肩,一手摟着文青水的腰進了小樓。
高益滿臉期待的看了一眼寧清嵐。可是寧清嵐根本沒看他。她正和柳眉幾個商量著收拾桌子呢!
唉——,高益又嘆了一口氣。他最近好像總是嘆氣。
文青水被扶著進了自己的卧室。她的腰上被他握過的地方像是著了火。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倒點水。然後洗洗早點睡吧!」
說着宋喜軍走出去了,文青水本來想喝的醉一點,可是今天卻是異常清醒。
「哎呦!對不起!」高冰笑着說話的聲音傳來。「我想給青水送點甜點的。我看她今晚沒吃多少。沒想到和你撞在一切,可惜了這蛋糕了!」
宋喜軍無語,他的衣服前面都是奶油,她卻說可惜了蛋糕?
「對了,我問你,魏東喜歡吃什麼?」高冰一下子湊過來,低聲說。
宋喜軍忽然覺得,這才是高冰的真正目的。
「不知道!」他真不知道。
「真是的!是不是朋友?」
高冰抱怨著走了!
朋友一定要知道喜歡吃什麼?什麼邏輯?
「青水,怎麼不躺着,在窗前幹什麼?」
宋喜軍剛要從後面摟一下她,忽然想起了那塊全靠在他身上的蛋糕。「我去換件衣服就來!」
宋喜軍很快進了浴室,又傳來沖澡的聲音。文青水就傻獃獃的站在那裏。最後宋喜軍又走出來。
她嘆了一口氣進了浴室。
熱水一衝,她更覺得清醒,說不出的舒爽。原本的糾結也一掃而空。
等到宋喜軍看見文青水圍着毛巾出來,髮絲都帶着水,臉頰還紅艷艷的,忍不住心裏就是一盪。
「你沒吃多少東西,餓不餓?」
「不餓!」
宋喜軍站起來,又去拿了一條毛巾,細緻的給文青水擦著頭髮。還把她肩膀的水珠擦了去。她細緻光滑的肩頸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都不知道是不是燈下觀美人的錯覺,在他看來今天的文青水格外的迷人,讓他很有一種控制不住的衝動。
而文青水的感覺更奇怪。她甚至覺得宋喜軍現在就像是慈父一樣在給女兒擦頭髮。剛剛的那點小曖昧的情緒竟然完全消失不見了。
「青水,睡了嗎?我今天可不可以和你睡?」張浩雪一邊說着一邊在外面要走進來。
她的話聲讓文青水一呆。她還圍着毛巾,看起來曖昧不清啊!
宋喜軍倒是一愣!今天這是怎麼了?青水不對勁,張浩雪也反常!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和青水睡。
可是張浩雪並沒有進來,隨後門口傳來一陣不協調的**聲,還有撕扯的聲音。
屋裏的兩個人對望一眼,互相瞭然的自行腦補了一下唐博文一下子把張浩雪控制住,然後再門口擁吻的畫面。當然了撕扯自然是張浩雪在極力反抗。
隨後很安靜,兩個人也不知怎麼想的,都停下手裏的動作,豎着耳朵聽着。果然偶爾還有一聲如貓咪幼崽一樣的**。
宋喜軍完全控制不住了,覺得自己要爆了。文青水也一臉尷尬的坐在那兒!
「青水!」宋喜軍弱弱的喊了一聲,大腦渾濁的就把文青水撲倒在床/上,忘情的親吻起來。
而今天的文青水也格外熱情,像是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本就只是一條毛巾遮擋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毛巾是怎麼就消失的。總之很快她就覺得身上一涼,然後又瞬間被一具更熱的軀體覆蓋。
某男全身一震,僅存的一點理智想要躲開,卻被一把抓住。然後一雙細膩的手扶上了他的後背,把他按在她身上。
再沒有理智,再沒有掙扎,只有燒毀一切的火和熱,只有不受控制的索取和給予,和一夜的水**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