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乾着急卻沒辦法掙脫念力,因爲他的念力幾乎沒有。
“阿光,你怎麼在這裡?”
阿光瞪着老大眼睛轉着。
夜半看着阿光周圍,見到念力罩:“師妹的念力罩。”
他連忙揮手,阿光半掉到地上大口喘着氣:“師,師,師父,傾雪師叔往,往她所住的地方飛去了!”
夜半連忙爲阿光渡氣,讓阿光說完整的話。
“你慢些說。”
阿光收到念力恢復好,連忙跪在地方,眼睛裡滿是淚水,碰他一下眼淚就會掉下來:“師父,師叔聽到那些長老說師祖要收女弟子便飛走了。”
“女弟子?我怎麼沒聽說?”
阿光把那些人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夜半,他的眉頭越來越緊,最後阿光說完他拍了拍阿光的肩膀:“找你青衣師伯練念力去吧!”
“嗯。”
見阿光跑走夜半這才用念力感應這顧傾雪歌封千域的念力,卻沒有一絲氣息。
“這就奇怪了,難道師父和師妹下山了?”
並非下山,而是在房間裡的密室裡。
密室是封千域真正休息的地方而那浴池是他最喜歡待的地方,以前他不想讓人打擾時就會到密室裡休息,密室通道那裡的大夜明珠就是封千域找來杜絕他的念力,所以有時候他在密室裡夜半與青衣也感覺不到他的念力。
爲何顧傾雪能感覺到是因爲他們曾經的雙修,這讓兩人念力氣息有些相通所以顧傾雪本人才能感覺到而夜半卻感覺不到。
顧傾雪急匆匆的打開石門,飛了進去,見封千域躺在塌上閉着眼睛假寐。
“你準備要收女子?”顧傾雪落在距離封千域不遠的地方,質問道。
“沒有。”封千域沒有睜開眼睛,淡淡答道。
“那爲何長老們說你準備收弟子。”
“他們理解錯了,爲師是說收入門下,並未說收他們爲徒。樽谷麼下弟子也就幾百人,一直是青衣來教,爲師想讓夜半夜收幾百人,練練他的耐心。”封千域還是沒有睜眼,他感覺到顧傾雪的怒氣,他也很急的但是越是急他的表面越是平靜。
“真的?”顧傾雪不相信的問道。
“爲師何須和自己徒弟說假話。”封千域半眯着眼睛,看不出任何表情:“傾雪這是懷疑爲師?”
“沒有。”顧傾雪聲硬的回答:“師父徒兒告退了!”說完就要離開。
封千域食指一點顧傾雪瞬間不能動彈:“傾雪是不是應該給爲師一個解釋?”
“聽到長老們議論,所以過來問問。”
“傾雪可不像是來問問那麼簡單,聽着口氣像是質問爲師來的!”
“師父多慮了,徒兒不敢。”
顧傾雪說話的語氣越來越生硬,封千域也不惱就當她在鬧脾氣,手指一動顧傾雪硬生生的密道門口拉向他的方向。
跌入封千域的懷裡。
顧傾雪一轉頭看向封千域那張沒有多餘表情的臉上:“師父,請您把念力收回想我要出去修煉。”
“這裡也能修煉何必去外面,更何況這裡面要比外面安靜,適合修煉。難道傾雪忘了那日這裡的場面了?”說着封千域像顧傾雪的耳朵裡噴着熱氣,那種酥**麻的感覺。
顧傾雪被念力封住,不能動彈,只能縮着脖子:“師父,別這樣。”
封千域一笑不再去挑釁她,一臉嚴肅的看着她道:“你這小腦袋裡都想些什麼?爲師怎麼可能再去收徒弟,有你一個都忙不過來,在弄一個爲師是能被頭大死。”
顧傾雪不敢去看封千域知道自己是無理取鬧了,咬着嘴脣嘟囔着:“要是夜半師兄聽到這話也會亂想。”
“你夜半師兄纔不會,他巴不得有個比他小的,讓他來照顧一下。”
“山上那麼多徒弟他又不是找不到一個小一點的來照顧!”
顧傾雪這是在鄙視那個老是和他爭吵的夜半,可是聽在封千域耳裡多的是吃醋的味道。
封千域的臉瞬間黑了下來,把念力收回放開顧傾雪:“你出去吧,記得多修理自己的念力,雲青峰之戰進在眼前,你是樽谷第一位女弟子要讓別人敬佩你也就這一站了!”
顧傾雪疑惑的看着封千域,只見他閉着眼睛假寐也不想自討沒趣的微鞠:“徒兒謹記於心,那麼徒兒便退下了!”
“嗯!”
密室的石門關上發出擦擦的聲音,最後直到合上“咔噠”一聲。
封千域原本半眯的眼睛突然睜開,他本意想不想讓谷顧傾雪參與一站,但是對剛剛她偏向於夜半的心思讓他瞬間改變了主意。所以就讓她去修煉。
顧傾雪知道自己最愛的師父不是收女徒,心裡平靜了不少,她自己有些懊悔爲什麼今天要這樣,自己以前的冷靜於果斷通通沒有,還不得不說在聽到封千域要招女弟子時她親耳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她慢悠悠的走出密道坐在美人塌上反思着自己,是不收自己今天的反應過於激動。
答案當然是,她太激動了,她想自私的擁有封千域讓他指教她一人。青衣與夜半是一起就收下的她也許沒辦法去計較,而再讓封千域收另一些弟子她實在受不了。
夜半感受了好久在顧傾雪從密道出來他才感應到急急忙忙的飛到顧傾雪這邊。
用念力一下推開,看見顧傾雪直勾勾的坐在美人塌上直視着前方,好似夜半推門的聲音。這一點夜半倒是沒怎麼注意,飛到顧傾雪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擔心的問道:“你怎麼那麼衝動,就算師父要收女弟子你也不能去問啊!”
“錯了,都理解錯了,師父說的一聲是收入門下而不是收入他的弟子行列之中。”顧傾雪木訥的看着夜半說道。
夜半也頓住了,今早的事情他並不知情,看來師父是爲了讓人們可以儘早修煉纔給的這一句話,真真兒的誤會了。
“既然這樣你也就不用再專牛角尖了,走師兄帶你去集市咱們好好玩兒上一天等師父來解釋這一切的前因後果。”說着就要拉着顧傾雪走。
“你怎麼那麼說!”
“師父不在山上不怎麼說該怎麼說?”夜半回答道。
顧傾雪回頭看向美人塌:“你怎麼會知道師父不在山上。”
“很簡單,因爲沒有感應到師父的念力,當然就不在了。”
顧傾雪收回目光:師父明明在爲什麼夜半卻感應不到而我便能感應到?師父的密道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夜半不知道有密道顧傾雪也沒告訴,封千域自己都沒告訴她可不想湊熱鬧。多一嘴告訴夜半讓夜半以爲師父不相信他們就得不償失了。
夜半又要凝聚念力劍卻被顧傾雪阻攔:“師兄,不用了,我不想出去。”
“爲什麼?師兄可是帶你出去散散心的!”
“我知道,可是師兄,眼看着雲青峰一站就要拉開序幕,重弟子都在聯繫如果你我下山爲了逛街,如果大戰你我都沒戰勝可不是讓世人笑話師父,收了你我這兩個無用之人?”顧傾怕夜半誤會不和他出去所以一口氣解釋那麼多着實有些爲難,說完便呼呼的換氣。
夜半想了想,也對這幾天他也沒好好修煉,如果大戰開始他不站而退這不是讓世人皆笑他樽谷堂堂首席弟子沒有贏以後該怎麼面對重弟子和師父師兄?
“多虧師妹一句點醒夢中人。師兄現在就去閉關修煉。”
說着夜半就要飛走閉關,顧傾雪連忙拉住:“夜半師兄,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師兄可否答應。”
“你說出來倒是讓我掂量掂量,別介讓你師兄我虧了,那我也不着實成了一個笑話?”夜半逗着顧傾雪,他怎麼可能會不答應她的要求?
顧傾雪低着頭想了片刻:“既然師父不在,我想找個比我法力高的人替我指點迷津!”
夜半狂笑,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着:“我還以爲是什麼大事兒!就這你找我可找錯了,我沒怎麼交過別人倒是青衣一直教着別人,你應該去找他試一試。”
顧傾雪臉上一紅:“你也是,怎麼就不喜教人,不是前幾日收了一弟子,聽說你什麼也沒教。”
夜半不要意思的抓着腦袋:“這不是這幾天忙所以纔沒工夫教嘛!”
“懶得理你,我去找青衣師兄。”話一落顧傾雪便飛走。
“等等我,我也要去找青衣。”夜半說完也就飛出去追上顧傾雪。
青衣從大廳出來就去了訓練場,看了一下弟子們,那些人的練習又進步又交了幾個劍術纔回到自己的住處打坐。
今日在議事廳聽到封千域那麼說起初他認爲封千域也想招幾個關門弟子,可是自己來回想想他的話,也不是那意思。
“門下”與“坐下”的差別還是很大的,現在他的弟子也屬於封千域門下,而不是坐下。看來封千域早就有這打算他這做大弟子也不會多說什麼照着做就可以。
顧傾雪和夜半風風火火的趕到修煉場一問便知青衣回到自己住處有事一頓飛這纔到了青衣居住的地方。
在念力上顧傾雪當然不及夜半卻還是緊追夜半不放。
青衣感覺到兩股念力朝他住處飛來也就收了打坐的心思,坐在書桌前練着毛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