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眼神從恐懼中逐漸興奮起來,這應該是一個全新的物種,在地球上從來沒有發現過,他們真有發現新大陸的感覺,這也許就是人們傳說中的海底人吧。
「不要輕易去動那個盒子,你們的肉體不可能阻擋他的照射」,生硬的語調刺激著眾人的神經,這居然是從那個坐在石椅上的奇形人說出來的。是這裡的土著語言,迪沙語。
「你會說藍星話?」謝教授不敢相信的說道。
「我在這裡已經有兩百年了,早已經學會了你們的話,只不過我們很少出海,所以你們見得不多,我們都是選擇在海邊偏僻地方去拿我們需要的東西」。奇形人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是藍星人嗎?」迪克急切的問道。
奇形人喘了一口氣,身上的傷讓他已經有不勝負荷的感覺,迪克的問話讓他陷入了沉思。自己是什麼人?是哪裡人,這個問題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在自己的腦海中出現過。
那是一個非常漂亮,美麗的星球,有著和藍星一樣的環境,非常適合有機生物的生存,他們自由自在的在哪裡生活,直到一個瘋子當上了統治者。這一切就結束了,這也是為什麼他會來到藍星的原因。
奇形人動了一下,像是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們是依星人,至於為什麼會來到藍星。。。。。。」,緩慢的語氣,使山洞的氣氛有點沉悶,他在思索著怎麼來表達。他們是怎麼來的?他的腦海中又浮現出那些悲慘的場景。
「伊娃,快來,這個貝殼好漂亮啊!」一個漂亮的小女孩拿著一個貝殼向著另一個美麗的女孩說道。
這是一個美麗的海島的沙灘,四周的海水碧藍碧藍的,清可見底,海水中的游漁清晰可見,伊娃是島主的女兒,美麗,勤勞,每天都和同伴到海灘上撿拾貝殼,然後製成美麗的工藝品,然後賣到外面去。
「大驚小怪幹什麼?你又不是今天才來檢貝殼的,什麼貝殼你沒有見過,每次都大驚小怪」伊娃故意板著臉說道,海娜是伊娃的鐵杆閨蜜,從小一起長大。
「轟,轟」巨大的聲響傳來,把海里的游魚驚得四散逃竄,海鳥到處逃飛,伊娃和海娜望向聲音的來處,打破了這裡的寧靜,那是島上的一個航天基地,幾乎每隔幾天就有一艘太空飛船從這裡起飛,到外太空去探險。
「這個基地真是討厭,讓鳥兒都不得安寧」。海娜看著海鳥四處逃逸,嘴裡嘟啷道。
「我們要發展,就必須要探究更多的未知的領域,你就不要抱怨了」伊娃寬慰著海娜。
「你還沒有聽說吧,聽說帝國又要開始打仗了,他們的探索難道不是為了這個服務嗎?」海娜辯解道,伊娃一陣默然。現在帝國的經濟已經嚴重下滑,已經危及了帝國的穩定,所以在次選舉中,帝國的民眾選了一個在伊娃看來是一個瘋子總統上台。
他首先強力要求帝國所有的企業都要在帝國建立工廠,解決帝國的失業的問題。建立隔離牆來解決眾多的移民問題,這一先舉策略贏得了大部份帝國民眾的支持,伊娃搖了搖頭,她認為這個人可能會毀了帝國。
「伊娃,伊娃」一艘飛速而來的飛行車停在了沙灘上,從飛行車下來一個英俊的男子。一邊喊,一邊往兩人停留的地跑。
「哈,你的心上人來了,看來我要迴避了」。海娜臉上笑開了花,一邊說,一邊向海邊跑去。
「你這個死妮子,嘴裡就不能說點好聽的了,我有什麼需要你迴避的。」伊娃看著海娜跑,嘴裡氣勢不強的抗議道。
跑到伊娃身邊的男子,一把把伊娃緊緊地抱住。
「我終於又見著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男子一邊說,一邊用臉上伊娃臉上摩擦。
「海娜在旁邊看著呢。」伊娃用手輕輕地推了男子一下,想著海娜還在旁邊,看著兩人親熱,想想心裡就心裡發虛。
「海娜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關係,你怕啥。」男子捨不得馬上放開伊娃。他就是伊娃的未婚夫納里,他是這個航天基地的航天員,正準備向伊娃的父親商量結婚的日期的時候,基地安排他出了一趟任務,這件事情就被放下了。
這次一定要把這件事處理好,這樣他和伊娃就名定言順了。兩人手牽著手在沙灘上向著飛行車走去。
「嘿,你們就這樣走了,不知道這裡還有一個人嗎?」海娜看著伊娃和納里兩人手牽著手向著飛行車走去,大聲地抗議道。
「你在這裡的慢慢欣賞風景吧,這裡的風景這麼美,不不欣賞多可惜啊」,伊娃和納里沒有停步,邊走邊向著海娜笑道。
「這個見色忘義的人。」海娜只能是無言的抗議,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把自己一個人留在海灘上,好在這裡離居住的地方不遠,走路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可以到。
伊娃和納里上了飛行車,飛行車一個漂亮的轉身,劃了一個美麗的弧線,向著他們居住的地方飛掠而去。
飛行車滯空的時間相當短暫,以致於納里的手剛剛放到伊娃的腿上,飛行車就到了目的地。
目的地是一個城堡,這裡是伊娃居住的地方,也是島上的行政中心,前面是一個寬闊的廣場,在這樣的小島上有這樣一塊平坦的地方,實屬不易。
廣場上聚集了很多人。
「他們在幹什麼?」納里駕駛著飛行車落了地,看著聚集的人不解的問道。他是直接從航天中心駕著飛行車到海灘上找伊娃的,他知道,每天到海灘上撿貝殼是伊娃每天的例行工作,這個時間段到海灘一定能找著她。
「這是埃里參議員在競選,一個不務正業的參議員。」伊娃有點不屑一顧的說道。
「這是怎麼說?」納里不解的問道,參議員競選去管理國家事務,怎麼能說不務正業呢?
「參議員競選,主要是為民謀利,可你老是攻擊外國幹嗎?外國治理得好不好與他又有什麼相干,我們選他們出來管理國家事務,首先是為我們服務,外國的人需要他們服務嗎?
「我聽說,他們又在作戰爭的準備。」
「偏偏很多人還特別支持他,真是不浪費納稅人的錢都不好啊。不是不務正業是什麼?」伊娃說道這裡,語氣帶著點抱怨。
「他也是為了人類的正義事業了,人權受到侵犯理應受到譴責,參議員應該也是這種感覺,所以才會去攻擊他們。」納里替參議員說道。
「你是在那個國家生活過?你怎麼就知道別的國家的人就沒有人權,難道只有按照你們設定的生活方式生活才是有人權?你又怎麼知道別的國家的人生活不快樂呢,你對這些了解多少?」伊娃見男朋友為參議員說活,越發的生氣。
「我們的管理模式是最先進的,最民主的,而他們不是我們這種模式,可以想像,他們肯定不快樂。」納里推測道,沒有一點要讓著伊娃的意思,原先的浪漫場景一點影跡都不剩。兩人每次談到這方面的事情都是不歡而散。
「你倒底在你說過的,不自由的國家生活過幾天啊,沒有調查,你是怎麼得出的結論?」伊娃肺都快要被氣炸了,這種強辭奪理,想當然的說話每次都能讓伊娃生幾天的氣,要不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肯定不會到談婚論嫁狀態。
他是受了這些政客的影響,學著政客的慣用話術,她的男朋友還不是一個狂熱的投身政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