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法師一世英名……

羅素沉默許久，不知道怎麼回應奧丁的說法，只得跳過這段：「奧丁神，卡瑪泰姬的事無需你費神，古一法師早已做好安排。我只是個暫代的至尊法師，要不了多久，真正的繼任者就會出現，他會很優秀。」

「有多優秀？」奧丁心頭一跳。

「比我優秀！」

羅素兩手一攤，如實說道：「按照至尊法師的說法，他是魔法天才，不管是資質還是將來取得的成就，都在我之上。」

「……」

奧丁面無表情，說實話，他有點被嚇住了。

在奧丁看來，不論是古一還是羅素，都是億萬里挑一的魔法天才，當之無愧的至尊法師。

古一就不說了，屢次抵禦維度魔神入侵，名聲響徹多元宇宙的強者。

羅素因為繼任時間太短，日常不務正業導致少有人知，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至尊法師已經換人了。

第一次和羅素見面的時候，奧丁只知道羅素擊敗了滅霸，是來自卡瑪泰姬的人類法師。

當時奧丁並未放在心上，在他看來，羅素平平無奇，未來成就一般，兩個兒子努努力就趕上了。

眨個眼的功夫，羅素就幹掉了多瑪姆，強奪黑暗維度，一躍成為單體宇宙級別的強者，和他平起平坐。

這升級的速度，看得奧丁目瞪口呆，得知羅素在地獄維度按著海拉一頓胖揍，二話不說就……就穿上了毀滅者裝甲。

不穿不行，不穿他心裡沒底，怕羅素有想法。

奧丁實力有限，看不出羅素身具多元宇宙級別的神格碎片，且是最頂尖的級別，不然會更加驚訝。

兩代至尊法師一個比一個生猛，奧丁為阿斯加德的未來惆悵不已，以羅素表現出來的水準，他兩個兒子加一個女兒，聯手都比不上。

這邊正憂心忡忡，那邊羅素反手就是一個自愧不如：我不行，臨時的，未來的至尊法師更猛，前途不可限量！

一時間，奧丁悲從心起，只覺阿斯加德前途無亮。

要不了多久，只等他兩腿一蹬，阿斯加德便會被卡瑪泰姬兩位法師聯手吊打，跌落霸主地位，從此一蹶不振。

「好了，奧丁神，別打馬虎眼了，我們還是來聊聊海拉吧！」

羅素伸手一勾，黑色帷幕落下數只大手，將狼藉的戰場清理乾淨，順便具現化出阿斯加德風格的長椅長桌。

奧丁沒有多言，身著毀滅者裝甲，單手持著永恆之槍，和羅素圍桌對坐。

羅素瞄了地上的海拉一眼，一隻黑暗大手平地升起，托著其送至長桌邊上，找了個椅子放下。

「奧丁神，其實你沒必要穿上毀滅者裝甲，我要的是維度空間，不會碰你女兒一根寒毛。」

羅素謙虛道：「再說了，你是成名已久的大神，就算不穿毀滅者裝甲，我也不是你的對手，冷不丁來這麼一下，真把我嚇壞了。」

關於奧丁和毀滅者，有這麼一條設定，身穿毀滅者戰甲的奧丁，有資格和天神組對拼輸出。

雖說電影里表現一般，奧丁很水，毀滅者更水，但電影里的滅霸還沒驚奇隊長頭鐵呢，羅素早就不把裡面的個人實力作為參考了。

羅素的話讓奧丁微微一笑，心知自己敢一身白板入場，羅素就敢把他綁了送去阿斯加德勒索贖金。

他不留任何餘地道：「這處維度空間你可以取走，但相應的，你必須提供一個新的維度空間作為補償。」

「居然還要補償！？」羅素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不然呢？」

奧丁沒好氣道：「至尊法師，你要認清楚，這裡是我封印死亡女神的維度，屬於我的私人物品，不是無主之物，不可能平白無故送給你。」

「奧丁神，該認清楚的人是你，維度空間是否有主，不是這麼解釋的！」

「可事實的確如此。」

「你要這麼說，我直接把海拉幹掉算了！反正留著她只會禍害阿斯加德，幹掉她，你還得謝謝我呢！」

「……」x2

三隻眼睛對視片刻，羅素直言道：「奧丁神，我知道你為海拉而來，我也沒有得罪你的想法。海拉歸你，地獄維度歸我，就此結束，如何？」

「至尊法師，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阿斯加德的東西不是這麼好拿的。」

又是一段僵持，兩人都不願讓步，羅素突然笑道：「雖然你的要求很不合理，但看在阿斯加德和卡瑪泰姬百年友誼的份上，你的要求我答應了。」

「哦，你確定？」

「當然！」

羅素肯定點點頭，話鋒一轉道：「想必你也知道，搶一個有主的維度空間非常危險，一不小心就是送命的節奏，尋找無主的維度空間又無異於大海撈針，風險更加可怕。」

奧丁點頭認同：「所以我才堅持要求你負責補償。」

「那這樣吧！」

羅素提議道：「你先把海拉領回家，等我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維度空間，立馬聯繫你，相信我，我決不食言。」

奧丁聞言愣了片刻，無語道：「至尊法師，以你的身份，開這種玩笑合適嗎？」

「那你說怎麼辦？」

羅素聳聳肩：「奧丁神，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是維度魔神，即便我找到無主的維度空間，也不可能交給你，這點你心知肚明。」

「是的。」

以己度人，奧丁也不會這麼做。

「那這樣好了，你自己動手……」

羅素指著被吞噬大半的地獄維度：「能分出去多少只管動手，我保證絕不阻攔，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要是有這本事，還用得著和你廢話！

奧丁心頭冷笑，面色不變道：「至尊法師，阿斯加德和九頭蛇一直合作得很愉快，我也希望以後一直合作下去，哪怕托爾繼位之後也是如此。」

羅素眼前一亮：「所以，簽個同盟條約，地獄維度的事兒就過去了？」

「不可能！」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奧丁神，我懷疑你根本沒有談判的誠意。」

羅素揉了揉太陽穴，快被奧丁搞糊塗了：「痛快點把你的想法說出來，我不是政客，沒心思玩猜謎。」

奧丁微微眯眼，緊握永恆之槍，沉聲道：「至尊法師，你不是有一個黑暗維度嗎？」

奧丁要搶黑暗維度！

羅素眼中精光暴漲，正欲拍桌子發飆，轉而一想，老家話不是無智之人，應該不是這個意思。

「奧丁神，你想讓我把海拉封印在黑暗維度？」

羅素眉頭緊皺，試探著說道：「你要想清楚，海拉進了黑暗維度，生死全由我做主，這不是王位第一順位繼承人應有的待遇。」

羅素這話說得很委婉，直接點就是奧丁腦子瓦特了，平白送出一個質子。

「呵呵呵……」

(?灬?)?

奧丁笑容逐漸慈祥，看得羅素渾身毛骨悚然，緩緩道：「至尊法師，你覺得我女兒海拉怎麼樣？」

(?_?)

羅素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可能明白了奧丁的意思，又可能沒明白，純屬腦補過度想多了。

「奧丁神，不好意思，我有點沒聽懂……沒聽清……」

羅素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一臉迷茫看著奧丁：「那什麼，不介意的話，能重複一遍嗎？」

「至尊法師，我知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不不不，我不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什麼意思，請務必重複一遍。」

「……」x2

氣氛有點尷尬，奧丁也是第一回經歷這種事，輕咳一聲：「至尊法師，你覺得我女兒海拉，她怎麼……」

嘭！

羅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這次他真的聽懂了，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怎麼樣，海拉真的不咋地，她要是出色的話，就不會被自己父親封印在地獄維度了。」

這話說得很有道理，奧丁自己都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硬著頭皮道：「其實，海拉她……她有很多……優點，對，有很多優點！」

「比如殺人不眨眼？」

「啊，是啊！」

(一`′一)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