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
賀星默默翻了個白眼,他那怎麼叫勾搭呢,他才沒勾搭。
是她從儲物室出來后,碰巧遇見的好吧。
「嗯。」
雲宿沉聲應答。
琢磨不清楚雲宿的脾氣,刑明傑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檔口去觸霉頭。
所以雲宿沒有問他便閉了嘴,也不主動吭聲了。
很快到了別墅,他們給達芬奇餵了飯,然後就將達芬奇扔到了一旁。
然後,便去書房忙自己的事情了。
賀星睡著后,很快魂穿到了自己身上。
這種事情,潛意識下也是挺容易控制的,在他睡著后,潛意識裡提醒自己快點醒來,便很快就能醒來。
醒來后發現魂穿進了自己身體里,賀星揉了揉額頭從床上坐起身。
他拿來床頭上的手機,看了眼發來的信息。
有早晨祁嘉平來接他上班時問他什麼時候下樓的信息,也有公司群里的信息,還有父母問他今天工作忙不忙,囑咐他好好休息的信息。
賀星去冰箱里拿了瓶水,坐在沙發上喝著。
他皺緊了眉頭,今早雲宿醒來后也不知道有沒有對他做什麼,而且還有祁嘉平突然的到來,都把他嚇了一跳。
要知道,萬一祁嘉平進到他卧室里,看到他睡覺睡得那麼死,說不定會懷疑什麼。
這種事情,能瞞過一時,但是萬一哪天發生了特殊情況,還是會暴露。
魂穿的事情,他現在只想先告訴雲宿,至於祁嘉平,很多年沒見了,等再熟悉一些再告訴他也不遲。
把這個想法確定下來,事不宜遲,賀星直接去了雲宿家裡。
因為上次賀星趕來救雲先生的事,張姨對賀星印象挺好,見賀星別墅,忙趕來熱情的招待他。
「不用麻煩張姨,我來是為了找雲宿說點事情。」
賀星陽光一笑,露出大男孩的開朗活潑的氣質。
張姨還打算給他切點水果,聽他說這話,和藹一笑給他指了指方向,「你先去把,雲先生在書房呢。」
「好的張姨。」
賀星認得書房在哪,他敲了幾下門,裡面傳來雲宿略帶不耐的沉冷嗓音。
「進。」
賀星推開門,走進去時正逢雲宿從電腦前抬起頭。
「你怎麼來了?」
「來找你說點事。」
賀星走進來,來到雲宿面前,屁股剛落座,書房的門再次被推開,張姨端著兩杯熱牛奶走了進來。
張姨笑的和藹,「雲先生,賀先生!」
和兩人打了個招呼,將牛奶放下,張姨就離開了書房。
「什麼事?」
看著賀星,雲宿臉上的不耐盡數散去,此刻籠罩上的是玩味和感興趣。
賀星無語。
白天面對蔣晴的時候,雲宿冷若冰山,現如今怎麼換了個人一樣。
那目光,倒像是在逗弄一隻小貓小狗,想看看它接下來做出什麼好玩的反應。
「我想向你坦白一件事,你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么?魂穿。」
賀星神情回歸嚴肅,此刻說話時也是一本正經的。
見到他這幅認真模樣,雲宿還挺稀罕。
「嗯?我記得。」
不止記得,他還知道賀星魂穿進了達芬奇身體里。
「我魂穿進達芬奇身體里了,你相信么?」
賀星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知道。」
雲宿神情沒什麼變化,淡淡的吐出三個字。
賀星:???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你怎麼不告訴我你知道呢?」
賀星驚訝不已,什麼情況,雲宿竟然說他知道。
他一個人火急火燎的,生怕被雲宿發現。
結果人家早就知道。
「等著你給我說唄。」
雲宿眼眸帶笑,但是這笑讓賀星心裡不舒服極了。
眼看他臉色已經有了變化。
「你是不是想故意看我笑話?」
「過來,我告訴你我想幹什麼?」
雲宿說話莫名其妙的,凈賣關子。
不過賀星還是挺想知道雲宿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所以還是乖乖的走到雲宿面前。
雲宿坐在電腦桌前,渾身散發著矜貴不已的氣質。
賀星像個毛頭小子,很乾凈很青春,肌膚白皙,五官俊俏,看著讓人覺得舒服。
賀星上半身伏在辦公桌上,用胳膊壓住了桌面上的文件,他那雙迷人的褐眸就這麼近距離的盯著雲宿看。
看的他口乾舌燥。
「好了,你說吧。」
「在知道我是達芬奇后,你每天是不是都在想著各種辦法玩我?」
被賀星純潔無暇的目光盯著,雲宿心底微動。
他黑眸覆上一抹深沉,嘴角掛上壞笑。
「那倒沒有,不過,現在有了。」
「我告訴你,我後天還會變成達芬奇,你最好注意點,好好照顧我,不然,小心我咬你。」
今天被蔣晴那個女人給害慘了,賀星才不想再遇見蔣晴那種不講道理的女人。
「嗯,我會好好保護你。」
剛才還在開玩笑,結果雲宿一秒正經了起來。
對這樣的雲宿,賀星還有點不適應呢。
他臉色微紅,不過很快就開口將氣氛調試的輕鬆了些。
「對了,你和那個蔣晴是什麼關係,我聽她一直喊你表哥。」
表哥,應該是舅舅或者姨家的孩子才這樣喊的吧。
「嗯,她是我舅舅的女兒。」
雲宿沒有對他隱瞞,不過他也不想談這麼多這些方面的事。
賀星也明顯感受到,雲宿好像不太喜歡提起他家族裡的事情,雲氏畢竟是個龐大的家族,其中肯定有很多利益糾紛吧。
豪門水深。
「你魂穿達芬奇身體里的事情,有規律么?」
雲宿看了他一眼。
賀星也沒一直趴在他桌面上,這會兒已經從他面前離開,觀賞著他的書房。
「每隔一天魂穿一次。」
賀星拿起一個槍支擺件看了看,又放了回去,這時,他突然想到去新加坡那次沒有魂穿,隨即又補充道。
「不對,上次在新加坡,我沒有魂穿。」
新加坡?
雲宿稍微回憶了一下,過去的時間還不算久,雲宿很快就想到了。
確實,那次賀星每天都在訓練,確實沒有魂穿。
「那段時間為什麼沒有魂穿?」
雲宿表現出疑惑。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距離太遠了,磁場無法波及到。」
自從魂穿后他在網上就查了一些有關魂穿的事迹,聽他們說魂穿這種事和磁場有關係。
磁場這玩意說到底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玩意。
雲宿不懂這些,「也許和距離有關。」
「魂穿這件事很影響我生活,作為達芬奇的主人,你是不是需要賠償我損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