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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空姐荒島求生的日子 - 第三百二十三章:金蟬脫殼字體大小: A+
     

    剛才河裡還是一片平靜,而我們到來之後,卻忽而上來不少的浮屍,可見有人現在正在暗中操縱什麼,鬣狗人的屍體每一具都呈現著乾癟狀,並且是扔在了這靈河之中,這條靈河從前是血瞳族祭祀之用,之後大祭司羚巫被困在四季山上的洞穴潭水之內后,這條河便就成了專門與它那邪惡靈魄相連的地方一條河流。

    曾留下了一層神秘的詛咒,便是有人在此祭祀活物,便會受到羚巫邪惡靈魄的詛咒之名,會染上血瞳之災,眼睛開始與血瞳族一般,另外若是久日不再祭祀活物,便會身子發爛,痛苦不堪,我以為之前殺了靠著屍蛆組合復活的羚巫,一切便能夠了結,可事實並非如此,詛咒之名還是存在。

    這四隻鬣狗人便是被當作活物祭祀了,但是受詛咒的卻不是投扔活物者,乃是那隻山羊,且看它眼睛已經與血瞳族的眼睛無異便就可知,所以它只是來承受詛咒之名的替代物,便如聖經里出埃及記中所言的替罪羊之說相似。

    而那山羊染上血瞳疾疫后,且看脖子有兩道印子,渾身亦是乾癟,像個乾屍,由此說明,它死被直接被咬住脖子吸去了身子內血液而死,而死的樣子又與羚巫(生前也是羊頭人身)極為相似,故此更有更可怕的可能,就是這次的詛咒者直接把羚巫的邪惡靈魄直接引到了山羊身上,隨後再將其吸血而死。

    四個活鬣狗人同時祭祀,陣仗那是相當的不小了,再者那詛咒者之名,可見對這些東西甚是了解,或許還懂得其他辦法,如此一來,有了替罪羊,以特殊祭祀法,直接引來羚巫之魂,嫁接在替罪羊身上,再將其吸血,便能夠直接得到一樣的可怕的東西,那便是血瞳族的大祭司之眼,便就是白露現在能夠擁有的那雙眼睛,巫術生死門的能力豈非手到擒來?

    羚巫已經很可怕了,幾番讓我在生死之間遊盪,現如今又來一個同樣能力的,還是存活之物,如何能讓我能夠鎮定下來呢。

    「我明白了,他正依靠血液的繼承,來獲取特殊的能力,其血瞳族便是它第一個目標,所以它便第一時間來這座古城,另外它不害怕你,並且趁你在的時候來找你,便是打算將你一同獵殺,獲取你的血液,以此來讓自己擁有更多,對嗎?所以你才會這般的害怕。」我說道。

    胡靈裳點了點頭,強以鎮定的說道:「正是如此,而奴家現在躲在你身旁,也是因為金闕劍在你手中,這手執金闕,諸邪退散之說,想必它也是明白的,故此它暫時不敢覬覦我,只敢正躲在黑暗角落裡等待出手,周郎,奴家現在之性命暫且在你手手上,你可得護著我。」

    我也覺察到它可能就在附近,否則那些浮屍就不會這般趕巧,它這是有意向我們擺弄,也在跟我們宣戰呢。

    只是我這耳朵如此的敏銳,現在也硬是聽不到它一點的動靜,只是能夠有第六感知道有東西壓制著我們,那種感覺無比的難受,如同看著百足之蟲在手臂上爬行一般,格外的不自在與難受。

    「放心,保護你也是在保護我自己,只是它既然要向著我們宣戰,為什麼又要躲躲藏藏,這豈不是自相矛盾?既然警告了我們,同時又在一旁埋伏我們,這辦事方法未免可笑了些吧。」我說道。

    胡靈裳搖頭說道:「周郎可知,那正值壯年的山羊是如何被它所捕獵否?」

    「不是依靠速度和力量嗎?」我問道。

    「周郎你想想,若是一隻山羊從十多裡外活著被運來,這得飽受多少心理恐懼,一旦從空中墜下,便就死亡,可是十多里以來,它似乎只出過意外一次,便是在城門樓附近,周郎可知是何緣故?」胡靈裳問道。

    我似乎有些明白她想說的話了。

    「奴家見過此惡物在島嶼之上狩獵,他不會第一時間獵殺,而是在其精神方面受到極大壓迫乃至奔潰之後,才會動手,此時生死皆由他所掌控,要生要死悉聽他便,這是他的狩獵習慣,而此習慣之養成也與他個人有關,他常需有活物,故此這等辦法便是能夠替他留下活物之辦法。」胡靈裳說道。

    「所以,他現在困而不殺,且有意浮起浮屍,不僅是宣戰,還是想壓迫我們的精神,想讓我不戰自潰,以此他不戰而勝,是這個意思?」我問道。

    靈裳點頭,說道:「是的,我們若是離開這裡半步,估計他便會出手,若是不動,他便靜靜等候,周郎,對於這等入了獵人陷阱的局勢,你會怎麼辦?你向來聰明,機敏,想必會有辦法的,對嗎?而奴家能告訴你的,現在若是硬拼,絕討不著好,它若非有把握,絕不會宣戰。」

    我想想也是,就目前而言,我都捉摸不透其蹤跡動向,它若是突然出手,我還真就反應不過來,處於落敗,這金闕劍可只能揮舞一次,若是失手,我二人可就真是對方的盤中餐,沒有了反手餘力,只能被活活逼到精神崩潰而落敗。

    等著坐以待斃肯定不是,但若搏命一擊,著胡靈裳生存了千年,她都說此法不通,想必也不是什麼良善辦法,只怕會引來更多麻煩,前不得后不得,還果真是個困局,打算將人困死,不過這時我見到了地上還有些木頭人的殘肢,想起韻雯弄得稻草人,不由得想到了一個辦法。

    我冷冷一笑,說道:「狹路相逢勇者勝,就看看這場優勝劣汰的淘汰賽中,到底誰能贏。」

    胡靈裳看了一眼我便就知道我定然是有了主意,見我模樣自信,她不由得也舒展俏眉,問道:「奴家就知道周郎乃是王者,既是王者又怎會輕易束手無策。」

    這話說的我臉紅,王者之說終歸還是有點謬讚了。

    「我雖然覺察不出它在哪兒,但我可以想辦法找到它,聽我說,一會兒你要充分的信任我,不能有一絲的懷疑,如若能做到,你我便能夠解脫危機,若是不能,恐怕我們便就要被這詛咒者困死,你能否做到?」我問道。

    她恬然一笑,說道:「奴家當然信任周郎了,若是不信,怎會來投靠與你,再者奴家早已說過,奴家心中傾慕公子,由來已久,既是我胡靈裳傾慕之男子,自然百分百予以信任,周郎要做什麼,儘管去做便好。」

    她說的認真,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看著我尤為的深情,或許是因為她是由狐狸成人,說話之道都是偏為直接,傾慕便是傾慕,喜歡便是喜歡,在情感方面倒是比較大膽,故此我也能感覺到她說的話是帶有真情實感的。

    只是我不知道她的傾慕是男女之情還是兄妹之情,或許她也沒搞明白,而我也不敢妄想一個如此天仙之女孩對我有那等情感,故此也只是點頭微笑,以作回應。

    而她既然是信我,那我便也沒有了後顧之憂,於是我說道:「好,我接下來要使一招金蟬脫殼,需要你協助我,但一定相信我,要堅定不移。」

    她點頭,並做了一個握拳肘部向下的那種加油的表情包動作,差點把我看蒙了,肯定又是從韻雯那裡學去的。

    不過沒時間像那些,於是,我慢慢把衣服外套脫下,讓她借著陰蝕壺化陰為陽的的辦法,也就是她能夠在空中騰雲駕霧辦法的延伸,讓衣服懸浮飄著,褲子、鞋子也脫了下來,都是用著同樣的辦法,使之我離開衣服之後基本上形狀不變。

    而現在不管那詛咒者既然我看不著,肯定躲在某個屋子后,所以那種距離,即便看不到我的頭,一時間也辨認不出來。

    趁著時間差和這個幌子先騙著他,我拔出金闕劍,光著膀子,躲到祭祀區的一顆樹后,打算順著屋子間後面巷道,去找到它,打它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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