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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女尊,靠貸款養夫郎! - 第一百四十七章 帶着面具的刺客字體大小: A+
     

    卿畫和若憐安到了東西南北各個地方開始查探,並且經過了官府的准許,讓林州的縣令派了人一同抵抗瘟疫。

    林州縣令下令將城門封閉了,阻止了人口的流動,並且發配了一些賑災糧出來,這些都是地方儲存起來的,正好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

    若憐安開始製藥,而卿畫則給他打下手。

    他忙得暈頭轉向,兩夜未合眼了,可惜卿畫不懂醫理,都不能主事,但後來她想了一個辦法,讓若憐安先將草藥全部挑出來分揀,等他去休息了,卿畫就把葯全部熬制出來。

    她正忙活着,突然身後出現了一個身影,他舉著劍直接就靠到了卿畫的肩頭。

    那劍用了一分力氣,卿畫都能感覺到脖子有點破皮了,好像還開始往下面滴血。

    不過那人並沒有要立即殺了她的意思,而是就那樣望着她。

    卿畫見此人一身黑衣,還戴着一個面具,於是道:「你也是血魂司派來的刺客吧?」

    那人愣了一下,嘴角卻揚了起來。

    「對啊,我是來取你性命的。」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想殺我卻不動手,還跟我說話,你是想套我的話嗎?」

    「說對了,皇太女,我問你,你有沒有喜歡過一個人呢?」

    卿畫內心都覺得有些好笑,怎麼眼前這個人突然問這個問題?

    雖然她並不想跟這個刺客開玩笑,但留一點空隙時間才有逃命的機會,現在香玉他們也不在,都去買葯罷了,她可不能在這個時候丟了命了。

    「我有啊。」

    那黑衣的男子又問:「那麼,你對他動過情嗎?」

    卿畫正色道:「動過。」

    「他是不是叫,玉面公子?」

    那人突兀得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卿畫也吃了一驚,為什麼這個人會認識玉面公子呢?

    她思量了一下,說道:「對啊,我喜歡他,怎麼,你是來興師問罪,還是來跟我套近乎的?」

    「呵,套近乎?你還真是自戀啊,既然你都承認了,那我只能說,可惜了,要是你敢說自己沒有喜歡過他,今晚就是你的葬身之日了。」

    那黑衣人放回了劍,很快就跑掉了,卿畫還以為自己要召喚系統商城來脫身了,沒想到他自己就跑了。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呢?

    怎麼會問她這種問題?

    他的聲音和半張臉,並不是她所認識的人,也敢肯定他不是羅禇央,那麼這個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此時陸勤和香玉也回來了,他們兩人背着竹筐,裏面裝着他們剛買的中藥材,兩人一進門有說有笑的,但一看到卿畫立刻就收了臉色。

    皇太女怎麼受傷了?剛剛一定是來了刺客了。

    陸勤拿着手帕就小跑過來,擦拭著卿畫那脖子上的傷口,嚇得汗毛一立。

    「我的殿下啊,怎麼回事,有刺客嗎?」

    卿畫捂著脖子上的傷口。

    「對啊,我差點就被抹了脖子了。」

    香玉急忙把門給關上,也是嚇得不輕。「這裏怎麼會有刺客呢,是泄了密嗎?」

    「我們的行蹤已經被血魂司的人摸清了,剛才那人的身形和衣服,一看就是血魂司的人。」

    卿畫被黑衣人行刺好幾次了,非常熟悉他們特殊的服飾和輕功。

    尤其是跟以前的玉面公子接觸之後,她已經非常熟悉這些殺手的作風,他們都是喜歡搞突然襲擊,但這次又不同,那個面具男子居然會那麼輕易就放過了自己,或者有什麼秘密。

    陸勤面色擔憂道:「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啊?」

    「他要殺我,早就動手了,這些天陸勤你嚴密跟着我,多警惕一下,防止他們再來。」

    「他們這些人漂浮不定,我真怕自己都沒來得及保護殿下您啊!」陸勤放下背上的東西,將自己的長劍拋到了空中,又使勁握了起來。

    「不過殿下放心,只要有我陸勤在,他們要殺你就先殺我!」

    陸勤這樣一說,香玉看着他卻不是個滋味,怎麼他都承認沒把握完全保護人了,還硬生生要搭上一條命了,就不能先叫人嗎?

    卿畫看着窗外面涼風習習,心裏總有不好的預感。

    到了翌日一大早,卿畫聽到外面有人舞劍的聲音。

    打開門,她才發現是顛茄。

    顛茄在晨練,這已經是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

    他提着劍在院子裏舞了起來,雖然他衣服樸素,劍挑出來的也只是一些尋常的樹葉,可是卿畫就這樣遠遠看上一眼,好像都定住了一般。

    她恍惚想起了不久前竹林里的一幕。

    那個像紅蝶一般飛舞的男子,每一步都踏得輕盈,他的身姿是那樣灑脫,彷彿是刻入了那一方空靈的場景之中。

    他對着她時,常常會微笑。

    而現在的她,恐怕永遠也無法再見到那樣的場景了。

    而且她也不願意再見到他。

    是不願意還是不敢呢?心裏突然發出這樣一個疑問。

    她沒有回答自己,而是對着顛茄客套一笑:「今天沒有酒,你也能撐這麼久啊?」

    顛茄指著不遠處放着的一壺酒。

    「酒是有,就是用來小酌的罷了。」

    顛茄作了一個請的姿勢。「殿下,跟我一同小酌幾杯吧?喝完了酒我們繼續練武。」

    這還是他第一次用這種白瓷瓶來裝酒呢,而且這次的酒夠香醇,也夠回味,完全不像之前一樣只顧著辛辣和刺激,完全沒什麼口感。

    他好像也更加悠閑了,也不在像之前一樣,喝酒往往只為了借酒消愁。

    卿畫笑道:「看來我們顛茄變得享受生活了呢,現在不喝烈酒了嗎?」

    顛茄也沒笑,但他的神情怡然,又倒了一杯酒給卿畫。

    「烈酒只為寄紅塵,現在的我,早已經厭倦了往事的漩渦,人還是向前看啊,就像殿下您,您也走了很艱難的一段路,但您依舊是那麼堅強樂觀,我待在您的身邊久了,也自當與您同化才是。」

    「其實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從前你和那血魂司掌教血魘,究竟還含着怎樣一段往事?並非是想要揭你傷疤,只是覺得,有些事,你大可與我說,我也好開導於你。」

    雖然顛茄沒有提及自己的傷口,但是卿畫知道,有些秘密不分享出來,傷口是永遠不會結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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