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婭佟沒有怎麼說話,當她想到自己要做什麼時,背上一陣冷汗。
扭頭迎著寧安逸溫柔而寵溺的目光,她的心情更加複雜了。
她之前針對柳芷沅,是因為她愛宋零。
但這個寧安逸真的是無辜的。
她的心緊繃着,臉色不太好。
寧安逸看到她有點不對勁,關切地問她:「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婭佟搖搖頭,看着這個英俊而冷靜的男人。
到最後只是擠出一個笑容,然後有些尷尬地說:「沒有不舒服,只是第一次去你家,有點緊張。」
寧安逸看着她的小模樣,發自內心地喜歡。
他留出一隻手來握住她的小手,溫柔的聲音像泉水一樣包裹着她,
「別緊張,我家裏只有我一個人住。放輕鬆,就像以前一樣,就是在不同的環境裏和我約會。」
婭佟的小臉上綻放出笑容,輕輕點點頭,「好的。」
在寧安逸家裏,婭佟坐在沙發上。
環顧四周,再次發現寧安逸真是個好人。
他整理了他的家,窗戶很乾凈,看起來一塵不染,真的讓人很舒服。
她一時衝動想去他家。所以他不是臨時打掃,這應該就是他原來的生活模式。
和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是一種享受。家裏衛生,他肯定全包了。
寧安逸為她倒了一杯熱牛奶,溫柔地為她打開電視,然後準備去廚房忙活。
婭佟輕聲問,「我能幫你嗎?雖然我不太會做飯,但是打下手沒問題。」
寧安逸寵溺的眼神看着她,輕輕啟唇體貼道,
「不,女人是應該被慣着的。我會處理廚房裏的所有工作。你這麼精緻的手怎麼能做飯?我會心疼的。」
婭佟有些內疚地低下了頭,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
寧安逸輕輕地笑了笑,然後走進廚房忙碌起來。
他做的菜真的很香,很快廚房裏的香氣就擴散到了空氣中。
婭佟的額頭也在冒汗。她的小手揣在大衣口袋裏,正抓着白色膠袋,心跳得像驚雷。
寧安逸做了一桌精美的菜肴后,婭佟提議喝點紅酒。
「不,你不能喝酒。你的身體一直不太好,不要碰酒精。」
寧安逸細心體貼,他很有愛心。看着婭佟的眼神總是寵溺而深情。
婭佟堅持自己的說法,
「那隻喝一點行嗎?女人可以在晚上喝點紅酒來美容。難道你不想讓我變漂亮嗎?」
寧安逸聽着她的溫柔語氣,忍不住退步了:「好吧好吧,就喝一點。」
他擺好餐具后,婭佟主動提出幫忙倒酒。
因為心慌,她沒有注意兩個高腳杯里倒的酒量不同。
知道寧安逸做好了湯,她找了個借口讓寧安逸看看湯是否準備好了。
寧安逸去了廚房后,她迅速打開那袋白粉,把它加到他的紅酒杯里。
她加完之後心情變得複雜起來。
不只是手心出汗,後背出汗,全身都在出汗。
寧安逸回來幫她盛了一碗雞湯,放在她面前。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什麼?不管怎樣,當婭佟聞到雞湯的味道時,她感到反胃。
心裏想吐的衝動無法抑制。
在別人的家裏吐一定很尷尬。她迅速捂住嘴唇,衝進他的浴室。
寧安逸擔心的看着她的背影,「怎麼了?還好嗎?」
婭佟揮了揮手:「沒事,可能有些感冒,想嘔……」
寧安逸跟着她去了洗手間,但在看到兩個人面前的高腳杯后,他好心地把他面前的杯子換到了婭佟座位的前面。
他想得很簡單。她感冒了不能再多喝了,最好少喝點。
婭佟吐了一會兒,終於舒服了。
寧安逸一直在後面扶着她,看着她蒼白而緊張的臉:「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我不放心。」
婭佟擠出一絲笑容,
「沒關係,我只是有點感冒。我不想去醫院。今晚我心情很好,不想影響我的心情。我們吃飯吧,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寧安逸只能寵着她,跟着她。
回到餐廳后,婭佟坐在剛才的位置上。
看着寧安逸面前的高腳杯,她的心跳再次失去了節奏。
自然,她也沒有注意到面前的高腳杯被換了。確切的說,她之前根本沒有注意到哪個杯子多哪個杯子少。
她優雅地拿起高腳杯,「安逸,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她停頓了一下,寧安逸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婭佟繼續說道,「我決定和你訂婚。先訂婚吧,感情到了就結婚好不好?」
一瞬間,寧安逸的眼睛裏綻放出五顏六色的光彩。
看着她的眉毛,他的心融化成了一股水。
他激動得語無倫次:「真的嗎?小佟,你說的是真的嗎?」
婭佟點點頭,平靜地問道:「你不想嗎?」
寧安逸連忙搖頭,「不,我願意,我非常願意,我早就夢想着這一天。小佟,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幸福真的來得太突然了……」
他的眼神深情得足以擠出水來,而婭佟的心裏不是滋味。但事已至此,她只能繼續下去。
她咯咯地笑着,輕輕搖晃着杯子裏的暗紅色液體,輕柔的聲音像是小手在撥動琴弦,
「你喜歡就好。你等了我這麼多年,對我這麼好。我覺得不嫁給你是我的損失,所以我們先訂婚好嗎?」
寧安逸連連點頭,
「當然好。我會儘快安排訂婚。別擔心,我會處理好一切的。我不會委屈你。」
婭佟輕輕點頭:「嗯,我相信你。來,為我們的幸福乾杯。」
「好,讓我們為我們的幸福乾杯。婭佟,謝謝你給我機會照顧你一輩子。真的很榮幸。你一直是我心中最美的女神!
」寧安逸舉起酒杯。因為開心,他抬頭喝下了一整杯紅酒。
這位先生一直很興奮,以至於忘記了紅酒需要慢慢品嘗。
婭佟看着他喝光了酒,心底更加難受。
她只是閉上眼睛,抬起頭,也喝下一整杯紅酒。
在寧安逸家,她和他聊了一會兒,然後找了個借口回去了。
回到家,她去衛生間洗了個澡,躺了下來。
她根本沒有意識到一場災難正在向她逼近。
半夜十二點,她被腹部絞痛折磨醒了。
她摸著腹部,疼得出汗,臉色變得蒼白。
而且,疼痛越來越厲害,她幾乎無法忍受,這就像在撕裂她的身體。
肚子疼得厲害,身體也有問題。她用小手摸了摸,竟然摸到了一手的血,她被嚇死了。當她意識到不對勁時,用顫抖的手指趕緊給宋程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