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怕是!那是父王昨日才賞給本公主的,你們要是不給本公主找到,本宮主就告訴父皇,說你們欺負我……」
「卑職馬上去找!」
左統領立馬領命。
「好像湖對面的小徑那丟的。」雲公主指了指湖,道,「如果,找不到,就去前面的竹子找!」
「是,公主!」
待御林軍走遠了,雲公主驕傲的抬起小下巴道:「走啊!快進去!不用謝!」
冉長樂不由的輕笑道:「還是要謝謝的。多謝雲公主!」
兩人進了內殿。
太上皇正在舞劍。
冉長樂放了心。
她就怕太上皇想不開,心思憂慮,再回到從前那般。
太上皇停了動作,對着冉長樂冷哼:「不在王府獃著,跑這裏幹什麼?!」
太上皇是在關心她,冉長樂聽出來了,眉開眼笑道:「閑王的身疾已經好了。」
「你說什麼?!」太上皇手中的劍落在了地上。
「真的嗎!寒哥哥好了!」雲公主驚喜的叫道。
直接拉住了冉長樂的手臂。
冉長樂淺笑看着兩人,道:「比真金還真!」
太上皇第一次對冉長樂露了笑臉,語氣感慨:「你果然是福星之命,這麼快就給閑王帶去了好運。」
「皇爺爺還嫌棄我嗎?還給閑王找良人嗎?」冉長樂調皮笑道。
至於閑王失憶的事,還是別告訴他們了吧,免得讓他們擔心。
太上皇別過臉,哼哼道:「以後再說。」
「嘻嘻,皇爺爺就是嘴硬!」雲公主拉着他的手臂撒嬌。
太上皇慈愛的看着她們,心中溫暖,皇家難得真情。
可又想到他如今的觸景,兇巴巴道:「還不快走!」
兩人知道,也不敢久待,不舍的退了出去。
剛出殿門,左統領跑過來道:「雲公主,卑職讓人找遍了,也沒見啊!」
雲公主道:「剛才本公主找到了,原來在荷包里,沒有丟。」
「沒丟就好,卑職巡邏去了。還請公主早回。」
「本公主早就想回去了!」
兩人到了坤寧宮,雲公主拜拜手,道:「你也沒母妃說的那麼討厭嗎?」
冉長樂回道:「你也沒傳說中那麼嬌縱嗎?」
說完,兩人哈哈大笑。
冉長樂正準備出宮,被皇上召見。
「閑王妃,朕聽說,閑王的身疾治好了?」
皇上陰狠的盯着冉長樂!
他給北冥寒下了情毒,除非相愛之人的心頭血,否則必死無疑!
可是北冥寒眼不瞎腿不慘了,說明他解了情毒!
該死的!
他什麼時候有了摯愛之人?!
竟然騙過了他!
難道是冉長樂?
她一直都在騙朕,其實她和北冥寒早就兩情相悅?!
皇上越想臉色越陰沉,恨不得吃了冉長樂!
冉長樂看皇上的神情,知道他大概的想法。
當然不能讓皇上知道是她解了北冥寒的情毒,風雪不是說是她救了北冥寒嗎?
如今就坐實了她的說法!
所以,冉長樂興奮的點頭,道:「醫聖真是不得了啊!治好了我夫君的殘疾!皇伯伯,你可要好好謝謝……」
北冥寒的情毒不可能是醫聖解的,皇上心裏清楚,直接打斷了她的話,神情更加陰冷:「是不是你?」
「啊?我?」冉長樂擺擺手,道,「我要有那本事,冉府早就飛黃騰達了!皇伯伯,也只有您看得起我啊!」
真不是冉長樂?難道他猜錯了?皇上緊緊的盯着冉長樂的眼睛,不放過她任何細微的表情,甚至施加了帝王威壓。
冉長樂故作疑惑道:「皇伯伯,你這是怎麼了?閑王如今成了正常人,您不開心嗎?」
「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好的?」皇上冷冷說道。
「讓我想想?」冉長樂皺着眉頭想了會兒,道,「那天,我和閑王去大國寺遊玩,碰見風小姐。
我和閑王鬧了些不愉快,就去桃林散心,後來迷了路。天亮才找到出路。
回到屋裏,見到風雪和夫君有說有笑。
對了,夫君就從那個時候開始恢復成了常人。
我心喜,問夫君,夫君說,是醫聖的丹藥醫好他的!」
「哪個風小姐?」皇上咬牙切齒問道!
「宰相府的風小姐啊!她說和夫君是青梅竹馬呢!」
皇上一拳捶在了玉案上,怒喝:「好個風家大小姐!」
冉長樂故作害怕,後退幾步,道:「皇伯伯,您沒事吧?」
皇上收回拳頭,陰冷的看着冉長樂,道:「滾回去!如果讓朕知道你說謊,朕滅你九族!來人!去查!閑王妃所說真假!」
冉長樂才不怕皇上去查!
她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皇上查來查去,都是風雪和北冥寒呆了一夜!
出了宮,冉長樂把皇后賜給北冥寒的侍妾全部安排進了霜雪院。
美名其曰:「人多熱鬧!」
反正都不是善茬,放在一個院子裏省心又省力,還能讓她們狗咬狗。
北冥寒處理完政務,剛進霜雪院,看到八個陌生的美人一字排開,正在聽冉長樂吩咐。
「……你們雖然是皇后賜給閑王的人,但能不能成為他的侍妾不是本妃說了算,而是閑王說了算。
你們也知道,本妃失寵了。
現在風小姐是閑王心上寶,恨不得天天捧在手心裏。
所以,你們呢,也不用挖盡心思討好本妃,或者給本妃下套。本妃好心好意把你們都放在霜雪院,一來你們可近距離的觀看揣摩風小姐是如何得寵的,二來嘛,近水樓台先得月嘛,可別說本妃沒有給你們機……」
北冥寒越聽火氣越大,『近距離觀看揣摩』,當他是猴子呢!
還『近水樓台先得月』,當他是種馬呢!
當即就反駁了去:「閑王妃真是好雅興啊!本王感激不盡啊!」
冉長樂聽着北冥寒咬牙切齒的聲音,也不害怕也不生氣,笑眯眯的對八個美女鼓吹道:「看見沒,只有在這個院子裏,能經常見到閑王,你們的機會來了!趁風小姐不在,還不趕緊上啊!」
八個美女立馬妖嬈多姿的向閑王行禮,嬌滴滴的道:「賤妾見過閑王。」
「賤妾?」北冥寒冷了眼眸,看向冉長樂,喝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