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的狀態又讓我打了個哆嗦,媽呀,這也太考驗人了吧,她這是百分百的發.情了好不好,特么剛降下去的火氣又蹭一下的暴漲起來了。
但我還是咽了咽口水,隨手拿過一條毛巾蓋住了她的身體,這事不能幹,尤其是陳夢寒還盯着呢,這要是等劉老道回來,她去告狀,那就不是蛙跳蹲馬步這麼簡單了,劉老道真會打斷我的腿。
「小劉,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不會是不行吧」
那雪姐見我這幅動作,頓時也惱怒了起來,她都暗示多少次了,現在就差脫光了,這都還沒點表示,百分百是不行或者是gay。
「雪姐,你饒了我行不行,我師父真的是道士,做了這件事,我會被打死的,按門規處置知道嗎」
「別以為你雪姐是個家庭主婦就不懂,那都是小說里說的,而且就算是和尚,結婚生子的我也見了不少,哪有這麼多毛病,你就滿足一下你姐吧」
雪姐把毛巾一扔,立馬就撲了上來,性感的紅唇不斷的親上來,我嚇了一跳,連忙躲避,可她又像是八爪魚一下纏了上來,嘴裏還發出銷魂的聲音。
「啦啦啦」
陳夢寒忍無可忍了,直接一道陰風吹了出來,把窗戶窗帘都吹得獵獵作響,陰氣灌溉之下,房間里的溫度急劇下降,而那雪姐也吃了一驚,停下了動作,我立馬趁機脫身。
「小劉,剛···剛才,是怎麼回事」
「雪姐,你穿好衣服,我有事情跟你說,很重要的事情」
我不理會她,直接把她的衣服仍在她身上,然後轉身出門了,然後坐在客廳里開始燒水泡茶。
沒一會兒,雪姐穿好衣服出來了,臉色恢復了正常,看不出喜怒,但卻是冷漠了許多,也許是惱羞成怒了吧,她都這樣了,竟然還沒得逞。
「小劉,你是不是掀起你雪姐了,看不起我這個老女人」
「雪姐,你先別急,要是嫌棄你,你這個門都進不來,有些話說出來傷人,但我還是不得不說,我劉金洋是一個修行的人,知道什麼是修行嗎,不為外物所動,情慾更是大忌大戒·····」
「哼」
我還沒說完,那雪姐就立馬起身要走了。
「等一下,雪姐,回來,我還有話跟你說,跟你的健康安全有關」
我立馬起身堵在門口,把她請回來。
「還有什麼想說的,羞辱我嗎,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認為我是一個放蕩,不知羞恥的女人,我告訴你····」
「停,雪姐,你誤會了,和剛才的事情無關,真的和你的安全有關係,姐,你遇見髒東西了」
「什麼意思,你咒我?」
「不是咒你,是真的,剛剛我已經跟你說了,我是個修行的人,我能看見普通人看不見的東西」
「還說不是嚇唬我,我一天到晚哪都不去···」
「那我證明你看」
「好,你證明我看,要不然今天這事沒完」
雪姐真的很生氣了,遇到髒東西可不是隨便說說的,是個人都十分忌諱這事。
我起身去房間拿出了背包,然後拿出了硃砂粉末,說道「雪姐,你把衣服掀起來一下,肚子上」
雪姐冷笑一聲,但還是掀起來了,剛剛快脫光都見過了這算什麼。
我拿着硃砂粉末,在她肚子上一按,然後一抹,那雪姐立馬就倒吸一口冷氣,慘叫一聲。
「你,你,做什麼,我肚子好疼」
雪姐十分驚恐的看着我,頭上的冷汗如瀑布一下爆了出來。
「雪姐,別擔心,剛剛那是硃砂,極陽之物,辟邪的,你現在低頭看一看自己的肚子」
我嘆口氣說道,我真不是開玩笑的,一開始粗心大意沒看見,可剛才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我已經看出了端倪。
雪姐一低頭,整個人都愣住了,臉上的驚恐在一片片的散開,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因為在她的肚子上,有一個手掌印,黑色的手掌印。
「小,小,小,小劉,這,是什麼」
雪姐的聲音帶着哭腔,雖然她已經意識到這是什麼了,可是她不敢承認。
「印記,髒東西的印記」
「啊,這怎麼辦啊」
「別急,雪姐,你先告訴我,最近去過哪裏,見過什麼人沒有,比較特殊那種的」
我連忙安慰她,髒東西不是誰都碰得到的,尤其是雪姐看起來身體不會很虛弱,面相也不是倒霉的面相,所以必然是去了某些地方,或者是遇到了什麼人才會沾上這些東西。
「去過哪裏,我沒去過哪裏啊,我平時除了接送孩子,就是跟閨蜜一起逛逛街什麼的,也沒遇到什麼特殊的人啊,小劉,我會不會死啊」
雪姐更急了,要是真遇到了什麼人或者去過什麼地方,她也倒是不怕了,針對性的去解決就行,可關鍵是她沒去過什麼地方啊,一直都是在羊城獃著。
「對了,我兩個月前出去旅遊過,去泰國,聽說泰國很邪的,很多降頭師,小劉,我是不是被下降頭了」
「不對,兩個月,要是降頭,你早就出事了」
我搖搖頭,兩個月,肯定不對,時間要是那麼久,她早就出事了。
「那怎麼辦啊,小劉,你要救我,不想死,真的,我不想死」
雪姐已經哭出來了,雖然她平時覺得很無聊,活着沒意思,可那只是矯情不是,真遇到事情了,她真的怕了。
「雪姐,別哭,沒那麼容易的死的,真要是容易死,你已經出事了,讓我想想」
我有些煩躁,能不能先不要哭了,也不想想,要是真要出事,早就出事了。
「雪姐,最近一個星期,你來了我這裏三次,第一次是七天之前,第二次是三天前,前面兩次我沒有發現,說明要麼是這三天的事情,要麼是這七天的事情,之前沒顯露而已,你告訴我,這七天,你都做什麼了,有沒有重複做的事情」
我冷靜下來,仔細思考了一下,雪姐是七天前來我這裏的,次數也不多,不過她嘴巴能說,反而像是熟客一樣。
「有,來你這,還有宴遇」
「艷遇?」
「不是,是宴會的宴,一個私人會所」
雪姐說起宴遇的時候,臉紅的發燙,這讓我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像她這種有錢有時間的中年女人去私人會所做什麼呢,想想都知道。
「我這裏沒有問題,那麼問題肯定是出在那個私人會所裏面了,你能仔細說一下嗎」
「好,宴遇,那個,宴遇是我一個姐妹開的,那姐妹早些年和我先生是同事,後來她嫁了一個富商,能量很大,就開了宴遇,是高端的私人會所,只招待會員,非會員最少要三個會員舉薦才能進去,宴遇可以說是天堂一般,裏面什麼都有,漂亮的女人····」
「咳咳,說重點,從一個星期前開始說」
我翻個白眼,我雖然土,可是這種地方我也是知道的好吧,不就是羊城版的天上人間嗎,裏面那是有錢人的天堂,帥哥美女一大堆是吧。
「好,我和幾個閨蜜算是宴遇的高級會員,一直都在宴遇里接待一些客人之類的,一個星期前,我們去玩的時候,裏面的領班告訴我們新來了一批小夥子,然後我們就各自選了一個,發生了關係,兩天後,我也去了一趟····」
「昨天你也去了」
雪姐的聲音越說越小,細如蚊聲,臉色也越來越紅,因為這已經暴露了她糜爛的私生活,在這個國度里,男人糜爛,那就叫風流,而女人糜爛,那就浪蕩,為人不齒,更何況她現在還是面對一個剛剛曖昧不清的男人。
不過我卻立馬提了一句,眼看着雪姐點頭,我長嘆一聲,我已經摸排得八九不離十了。
「小劉,你說,會不會是有人害我」
雪姐突然問了一句,現在她也稍微冷靜了一些,可她卻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結果,那宴遇她呆了好幾年了,又不是第一次去,而且基本上和熟人去的,要不是熟人下手,她怎麼會如此?
「雪姐,你不要想太多,還不至於這樣,要不然這樣吧,你今晚再去一次,和平時一樣,我在房間門口等著,如何」
我咬咬牙,我這也算是豁出去了,為了幫她,聽牆角的事情我都願意幹了。
「那個,好像不行,宴遇的人,帶不出去的,只能在裏面,那個,那個···」
「這····」
「小劉,要不然我帶你去吧,你順便幫我看看,我那些閨蜜有沒有問題」
雪姐的話一語雙關,有沒有問題,這可是有意思了。
我沒一下子答應下來,我還要考慮一下,可雪姐卻誤會我了,立馬擺出一沓錢來。
呵呵,我是那種為了錢就什麼都不顧的人嗎。
「好,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