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蕭晨感覺到了整個大殿的地面傳來一絲的動靜。
許進的身影緩緩的出現在了蕭晨的跟前,他居高臨下的看着蕭晨。
他同時又瞥了一眼遠處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修羅殿主屍體。
許進簡單的泯然一笑,「看樣子是你贏了啊。」
蕭晨慘笑了兩聲,他再一次劇烈的咳嗽了一聲,隨後面色突然變得猙獰了起來。
蕭晨此刻左胸正在有一股黑氣正在不斷的擴大,而且沒擴大一寸,蕭晨就痛苦一分。
蕭晨疼的齜牙咧嘴。
許進緩緩的挑了挑眉頭,他臉上露出了一絲淡然的微笑,然後緩緩的蹲下了身子。
他簡單的給蕭晨檢查了一番身體,隨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淡然的微笑。
「你中了殿主的陰掌,不過你體內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不斷的排斥着這股陰氣。」
「但殿主修鍊陰氣這麼多年,你體內的真氣怎麼可能抵擋得住呢。」
許進蹲下了身,眉頭緩緩的蹙緊了起來,他正在考慮解救蕭晨的對策。
隨後他側過頭看向殿主的屍體,許進低聲的對蕭晨說道:「你等一下,我去找找看,他的身上有沒有什麼值得利用的東西。」
許進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了殿主的屍體旁,他伸出了手,簡單的搜尋了一下后,終於找了一個有用的東西。
一顆白色的珠子靜靜的放置在許進的掌心,許進看見這樣的情況后,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隨後,他走到了蕭晨的跟前,隨後拿出了白色的珠子輕輕的蓋在了蕭晨的胸口上。
「可能會有點疼,你忍着點!」許進輕輕的泯笑了一聲,隨後驅動珠子,那顆白色的珠子已經逐漸的運行。
一道白色的光照逐漸的亮了起來,蕭晨的左胸的陰氣已經逐漸的減緩了蔓延的趨勢。
蕭晨似乎是感覺到了一絲的疼痛,他微微的蹙緊了眉頭。
不過還好,左胸的陰氣被那顆白色的珠子吸收。
蕭晨緊蹙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了一點。
蕭晨平靜的揚起了一絲微笑,許進平靜的伸出了手,一把將蕭晨給拉了起來。
「恭喜你!贏下了這一場生死之戰。。」許進笑眯眯的說道。
此刻,外面闖進來了十幾名修羅殿的殺手。
他們看着修羅殿主躺在地上,已然是成為了一具死屍。
那些修羅殿殺手的眼裏頓時充滿了憤怒,蕭晨殺了他們的殿主,現在他們這是要找蕭晨討回場子了啊。
「你殺殿主,今天你是不可能會活着走出去的。」一名殺手陰冷的說道。
許進挑了挑眉頭,他走上前一步冷冷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些修羅殿殺手。
那些殺手看見許進后,目光突然的獃滯住了,有些不明白許進此刻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現在殿主已死!我當接任殿主之位,你們誰有意見嗎?」許進沉聲的說道。
此話一出,當即在眾內掀起了巨大的波瀾,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震驚。
很快便有人不服的站了出來,他指著許進旁邊的蕭晨說道。
「行啊,既然你說要接任殿主之位,那你把旁邊殺死殿主的兇手給殺掉,我們就會無條件的擁戴你。」
那名殺手說完后,周圍有不少的人贊同的點點頭。
許進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他目光帶着一絲的冷意,他冷笑了一聲。
「你這是在挑釁我嗎?」許進的話語里,平淡帶着霸氣。
那名殺手冷冷一笑,他搖了搖頭說道:「許進,看來你野心也不小啊,覬覦殿主之位。」
「確實!如果排資論輩的話,殿主之位你擔當得起,但你認為你有那個實力坐上去嗎?」
蕭晨在旁邊看着,雙手環胸,臉上揚起了一絲淡然的笑容。
如果他願意,現在就可以出手,將這些傢伙全部給弄死。
不過既然是修羅殿的人,那麼就應當要交給許進這個傢伙來處理吧。
許進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隨後他的身影閃爍了一下,一下子便掠到了那名殺手的跟前。
許進當即便伸出了手,掐住了那名殺手的脖子。
他當場便將他給提了起來。
在場的殺手看見這樣的情況后,出現了一絲的騷動和慌亂。
許進面容上露出了一絲的殺意,他冷笑了一聲。
說實話,就這樣的跳樑小丑,還真的不值得他出手,但這個傢伙如果自己不親自出手處理掉的話。
他掌控修羅殿會無比的困難。
「我說要掌控修羅殿,既然你有意見的話,那麼我就只好把你給殺了。」
許進說完手上用力,當即便捏碎了那名殺手的脖子。
氣管斷裂后,那名殺手腦袋一歪,便已經昏死了過去。
許進隨意的將那名殺手的屍體給丟在地上。
他緩緩的側過頭掃視了一眼剩下的那些殺手。
旁邊的那些殺手眼神里充滿著恐懼,對上許進那道陰冷的目光后,他們紛紛後撤了幾步。
蕭晨輕輕的泯笑了一聲,還是許進有手段啊,這個傢伙。
「現在我當殿主,你們還有意見嗎?」許進再一次將自己身上那股陰沉的殺氣顯露出來。
許進內勁中期的修為當場就把那些人給震住了。
他們的眼神里望向許進,充滿著言不清的驚恐和畏懼。
「我不服!」人群之中,一名殺手不甘心的大喊道。
聽到這一番話后,許進當即就立馬出手,閃爍到那名殺手的跟前,一拳直接洞穿了他的身體。
血腥味再一次不斷的瀰漫在空氣之中。
現場的氣氛無比的寂靜,陰沉得可怕。
不知道是誰帶頭跪下來之後,剩下的其他人紛紛跪倒在地上。
「拜見殿主。」
「拜見殿主!」
..........
他們的一聲又一聲的參拜,讓許進得意的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欣慰的點點頭,淡然的說道:「看樣子你們都很服我當這個殿主,既然這樣的話,我可就當仁不讓了。」
許進隨即轉過身,一步一步的走上了大殿之上的那個高座。
他坐了下來,面對着地下眾人的參拜,他揚起了一絲邪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