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迦南從小到大,想要什麼東西,還從來沒有失手過呢。
今天怎麼可能會栽在林依的手裏。
汪迦南支撐著站了起來,眼神裏帶着兇狠的目光,他伸出了舌頭舔了舔,整個人顯得猥瑣至極。
像這樣的尤物,既然下藥不行的話,那麼就只能用強的了。
汪迦南嘿嘿冷笑了兩聲,他冷漠的說道:「小妞,不得不說剛才你那一腳還挺帶勁的,不過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不然等一會你可能要吃苦頭的。」
林依輕輕的揚起了一絲的微笑,汪迦南這個二愣子,要是知道自己是內勁初期的修為,估計會很後悔今天這麼做吧。
林依突然玩心大起,她輕輕的抬起了手拉了一把自己的外套。
這一下子就直接露出了白花花的肩膀,汪迦南眼睛一下子便直勾勾的瞪着林依。
汪迦南的心裏好像有千萬團邪火正在燃燒一般,已經控制不住了。
他瞥了一眼右側電視劇旁放着在棒球棍,他走了過去拿起了棍子。
「小妞,看來今天你是喜歡玩點刺激的,那麼小爺就陪你玩玩刺激的。"
說完,汪迦南像是一頭兇惡的猛虎一樣朝着林依撲了過來。
他的眼神里的寒芒越來越閃爍。
偌大的棒球棍便朝着身體看似較弱的林依劈了下來,汪迦南此刻的心跳已經到了極限。
他先把林依撂倒了,接下來就什麼事情都好辦。
林依不屑的冷笑了一聲,直接抬起了手便抓住了那棒球棍。
汪迦南詫異的睜大了眼睛,自己不管怎麼用力,但彷彿壓不下去一般。
這女的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林依邪魅的揚起了微笑,她淡然的說道:「震驚嗎?接下來給你看一個好玩的。」
林依的手掌微微的用力,手指成爪,那根棒球棍像是豆腐一樣竟然被捏成了鐵片。
「這...這怎麼可能。」汪迦南瞪大了眼睛,這棒球棍可是實心的啊。
這個女人竟然用手硬生生給捏偏,他突然感覺到自己這次可能是踢到了鐵板。
汪迦南渾身抖索了一下,大腦那股濃烈的酒意便已經散去了一大半。
但林依可沒有打算放棄追究意思,她直接甩開了手裏的棒球根一腳便踹中了汪迦南大腿中間。
「咔!」像是一陣蛋碎的聲音傳來,汪迦南表情不自覺的便已經猙獰了起來。
他一下子便跪倒在了地上,他眼淚都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流了出來。
林依當即抬起了膝蓋頂在了汪迦南的下巴,他整個人都後仰的倒了下去。。
汪迦南強忍着劇痛翻過了身,此刻他對林依再也沒有一絲邪惡的想法了。
現在他只想遠離這個可怕的女人。
此時,客廳門口傳來一陣的響動,緊接着門把手轉動,蕭晨打開了門走進了屋子裏。
汪迦南卻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拚命的爬了過去。
「快..快救救我,這個女人是瘋子,她要殺了我啊!!!」汪迦南的語氣里抑制不住的恐懼。
看樣子剛才林依給他造成的陰影很大啊。
蕭晨看着地上的一攤血跡,把目光放在了汪迦南的身上,卻突然他的大腿中間不斷的滲出鮮血。
蕭晨咽了咽口水,他抬起頭望向林依,嘴角稍微的抽搐了一下。
「你...這未免也太狠了吧。」
林依聳了聳肩,攤開手說道:「沒辦法,這個傢伙見色起了賊心,還給我下藥,見事情敗落竟然對我用強的,我沒辦法只好廢掉他。」
蕭晨的額頭上出現了一道黑線,他瞥了一眼地上的汪迦南。
合著這個傢伙根本就是咎由自取啊。
「你這個廢物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這個賤人給收拾掉啊。」汪迦南憤怒的朝着蕭晨咆哮道。
而蕭晨卻一副一臉平靜的樣子,他走到了沙發間,蹲了下來用手指輕輕的抹了一下地上的還沒有乾的水。
他放在鼻子邊嗅了嗅,果然有**的成分在裏面。
汪迦南這個傢伙還真的是色膽包天啊,膽子也太大了。
汪迦南看着蕭晨無動於衷的樣子,加上剛才他跟林依搭話。
他立馬就明白了,蕭晨跟林依兩個人是認識的。
汪迦南此刻悲憤的咬了咬牙,此時周海麗和蔣琬兩個人也已經逛街回來了。
她們兩個打開了門看見屋子一片狼藉,都傻眼了。
蔣琬抬起了頭看見了客廳里的林依,陸瑤曾經大學暑假的時候帶林依來家裏過幾次。
所以她自然認識林依。
蔣琬露出了一絲的笑容開口道:「林依啊!好久不見,你今天是來找陸瑤的嗎?」
林依咧嘴一笑,點了點頭,
這時,周海麗卻趕緊蹲下了身,檢查著自己兒子的身體,看見他的褲子出血,想都不用想,周海麗就已經知道自己兒子的身體受了傷。
「迦南,你怎麼了?你怎麼會受傷了。」周海麗心疼的說道。
汪迦南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的怨恨,他抬起了手指著蕭晨和林依說道。
「媽,他們兩個合起伙來對我下手,我給這個女的開門,她二話不說就對我動手,蕭晨這個廢物看見我被打了,不僅僅沒有幫我,反倒還說我活該。」
周海麗一聽,整個人便氣憤的站了起來,她指著蕭晨和林依暴躁的說道:「你們兩個現在馬上滾過來給我兒子賠禮道歉,並且進行賠償。」
蕭晨和林依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無奈的搖搖頭露出了一絲的微笑。
蕭晨站了出來淡然的說道:「阿姨,這其中有隱情,你確定不聽我們的解釋,只相信你兒子的一面之詞嗎?」
蔣琬聽到這裏之後,似乎是感覺這其中有不小的隱情啊。
她並沒有急着偏袒哪一方,還是先聽蕭晨講一講。
周海麗目光一冷,陰冷的說道:「我不會聽你這個廢物狡辯的,因為你的話在我的眼裏一點用都沒有,如果你們再不過來的話,可就別怪我報警了。」
報警?蕭晨聽見這裏之後挑了挑眉頭。
他似乎是一點也不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