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挑了挑眉頭,他戲虐的看著白凱說道:「怎麼樣?你餵食然後倒立吧。」
白凱怒瞪著蕭晨,他的手臂顫抖的指著蕭晨恐懼的說道:「我告訴你小子,別亂來,這裡可是在大街上呢。」
蕭晨笑眯眯說道:「你不是說這裡沒有攝像頭嗎?那既然這樣的話,我還怕個球。」
聽到蕭晨的話之後,白凱的臉色無比的難看和僵硬。
剛才他自己說的,可真的就是自己挖坑給自己跳了。
他想了想,趕緊連忙轉身就跑,他的速度之快簡直就像是撒了腿的兔子一樣。
正巧馬路的一邊有一輛糞車開來,車上的司機看著上面的氣壓表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糞缸立馬氣壓過大,好像有要炸掉的趨勢。
白凱直接衝進了馬路上,糞車司機一個慌神便連忙的踩死了剎車。
瞬間整個糞車的壓強一下子就上來了,糞車後面的巨大糞缸立馬就已經變形了。
蕭晨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他連忙拉著王妍往後退了十幾步。
「嘭!」瞬間爆發。。
無數的黃白之物一齊湧向天空,落下的時候四周的路人可全都遭殃了。
特別是白凱,無數的黃白之物像是巨大的海浪一般將白凱給吞噬掉。
白凱整個人的身上無比的腥臭,他整個人都一下子愣住了。
他茫然的看著手指上黃白之物,腦子也不知道突然的就發了什麼抽,他竟然就伸出舌頭,用手指輕輕的在舌尖上劃過,他仔細的咀嚼呢。
隨後,白凱才猛然的反應了過來,他連忙的朝著地上吐出了黃白之物。
他瘋狂的咆哮道:「干!干!干特么的。」
王妍的鼻子聞到了那股刺鼻的氣味之後,她連忙的捂住了鼻子,不得不說這個氣味實在是太難聞了。
她連忙揮著手想要揮散掉自己面前的臭味。
但哪怕是這樣,王妍的鼻子裡面還是有源源不斷的臭味湧進她的鼻子里。
她再也忍耐不住了。
王妍連忙的開口說道:「蕭晨,我們還是趕緊走吧,這裡我一刻也不想待了。」
蕭晨泯笑的點了點頭,隨後便上了車帶著王妍離開了陽光城的停車場。
把王妍給送回去之後,蕭晨便開著車送到了龍在天的聖豪大會所,讓他幫忙把車給重新噴漆一下。
隨後蕭晨開上了備用車的那輛邁凱輪迴到了雲頂山區。
蕭晨回到別墅的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黃瓊和葯老兩個人正站在門口,看這意思是在等著蕭晨回來啊。
看見蕭晨回來之後,黃瓊和葯老兩個人眼神一喜,連忙的走了上去。
蕭晨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他笑眯眯的開口說道:「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黃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後他雙手抱拳,恭敬的對蕭晨說道:「今天我是要請求蕭兄弟一件事的。」
蕭晨彷彿就已經察覺到了黃瓊的想法一般,他淡淡的一笑說道:「是為了你徒弟黃光而來吧。」
黃瓊的想法被蕭晨洞察了之後,他露出了一副苦澀無奈的笑容。
葯老此刻也站了出來,他的臉上五味陳雜。
「蕭兄弟,黃光的毒哪怕是連我也沒有辦法解開,所以老夫便拉下個臉來請蕭兄弟出手了。」
黃瓊尷尬的泯笑了一聲,於是繼續說道:「蕭兄弟,之前我徒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在這裡替他向道歉。」
「我在這也麻煩您出一下手,我真的不忍心看著他就這樣痛苦而死。就當我欠你個人情了,以後蕭兄弟要是有事情的話,儘管吩咐我就好。」
蕭晨聽到這裡之後,臉上微微的勾勒出一絲的微笑。
他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今天你們兩位都如此拉下臉來求我了,我不出手還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姑且就出手吧。」
蕭晨答應了之後,黃瓊臉上這才洋溢起了欣喜的微笑。
他連忙的開口點頭說道:「謝謝蕭兄弟,以後有事你吩咐,我絕對幫你,去魔都也可以來找我。」
蕭晨點了點頭,沒想到不知不覺之間蕭晨又在魔都布下了一顆棋子。
蕭晨很快便開著車跟著黃瓊和葯老來到了醫館。
此刻走進院子之後,黃光**著上身,無比的煎熬和難受的掙扎著。
「師傅!快來救救我啊,我快不行了!」
「實在不行就殺我了吧,一了百了!」
蕭晨走進了院子,他雙手附后一副儘是高手的作態。
他笑眯眯米的開口說道:「你放心吧,今天有我在這,你死不了。」
看見了蕭晨進來之後,黃光的表情有些抗拒的開口說道:「不行,我不能讓你治,你肯定不懷好意。」
黃瓊從蕭晨的身後走了上來,他冷聲且嚴肅的開口說道:「夠了,黃光你給我安靜下來,蕭兄弟不計前嫌出手救你,已經是很好了,你還抗拒什麼。」
聽見自己的師傅都這樣說了,黃光苦澀的搖搖頭,眼神里充滿著無奈。
隨後蕭晨便走上了前,他仔細的觀察著黃光胸口的傷口,已經黑青近乎腐爛了,看樣子如果再不治的話,他極有可能抗不過今天。
黃光惡狠狠的瞪著蕭晨說道:「小心,你最好不要有什麼歪心思,不然我今天死了的話,我師傅也不會放過你的。」
蕭晨微微的泯笑了一聲。
「你放心吧,我要是想殺你的話,一招就可以解決,不用這麼麻煩。」
一招就可以解決自己?聽到這樣的話,黃光一下子便怒瞪起了雙眼看著蕭晨。
蕭晨卻已經開始動手了,他拿出了銀針扎在了黃光的胸膛上。
逐漸的,蕭晨開口運用了真氣進入黃光的體內。
黃光頓時感覺自己的心口有一道火辣辣的感覺。
他頓時感覺到了無比的難受,他幾次的想推開蕭晨。
蕭晨卻冷聲的說道:「你最好不要亂動,不然一會出什麼事情,我不負責的。」
聽到了蕭晨這樣說之後,黃光也只能乖乖的穩住了身形,靜靜的看著蕭晨給自己治療。
蕭晨已經把毒素逼到了傷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