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簡單的收拾了一番之後,便準備前往婚紗店。
夢想婚紗店,這是整個天南市最好的婚紗店,店外的櫥窗里放置著一襲潔白尾裙鑲滿鑽石的婚紗。
陸瑤剛下車,目光就已經被這婚紗給深深的吸引住了,陸瑤閉上了眼睛仔細的感受着,彷彿自己就是那櫥窗裏面的假人模特,穿上那襲婚紗在所有人面前翩翩起舞。
此刻,蕭晨湊進到陸瑤的旁邊笑道:「喜歡這件?喜歡咱們就買下來。」
陸瑤張開了眼睛,她搖搖頭淡然笑道:「太貴了,我們還是租一件就好了,反正就穿一次。」
她說完之後,便邁開步子走進了婚紗店裏。
蕭晨瞥了一眼櫥窗里的那一襲尊貴婚紗,心裏早就有了打算。
陸瑤走進婚紗店裏,很快便有一名精緻打扮的老闆娘笑臉相迎的走了出來。
「歡迎歡迎,請問小姐怎麼稱呼?」老闆娘笑眯眯的問道。
「陸瑤!」
老闆娘的眼裏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這就是天南市大名鼎鼎的四大美女之一陸瑤,看起來很有氣質。
而蕭晨也從後面走了上來,老闆娘的眼裏閃過一絲的厭惡,不用說這肯定就是那個只會吃軟飯的傻子、廢物。
陸瑤微微一笑說道:「老闆娘,這裏有沒有比較便宜的婚紗可以租,我想看看。」
老闆娘的熱情很快便澆滅了下去,原來只是租婚紗,她瞥了一眼旁邊的普通櫥窗說道:「都在裏面,你自己挑吧。」
陸瑤蹙緊了眉頭,她很明顯感覺到老闆娘的態度有了變化,但她沒有見怪,正準備要去那普通櫥窗看一看。
沒想到蕭晨直接開口:「我們想試試看店外櫥窗里的那件婚紗。」
老闆娘的臉色看向蕭晨仍然沒有一絲好臉色,她譏諷的說道:「抱歉,那件婚紗是我們店的鎮店之寶,只能買,不能租。」
「那件婚紗520萬,尾裙的鑽石就用了最上等的鑽石鑲嵌上去的,整個婚紗的打造是國外頂級手工師日夜不停打造,我看你們這個樣子,估計也買不起。」
老闆娘的話帶着濃濃的鄙視意味。
正巧店外又走進來了一名黃毛青年,老闆娘一看臉色立馬又變了一個樣。
「哎呦喂,王少,好久不見啊。」老闆娘忽略了陸瑤兩人,徑直的走過去迎接那名黃毛青年。
黃毛青年淡然一笑說道:「今天來按照慣例,收房租。」
他是這家店的房東,每個月都會在這個日子來收取婚紗店的房子,黃毛青年說着還伸手上去佔了一把老闆娘的便宜。
老闆娘臉色淡然,無視黃毛青年過分的動作,連點點頭說聲好,便走進店裏面拿錢了。
黃毛青年突然注意到了婚紗店內有一對情侶,陸瑤一下子便吸引了他的目光。
黃毛青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陸瑤,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彷彿要將陸瑤給吃掉一樣。
他走上了前笑道:「美女,怎麼稱呼?」
陸瑤瞥了一眼黃毛青年,有一絲的反感,她真的最反感的就是這種無緣無故就上來搭訕的人了。
黃毛青年見陸瑤不理他,倒也不慌,他看了一眼蕭晨說道:「你給老子滾,你女朋友我看上了。」
蕭晨泯嘴一笑,這麼囂張的嗎?
此刻,老闆娘也拿着一沓十萬現金走了出來遞給了黃毛青年,「王少,這是這個月的房租。」
黃毛青年接過錢,遞給了蕭晨說道:「沒見過這麼多錢吧,拿了錢趕緊滾,你女朋友今天是我的。」
老闆娘一看連忙笑道:「黃少,你跟這個廢物廢話幹啥,他就是陸家的那個廢物女婿。」
黃毛青年眼前一亮,那這麼說這名美女就是傳說中的陸瑤咯。
他看着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他這時心裏早就已經起了邪念,他笑眯眯的看着陸瑤說道:「陸小姐,你跟着這個廢物有什麼好的,倒不如跟着我吧,我聽說陸氏如今在走下坡路,我家裏可是有好幾棟大樓收租呢,你今晚乖乖的伺候我,只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賣掉一棟大樓投資陸氏也不是不可以。」
陸瑤皺着眉頭說道:「不需要。」
性子還挺烈,黃毛青年微微一笑,他就喜歡這樣的烈性子,到時候一定很騷。
黃毛青年看向蕭晨有些不屑和鄙夷,他看着蕭晨說道:「廢物,你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這十萬塊馬上就是你的,只需要你老婆陪我一個晚上,怎麼樣?沒見過這麼多錢吧。」
區區十萬塊就在這裏炫耀?蕭晨冷冷的說了一句:「滾。」
老闆娘連忙大驚:「你他媽的怎麼對王少說話呢?你這個廢物有什麼資格囂張。」
黃毛青年看着陸瑤伸手過去準備要抓住她的手腕:「陸小姐,走吧,今晚好好陪我高興一場。」
陸瑤見勢連忙大驚躲在蕭晨的後面:「請你放尊重一點。」
蕭晨猛然的伸出手抓住了黃毛青年的手腕,他波瀾不驚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的變化。
他冷冷的說道:「你再動手動腳,信不信我廢了你。」
黃毛青年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惱怒,這個廢物竟然敢對他說出這種話。
老闆娘也感覺到了黃毛青年的憤怒,她憤憤的對蕭晨說道:「你這個廢物在說什麼,還不趕快跟王少道歉。」
蕭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對我的女人起了覬覦之心,還要我向他道歉?」
黃毛青年滿臉不屑的罵道:「你這個廢物有什麼本事能護住自己的女人?現在你最好放開我,然後跪下來跟我道歉,如果我開心的話,還可以放過你。」
蕭晨深呼吸了一口氣,躲在他身後的陸瑤有預感到蕭晨接下來真的要對黃毛少年出手了。
蕭晨的身手,陸瑤在那晚就見識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就先廢了你。」
「哈哈哈,你這個廢物在說什麼屁話,廢掉我?你有那個本事嗎?」黃毛青年拍著蕭晨的臉。
陸瑤不想起衝突,她剛想勸住蕭晨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黃毛青年拍著蕭晨的臉,下一秒便已經落空。
突然,婚紗店裏傳來了一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