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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邊權謀妃 - 第二十章 和解字體大小: A+
     

    終究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十五……」溫玉言忽愧疚的對她說,「那日之言是我的錯,我向你致歉,我不該猜忌於你的,你可否別在生我的氣了?」

    十五淺笑,道,「王爺,奴從來都沒有生過氣,其實那日奴還挺開心的。」

    「開心?」溫玉言歪頭疑惑。

    十五言,「看到王爺終於不再是一味的相信別人,而是開始有了自己的判斷,奴自然開心。」

    那個時候,她竟還在為自己著想……

    溫玉言心中更加慚愧,說,「十五,我不該疑你對我另有所圖。」

    「其實王爺疑的不錯,奴確實另有所圖。」十五朝他緩緩跪下,推心置腹的說,「奴圖王爺的信任,奴想要成為王爺信任的人,奴希望王爺能夠像,信任司徒小姐或阿卓大人那樣信任奴婢。」

    她的聲音總是這般溫和,像秋日的晚風不急不躁,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從來都是赤誠無比。

    溫玉言起身將掌事令牌拿了過來遞給她,說,「永安王府的掌事,只有你能勝任,因為我信你……」

    十五伸手接過了他手中的掌事令牌,兩人看著對方心有靈犀的相視而笑。

    門外偷瞧的糖豆和阿卓,見他倆終於重歸於好,也開心的合不攏嘴……

    「十五,你是怎知我會有危險?」溫玉言忽問。

    坐於對面的十五回,「信上的字跡雖很像,但他們卻忽略了,司徒小姐是個大大咧咧之人,而信中卻有諸多考慮,而且白日里司徒小姐都已經見過您了,為何還要晚上會面且是在那般孤僻的湖心亭,雖說是為了避開耳目,但以司徒小姐的性子,她不會想的如此精細的,所以奴覺得可疑。」

    「確實,是我大意了。」溫玉言覺得十五言之有理。

    十五提醒,「王爺,薛罡已將你視為眼中釘,這次沒得手只怕不會善罷甘休,王爺往後要多加小心。」

    「嗯。」溫玉言點頭,放在桌面的手,有些輕微的發起了抖來。

    十五得見,沖他淺淺一笑,說,「王爺,別怕,有奴在。」

    溫玉言心定了些,言,「十五,日後,在我面前,你不必再自稱奴。」

    「是,奴……」十五頓了下,改口言,「我知道了,多謝王爺。」

    溫玉言會心一笑。

    「對了王爺,順天府的姚小公子,有意與我們私下同盟,這是他的信。」十五從腰封中取出放在桌面推到他的面前。

    溫玉言拿過打開看了看,驚喜道,「如此甚好!有了順天府對付薛罡想必便容易些了。」

    「那太子呢?王爺不想對付太子嗎?」放在膝上的食腹摩挲著指下布料。

    溫玉言將信折好,說,「母后待我不薄,我不想與皇兄為敵。」

    「薛罡是太子的人,王爺不想與之為敵,焉知他人是否同王爺所想?」十五拿過他手中的信,走到燭台下,伸手將信紙放於火苗之上,信紙一角燃起漸漸蔓延開來,直至吞噬所有,變成黑灰飄出窗外。

    她轉身看向溫玉言,語重心長道,「朝堂上每個人手中都有一根線,那些線因為不同的利益和目的而交橫綢繆,最終形成一張鋪天大網,只要動了一根線,那麼必會牽連其他……」

    溫玉言低眸陷入了沉思。

    她從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他的動搖,她不明白太子害他如此,他卻是始終不肯與其為敵,曾經的那些感情就那麼重要嗎?

    不,書上說,感情會成為強者的軟肋和絆腳石,它只會讓人變得懦弱和盲目。

    對於她來說,強者只需要權利,至高無上的權利,讓所有人都畏懼的權利……

    清晨,秋高氣爽,屋檐的風鈴清脆悅耳,溫玉言見十五又拿著些剩飯剩菜出了後門,其實他早就好奇她這此舉了,於是便情不自禁的跟了過去。

    前往一看,才知原來她在喂游犬,她蹲在游犬堆中,眼神是那般的寵溺和溫柔,斑駁的晨暉落在她身上。

    「原來,十五你喜歡犬?」溫玉言緩步走到她身邊笑道。

    看到突如其來的他,十五愣了下,然後笑了笑,撫摸著犬頭,說,「倒也不是喜歡,只是覺得我與它們很像,不由的感同身受罷了。」

    「十五何處會與犬像?」溫玉言不明所以其意。

    「身處異鄉,四處飄零,不正如同我嗎?不過……」十五欣慰的看向溫玉言,道,「我比它們幸運,遇到了王爺。」

    「那它們也是可幸的,因為遇到了十五,被你一直照拂著。」溫玉言笑言。

    十五卻搖了頭,喃喃了句,「可惜我不可能永遠照拂它們。」

    「為何?」溫玉言不解。

    十五看向他,說,「我怕,有朝一日會離開王府。」

    溫玉言輕笑了一聲,篤定的說,「不會的,只要你願意,就永遠可以留在王府。」

    「那我可以一直留在王爺身邊嗎?」十五起身仰著頭期待的問他。

    「當然可以啊。」溫玉言點頭,微低頭對她道,「只要你情願,你可以一直,待在我身邊。」

    風經過長廊,撩撥起他的白色髮帶,和她遮面的黑紗。

    在湛藍的天空下,和嫻靜的時光里,公子朗月的笑意與明麗的新曦,映入了姑娘清沁眼眸,再不能忘,一笑如故,傾了滿城煙土……

    溫玉言和十五一同緩步回府,才剛走到中院時,司徒流螢便興緻沖沖的跑了過來。

    看見他身邊的十五,司徒流螢愣了一下,又高興的對溫玉言道,「小哭包,你去哪了啊?你快些幫個忙吧!」

    說著她便拉走了溫玉言,溫玉言也欣然前往。

    「小哭包。」司徒流螢趴在案桌上同幫她抄寫的溫玉言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嘛,十五是黑市的人,你怎麼還把她放在身邊?」

    溫玉言手一停,抬眸對她道,「流螢,十五她不是黑市的人,她是我永安王府的人。」

    司徒流螢見他一臉認真,也知道他想說的意思了,只好道,「好吧好吧,其實只要她是個好人,從何處來似乎也不是很重要。」

    「十五,她人很好的。」溫玉言坦言。

    司徒流螢無奈笑言,「好啦,我知道了,你的這個婢女,她最好了。」

    溫玉言淺笑,繼續低眸寫。

    司徒流螢雙手撐著下顎,感嘆,「幸好有你,我爹爹也真是的,我不就出去玩了一小會兒嘛,他居然罰我抄三十遍女戒,簡直令人髮指!」

    「司徒大人,也是為你著想。」溫玉言開解道。

    「得了吧,可憐我還得想個什麼法子,去哄哄他老人家。」司徒流螢思索,「想個什麼法子呢?」

    這時十五端著茶和點心步入房中,她安靜的將茶水和點心一一放在桌面。

    看著十五,司徒流螢杏眼一轉,起身聲就道,「有了!」

    只見她一下子就竄到了十五跟前,十五似被嚇了一下,整個人僵硬在了她面前。

    司徒流螢道,「十五,我覺得你上次做的桂花糖糕特別好吃,你可以教教我嗎?」

    十五看了眼溫玉言,對其說,「自然可以,只是現以過了金桂時節,只怕城中已無桂花了。」

    「那該如何是好啊。」司徒流螢有些沮喪。

    十五又道,「不過奴記得在牡丹湖邊有幾顆晚桂,想必現在應是開了,擇選桂花,是桂花糖糕至關重要的一環節,不可借他人之手,明日若司徒小姐願意,可否隨奴前往一道採集?」

    「好啊,那明日我過來尋你,多謝了。」司徒流螢答應,向她致謝。

    十五福了個身,微笑言,「司徒小姐言重了,司徒小姐喜奴的桂花糖糕,乃是奴的榮幸。」

    晚間,廚房中婢女們恭敬的立於長桌旁,待十五踏入房門,她們便立刻殷勤的圍了上去。

    「十五姐,想吃什麼,我來為你夾。」

    「十五姐,這菜是我特意為您燒的。」

    十五客氣的笑著,目光落在了一邊不為所動的阿園身上,只聽她直呼其名道,「阿園,去打水,我要凈手。」

    阿園心中不願,但想起那晚的事情,她只好跑去給她打來了一盆水。

    「十五姐,水來了。」阿園勉為其難的說到。

    「果然還是阿園做事麻利。」她伸手指尖碰了碰水面,忽然她溫和的臉色一變,將盆一掀,一盆的水瞬間「嘩啦」一聲,潑在了阿園的身上。

    旁人同糖豆一樣,都是目瞪口呆。

    阿園也同樣表情震驚的看向十五。

    十五疾言厲色斥道,「水這麼涼,我怎麼凈手?你就不會熱一下嗎?是該說你單純,還是蠢呢?你爹媽怎麼不生半個腦子在你頭上!」

    此刻濕漉漉的阿園,內心是怒火中燒,臉上被氣的紅一陣白一陣,眼角的肌膚拉得就像要裂開似的,兩顆圓圓的眼珠子好像要迸出來。

    「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十五推了她一把,十分挑釁。

    阿園雙手捏緊,咬牙道,「是。」

    說著她忍著一腔怒火,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水盆,狼狽的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她回頭再度看了眼十五。

    她正得意的在人群中笑著。

    十五,你給我等著,今日你這般待我,它日我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阿園的牙咬著唇,扭曲的嘴似乎要啐什麼人或者咒罵什麼人,冰冷的眼神帶著怨入骨髓的光芒。

    糖豆無意間看到了阿園的眼神,心裡頓時一咯噔,害怕的躲到了十五身邊……

    「十五,你是不知道,剛剛用膳時,阿園看你的眼神有多可怕!」要歇下時,糖豆鋪好被褥坐在床邊,又同案桌前的十五說,「十五我覺得,你近來好像特別針對阿園,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十五一面徐徐寫著字,一面言,「以前無權無勢,可現在她連爪牙都沒有了,自然不必再顧忌她,我說過,逃不掉的,一個也別想逃。」

    「可我怕阿園會報復我們,上次她能想出那樣的計謀陷害你,可見心腸之歹毒,你現在這麼針對她,我怕她懷恨在心,對你不利啊。」糖豆眉頭緊鎖,憂心忡忡。

    「以她現在的情形,根本沒膽對我如何,成不了氣候。」十五輕蔑一笑無所謂,提筆蘸了些墨,在紙上緩緩寫下一個「謀」字,看著此字,自言自語的喃喃了句,「這就對了……」

    翌日,司徒流螢如約再次來尋十五,溫玉言本想同她們一道前去,可司徒流螢卻故意將溫玉言撇開。

    走在路上,司徒流螢對身邊的十五言,「我在天盛這麼久,都還不知道牡丹花,還有晚桂呢,難過小哭包老誇你厲害,果然天資聰穎。」

    「小姐繆贊了,奴兒時常迷路,於是便習慣去記路過的事與物,並非什麼天資聰穎。」十五謙遜道。

    司徒流螢心中盤算了下,無意又是有意的說,「十五,你覺得你眉宇間,似乎不像我們天盛人啊。」

    「奴的母親乃是樓蘭人,因而奴有幾分樓蘭樣貌。」十五耐心解釋,又笑言,「之前王爺也這般好奇過。」

    「原來如此啊。」司徒流螢故作隨意的往別處看,心中卻細細琢磨著十五的話。

    「司徒小姐。」十五忽而開口好奇的問,「為何你總叫王爺小哭包?」

    司徒流螢噗嗤一笑,說,「因為他小時候老愛掉眼淚,難過的時候掉眼淚,害怕的時候掉眼淚,就連高興的時候都掉眼淚,所以我就忍不住這般叫他了。」

    想起兒時,司徒流螢就情不自禁同十五嘮道,「你們家王爺兒時,特像個小姑娘,還記得我初遇他時,他雙眼含淚著淚光,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嬌小姐呢。」

    她嘆了聲氣頗為惋惜的言,「太可惜了,小哭包為何就偏是個男兒身,若是個姑娘該是何等的楚楚動人。」

    十五淺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漣漪,迅速劃過臉部,然後又在眼睛里凝聚成兩點火星,轉瞬消失在眼波深處。

    可就在這時,忽然從遠方傳來了一聲聲,奇怪的聲音。

    「什麼聲音?」司徒流螢身體前傾細細而聽,「怎麼好像有人在哭?」

    十五也聽不出是何,滿臉的疑惑。

    「過去看看。」司徒流螢好奇的順聲而去。

    十五和流螢跟著聲音一路前往,沒過多久便看到了一所水榭,水榭中有三位男子和一位女子,其中二人便是溫慎言和薛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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