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寶寶所經歷的痛苦,源自於遊戲官方的暗中揮刀……
因為玩家們氪金也沒用,加上該NPC的劇情很殤,所以遊戲被玩家舉報了(#`
)
身為NPC的寶寶,說明白些就是一個虛擬的存在,但在劇情里,你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所以官方的削弱,會讓劇情里的你受傷……心疼寶寶QAQ】
聽着小火鍋的闡述,逐漸緩過來的若喜現在恨得是牙根兒痒痒。
官方操刀的下場又豈止是受傷?通過剛才自行的感受,官方這次的削弱不過是調整了一點點數值而已。
要是玩家不滿意那必然會二削,皮肉苦拋開不說,之後還要在主線劇情里被主角打死,到那時候不是直接涼?
「現在是什麼時候?」
【……按照主線劇情的時間,明天就是肖忌帶着他的小夥伴們遇上寶寶的時候。
(但因為全服沒有一個人能過了這一關,所以在劇情的時間裏,目前一直是主角團抵達涼州的當晚】
「肖忌?」若喜凝眉。
【對,肖忌是這個遊戲里的主角,不管玩家選擇的是哪個職業,視角都是肖忌的視角,這個是不限於男女噠。
不過在主線劇情里,肖忌是個帥強慘的小哥哥,年齡設定十八歲,鮮的很……】
小火鍋後面對肖忌的誇,若喜沒有聽下去。
她並不感興趣那是什麼樣的人,只是心裏的火氣不是一般的高,張嘴就罵:「屁話怎麼那麼多?能不能消停會兒?」
因為心裏總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偏偏又想不起來是忘了些什麼,加上這沒頭尾的暴躁,若喜幾次三番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緩了良久無果,她起身,望着不斷湧上來的海浪片刻,她轉頭就往另個方向去了。
即便是大街上,還是能聞見撲鼻的腥臭。
那是海里的味道,在這個脾氣火爆的夜晚,更讓若喜感到煩悶。
大步流星的到了一家珍寶閣門外,她盯着牌匾看了看。
門上掛着「打烊」的牌子,裏頭烏漆嘛黑一片。
幾秒后,咣當一聲響,牌子掉在地上,屋子裏也亮堂不少。
哐里哐當的翻了一通,若喜拿着一隻紅色的結,一臉郁色的往太虛廣場旁邊的客棧去了。
「喲,女俠?這麼晚了您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吶?」本來都在打哈欠的店小二,見門外竄進來個黑衣服女人,一瞬清醒,屁顛屁顛的就迎了上去。
若喜並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只當是她沒聽見,店小二嘿嘿一笑又趕忙往前擠了幾步,正要再問一遍,卻在看清來者的臉時嚇得魂兒都要散了。
「音、音梨花!」他驚慌大叫着捂住眼睛,「我什麼都沒看見!您大慈大悲饒了我吧!」
半晌沒有動靜,等他嘗試睜眼,哪裏還有什麼音梨花?
而此時的若喜,已經在肖忌房間里了。
因為有小火鍋的協助,若喜從出發前就獲悉了所有劇情的來龍去脈。
來到這個客棧,也只是因為肖忌在此。
掂着手中紅結,她冷盯着空無一人的床,眼睛裏是吐不完的殺氣。
被子還是一團糟,看樣子肖忌是被剛才店小二的驚呼聲給驚醒了。
「再查。」吩咐小火鍋的話里,全是她從心底漫出來的不耐煩。
「查我?」清沉的男音在背後響起,若喜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扶著桌子轉身靠着,疲憊歪頭,懨懨的盯着門口那抹纖瘦又高的身影,她有些惱。
撇撇嘴,她揚手就將手中紅結丟了過去,肖忌下意識兩指夾住。
等看清楚那是什麼,他背光的臉上似乎有些不悅:「這是何意?」
微微開唇呼出一口沒聲兒的笑,桌邊人輕嘲:「怎麼?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不認識姻緣結?」
如果他死了,又有誰能保護整個封川安寧?柳公子,車某不求別的,只求您救救他,就看在他過去為封川所做的一切的份上,好嗎?」
話間,弗洛里安幾度哽咽。
望着維克托似是天生就有的那張淡漠的臉,他只覺心通如刀絞。
「身為醫者,怎能對患者見死不救?身為臣民,怎能將國之安寧置之度外?柳公子,鎮國王卿莫離肩上擔負着的不止他一條命!
如果藥王他一定要怪罪,那就將我車雲航千刀萬剮!我才是他最厭惡的朝廷之人!即便是天塌下來,我也絕不會牽連柳公子一分!」
說罷弗洛里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拱手作揖之後頂着通紅的眼眶,對着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磕了一記響頭。
維克托心頭猛顫。
「師父,這回你可輸慘了……」他呢喃道。
伏在地上的弗洛里安有些不明所以,抬頭看去,才見維克託身後站着一人。
柳生玦兩手背在身後,定定的瞧着地上那位,眼中神色複雜,又多著幾分悵然,頓了幾秒,他只問:「你要什麼葯。」
希望降臨,弗洛里安當即就回:「金舌子、神香芽、鶴鮮脂和玄蒿草!」
此話一出維克托眉頭都擰巴成一團,柳生玦反而笑起:「你可知神香芽有多難得?」
「車某知道,還請您施捨於我,救治好侯爺,我們一定會報答您的!」
「哼,報答我就免了,我不過是個喜歡清靜的糟老頭子罷了,要你們報答什麼呢?」
柳生玦語氣很淡,話間不難聽出他對弗洛里安的排斥,臉上卻又找不到一點怒意。
聞言弗洛里安便挪了挪,正對着他才又磕了一頭,道:「藥王仁慈,還請您賜葯!」
「眠兒,去拿他要的藥材,先讓黑鷹送去,救命要緊。」
聽過這話維克托只笑,伸手抓過弗洛里安將他拽起,拍了拍他肩頭上的灰才道:「放做旁人的話,求葯的和等著救命的都得死在這兒了。」
弗洛里安茫然,才看了眼柳生玦立刻就被維克托扯著離開,一路離開這座葯園子,他方才找到機會問道:
「柳公子和藥王之間是發生了什麼?我現在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昏死過去之後我師父他老人家就來了,他一眼認出你的身份,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