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也沒有想那麼多,只是覺得一定要在楊酈瓊醒來之前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另外還要注意了不要讓其他的傭人發現。
她動作迅速的開始翻著柜子,她動作很快的沒用過多長時間就已經找的差不多了,可依舊是一無所獲。
就當程安有些心灰意冷的時候,突然書桌最底下的柜子打不開被鎖了起來。
這麼一來這個柜子便顯得更加的獨特,和其他一拉就開的柜子比起來彷彿藏了什麼秘密。
程安又把剩下所有的柜子一一都翻看后,只有這書桌最底下的柜子是鎖起來的。
程安企圖在房間里找到鑰匙,可卻是一無所獲。
想那也應該是在楊酈瓊自己身上。
事情一時間陷入了僵局,雖然程安一心想要把柜子打開,可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不過好在她現在已經摸清了底細,其他的事情可以慢慢的規劃,鑰匙的事情如果實在找不到鑰匙的話,大不了就把鎖撬開。
程安回到樓下,沒一會兒徐姨也從外面回來了。
程安看了看時間便假意的就是後面還有一些事情先走了。
離開后樓上的楊酈瓊卻是推開門走了出來,她往書房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心裏頓時有了些不祥的預感。
——
「任總,老夫人從剛才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您看要不要接一下?」
徐澤從開會的間隙里對任景西說着,這一個接一個電話不接也不是太好吧!
任景西抬眸看了眼最終是點了點頭,徐澤連忙將電話遞了過去。
楊酈瓊便把今天找程安的事情和她偷偷去書房的事情一起告訴了他。
任景西聽着眉頭越皺越深,沉吟了一會兒后卻突然問道:「您讓她今天回去了?」
楊酈瓊微微一動解釋著:「我找她只是希望,她不要把前兩天何方海說的話放在心裏。」
「我這也是為了你好,萬一她聽進去了有了心思的話,這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
任景西垂着眼睛,蓋住眼裏的情緒有些令人捉摸不透。
「你的書房裏有什麼東西嗎?」
「沒有什麼呀。」楊酈瓊回憶著:「就是一些普通的文件和書……嗬。」
楊酈瓊突然倒吸了口涼氣顯然是想到了什麼。
「怎麼了?」
「還有,還有之前何方海給我的錄音筆,讓我鎖在了書桌最下的柜子裏。」
任景西的眉頭陡然間擰了起來,想到何方海前兩天話里有提到錄音的事情,想來程安還是聽得進去。
「不過我已經鎖了起來,她應該沒有看見。」楊酈瓊連忙解釋著:「我現在就把那個錄音筆收起來,毀掉。」
任景西聽楊酈瓊那邊傳來一些聲音,像是已經動了起來。
他心裏沉了沉忽然喊住了她:「就放那吧,不要動了。」
楊酈瓊愣了幾秒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錄音筆就放在那嗎?」
「程安那很有可能已經懷疑那裏有什麼了,如果讓她想辦法把柜子打開,那錄音筆不就會被她發現了么?」
「那當年的事情她不也就都知道了嗎?」
楊酈瓊的聲音變得急促,她完全搞不懂自己的孩子在想些什麼。
任景西擰了按眉心,眼前徐澤又在小心的提醒著接下來的會議時間到了。
便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和她一一解釋了,只是在掛電話前又囑咐的兩句:「錄音筆就放在那裏不要動,如果程安去找你了再聯繫我。」
任景西掛了電話,楊酈瓊看着頓時陷入了迷茫。
她把手機丟到一旁,想了想還是聽了任景西的話,沒有再去動錄音筆的位置。
離開任家后,程安便想着有什麼辦法才能打開鎖,難不成真的要給撬開嗎?
動靜太大了楊酈瓊怎麼可能不會發現。
想來想去也只有從楊酈瓊那裏找他鑰匙,或者說是楊酈瓊記性不好打開柜子忘鎖了,又湊巧的讓她發現了。
程安想着也覺得不可能,她嘆了口氣靠着椅背陷入了惆悵之中,這還真的是件難辦的事情。
——
本來打算直接回家的,可在路上接到了任紹揚的電話,說要聊一聊最近發生的事情。
兩人約著在附近的一家餐廳見面。
程安到了沒多久任紹揚便也已經過來。
任紹揚看程安的氣色不錯,想來這段時間日子過的挺滋潤,和任景西之間相處的也挺好。
「前段時間夏寧找我了。」任紹揚說着。
程安微微一怔有些意外抬頭看着他。
「她問了我一些你過去的事情,尤其是你和我小叔之間發生的事情。」任紹揚搖了搖頭:「我知道她很關心你,但是我沒有告訴她。」
「想來這些事情,還是要你自己親手說才行。」
程安想着可能是那個時候他們一起在沿市度假的時候,她說那些話讓夏寧心存疑惑了。
她知道找自己問是問不出來些什麼的,便去找了任紹揚。
「不過她好像已經猜到,你過去懷孕的事情。」任紹揚攤了攤手模樣也是很無奈,沒想到夏寧那麼聰明,一下就猜出來了。
「知道就知道吧。」程安回著。
這本來也不是什麼秘密,只是她從來沒有主動提起過而已。
任紹揚沉吟了一番,低頭用勺子不停攪拌著咖啡,一副藏心事的模樣,像是有什麼要問她。
程安早就已經看出來了,也沒有打算要瞞他什麼。
看他如此躊躇憂鬱的樣子,那還不如她索性直接問起來。
「你有什麼想和我說的?」程安的直接倒讓任紹揚有些沒反應過來。
他愣了愣看着她清亮的眸子終究還是問了出來。
「你當初出國前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你才會下定決心的要離開我小叔。」
程安稍等一想就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先是沉默了一會兒后才點點頭。
「嗯,出國前楊酈瓊和何雨吟把我綁了起來逼我打掉孩子,還拍了照片視頻威脅我。」
「什麼!」任紹揚不可置信的拍著桌子下意識的就站了起來,怎麼會發生這麼荒唐的事情。
「另外,任景西並不知道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