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是不想兄弟再繼續跟她有牽扯,以為童謠就是那種耍手段的心機婊。
容默沒有想到這個二貨居然說這麼不靠譜的話,可是為了心裡的傲氣就沒有說話反對。
而是目光冷幽地看著童謠,似乎想從她身上看出什麼破綻。
「你是腦子被驢踢了吧,我怕到時候倒霉的是你。」方糖忍不住怒懟司徒的狂傲。
「你擔心什麼,等著看戲吧。」莫言示意方糖別激動。
童謠輕笑一聲,不屑挑眉說,「一言為定。」
容默心弦緊繃想阻止的,但看到童謠冷漠的笑意,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了。
開始了三局兩勝的緊張,容默看到童謠熟絡的技術,眉宇蹙得更深了。
司徒也看傻眼了,不過兩局平,他還是心裡飄了。
「哥,拿出你正常的水平,可別被她們看輕了。」他其實比任何人緊張,但又特別自信。
容默抬眼看著童謠淡定若水的表情,問,「有信心嗎?」
他不在乎輸贏,而是在乎怎麼跟她突破冰冷的關係。
「容總怕的話可以叫停。」童謠一個眼神也不給他,似乎這個賭局很無所謂。
「我輸也無所謂。」容默語淡言輕,更不在乎賭局的籌碼。
這會可把司徒急壞,說,「哥,男人最重要的是格局和面子,這局一定要贏。」
「哈哈,司少緊張了。」歐陽起鬨道。
「我已經想到司少喝完這些酒,我們要怎麼玩了。」莫言趁機嚇唬他說。
「童謠,趕緊開局,我等著錄司少豪放喝酒的視頻呢。」方糖也幸災樂禍地插了一句。
「你們別高興地太早,以我哥的水平怎麼可能會輸。」司徒被她們說得心發虛了。
童謠忽然感覺到手機振動,說,「我先接個電話。」
容默伸出紳士手勢表示隨意,然後目光隨著童謠離開而移動。
童謠接電話時整個人氣息都是溫柔的,只是一直點頭還噙著柔和的笑意。
容默看得心臟揪緊,猜想電話是童祁陽打來的?
愣神之際,童謠已經掛了電話走過來,說,「你們繼續,我有事要先走一步。」
其他人表示沒有意見,因為他們都知道了結果,所以就不著急離開了。
容默心神發愣回神時,看到童謠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口,他壓抑著想要追出去的衝動。
但始終被心裡的傲嬌打敗,覺得憑什麼他要這麼做。
這個女人現在變得這麼冷漠,還裝作對他愛理不理,讓他心裡的各種情緒翻滾。
「我看是輸不起吧,居然逃跑真沒有意思。」司徒又找回了傲嬌的自信。
「司少,人走了但局在,我打開你認結果嗎?」方茹可不想放過這麼好玩的事。
「對,只要司少承認這個局,就算童謠輸了也肯定認的。」方糖也趕緊反套路司徒。
「認,只要童謠不耍賴就好。」司徒以為童謠輸定了。
「好,那我開了。」歐陽打開童謠的局。
「容總,到你了。」莫言也樂了,想到可以狠狠地整司徒就心花怒放。
容默一直陷入在童謠離開的困境中,他根本不在乎輸贏。
反而司徒沉不住氣幫他開局,一看點數他傻眼了。
「哈哈……司少,喝吧!」莫言已經開始把酒瓶都開了。
其他也跟著拍手起鬨,完全不給司徒懊悔逃避的機會。
司徒欲哭無淚看著容默,希望兄弟可以救救他。
可是容默嘴角無意勾起的笑意,他是慶幸自己輸了。
看著容默居然無情地離開,司徒求饒說,「不如我把酒全了,後面的懲罰就算了,莫言我給你公司投資,方糖你想要什麼儘管提,歐陽你想出道我全力出資捧紅你……那個方茹是吧,你要不要做演員,我可以把你捧到國際一線。」
「不需要!」他們這次異口同聲,站起來圍著司徒。
就是他不執行承諾,就要直接扒了他的節奏。
……
童謠下來沒有看到大哥的司機,就在門口的一邊等著。
容默到了樓下看到童謠眸光亮起,衝過去就喊,「童謠,我有話跟你說。」
他剋制住想要更湊近她的心,離婚後的童謠對於就像毒癮,沒有一天不讓他撓心撓肺在想她。
被容默高大的身影籠罩,童謠瞬間起了防備心。
看到她疏離冷漠的眼神,容默的心微刺,問,「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吧。」
童謠眼色冷然,回答,「容總,想為你兄弟說情就找錯人了。」
幽暗的光影拉長了兩人的身影,容默忽然向她走近。
童謠豎起警惕後腿,說,「容總,有話直說就好。」
容默點燃了一支香煙,煙霧讓他俊美的五官更讓人迷惑,他似笑非笑地又靠近了幾步。
吸了一口煙在童謠失神時,伸手就扣住她的後腦勺,煙霧經過他口渡過。
童謠瞬間被嗆得咳嗽起來,伸手用力推開他怒言,「你瘋了嗎?」
容默似乎在她眼神里捕捉到了什麼,但又來不及抓住。
「你很緊張?」他不相信她已經完全放下,但每次看到清冷疏離的她,又讓他無所適從。
「容總,如果想玩裡面很多女人給你選,別在我這裡耍酒瘋。」童謠完全沒有想到他來這麼一招。
表面對他冰冷盛怒,但內心卻被擾亂了節奏。
"童謠,我知道是嫣然和我媽過分了,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容默妥協了,看到她生氣時就不敢再隨心所欲。
就剛才那麼一碰到她的紅唇,如果不是在外面估計他就控制不住了。
童謠聞言內心愕然了幾秒,交代?
真的可笑至極,當初他家人嘲諷她時也無動於衷,現在居然說要給她一個交代?
「容總,看來你真的喝多了,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家人以後不要招惹我就好,不然別怪我過分就行。」
她想不通一向高高在上而自傲的人,現在居然屈尊說這樣的話。
容默聽到她撇清關係的話,伸手拉住她手腕往車的方向走。
童謠還沒有意識到反抗,已經被他困在在車旁,然後他就附身而下堵住她要說話的嘴。
突如其來的吻,讓童謠瞬間失去了及時反抗的意識。
腦海里只是清晰地意識到,他吻她時是帶著懲罰性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