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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古代開星艦 - 第三十八章 六部風雲(4)字體大小: A+
     

    周末瀚呵斥道:「王爺是何身份,豈能與你打賭?」

    白歡「嘖」了聲,就知道笑面虎不會上當,便作罷,朝上方抱拳:「光說不練假把式,民女斗膽請皇上找一名…不,幾名推算官,與民女來比推算氣候。」

    北鐸的人成天拿她不詳說事,如果不洗脫不詳罪名,指不定會怎樣作妖。

    而以推算氣候入手,拿「神女」去蓋下不詳的名聲,是個好選擇。

    北鐸笑著開口:「抽幾天出來比倒是無妨,只不過輸了便也罷了,畢竟你是神女,輸與你手也光彩,可你若是沒有做到完全推算準確,輸了…那便是犯了欺君之罪了。」

    一番話,直接將白歡的路堵死。

    白歡漫不經心道:「哦,輸了便按照律法處治,押往兵部,粱王爺覺著可滿意?」

    北鐸一臉溫和:「本王說的不算,得問皇兄。」

    北容一顆心沉到谷底,不顧儀態的死命瞪白歡,你搞什麼啊!不知道北鐸一脈想「要」你個外來客快想瘋了嗎?!

    咋還蠢兮兮的自投羅網啊?!

    北政沒應下,朝北泠看去。

    北泠淡淡道:「我信她。」

    北容快炸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鬧,另一個竟也隨著她!寵愛是用在這種時刻的嗎?!

    北政無奈開口:「朕允了。」

    右相一脈此時集體消聲了,彼此交流了一個眼神,貌似已看到囂張的怪女人,被壓往兵部的大好光景。

    是的,誰也不信一個姑娘家家能推算氣候,完全認為她在找死。

    皇帝一脈雖有心想進言幾句,但他們王爺都跟著胡鬧了,他們還有何權利說什麼?

    「陛下。」白歡再抱拳,一臉孤苦無依,「畢竟民女初來乍到人卑言微,若贏了賭約自證並非不詳后,再被有心人傳流言不詳,唉…這可怎麼活呀。」

    北容:「……」

    你單手提起尚古,徒手掰開鐵柵欄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孱弱樣。

    他心裡直納悶,皇叔跟著鬧也就罷了,見著白歡被欺負,咋自始至終都不說一句維護的話?

    正想開口,便看見一抹金黃,心裡頓時一個激靈,差點沒忍住喊「皇叔您要控制住你自己啊!」

    雙方人馬也看見了金黃,頓時表情齊齊一變。

    白袍袖子很寬,一把雕刻龍鳳纏繞森然凜凜的金光寶劍,一直被藏與寬袖下,到北泠故意露出來,眾人才猛然瞧見。

    鳳鳴劍,上可斬皇親國戚,下可斬百姓,三名親王,無數貪官的腦袋,盡數被餵了刀口。

    讓無數官員聞風喪膽,聽之便惶恐的鳳鳴劍,竟被御賢親王帶到了御書房!

    右相一脈中最圓滑的屬崔元,最膽小的也是他,當即不寒而慄,腿一軟,要不是被房堅扶了一把,便要當眾跪下。

    周末瀚低呼:「出息!」

    崔元擦著額頭的汗,對,他是沒出息,可要知道御賢親王連親王都敢殺,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暴起,血濺聖前。

    北容當即就懂了,有些話不必說,光一把劍便可把人維護的死死的。

    北鐸的笑當即收了幾分,眸子里涌動著暗芒,狀似揶揄開口:「哦?御書房議事,皇弟竟把鳳鳴劍也帶來了,這是要來斬本王么?」

    此話一出,白歡清楚的感覺周遭氣氛瞬間下至零度以下。

    在北泠那句「若不是有先祖命令斬不得,本王早就將你斬與劍下」的肺腑之言出口前,被北政先一步攔下。

    「粱王注意言辭,這等玩笑可開不得!」

    作為皇兄夾在這兩個針尖對麥芒的弟弟中間,北政每天都頭疼欲裂。

    但他心裡還是偏袒北泠,縱使在聖前拿劍這等不敬行為,也只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把劍收起。

    又開口為他辯護:「前幾天朕想一觀鳳鳴劍,便讓泠兒今日將劍帶來。」

    北鐸意味不明地笑了兩聲,起身拱手:「臣弟玩笑過逾,還望皇兄莫要見怪。」

    他又朝北泠笑道:「皇兄給皇弟賠個不是。」

    北泠沒看他,自顧自地冷聲道:「賭約經聖上親口,贏了后若再流言四起,背後攪弄風雲之人,也不必活著了。」

    崔元嚇得臉都白了,哆嗦著嘴唇下意識地想拱手應是,卻硬是被周末瀚拉了起來。

    北鐸笑得謙謙君子相:「哦?若是百姓流言,皇弟也要殺?」

    北泠冷眸挪過去,一字一句如從千年冰潭裡撈出來一樣冷:「本王指誰,右相心知肚明。」

    北鐸一笑:「皇兄愚昧,不如皇弟說個明白?」

    「夠了!」北政大呵,「全都退下!」

    粱王笑著拱手,帶著一眾犬馬離開。

    皇帝一脈也退下,只剩北家人與兩個外人,其中一個還靠在椅背上呼呼大睡。

    白歡憋著笑,老爺子也是個牛人。

    經北容無奈一喊,左相才瞬間醒來,一看人都走光了,便也拱手告退。

    北政揉著眉心揮推一眾太監,又讓北容帶白歡與御書房裡閣。

    大手一拍桌子,怒瞪北泠:「你帶鳳鳴劍上御書房是要做什麼?斬粱王還是想斬尚書?」

    北泠冷淡地落座:「都想。」

    「你!」北政頭更加疼,深知他弟弟吃軟不吃硬,便放軟語氣,「你怎對粱王這般大敵意?」

    北泠無言。

    「他…被權利迷了心智,與年輕時判若兩人。」北政每每一想心裡便難受得緊,年輕那般閑散溫潤,怎在得了權后就變得令人陌生?

    長長一嘆,又道:「但他只貪財了些,那點子微不足道的貪婪罪不至死,手足情深,以後你對粱王別那般劍拔弩張。」

    北泠垂下眸子無言,這話聽了沒有百遍也有幾十遍,所以,他才懶得與皇兄說北鐸的卑鄙行徑。

    無果的,說了也不會信――不敢去信。

    里閣,積忍多時的北容還沒坐下就吼道:「你腦子進水了?!啊,你不知道北鐸一脈想拿捏你嗎?咋還跟傻子一樣的送上去?」

    他氣的臉都紅了:「平時看著聰明,一到重要時刻跟智障沒啥區別!」

    拘了幾個小時的白歡一朝解放,軟骨頭似的靠在榻上,「看在你為我擔心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你罵我的事了。」

    「咋,你還想打我不成?」

    「你嗓門怎麼怎麼大?注意儀態啊太子殿下。」白歡掏掏耳朵,「不廢話了,過來,跟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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