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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古代開星艦 - 第三十一章 乖,張嘴字體大小: A+
     

    國不能沒有推算氣候的部門,欽天監被除,北政便成立了一個只算氣候的司門。

    起初氣候司忠心帝王。

    但攀炎附勢是人的劣根性,只需要動動嘴皮子,便能衣食無憂坐收黃金白銀,凡人有多少能拒絕誘惑?

    裡面一半的人被北鐸收買,都在等著欽天監重開,使自己的地位好處再上一層。

    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也該除了,白歡想,她望望懷裡的糰子,揪著心嘆了口氣。

    北政與皇后把糰子保護的很好,一向不讓她接觸災星等字眼。

    卻架不住有心人「無意」提起,時常「湊巧」讓樂兒聽到。

    年紀小時不懂,等有思考能力了,她便隱隱明白了什麼。

    哭過,至今都在自責,深更半夜,小小的一團經常縮在被子里,委屈又痛苦的說對不起。

    她卻沒有鬧過,也沒問過災星一事,半大點的孩子,用自己的小肩膀,默不作聲地抗下了不屬於她的惡果。

    因此,誕辰祈福日她不哭不鬧地去皇家寺,很乖地跪在菩薩面前,向那些根本不是她害死的人懺悔。

    懂事的讓人揪心,同時,更想錘爆北鐸那逼。

    「謝謝。」

    北泠突兀的話,拉回了白歡的神:「什麼?」

    那雙無溫度的冷眸,打在糰子身上時,不自禁便冬雪融化:「樂兒回來時難得這般開心。」

    她雖不哭不鬧,去前卻總也沒個笑臉,回來後到補過誕辰宴前,也會苦著小臉好一陣子。

    北泠沒說關於樂兒的事,他知道的,她的智腦必把鳳鳴國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與她說了。

    白歡也沒想到這一茬,笑著接話:「不用說謝,我很喜歡小糰子。」

    都說懂事的孩子得不到糖吃,在她這裡不不存在,「她很乖,該要多吃一點「糖」。」

    北泠讀懂了她的暗有所指:「所以,此後我再也不會讓她吃一點「苦」。」

    白歡忽然抬頭:「朋友,我有個計劃,聽一聽?」

    北泠聽完后沉默了,計劃不錯,便是,哪怕他面見皇帝也需得行禮,她卻是連身都不會彎一下的性格。

    白歡撓撓頭:「是有啥不好地方嗎?」

    「倒不是。」北泠與她說了顧忌。

    白歡沉默半盞茶,實在說服不了自己:「抱歉,哪怕是你皇兄我也跪不下去。」

    她可以穿這裡的衣服,入八成鳳鳴習俗,但她骨頭天生硬,哪怕在冷兵器世界待到七八十歲,也永入不了跪地的俗。

    北泠一思索,商量道:「若是抱拳可行?」

    「啊?那到時候右相一脈的唾沫星子還不噴死我。」

    北泠表情淡淡:「有我在。」

    「有我在」三個字猶如小勾子,勾得白歡心裡某個角落有點酥麻,握拳在唇邊,兩聲咳走異樣:「行,那咱就跟著北哥後頭混了。」

    北泠在心裡笑了聲,幽幽道:「屆時我定要與皇兄大說一番,苦口婆心的,就沒句好話聽?」

    這模樣,頗像孩子做了什麼好事,向大人討要獎勵。

    白歡剛想說「咱倆誰跟誰,還客氣個啥」,卻又猛然剎車,挑挑眉,學著小糰子的樣子,表情甜中又帶著幾分壞:「謝謝北北哥哥。」

    北泠:「……」紅著耳尖,心臟漏停了一拍。

    掩面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以後還是莫要做這等自作自受的事了。

    得,原本想噁心人,沒成想竟意外戳中了他的爽點?白歡嘖了聲,果然是個悶騷。

    護衛隊走的是雋城與都城相通的官道,路途中並無驛站或野外雜店。

    與前幾年一樣晚上九點左右停在路邊修整,到十一點再趕夜路。

    今兒的夜景不怎麼好,黑雲在黑幕上翻滾,沒一點兒月光,不見一顆星辰。

    涼風瑟瑟,灌的人頸口透心涼,吹得火篝呲啦亂竄。

    未來世界地球變暖,她所在的地區,常年保持在舒適的二十多度,而手環上顯示的十度氣溫,突破未來人能承受的下限。

    白歡拽著北泠的白袍,縮成一隻烏龜,鼻子凍的直吸氣:「烏古古的,冬天咋說來就來?」

    真後悔,沒把羽絨服給帶過來。

    再一掃那邊烤東西吃的御林軍,她的視線過去,幾十雙眼立馬急匆匆地挪開。

    白歡無語,從下車跟「貓逮老鼠」似的看到現在,她知道她好看,但也不是這麼個古怪盯法吧?

    不,自戀狂著實想多了,給御林軍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她有一點兒旖旎心,純粹是好奇,是怎樣一個姑娘,竟入了王爺的法眼。

    過了會,又想好奇害死貓,突然一股熟悉的冰冷視線,順著冷空氣而來,直往他們脊背上鑽,齊齊一顫,再也不敢看了。

    北泠沒什麼表情的收回視線,將暖好的茶遞過去:「喝些暖暖身子。」

    白歡剛探出來的爪子,又被冷風吹回了白袍里:「算了,不喝了。」

    土生土長的樂兒小朋友,倒不怎麼感覺冷,貼心的挪到白歡跟前,將熱乎乎的小手貼在她冰冰的臉上,「樂兒給白姐姐捂捂臉。」

    白歡艱難地伸出手,將小手拉回絨毛披風裡:「姐姐不冷,你別凍著了。」

    「唔……」白歡望著嘴邊的茶杯一時傻眼,只能憑著本能吞咽。

    喂完一杯,北泠揚揚茶杯:「可還要?」

    某女漢子難得羞赧:「……不了,感謝。」

    北泠默不作聲地續了杯,挪到凍的直哆嗦的紅唇邊:「再喝一杯吧。」

    像個孩子一樣被人喂,也太嬌唧唧了。白歡果斷拒絕:「不了,我喜歡自力更生,等會我自己倒。」

    「偶爾可仰仗朋友。」北泠將杯抵在唇邊,「乖,張嘴。」

    樂兒羞答答地捂住臉,皇叔與皇嬸嬸好恩愛呀。

    兩個烤東西的小宮女:「……」

    戰戰兢兢地烤東西,瞧見王爺這般……一反常態的行為,惶恐地想,回頭不會被王爺殺人滅口吧?

    白歡:「……」靠,烏古古!

    請停止用低沉的嗓音勾引人!

    一顆心型的小幼苗,在心裡破土而出。

    唇邊一熱,熱茶流出,白歡只能被迫灌了一杯。

    瞧著好朋友又在倒茶,白歡火速伸出手:「我自己來!」

    「噢。」

    連飲了好幾杯,白歡才壓下心裡奔騰的躁動,掐死心裡那顆迎風而動的苗苗,自我安慰,好朋友就得喂茶,不喂根本不是鐵哥們!

    內心火熱逐漸平息,濕冷的冷氣兒接踵而至,白歡又縮成一隻打顫的烏龜。

    宮女將烤好的吃食畢恭畢敬地遞給主子,行了個禮,退到了御林軍處。

    樂兒吃了兩口,拿起一份新的,想喂她白姐姐,卻被一個人捷足先登。

    白歡垂眸一看吃的,再撇嘴望向示意她張嘴的北泠,努力鎮定:「朋友,我不餓,我等會吃。」

    不安分的小芽再次冒了出來,白歡殘忍掐死,嘶吼了三遍友誼萬歲!!

    北泠冷淡地收回手:「噢。」

    十一點,護衛隊撲滅火準備出發。

    北泠吩咐宮女陪樂兒同坐,揪住想上主車的烏龜,給自己的私心找了個很合適的理由:「樂兒睡覺淺,一點兒動靜便會驚醒,你與我坐後車。」

    宮女忙顫顫巍巍地福身。

    樂兒偷笑兩聲,很貼心的不去打擾皇叔與皇嬸。

    白歡也沒多想,上了後車。

    一看光禿禿的車廂,炸了:「你們這麼苛待宮女的嗎?連床被子都不給?」

    北泠無言片刻,返回主車,拿回一床趁白歡不注意,被他扔進主車宮女用的被子。

    護衛隊緩緩出發。

    白歡披著暖烘烘的被子,天堂也不過如此了。

    她認地方,馬車又顛,白歡沒什麼睡意,便找北泠扯犢子。

    馬車簡樸除了一條小榻別無裝飾,空間又狹小,二人緊挨著,連挪動的餘地都沒有。

    伸手不見五指的車廂里,一句句輕快張揚的話,自旁邊人口中而出。

    北泠不知道在想什麼,半天都沒回白歡的話。

    「朋友?」

    「嗯?」

    「樂兒啥時候補過誕辰?」

    「十月初一。」

    腳太冷,白歡索性脫掉鞋子,彎著腿縮進被子里:「在皇宮辦嗎?」

    「嗯。」

    白歡本來想問問她可不可以去,但朋友不知道是不是累著了,話少的可憐,就沒問了。

    沉寂了會,白歡感覺北泠哆嗦了兩下,手臂上的顫抖隔著被子傳來。

    「你咋了?」

    黑夜中那雙冷眸流竄著不明意味的光:「我冷。」

    白歡納悶:「你不是有內力護體嗎?」

    「太冷了,隔不了寒。」清冷的語氣明顯能聽出克制的顫抖,好似被凍的不輕。

    白歡:「……」

    但凡是昨天,她立馬會把人拽被子里一塊共溫暖。

    但,今天那倆小芽發的她心慌,不是太想與兄弟做這種親密舉動。

    就鼓勵道:「男人不能怕冷,你就當修行了。」

    北泠無言,沒什麼表情地繼續抖胳膊。

    那越來越嚴重的顫,一度讓白歡覺得他能冷暈過去。

    兩個小人在她腦海天人大戰。

    A:讓他一塊進被子里暖暖吧,他可是你的兄弟啊!

    B:不可以,你忘記被你掐滅的小芽了嗎?

    A:只要堅守本心,你管他芽不芽?你感覺怪異,是你意志力不夠堅定!快,你朋友都快凍死了!

    B:不可以,會再發芽的!

    正當北泠想要不要全身抖動博取同情時,那邊的被子開了一個口,捂的發燙的熱氣,絲絲縷縷的纏繞過來。

    「兄弟同舟共濟!」白歡說的義正言辭,心裡狂呼友誼萬歲!

    隱藏在黑暗裡的嫡仙俊臉,勾起一抹小弧度,聲音打著顫:「不可,男女大防,男女授受不親。」

    「也是,那你繼續修行吧。」

    北泠:「?」不應該再次邀請嗎?

    噢…玩脫了。

    他沉默了會,聲音抖得話不成句:「好……好……冷……」

    白歡聽著都感覺冷,嘆了口氣,扯開被子:「好了,一起暖暖吧,這時候就別計較男女大防了。」

    寒氣逼近溫熱的被子。

    過了會,等冰疙瘩似的身軀被捂熱,白歡心裡也襲上燥熱。

    她們二人貼得很近,北泠許是為了防止被口鑽進風,大半個身子貼在白歡身後,親密無間。

    車廂很黑,視力被限制,其他感官卻被無限放大。

    清列的草木味不依不撓地直往白歡鼻尖鑽,耳邊溫熱的吐息一下一下激著她泛紅的耳朵,甚至她都能感覺到自後面胸膛處傳來的心跳。

    白歡被敏感的五官攪得腦袋發懵,烏古古,你能不能往後一點?

    突然一顆腦袋毫無預兆地從身後抵在她肩膀上,一瞬間,所有的嗅覺、聽覺、觸覺被成以幾百倍的放大。

    黑夜裡的清冷音調有些低沉:「我好累,給我靠一會。」

    白歡:「……」發懵的腦袋,瞬間炸了個火樹銀花。

    心裡第三次發芽,再不是豆芽似的小幼苗,一顆小樹拔地而起。

    因這親密無間,白歡除的很費勁,一時怎麼扯也扯不掉。

    北泠靠了會她的肩膀,感覺她越發不適地動來動去,萬分不舍地坐直,斂下眸子,清冷開口:「謝謝你好朋友,我好多了。得你知己,終身無憾。」

    這般,應是再不會對他的舉動多加揣測,也不會害怕到逃離。

    再不用白歡拔,這句話彷彿毒藥,直接將小樹毒蔫巴了。

    哦…朋友,知己。

    白歡拍拍臉,心跳逐漸回歸平靜,也是,她一口一個兄弟地喊,人可不也得把她當朋友嗎?

    這樣挺好,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總有一天要走的,來時一個人,走也不應該留下什麼、惦記著什麼。

    真挺好,還是友誼萬歲吧,白歡如是想,心卻莫名發堵。

    白歡人生頭一次這麼糾結複雜,胡七八想了一大堆,最後竟把自己給想睡著了。

    本靠在車壁上,隨著車子的顛簸,深度睡眠的腦袋,往旁邊一歪。

    北泠肩膀忽的一沉,心也跟著一凜,輕聲叫了句:「白歡?」

    回應他的是均勻的呼吸聲。

    北泠無言良久,最終選擇尊崇本心,攬著白歡的胳膊摟在了懷裡,給她調了舒服的睡位。

    被子太熱,熱的人頭腦發懵,車廂太黑,一股股難以遏制地衝動,跳脫白天的束縛,一股腦的呼嘯而出。

    那雙冷眸盛著比黑夜還幽暗的光,將白歡的臉輕抬起。

    呼吸曖昧的糾纏在一起,近在咫尺間,稍微動一下,便能碰上那片殷紅。

    這一刻,理智及時拉住了北泠,在直白地告訴他,行將就木的你已經跨過了遙遙而望的門檻,還想如何再過分的繼續?

    不能給她一生承諾,連訴說情義的資格都無,何有權利去碰你放心尖愛著的人?

    有么?

    北泠緩緩坐直,閉眼斂去一切慾念,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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