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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古代開星艦 - 第二十六章 游湖遇右相字體大小: A+
     

    北泠要游的湖是從護城河裏圈出來的一塊景點,岸上建有涼亭長廊供遊人小憩,還有小販起了商機買些零碎玩意。

    並蒂湖在京都挺有名,每逢重大節日岸邊紅燈籠掛起長龍,湖中起一個枱子,有名的戲子或歌姬接連獻唱。

    每到那時,岸邊人滿為患,湖中的畫舫密密麻麻地堵塞。

    而這裏也稱「姻緣湖」,無數單身男女在七夕相親的地方,也是小情侶約會必來之地。

    素秋佳氣,秋意漸濃,大片並蒂秋蓮開在岸邊,紅白的花蕊,碧綠的荷葉,雖有的已凋零落敗,但依舊不影響還在含苞待放的好風景。

    湖中幾艘華美畫舫懸與水上,隱約可聽見傳到岸邊的餘音裊裊。

    白歡下車后,被那片遲暮的秋蓮驚艷了一把。

    由於人類無休止的糟踐地球,未來世界已經沒有多少樹木景色能看,大多數是用全息建的假風景,連動物都是假的。

    跟假的比起來,還是真的賞心悅目。

    秋蓮花處的最右岸邊,停著一艘不大的畫舫,外形不比湖中那幾艘花里胡哨,一貫符合北泠外低調內奢華舒適的格調。

    三人上了畫舫,李鑫擺弄好二層的茶水吃食,很有眼力見地退到了二層。

    天空黑雲翻滾,淅淅瀝瀝的小雨從高空落下,畫舫剛移動沒一會子,轉眼就發展成了瓢潑大雨。

    白歡軟骨頭似的靠在靠枕上,左腿彎曲搭在塌上,姿勢愜意地欣賞著窗戶外的雨景。

    「這裏雖落後,但美食跟景色絕了,忘記把眼鏡帶過來錄景了。」

    等回到未來,可以跟那些糙漢子炫耀炫耀。

    眼前遞過來一顆果子,白歡接過啃了兩口果斷放下:「好甜,這是啥?」

    「桃子都沒吃過嗎?」北泠盯了會桌子上的桃,拿起來就著白歡啃過的地方吃了起來。

    白歡表情複雜:「兄弟,有新的桃兒。」

    他就不嫌她的口水嗎?

    「古人云粒粒皆辛苦,不可浪費糧食。」北泠吃向不疾不徐好看的緊,他表情淡淡,「行軍打仗時養起來的勤儉節約。」

    二層的李鑫:「……」

    那對話太清晰了,小將羞得直捂臉。

    不,王爺您才不節約,不喜歡吃的東西,哪怕貴值千金,您也說扔就扔。

    擺明了就是想跟王妃吃一顆桃!

    真沒想到爺情動了,會是這般……

    「騷氣」這倆狗膽包天的字一出,李鑫一個激靈立馬拋之腦海,連忙恭恭敬敬地換了個「易收易放」。

    白歡挺胸敬禮,向北同學致以崇高的敬意:「以後我一定向你學習!」

    「嗯。」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御賢親王這種人,「學着吧,還有許多要學。」

    「比如呢?」

    北泠將桃核丟到空盤上,清冷道:「比如穿古裝。」

    古裝這二字用在這裏十分違和,白歡心大也沒注意到,她撇撇嘴:「你答應過我,就這一次。」

    北泠本打算慢慢拿捏,既然話頭扯到了這上面,索性直接道:「你是我的護衛,以後會隨我出入許多場合,穿你那裏的衣服,會惹人詬病。」

    他一頓,繼而補充道:「我是無所謂,但有人會借題發揮。」

    白歡沉默了會:「行,我穿行了吧?」

    北泠側着眸子看她,明艷的臉上湧現隨時可能暴走的不耐煩。

    他拿了個不怎麼甜的蘋果給她:「我會讓人做的鬆散些,不穿長裙,如李鑫那般的勁裝,黑色的。」

    白歡接過,不情不願道:「不戴簪子,不搞頭髮。」

    她能答應已是難得,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北泠便也應她。

    其實御賢親王在心裏打着小九九,等適應了勁裝,再穿長裙不就輕而易舉了?

    到這會子北泠才敢正眼看人,無溫度的眸子忽明忽暗。

    來自另一個時空的心上人,看起來暴躁,卻是個顏控,只要適當的語氣放軟便極為好拿捏呢。

    雨景是好看,但看了半柱香也就變得索然無味。

    白歡蔫巴巴地扣手指甲:「朋友,你要的游湖就是在這裏飄着?」

    也忒沒勁了。

    自然不是,北泠本打算從這裏出發,繞着護城河邊玩邊去暗影閣,護城河經過南區,那裏有一塊水上市場,吃的玩的都挺多。

    奈何天公不作美,暴雨傾盆,畫舫根本無法前進。

    「等雨勢小一些便走。」北泠望着她,無精打采地半靠在塌上,跟一隻蔫巴了的漂亮鹹魚。

    「還不如回家打遊戲。」白歡突然想到了什麼,「朋友,你會彈琴嗎?」

    北泠眉梢一揚:「怎的,想聽?」

    白歡眸子亮的宛若星辰:「還沒聽過真人演奏,北泠,來一首吧!」

    北泠表情淡淡:「不要。」

    「閑着也是閑着,你來一首解解悶。」

    「我有什麼好處?」

    「你想要什麼?」白歡差不多也感覺到了她朋友是個隱藏腹黑,忙道,「不能太過分。」

    「暫時沒想到,先壓着,一件事。」

    白歡:「……朋友,你這就過分了。」

    「聽過我曲的人屈指可數,我覺得一首曲子換一件事很合情合理。」北泠淡漠地看她一眼。

    白歡:「……你別讓我逮到你把柄,不然不把你坑的褲衩都不剩,我就不姓白!」

    這話便是應下來的意思,北泠走到琴跟前坐下:「好說,坐等。」

    白歡:「……」

    呵,她算是看清他了,越冷漠越沒表情的人,心裏的壞水越多,性格也就越悶騷!

    幾個試弦過後,宛轉悠揚的曲調自北泠手下而出,他背對着船頭,自帶雨幕背景,松沉曠遠的琴音飄出畫舫,與雨聲纏綿不休。

    白歡就這樣望着他,他無論做什麼表情都冷淡的很,說話是,舉手抬足是,彈琴也是,卻好看的要死。

    一身白衣,玉簪束髮,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撥琴弦,整個畫面美的剛剛好,猶如一幅畫。

    白歡沒啥文化,想來想去,只能找出如蓬萊仙人下凡這句很俗的比喻。

    白歡不認得曲子叫什麼,卻聽出了意境,曲音輕快時好似看到一對情侶嬉鬧,低沉時又好似看到他們在吵架,讓人的心情也跟着上下起伏。

    一曲罷了,白歡久久不能回神,她聽痴了,看人也看呆了。

    北泠任由她對着他發愣,起身時還正臉對着她,給她找一個特別好的角度看。

    等他坐在她旁邊,白歡才猛地一個激靈,莫名其妙的不敢與北泠對視,不動聲色地轉過頭,豎起大拇指:「好聽!」

    烏古古,北泠的臉太絕了,彈琴時更絕!

    烏古古,差點沒把持住在心裏長動心的小芽!

    北泠對自己的琴藝絲毫不謙虛:「自然。」

    「牛啊朋友,彈的我快哭了,這曲子叫什麼?」

    「紅髏。紅色的紅,骷髏的髏。」北泠不等她問,主動講解道,「一對情人因世俗不能相愛,最後一同穿嫁衣殉情的真實故事,被某個琴師得知譜成了曲。」

    白歡唏噓道:「如果是我,我肯定不殉情,會拉着那人私奔,世界這麼大,往犄角旮旯里一鑽,管誰誰誰。」

    北泠給她倒了杯酒:「英雄所見略同。」

    白歡樂了:「你可是王爺,你走了你母后能饒你?放着后宅佳麗三千不要跟人私奔,劃得着?」

    北泠清冷道:「我心小,只能容下一人。」

    這可不是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真實範例嗎?

    白歡想,能被北泠看上的小姐姐,以後一定過的很幸福。

    她隨意往窗外看了眼,就是這一眼讓她猛地一怔。

    雨大幾艘畫舫都無法挪動,隨波逐流着,漸漸的便向對方靠攏,隔壁畫舫上,透過窗戶,白歡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他四十多的模樣,未蓄鬍,跟小白臉一樣白的臉上帶着和善的笑,讓人第一眼能主觀覺着他是個溫文爾雅的人。

    白歡笑得意味不明,真沒想到,會在這裏,以這麼一個方式見到北鐸。

    北鐸從窗戶一晃而過,白歡又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臉,戶部尚書崔元,刑部尚書周末瀚,兵部尚書房堅。

    ——北鐸最得力的犬馬齊活了。

    北泠順着她的視線看去,他視力雖不比白歡,但這個距離足夠他看的分明。

    清冷的眸子驀地發沉。

    白歡試着呼叫飛飛,讓他去查一查他們在談什麼。

    這艘畫舫在他們來之前就在了,估算著時間,下朝沒多久這一伙人就聚在一起了。

    可惜,飛飛死的很徹底。

    可能是這邊的視線太刺人,那邊的人約莫發現了什麼,警惕地看過來。

    白歡與北泠往旁邊一挪,再一看那邊的窗戶關上了。

    白歡故作不解:「朋友,你臉色不好,那些人你認識?」

    語氣跟表情裝的唯妙唯俏,但那下意識地藏匿一挪,已經暴露她認識北鐸的臉。

    北泠覺得腦海鑲嵌著智腦的心上人比北鐸還能裝。

    卻也沒戳破她,順着她的話道:「是北鐸,另幾個乃戶部崔元,刑部周末瀚,兵部房堅。」

    北泠與白歡的推測不謀而合,從早朝便聚集在這湖中一方,必在籌謀着什麼。

    「卧槽?」白歡一臉震驚,「竟然在這遇到他們了?!」

    北泠眸子沉沉地盯着畫舫:「可惜,聽不見他們密謀。」

    白歡也可惜:「早知道就把我隱形衣帶過來了!」

    她盯着畫舫:「周遭有護衛,潛水過去會被看到。」

    北泠不太想讓糟粕人攪黃這得來不易的……約會。

    便收回視線,淡淡道:「不必看了,有何目的日後會知曉。」

    白歡恨不得立馬飛回王府去拿隱形衣:「早知道也好早提防啊。」

    這幾天北泠雖未上朝,卻也掌握中朝堂風向,北鐸一脈每日必奏重開欽天監,一吵便是一個早朝。

    他們這般急迫聚集密謀,必與欽天監有關。

    北泠忽而想到了什麼,一雙眸子冷的宛若臘月飄雪,樂兒後天便要回都城!

    感覺到周遭氣溫驟降,白歡朝發寒源看去:「額,朋友你臉色有點差,是想到什麼了嗎?」

    北泠看她:「白歡,幫我。」

    幫我這倆字,讓白歡覺得比北泠的琴還要好聽,她坐直,擺出上刀山下火海的表情:「您,吩咐!!」

    他這麼自力更生的一個人,都讓她幫忙了,成為摯交的革命還遠嗎?

    就問,還遠嗎!?

    「陪我去接一個人,但不能驚動北鐸一脈。」北泠道。

    御賢親王需得在都城鎮守,否則,得知他離開,北鐸指不定會如何無所顧忌地攪弄風雲。

    「就是說要讓他們覺得你沒出都城是吧?」白歡拍著胸脯,「隱形衣你值得擁有!」

    而對他口中要去接的人,白歡知道,當今皇后的小女兒,北容的親妹妹,鳳鳴國平安公主,五歲的北樂小朋友。

    關於北鐸跟北樂的事,她也知道的十分詳細。

    北泠點頭:「我不會用,兩個人可以嗎?」

    其實會的,昨晚他早就把未來的高科技給琢磨了通透,包括宇宙起源、外星人、宇宙各個星球,連智腦與蟲洞穿梭都一五一十地了解到了。

    自然也知道隱形衣可好幾個人同時用,披上后擠在一塊分外的親密無間。

    可惜,白歡不知道他知道,還在滿臉感動:「可以,五個人都可以!兄弟,你儘管交給我,我保證給你辦的妥妥貼貼!」

    北泠嘴角泄出一絲笑:「白歡謝謝你,你真可靠。」

    這真誠的笑,這感激的話,白歡心花怒放:「不用,這是鄙人該做的!你記得我的好就成,等改天我找你幫忙,就請您開開金口幫幫小的。」

    「哦…」北泠收了笑,表情恢復冷淡,黑晶石,不,準確來說,應該叫宇宙礦物石。

    不可能的,北泠覺得他一輩子都不會說的。

    念頭剛出他便扼殺了。

    沒一輩子,三年,或許在死前會說出口,但這幾年,哪怕用上卑鄙的手段,他也定不會讓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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