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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極道香火在諸天 - 第二十六章:公子分身半息三字體大小: A+
     

      人群遠處,兩個人,從衣著和面相來看,至少是北辰堡的上層人物。

      就聽一人說道:“他這恢復了,可就棘手了。”

      “有什么棘手的,大不了讓他死。”

      “他死了還真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為了族人,為了北辰堡,死個禍害算什么。”

      “可是為什么要他死呢?”

      “沒看到嗎,那個外鄉人儼然一幅世家公子的模樣,且他姓安,安家的安,你說,他北辰映雪該死不該死。”

      “唉,可惜了,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是安大帥,更何況安大帥還是個結丹期高手。”

      “他死定了。”

      “也許還不用白衣公子動手。”

      “為什么?”

      “聽說大狗子已回來了,正在慕容族去討好慕容家去了,這若是知道了他弟弟被打死了,豈能饒了他北辰映雪。”

      “嗯……”

      “另外,二長者又是二狗子的伯父,這北辰映雪不想死只怕都難。”

      “唉,也許真的不用白衣公子動手了。”

      ……

      北辰映雪本還想在廣場多停留,因為他想逗逗小屁孩,另外,他看向了綠衣姑娘。那是學友,那是情一場。

      系統卻連聲催促,“快,快離開這個地方。”

      “為什么?”北辰映雪不解。

      系統粗聲道:“沒看到那白衣公子金烏旭一直盯著你嗎,你以為他真的讓你拿他的筆玩兩天。”

      “他不是答應了嗎?”

      “是的,他是答應了,那他還答應了將筆一直給你,那你怎么不去爭取。”

      “那不是找死嗎……”

      “對啊,停留在這兒,不就是找死嗎,你就不怕他突然反悔。”

      “不會。”

      “不會?你了解他?”

      “我是看到他心軟……”

      “打住,”系統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老實,告訴你,地位越高的人,心越狠。”

      “哦哦,領教了。”北辰映雪怏怏不樂,心中尚有不服。

      其實他心里另有一本經,他覺得他不會看錯人,這白衣公子沒有系統想像中的那么壞。

      “不壞?別忘了這么一句話:老實人一旦發怒起來有多恐怖。嘿嘿,你可打了人家兩個嘴巴。”

      “哦,那倒是。嘿嘿你不說我還真忘了。”

      “忘了,人家能忘的了。”

      不禁北辰映雪也感到事態的嚴重,春秋筆拿在手上也感覺沉甸甸的。

      “叮,宿主,你就不檢查下看這次‘公子分身半息’得到了什么寶?”

      寶?

      當然。

      北辰映雪順著自己的記憶一尋找,哈哈,——繪畫天賦加成。

      “加成,就是加速吧。是要我在占據對方身體的時候加速學習,然后在游戲結束后繼承經驗吧?”北辰映雪問系統。

      是的,系統肯定的回答。

      大快人心,真是爽極了,居然將白衣公子金烏旭的繪畫本領學到了。

      也就是說,自己會繪畫了,且成了高手。

      唯一不足的是,自己身體內沒有畫魂和畫意,只有畫形,形而上學的形。

      “叮,恭喜宿主,你將成畫家了。”

      “畫家有個屁用,這個修仙世界只相信靈力,除卻靈力的東西都是扯蛋。”

      “叮,那你不會將靈力貫穿進畫里?”

      “扯蛋,你以為那是一朝一夕之功,那個家伙可是從小就喜歡畫畫,又機緣巧合才……”

      “叮,那宿主你以后也一定會有機緣巧合的,到時圣人非你莫屬了。”

      嘻,拍馬屁精嘛,還說你性格內向,呸。

      ……

      端陽節的上午,陽光明*/*媚,還有點小溫暖。

      初夏的昆侖山麓也熱起來,但畢竟山高地寒,就算家鄉的太陽曬在身上有點熱乎,一經走到樹蔭下,陣陣涼意。

      沿著古堡窄窄的小巷,踏著碎石子鋪就的路,他走在回家的路上,歸心似箭。

      兩邊店鋪林立,古舊的門框上懸著一個個歲月滄桑的牌匾,棺材鋪,官藥鋪,茶館酒館,米行腳行,更有經紀媒婆,廟宇祠堂。

      一家布店,琳瑯滿目的穿戴品。

      停下來歇息,他要給父親買了一雙鞋,給母親買幾尺布,給妹妹買件新衣裳。

      “這是我賺錢后第一次回家過節,說什么也得孝敬父母,雖然錢不多,買不了什么,但這是我這做兒子的一片孝心。”

      “還有,妹妹為我采藥而被毒蛇弄瞎了眼睛,瞎眼一定不好看,我給她置一件親衣裳,讓她穿得漂漂亮亮。”

      還有哥哥……

      唉,可惜哥哥逃亡在外,那年,他因為一個女人而與人爭風吃醋,砍殘了對方,結果不得不逃亡在外。

      忽然他又想到了一個人,以前自己最要好的哥們北辰逝。

      北辰逝,如他的名字一樣早已逝去了。死了,死在三大家族“血試”的擂臺上。

      死時,他手拉著他的手,用盡最后的力氣說:“今后我媽就是你媽,我爸就是你爸,我弟就是你弟,拜托了。”

      他死了,已三年多。

      他也如他所拜托的那樣,把他家人當自己的家人看待,逢年過節,都要去看望,給他們帶些禮品什么的,這個習慣一直保持很久,直到他自己出事。

      其實他們家很有錢,也很富足,根本看不上他的禮品,但是北辰映雪卻不那么認為,他認為這是他與北辰逝這哥們的情意一場,不論對方家家境如何,都是他的一片心,真誠的心。

      每每想到“北辰逝”死前的囑托,他都熱血上涌,“為了北辰堡,為了北辰家族,我們都拼了,甚至為此付出了生命。”

      而叔叔阿姨對他也很好,一看到他到來,總像是看見親兒子一樣,熱情招待,熱淚盈眶,仿佛他身上有著他兒子揮之不去的影子。

      又照單買了三樣,同時,多加了一個,因為他家還有個弟弟。

      ……

      端陽節,按習俗,人們早早地將艾葉和蒲草插在了門窗上,又在鍋里煮上雞蛋大蒜和棕子,吃大蒜、吃棕子,吃茶葉蛋,點雄黃酒,祈盼一年的平安。

      “也許此時媽媽已煮好了雞蛋,剝好了棕子,正等著我呢。”

      想到這兒,嘴不由得饞了起來,肚子也咕咕地叫。

      街道兩旁的人們看到了他的身影,都停下手中的活兒。

      他想與他們打招呼,但看到,他們的眼神中先是驚訝,再就是躲閃和冷漠,甚至敵意,傾刻,現實的殘酷將他的興奮桎梏。

      興奮勁消了,人也瞬間蔫了一截,心……拔涼拔涼的。

      是呀,自己依然是個廢物+禍害,他們避之若浼也在情理之中。

      當下又自卑起來。

      是啊,第1世的時候他就是這樣低著頭,不敢再與他們打招呼,低著頭躲閃著走。

      他不想再那樣,但是,感情這東西很怪,一經有了,永世不忘,縱然99世了,依然悲愴。

      他不想忘記那段歷史,想重溫那段辛酸,于是,又感悟那時的悲催。

      低著頭,只感到腳步沉重,時而在上坡處有青石板鋪就的路面次梯錯落,令他舉步維艱。

      心傷,那才是最大傷。

      “可憐呀,就因為一句話,他毀了自己的一生。”身后傳來一聲聲嘆息,

      “還差點害得我們滅族。”

      “他是禍害。”

      這一刻,北辰映雪只感到了惶恐和內疚,是啊,自己就是個禍害,他們說的沒錯。

      縱然幾年后,安史之亂起,他成了梟雄,但在他們眼中,依然是禍害。

      禍害,禍害。

      一雙雙仇視的目光像刀子一樣戳著他的背,令他踉蹌。

      ……

      郁悶間,身后傳來了小孩子的哭聲。

      回頭一看,街邊的民房里走出一位抱孩子在哄的小媳婦。

      孩子看來四五歲了,可能是早上沒睡夠,吃了飯又想睡而睡不著,迷迷哄哄的鬧事,小媳婦哄不住,鬧的慌,這才跨出房門,準備沿街溜達。

      目光相對,倆人都瞬間一驚。

      小媳婦二十有零,一頭烏黑如黛的長發由一根柴木釵盤在腦后,但哄懷中孩子的忙碌,或者孩子小手的抓扯,令她絲絲長發些許垂散在兩側,顯得有些狼狽。

      皮膚白又滑,長發盤起玉頸生香,荊釵布裙,不著粉黛,卻也褪盡了世間浮華,宛若一幅墨色山水呈現在面前,令他眼前一亮。

      沒想到是她,端莊秀麗,姿色天然,般般入畫。

      感嘆。

      感嘆的成份里不止是對她的容顏,更是對她和哥哥“北辰寒江”愛情的坎坷和身世的不幸。

      世事滄桑,他想起了哥哥,哥哥北辰寒江,弟弟北辰映雪好想你。

      原來她不是別人,正是哥哥昔日的情人……

      那年,哥哥因她而與人“爭風吃醋”,刀砍別人至殘,不得不逃亡在外。

      端莊漂亮,難怪哥哥會為他“拋頭顱灑熱血”。

      只可惜的是,哥哥因為砍的人不是茬,正是族中小長老的兒子,這下惹下了大禍,不得不潛逃在外。

      而這個女人,也因這件事而被族人們看扁,屈辱羞辱,最終嫁給一個老實巴交的農夫。

      農夫也就算了吧,還是個駝背,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但她好像認命。不知道為什么,就在哥哥出逃沒幾個月,她就匆匆嫁人了。那么倉促,讓人頗感意外。

      不期而遇,兩人都顯得別扭不自然。

      她目光躲閃,抱著小孩想裝作沒看見,但他豈能敷衍,先開口道,但開口了又不知說些什么,隨口道:“你結婚了,孩子還這么大。”

      她不好意思起來,匆匆看他一眼,又匆匆低下頭:“是的,這是我第二個孩子了。”

      無語,真是無語。

      “你……”

      她目光游離,好像不愿提及自己的事,紅著臉反問:“你回來了,還穿著修仙學院的校服,還是在修仙學院上學嗎?”

      北辰映雪感到尷尬,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茫然自失不知所措,只有湊近了低頭逗他懷中的孩子:“喲,第二個都這么大了。”

      她點頭,又突然過敏般地將身子退縮,驚恐地與他拉開距離,惶恐地左右相看,好像是生怕被人看到他倆孤男寡女的模樣,然后,毫無預兆地一頭鉆回房子里去。

      北辰映雪感到好郁悶,“這都什么人嘛,想當初你和我哥哥相好時,天天到我家蹭飯,怎么著,我哥哥為你逃走了,你反倒不認人了,還嫁人了,還這么個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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