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李慕白和他的對手下台離去,台上的中年男子再次出聲喊道:「第十四場,雲初對戰牛保國。」
話音剛落,一個身材臃腫滿臉痘印的中年男子跳上了台。
「還有一個呢?雲初人呢?」裁判看向四周大聲的呼喊道。
坐回座位的李慕白也四處張望着,尋找著雲初的身影。
「難道雲初兄害怕不敢來了嗎?」李慕白皺着眉頭說道。
「我在這,我在這。」一個男子從人群里擠出來,大聲的喊道。
「趕快上來,不然等時間過了我就直接判你缺賽!」裁判看着從人群中擠出來的雲初沒有好臉色的說道。
雲初也不廢話,一個轉身他便飛上了台。
「好了,既然二位已經就緒了。我就簡單的說一下規則,那就是除了用毒之外一切手段都不禁止,直到對方一人投降或離開此石台為止。對於已經認輸的人不可在進行攻擊,不然就算違規,你們二人可明白?」中年裁判對着雲初和牛保國說道。
「弟子明白。」雲初二人齊聲應道。
裁判點了點頭便飛離開了石台,把戰場讓給了雲初二人。
隨着裁判的立場,雲初和牛保國二人的戰爭也正式打響。
雲初沒有率先發起進攻,因為對面的牛保國才是初靈六級比雲初低了一個大境界,以雲初入玄期的實力完全可以碾壓他。
牛保國看着雲初不動,他也沒有動作就獃獃的看着雲初,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因為在他面前雲初表現出來的實力才只是初靈五級,比自己還要低上一級。所以他根本不急,以為自己勝券在握。
「你們到底打不打呀?」台下的觀眾看着遲遲不動手的二人,開始催促起來。
牛保國看了一眼台下,還是忍不住了率先發起進攻。
「閃電五連鞭!」牛保國手中拿着一根閃着絲絲電芒的鞭子,揮動着向雲初打來。
雲初假裝不敵連忙躲閃,對面的牛保國見雲初不敢和自己硬剛便,膽子也就大了起來。手中的鞭子揮舞得更快了,帶起一陣陣的破風之聲。
「兄弟,你還是投降吧。我這閃電鞭打擾可疼了,被抽上幾鞭可是很難受的。」牛保國看着被自己逼入邊緣的雲初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雲初沒有言語,只是害怕的看着牛保國。但是雲初的心裏卻是另一番模樣。
「要不是小爺要隱藏實力,我一拳就把你給放到。」雲初心裡冷笑道。
「既然你不肯投降,那就別怪我了!」牛保國喊道。
「一鞭、兩鞭、三鞭、四鞭…」牛保國便抽打着雲初,邊數着鞭數。
「啊!啊!啊啊啊!」
雲初配合著痛苦的嚎叫着,台下眾人都側目不願意再去看着這一場「單方面的虐殺」。
但是畫風突然一轉,被牛保國抽得痛苦「嚎叫」的雲初一個轉身雙手抱着牛保國把他一下子給推了下去。
眾人:「!!!!!」
牛保國:「!!!!!」
「卧槽,裁判這小子坑我!我大意了沒有閃!」牛保國在台下憤怒的喊叫着。
他本身完全「碾壓」著雲初的,在把雲初逼入石台邊緣后只顧著抽打雲初想把他逼下石台,沒想到雲初居然殺他個回馬槍,趁他不注意把他給推了下去。
中年裁判再次飛回石台,沒有理會台下的牛保國,而是大聲的宣佈道:「這場比試雲初勝!」
「哈哈哈,僥倖而已,僥倖而已。」雲初舉起雙手開心的說道,在眾人的歡呼聲中走下了石台。
「白師姐那個人你認識嗎?」一個紫衣少女對着一襲白衣帶着面紗的女子問道。
「不認識,只不過他的背影怎麼給我一種熟悉之感。」白衣女子淡淡的回答道,她又想起了在翠源山脈朦朧中看到的那個背影了。
其實白亦菲和雲初早就在溫泉谷中見過,只不過白亦菲完全沒有將他放在心上,已經遺忘了。
「雲初兄,來這做坐。」李慕白對着剛下台的雲初喊道。
「慕白兄。」雲初興奮的跑了過去。
「這幾天你跑哪去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李慕白拍著雲初的肩膀說道。
「有一點事給耽擱了,索性及時趕了回來。」雲初出聲說道。
「回來就好,對了你有沒有受傷?我這有一瓶治療外傷的葯,你拿去敷一下吧。」李慕白看着雲初身上被打得破破爛爛的衣服遞給雲初一瓶藥水關心的說道。
畢竟他剛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雲初被牛保國壓制的死死地,一直處於挨打的狀態。
「那就謝謝慕白兄了。」雲初接過藥水道謝道。
「我先去抹一點藥水換一件衣服,稍後再回來觀看比試。」雲初對着李慕白說道,雖然雲初沒有受傷但是衣服卻是被打得破破爛爛,他得去換一件。
雲初離開了競技場,隨着他一起離開的還有一個臃腫的身影。
「出來吧,這裏沒人。沒必要躲躲藏藏的了。」雲初來到一片茂密的樹林中,對着身後說道。
「哼,沒想到你的靈覺還挺敏銳的嘛?居然讓你發現了。」一個臃腫的身影出現在雲初面前,正是和雲初交戰的牛保國。
對於雲初僥倖贏了他,他很不服氣,決定找機會修理雲初一番。他見雲初一個人走出了競技場,便跟了過來想找機會下手,沒想到雲初居然獨自來到這麼一個隱秘的地方正合他的心意。
「左刺拳!右鞭腿!」雲初使出掠影迷蹤步冷不丁的發起攻擊,一拳打在牛保國的眼睛上將他的左眼打成了紫色,又一個右鞭腿將他絆倒在地。
「哎呀!你偷襲!」牛保國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眼睛哀嚎道。
「誰說不能偷襲了?你偷偷的跟在我後面不就是想偷襲我來着嗎?」雲初在這無人的地方完全放開了,對着牛保國冷冷說道。
「你有種等我準備一下。」牛保國努力的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勉強說道。
「你還是好好睡一覺吧!混元形意拳!」雲初再次衝過來,一拳打在牛保國的鼻子上把他給再次打到在地,昏死了過去。
「這麼不禁打?我早說過了要是我動真格一拳你就沒了!」雲初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牛保國得意的說道。
「這就算是你打破我衣服的代價吧,看你還敢惦記着我找我報仇不?」雲初看了看地上的牛保國,甩了甩衣袖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