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夜夜夜夜
傅擎崬還從不知道,一個醉酒的女人,發起瘋來這麼纏人,傅擎崬在白筱榆身上已經磨了快一個小時,剛消停下來,白筱榆的手又順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摸去。
傅擎崬按著白筱榆作亂的手,黑暗中,他聲音性感沙啞的道,「小賤人,沒完了是吧?」
「哼……」
白筱榆哼著往傅擎崬身邊靠去,她渾身滾燙,酒勁兒未散,只知道磨人。
傅擎崬勾起唇角,拉着白筱榆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自己身上,出聲道,「別總我出力,這次換你。」
白筱榆都醉的大腦一片空白了,哪裏知道傅擎崬說什麼,她只是本能的遵從自己身體的渴望。
雙手按在傅擎崬的肩頭,白筱榆沉下身子,吻到了傅擎崬的眉心。
她的唇帶着水蜜桃的味道,又奇異地柔軟,所到之處,讓傅擎崬衝動的想要將她揉進身體之中。
灼熱的吻,一路向下,白筱榆找到了傅擎崬的薄唇,然後用舌頭去舔舐,輕輕地啃咬,就像是一隻頑劣的貓。
傅擎崬的雙手卡在白筱榆的腰間,摩挲着她滑膩似水的肌膚。
白筱榆的吻,順着傅擎崬的唇瓣,慢慢向下,吻過他的下巴,脖頸,鎖骨,然後是精壯的胸膛。
隨着白筱榆的動作,傅擎崬的呼吸也是越發的低沉起來。
白筱榆越來越往下,跨坐的位置,也從他的腰部往上,竄到了胯部往下。
傅擎崬再次昂揚的硬挺,直頂着白筱榆的**,白筱榆不舒服,微微皺眉,抬起右腿,想要跨下來,但傅擎崬絕對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她想點玩火就走,那也要看他肯不肯。
大手按在了白筱榆的右腿處,傅擎崬直接把白筱榆按在了原地。
既然她不主動,看來還得他出擊。
卡著白筱榆的纖腰,傅擎崬挪她去正確的位置,然後腰杆子一挺,就這樣沒入了她溫暖的巢穴。
「唔……」
白筱榆下意識的加緊雙腿,卡在傅擎崬腰間,雙手按在他的胸口處。
傅擎崬就像是吸食了毒品的病人一樣,沉迷,眷戀,離不開,哪怕是剛剛享受過,但是此時此刻,他依舊亢奮不已。
白筱榆在傅擎崬身上發軟,幾次都要往一邊栽倒,傅擎崬乾脆拉下白筱榆的脖頸,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他自己使勁兒。
兩人都揮汗如雨,裸裎相見的肌膚之間,一片滑膩。
這一次,傅擎崬忍着不放,一直磨著白筱榆,白筱榆也藉著酒勁兒大膽起來,什麼都敢做,弄得傅擎崬幾乎情難自製。
大量的出汗,讓酒精隨着汗水揮發出來。
白筱榆模模糊糊之中,感受到了自己與平日的不同,她像是被人裝在了一艘小船中,然後在大海上肆意的飄蕩,她的身體隨波逐流,任由海浪把她拍打成各種形狀,她努力的想要抓住些什麼,但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
傅擎崬把白筱榆翻過來,放在床上,他壓在她身上,全方位的體會着她身上的柔軟,滑膩和美好。
白筱榆的身體,隨着傅擎崬的衝擊,猛烈的摩擦著身下的床單。
半夢半醒之間,白筱榆曾短暫的睜開過眼睛,眼前一片昏暗,不分晝夜,她的身體像不是自己的一般,但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酸脹。
她向前伸着手,但卻什麼都抓不到,只能無助的拽著被單。
傅擎崬從後面伸出手,覆在了白筱榆的手上,與她十指相扣。
白筱榆不知道身上的人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只是聞到了空氣中那股熟悉,但卻混雜了淫.靡的味道。
這一次,傅擎崬又折騰了白筱榆一個多小時,在她體外釋放,傅擎崬伏在她身上,休息了半晌,這才翻到一邊躺下。
白筱榆如一灘水一般,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裏。
傅擎崬側頭撩起她的一縷頭髮,似笑非笑的道,「小賤人,這回消停了吧?」
白筱榆一聲不吭。
傅擎崬翻身而起,然後抱着白筱榆往浴室走去。
浴室自然要開燈,傅擎崬把偌大的浴缸中放滿水,然後把抱着白筱榆坐進水中。
水溫不高,白筱榆滾燙的身體逐漸降溫,模糊中,她眯着眼睛,看到前面的一片白茫。
傅擎崬從白筱榆後面抱着她,白筱榆隱約看到自己腰間有一隻手臂,時而抬起,往她身上撩水。
腦袋太沉了,眼皮也太沉了,白筱榆明知現在的情況不對,但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她連說一句話都做不到。
閉上眼睛,這一覺就像是徹底暈過去了似的,等到白筱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整間屋子都已經大亮,她眯着眼睛,一道陽光從窗戶那邊照進來,正好打在她的臉上。
黑,白,灰三色為主的房間,熟悉的窗子,熟悉的窗帘……
白筱榆眯着眼睛,足足過了半分鐘,這才有了點反應,知道自己此時不是在自己的房間,而是……
鋪着銀灰色床單和被罩的大床之上,只剩下白筱榆一個人,她努力的想要翻身,但卻發現渾身酸疼,每一寸身體,都像是被人蹂躪過似的。
蹙起兩道柳眉,白筱榆嘴裏面發出倒吸冷氣的聲音,轉過身,撐起身子,她坐在大床上,看着周圍熟悉的景物,心裏面說不上是什麼感覺。
這裏,是傅擎崬的房間。
低頭看去,自己露在外面的兩條手臂完好,慢慢的掀開被子,往下一看,白筱榆瞬間又將被子給捂住了。
因為被子之下的身體,佈滿了深深淺淺的各樣吻痕。
白筱榆單手撐著額頭,栗色的長發順勢垂下來,她太陽穴處突突的跳着,努力的想要回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麼,但卻發現自己腦中只是一些零散的片段。
她被傅擎崬壓在身下,她的雙腿像是蛇一般的纏繞在他的腰間……
她被他固定在身上,他則不遺餘力的往上頂送……
腦中幻燈片一樣播放着昨晚兩人的大膽行徑,白筱榆臉色發白,一把抓住頭髮,不知道是在怪傅擎崬,還是在怪自己。
與此同時,另一邊,傅擎崬跟左佑和阿元去了執法堂,跟映海藍和子汌坐在一起聊天,期間,傅擎崬總是有意無意的伸手擋住嘴,他在打哈欠,困的。
子汌見狀,打趣道,「怎麼了這是?沒睡好?昨晚不是挺早就回去了嗎?」
傅擎崬轉頭對站在門口的人道,「沖一杯咖啡來。」
說罷,他又重新轉過頭來,對子汌道,「今天還有沒有其他的事了?沒有我就先回去了,確實有點困。」
子汌道,「你還沒說你為什麼困呢。」
傅擎崬眼睛不看子汌,徑自道,「失眠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