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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君一夢負韶華 - 第一百零七章 遇見你字體大小: A+
     

    「怎的?你難道不知道,本大爺我就喜歡這有脾氣的人兒么?」

    穆清晗的無理並沒有惹怒納蘭容德,反而令他那張冷俊的臉上生出了笑紋來。

    風萍萃此時已是來到了台下,雙手拿十對台上的人兒做出了乞求狀,她心裏深知這位爺可是開罪不起的,稍有不慎怕是這整個萍萃閣都要跟着見閻王。

    甩開了納蘭容德的手,穆清晗用男聲冷道:「那種青樓姑娘的曲兒,在下實在不會唱,就唱一曲在下自己編著唱着玩兒的小曲來,給爺解悶兒吧!」

    說罷,他便退回了後台,卻沒有把妝換樣兒,就是那樣抹凈了油彩,長發柔軟的披散下來,換上一襲白袍白衫,素著一副男兒身就上了台。

    找鑼鼓傢伙借了一柄琵琶,抱坐在台上,穆清晗開口唱了起來:「雨垂青,蕉葉落點晶,一襲紅花惹春晴。畫中擺櫓水中靜,渡歌行。好似月兒猶伴星,梢頭露珠汀汀,恰鴛鴦一雙雨中浴,兩望相凝,默數心中幾多情!」

    本是穆清晗以男子模樣出來,教納蘭容德心頭好生一凜,而此時見他懷抱琵琶婉婉唱來惹人憐愛的模樣,竟是神情恍惚。

    「真是好一句兩望相凝,默數心中幾多情啊!」

    他反覆的輕聲念叨著這句話,一旁的風萍萃卻心思通明,暗自傷起了神來:這晗晗,怕是留不住了!

    再次一步竄上戲台去,納蘭容德一把把還在彈唱的穆清晗扛在了肩頭,道:「這人兒歸我了!」

    「咣」的一聲,琵琶落地被硬硬的摔成了兩截,穆清晗沒有反抗,更沒有胡亂大叫出聲,而是緊緊的牙住了自己的下唇,直到咬出一絲腥甜來。

    一切皆是命也,何必去爭,在這看似盛世的亂世中,自己連一草芥不如,隨如柳絮隨風擺罷!

    風萍萃心中縱是有千個萬個不願意,卻還是以一紙壓手的官銀票賣掉了台柱子,望着納蘭容德扛着穆清晗的背影,四虎的手中死死的攥著一塊手巾板,直攥得白色染了粉紅。

    男子又如何,但凡是納蘭容德想要的,又有誰人能拒絕。

    穆清晗覺得這個男人長得過於細緻了,和自己很像,卻不似自己這般纖弱,反而魁梧很多,不曾聽說他有什麼龍陽之喜,那搶了自己回去又有何用呢?無論何用,左不過是又換個地方寄人籬下,與萍萃閣里又有何分別呢?故,他動了動身子,柔聲道:「爺且放我下來,我跟你走便是了!」

    納蘭容德愣了半晌,放下了肩上的人兒。

    才一落地,穆清晗就看到了他額角滲出的那層細密汗珠,配上那張俊臉,竟也有說不盡的好看。

    自袖中掏出了絲帕來,輕輕的替他拭了拭,動作輕軟得像個女子。

    「爺,咱這是要去何處?」

    回過神來的納蘭容德捉住了他的嫩手,道:「你現在是我的,自是要同我回家府!」

    「做下人,還是丫頭呢?」

    穆清晗實在不知道,以自己的樣子,被帶回去到底是做個什麼。

    「貼身丫頭!」

    簡單的回答了這麼四個字,納蘭容德便不再說話了。

    呵呵!

    穆清晗心中淡笑:還好他說的是個丫頭,而非男寵!

    其實,有些事兒明白就好,英俊老爺俏書童的段子,戲本子裏不是也常有的么?

    一路隨着納蘭容德來到了納蘭府邸,打老遠的穆清晗就看到兩排氣派的士兵站在那裏,手握紅纓槍面無表情甚是威嚴。

    「爺!」

    穆清晗站住了腳步,瞅著面前的麒麟獸若有所思。

    「怎的,有何不妥么?」

    納蘭容德也隨着他停住了腳步,同時望向那對自有這座府邸便立在門前的麒麟獸。

    一隻食指點在薄唇之上,穆清晗的眼神清澈如同孩提。

    「別家門口大抵上都是雙獅把門,緣何爺的府邸立着兩隻怪龍!」

    許是他的表情過於單純可人,納蘭容德竟是看得有些呆了,回過神來的會子,心中暗罵自己各色女子見過得不少,玩過的美麗男子也已是數不清了,為何眼前這個相貌不算特別出眾的男子,卻彷彿勾了自己的魂兒去一般?

    「吾納蘭姓屬大姓,又蒙皇恩,這可不是勞什子怪龍,而是麒麟祥獸,立在府外有鎮宅招吉的作用!」

    解釋的時候,他大抵上是想笑的,這年頭能把麒麟認作怪龍的,怕是除了小孩子也沒幾人了。

    若是換了旁人這般無知,怕他早就一腳踢在那人臉上了,而穆清晗這般天真的樣子,卻讓他自心底里生出了憐愛來。

    「竟是這樣,原來你們叫麒麟啊!」

    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些,穆清晗說着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其中一隻的頭,自言自語着。

    緣何要笑呢?納蘭容德有些疑惑了!

    他府中曾有過的男寵多數都是凄凄怨怨的,亦或是那種卑賤至極什麼都肯做的主兒,而眼前這個男子卻不同,他的眼神里沒有悲怨,亦沒有卑賤,只有天真無邪的光,在肆意的流淌著。

    納蘭容德雖說好盡女色男色,家中卻只有兩位夫人,一個貼身男寵。

    正主兒是當今皇帝遺留在民間的掌上明珠,大名艾鈺兒,名號隱玉格格,論歲數與納蘭容德相仿,只可惜不似皇家土生土長的格格,長相略顯平庸了些,且滿臉哭喪相,給人的感覺過於做作了。

    自然,沒有一個男人喜歡自己的女人終日裏高傲嬌慢的待自己,更是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自己的妻子成天耷拉着臉子,自己又沒死哭喪個誰?

    故,莫要說行那夫妻之事了,便是連看上一眼都嫌多。偏偏這艾鈺兒又眼巴巴的盼著能喜得貴子,無奈雨露甚少,時日久了老井成枯莫說個子了,硬是連個虛宮都無所出。

    側室也是京城人士,家中也算富甲,一時盼著能攀龍附鳳,家中獨女閨名丁艷瑤,丁父深知嫁入正經王孫,自己家這種「小門小戶」根本不可能,故花了重金請了好多人疏通關係,才得以將女兒嫁進納蘭府。好在生這女兒美貌如花又身段曼妙,倒是很入納蘭容德的眼,銀子如流水般落入了丁父的口袋裏,丁艷瑤也成功的嫁進了納蘭府,丁父逢人便誇耀自家女婿的好,感嘆自己生了一個漂亮姑娘真是好命。

    那唯一的男寵原來也是個唱曲兒的,叫秋笛,是納蘭容德游江南時在一個茶樓里撿回來的,長相妖媚個子也很嬌小,像極了一個狐媚的小女子,偶爾納蘭容德夜間睡不踏實,便總會宿到他房間去,聽他唱唱曲,看他跳跳舞,也就睡得踏實了。

    穆清晗被領進納蘭府時,艾鈺兒在正廳搖著團扇和丁艷瑤聊着什麼,坐在一旁的秋笛,正在喝着涼粉兒,近日來他體內燥熱,加了冰的涼粉清涼順滑,對付上火是再有效不過的了。

    才一進屋納蘭容德便往太師椅上一癱,一邊前後搖著,一邊端過了丫鬟遞來的茶碗喝了起來。

    「這是我新的貼身丫頭!」

    他的語氣聽上去不溫不火的,給人的感覺卻很壓迫,容不得半點反駁。

    「他,明明是個男子!」

    正夫人艾鈺兒還未等穆清晗請安,便不陰不陽的來了這麼一句。

    「男子怎的,爺我就喜歡男子當丫鬟,可是不成么?」

    這句話自然要惹了納蘭容德的不快,一隻茶碗「咣」的一聲撴在了桌兒上。

    艾鈺兒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一旁的二夫人丁艷瑤捉住了袖子,用力的抿了抿嘴唇,算是閉了口。

    既說自己是丫頭,那像男子一般的作揖自是使不得的,故,穆清晗想着戲枱子上女人的樣子,對在座的三位兩女一男,一一道了個萬福。

    這間屋子明明男多女少,卻如何都感覺不出陽氣之盛來,反倒是在這略略悶熱的夜晚裏顯出幾分陰寒來。

    「哎呦,還真是個通透的,我倒是稀罕,不如爺賜了我罷!」

    秋笛圍過去在比他高了近兩個頭的穆清晗跟前轉了又轉,又回身坐到了納蘭容德的大腿上,活脫一個撒著嬌的女子。

    一把把他從身上推了下去,納蘭容德的語氣里儘是些輕蔑,道:「賜你?也不掂掂自己多少分量,爺看上的人兒,還沒沾手便要你討了去,待爺玩膩了,你再拿去罷!」

    說話兒的會子工夫,下人把一些飯菜端上了桌兒,納蘭容德起身坐到桌邊。

    不知是刻意還是習慣,他是不好食肉的,只吃些青菜豆腐卻也進得香美,也是,就那青菜豆腐做得精緻至極,論誰便是不吃都要多看上幾眼的。

    「你且過來!」對穆清晗勾了勾筷子,又指了指身邊的椅,道,「聽風婆娘說你晚上也沒吃,坐下一道吃!」

    穆清晗愣愣得一怔,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明白規矩,他不過是個下人。

    果然,他的選擇是正確的,艾鈺兒也是沒份兒上桌兒的,自然也不會允許別人越界。

    「一個下人怎的還要上桌么,外人聽了豈不是要笑我納蘭府不成體統,若是餓了,待爺吃罷自己撿了去廚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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