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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君一夢負韶華 - 第一百零九章 燕娥(五)字體大小: A+
     

    琳兒本在角落裡隱著身形思量著「縛枯藤」是什麼東西,這突如其來的茶杯讓她下意識的跳到一邊,身上的咒也瞬間化了去。

    鳳目圓睜怒瞪著房中的三個男人,當目光落到擲杯於自己的人身上時,竟不由得全身一顫,從心頭裡升起一股子寒意來。

    特別是當他自懷裡掏出了一柄顏色烏黑的乾坤鏡來時,琳兒自知大事不妙,怕是遇著了硬殼子,今日是沒這麼好脫身的。

    「你乃何人?」

    反正已然是現了身,索性她也不藏了,跳到他們面前,素手指向了齊一登口中的表哥。

    那男子本是面色陰鬱二目無神的,此時見了琳兒眼中卻突然精光暴漲,反覆打量著,嘴裡還發出了「咂吧咂吧」的聲音。

    「竟是條白蛇妖!」

    話音才落,他竟直直向琳兒抓了過來,動作之快如閃似電,一雙枯槁蒼白的手,如抓一般鋒利無比。

    自知對方是來者不善,琳兒立馬兒將身向一邊滾去,瞬間避開了!心知不是對手,哪裡還容得下有拼不拼的,眼時下走為上計。

    想到這裡,她便轉身便要離開,卻不料才一轉身,那人竟已是到了身前,跟著她就看到那一隻蒼白如爪的手抓向了自己的心口處。

    「小妖精不自量力,擒了你抽筋剝骨泡酒下菜,也算是你的福份了!」

    這話說得可真叫一個滲人,琳兒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跟著雙眼一閉,想著這回算是完蛋了!

    就在那手抓破衣襟之際,她忽感腰上一緊,一隻手便纏了上來整個人被帶起了半空,直直飛出了房間。

    原是那念陽見她遲遲未歸,心頭著急尋了過來,若不是他及時趕到,想必這世間便再無琳兒了。

    但,那齊一登的表哥可是肯善罷干休的人物兒?幾步飛跳出來,攔住了二人的去路,臉上露著陰惻惻的奸險笑容。

    「怎的這梵陽門也與這妖為伍的,那不如都留下罷!」

    他的話音總是未落下便身子飛撲而來,這一回的速度較之方才更快,且更狠毒。

    琳兒眼見念陽要吃虧了,便隻身飛撲到了他身前,結果,胸口就生生的吃下了重重的一掌。

    這一掌力道奇大,念陽托住琳兒身體還向後被擊飛了數丈,雖未接上那一掌卻也被掌力餘力震得胸口生疼,直感喉嚨猩甜,好險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一雙人兒皆受重創,念陽此時只得選擇落跑,便偷偷自懷中摸出了一張純黑如墨鎦著金色圖形的符兒來,口中暗念一聲「開」,眼著便憑空消失在原地......

    「哎,你們兩個不知深淺的,若不是你下山前束陽掌門與了你這梵陽仙符,怕是這一回是小命兒都要丟了!」

    嘴裡雖是嗔怪著,我卻是有些心疼的,復倒了一杯酒之後,手指繞杯一圈注入了一股子粉藍帶金的靈力入瓊漿之中,並把酒杯遞到了他面前。

    明鏡我對這酒做了些什麼,故,念陽也沒有多說什麼,趕緊接過了酒杯,感激的望了望我之後,一昂頭便喝了個精光。

    琳兒漸漸沉睡了過去,雖說已無大礙,卻還是教人不放心的,於是乎,我便靜靜的守在她身邊,有些東西怕是要等她醒過來才能知道具細的。

    許是有些辛苦又動用了大地之氣,身子感覺實在乏得很,竟是倚在了榻上沉沉的睡著了。

    晃乎中感覺有人往身上蓋東西,意識到自己睡著,便趕緊睜開了眼睛。原是琳兒身體恢復,怕夜深露重的,抱來了大氅想要與我披上。

    「公主,屋裡睡吧,我沒事了!」

    見驚醒了我,她一邊繼續給我掖著大氅,一邊臉上紅紅的對我微微笑著。

    攏著大氅坐直了身子,我伸手掩住嘴巴,小小的打了個哈欠,搖了搖桌上的酒壺,發現早便空空如也,便望了琳兒一眼,揚了揚手。

    立馬會了意,幾步跑進了後堂,跟著又快速跑了出來,琳兒的手中多了一個托盤,上面擺著幾壺冒著寒氣的清泉飲,還有一個白色瓷盤,盤中放著些蜂蜜釀花。

    那是一種我閑時常常拿來佐酒的小菜,就是取了一些新鮮的可食的花,以蜂蜜灑攔就可以了。

    倒了一杯酒啜了一口,方才有些昏痛的腦袋似乎好了一些,拿筷子夾起一片花瓣才要放進嘴裡,我突然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少了一個人。

    「念陽呢?」

    經我這麼一提醒,琳兒似乎也注意到了,連忙跑去客戶查看。不大一會兒,便手中捏著一個信封,面如死灰的跑了出來。

    「公主,他,他不在房間!」

    揭開了大氅跳下地來,我連鞋都未顧及穿上,便一把抓下了她手中的信封,並直接從裡面抽出了信壤,展了開來。

    (姐姐:

    我知自己並非那歹人對手,但,師父派我下山便是清理這些為禍世人的傢伙,故,念陽要去除魔衛道,告辭,勿念!

    念陽字)

    看到這些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血都涼了大半,以琳兒之前所受之傷,那歹人定不是好惹之類,念陽雖身賦梵陽門獨門仙符,卻也絕非他的對手,若是盲目前去拚鬥,那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琳兒,你跟我說,在那學士府深處的別院里,你到底聽到了些什麼?」

    本想掐指算算這念陽當下如何的,卻掐出此事與燕娥有關,眉頭急急的蹙了起來,我一雙眼睛死死的盯住了琳兒。

    許是被我的樣子驚著了,她先是用力的吞了一口口水下去之後,揉了揉自己的小巧玲瓏的鼻子。

    「我聽那齊一登稱呼表哥,就是打傷我的那個男的說,說,說要尋什麼『縛枯藤』,那東西,我聽都未聽過的!」

    「什麼?」

    一聽這話,我那剩下的半截未涼之血也涼了下來。旁的人可能未聽過那「縛枯藤」為何物,然,我卻心知肚明的很。

    聽上去這東西不過一味藥材,然,卻並非字面兒上那麼簡單的!

    這「縛枯藤」並非尋常藥材,也不是用來醫什麼尋常病症的,它是以尋生產卻足月的孕婦,剖其腹取其胎而生割取下的臍帶。

    若要問這東西所為何用,首當其衝會被想到的,便是那慘絕人寰的血煉之術。而這血煉之術的用處頗多,但是聯想起念陽來時與我說,束陽掌門說山下有龍氣卻不見龍身,想必有人要用這等殘忍術法,煉製「捆仙索」!

    齊一登,龐大學士,齊一登的表哥,天啊,若是這麼推下來,那燕娥正是足月未生產,她的處境可想而知。

    這會兒已經顧不得全身的血涼還是熱了,扔下手中的信,我連忙掐起了訣來。

    「公主,你要這是去哪兒啊?」

    「『縛枯藤』乃足月未產孕婦生剖腹取子而得的臍帶,若是將龍筋裹於其中剖嬰兒腹置入,再重新投入母體加以血煉之術便可得『捆仙索』,之前那個你說的男人,定是那邪鬼之道,怕是他現下要對燕娥不利了!」

    一邊解釋著,我一邊拉上了她,一個遁身咒便隱了去。

    「這些個混蛋王八蛋,竟想這些陰損的法子來害人,莫不是要瘋了么,那勞什子的『捆仙索』於他們一介凡人又有何用呢?」琳兒自是不理解的,天真如她只覺得這天道不公,「公主,這世人如此為惡卻不可輕易殺之,連天也不收,天雷更是不響一聲,然,我等妖異縱是不做惡,都要經那天譴雷劫呢?」

    「傻丫頭,凡間自有凡間道,而妖異亦是如此,天道之大何以顧得如此周全,世事本無常,那兒來諸多公平可言,就算是今日事我要去看,也未必能加以阻止,只能儘力而已......」

    說到最後,我的語氣中顯出些譏誚之意,天道自是定與那些遵守之人的,跳出這些道道,那便是無情了。

    琳兒許是聽明白我的言下之意,立馬兒俏眉挑起。

    「那,公主之意是,我們,我們許是不能出手的?」

    無奈的輕嘆了一口氣,我幽幽問道。

    「我若說是,以你這性子,可會聽么?只做知進退,順天道之事,不要擾亂三界之道便罷了!」

    這話出了,琳兒自是不服的,我便偷偷的窺了下她的心思,卻知她雖不帶口,卻心中暗道我心口不一,還盡說些教人聽不明白的話。

    趕到燕娥住所之時,念陽正安然的守在她身邊。原是他並未衝動到直接殺去找那個歹人拚命,而是先行來到這裡。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三人便以理由把燕娥移到了我的「琴樂聲囂」中暫且住下,雖不是什麼萬全之策,眼下卻只有這一個辦法。

    「姐姐,嚇壞你了,真是對不起!」

    念陽和琳兒把燕娥安排在了我布過結界的房間里,出來到了前廳,看到我一副不怒自威獨自飲酒的樣子,他攪動著手指頭,看了看琳兒,坐到了我對面,幫我把空杯斟滿了。

    「公主,他,他也是一番好意,你,你別怪他啊!」

    畢竟之前幫過自己,琳兒趕緊也湊了上來,把一小盤兒蜂蜜釀花捧到了我面前。

    這兩個小鬼道歉是假,擔心是真,吃了一片花瓣之後,我又喝了一口酒。

    「若無閃失,燕娥也算臨盆在即,只等她腹中孩兒落生,便不會再被禍害。雖說我已布結界,卻不代表萬無一失,你二人還需打起十二萬分精神,確保她們母子平安才是!」

    聽聞此言,他們倆個一起把兩個顆小腦袋拚命的點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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