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毒婦不從良» 484 這一天終於到了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毒婦不從良 - 484 這一天終於到了字體大小: A+
     

    原本以為這個中秋定會熱熱鬧鬧,但到了那一日卻是格外冷清。

    預計過來的蕭玹琦暫停了行程,沒來。

    只因這一個月發生了很多事,弄得人心惶惶,哪有心思過節。

    齊王以諸藩王權勢過大,擁兵自重,恐難以駕馭,朝廷勢軟,長此以往,必有厲長,吳濞之虞,所以主張削藩。

    此事朝廷上有一半的人不同意,立藩是祖上定下的,怎能說改就改。況且,一旦削藩,之後會發生的事也恐怕難以預料,新帝剛登基四年,根基不深,此時削藩,定引起諸位藩王不滿,對江山社稷無益。

    這些大臣說的已經夠委婉了,說白了,就是小皇帝又不是漢景帝,還想學著人家削藩,也不怕各藩王造反。

    但蕭瑀珩這人自大,向來獨斷專行,說是正是因為新帝剛登基,拿此事給皇帝立威信,群臣力勸無果。

    蕭瑀珩先拿孝景皇帝弟弟襄王做頭一個靶子,襄王是高宗皇帝的十一皇子,因是幼子,極其疼愛,當時也是皇位有力的競爭者。

    后高宗皇帝去世,分封了兩湖為其封地,封為襄親王。

    他一向循規蹈矩,安隅武州,此次卻被其下官員長史葛寧告發謀反。於是齊王派兵部尚書吳越以備邊之名經過武州,將襄王全家押回京,廢為庶人,遷往寧古塔扣押。

    緊接著,八月初,賜居封州的廉王削親王,廢為庶人,廉王一生清明廉潔,不堪受辱,為保名節於家中*身亡。

    唇亡齒寒,如今各藩王,人人自危,心惶不安,誰也不知道下一個又會是誰。

    先是皇叔一輩的,接下來,恐怕就是蕭珺玦他們這一輩的,誰又會是第一個?

    早上醒來,榮昭的右眼皮就一個勁的跳,跳的她心慌慌的,總覺得會出什麼事。

    「小姐是沒睡好吧,不礙事,先在眼皮上貼張小紙片,一會兒就不跳了。」孤鶩撕了一丁點的小紙片,粘了點水,貼在榮昭右眼皮上。

    孤鶩是三天前回來的,這幾天就一直和榮昭在一起,上次她回來還是一年多前哪。

    「這東西好使嗎?」怎樣眼皮上放個東西都不舒服,榮昭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她,一臉嫌棄。看著在眼前的手,榮昭拽過來,「你呀,怎麼還這麼瘦,你看看你這雙手,和雞爪子似的。」

    孤鶩本來就瘦,生了孩子卻比以前還瘦,榮昭睨一眼秋水,「瞧咱們秋水,珠圓玉潤的,胖乎乎多好看,你就不能多吃點。」

    秋水指揮著丫鬟做事,聽到王妃提到她,湊過來,「小姐,你這是誇我還是埋汰我啊?」摸摸自己的臉,「珠圓玉潤怎麼了,我家夜鷹就喜歡我這樣,他說冬天都不用多蓋層被子了,抱著我就暖和。」

    孤鶩捂嘴笑,「你呀,真是不害臊,這種話還說出來,一點都不知羞。」

    榮昭斜著秋水,拿她玩笑,「她哪知道羞,她那點閨房的事都憋不住告訴我。等回來有空,我告訴你啊。」

    這麼多年,秋水和孤鶩對榮昭來說,早已超過主僕的關係,不是姐妹,勝似姐妹,她們之間可以說是無話不說,榮昭有什麼心裡話也只說給她們。

    有時候蕭珺玦還說,總覺得榮昭對他沒有對秋水親。就像是他知道的,關於她的事,秋水一定知道,而秋水知道的,他就不一定知道。

    秋水紅了臉,「小姐胡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那種事了?」拉著孤鶩,「孤鶩,你別聽小姐胡謅,她現在就愛拿人打趣。」還哼一哼榮昭。

    榮昭揚揚臉,眼角一飛,上手擰起秋水的臉,「你還真是越來越膽子大了,還敢說我胡謅,等我哪天得出空,非好好治一治你,不然你就成了我的主子。」

    孤鶩笑道:「還不是小姐你慣得。」

    秋水摸摸臉,榮昭手上的力度輕,沒下重手,她抿嘴小聲嘀咕,「就是。」見榮昭瞪著她,

    堆積起笑臉,忙不迭扶著榮昭坐下,「小姐,一會兒各府的夫人小姐就來拜見了,奴婢給您上妝,您坐好。」

    榮昭輕輕一哼,白一眼,也由著她上妝。

    有時候榮昭真的覺得當這個王妃很累,像中秋這樣的日子,總是要接待人,一點都不能安安靜靜的過一個節。

    但又不能敷衍了事,與下面官員走動,有時候還真就指著這種時候。

    今天的晚宴設在後花園的凝香小築,那是築於十里荷花之上,四面用紅木建造的水榭,瀟湘竹簾半卷半垂,臨水而倚,岸邊的桂花與水中的粉荷香味淡淡的掠過,清新凝香,小築也因此而得名。

    榮昭今日穿著一件鵝黃色裙衫,腰間系著淺綠色宮絛,手臂挽著同色的披帛,萬千青絲簡簡單單綰了一個墮馬髻,以碧玉的釵簪點綴,如此淡雅的裝扮,在她身上卻更覺得光彩照人,突出容貌的絕麗。

    和蕭珺玦坐在一起,仿若一對璧人。

    今年的月亮格外的大,格外的圓,升在頭頂,似將凝香小築都罩了進去。

    榮昭看著席中央歌舞的人,興趣缺缺,有意興闌珊之意。她摸著眼皮,與人應酬,也都是敷衍以對。

    早上孤鶩給貼了紙片,後來還真的好了,但到了晚上,又跳上,現在,跳的越來越厲害,這心裡也發堵,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見她無精打采,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蕭珺玦放下杯子,扶住她的肩,關切詢問,「不然回去休息一下。」

    榮昭看一看他,搖搖頭,蕭珺玦摸摸她的額頭,看是不是發燒,幸好,體溫是正常的。

    「再等一會兒有你愛看的煙火,等看完我就陪你回去。」

    榮昭點點頭,靠在他肩上,悵然道:「總覺的要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蕭珺玦神色一頓,眉頭不由蹙起來,再倏然展開,握握榮昭的手,「不許渾說,這日子說這話不吉利。」

    榮昭擠出笑容,「好,不說。」給蕭珺玦倒了杯酒,端起來封給他,「那妾身為剛才說的話賠罪,請王爺滿飲此杯。」

    蕭珺玦抿嘴一笑,舉杯喝凈,他寬大的衣袖一抬,遮住他和榮昭,趁機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賠罪只是一杯酒就行了嗎?」

    榮昭嗔他一眼,裝作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暗暗卻捏了蕭珺玦一把,小聲道:「你越來越沒個正形。」

    蕭珺玦看著她,笑而不語,眼中儘是寵溺和赤果果的愛意。

    榮昭在他這眼神的注目下,害羞低下頭,臉上還微微泛起紅。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喧囂。

    蕭珺玦站起來,眉宇間蘊著一絲不悅,低沉問道:「外面是怎麼回事?」

    夜鷹夜梟走出水榭外,查問了情況,趕忙回來回稟,「王爺,禮部侍郎攜太后懿旨來傳旨,現已在外等候傳召。」

    那人要進來,守衛在外面的侍衛不讓,因此起了衝突。

    夜鷹貼近蕭珺玦,小聲道:「帶來了很多人,已將王府包圍。」對視著蕭珺玦,「來者不善。」

    榮昭心頭一凜,太后懿旨?她又出什麼幺蛾子?要不是留著她還有用,給她下的葯就應該是毒藥,而不是滑胎葯,直接毒死算完,省的她到了現在還出來找事。

    就說這一早上都在眼皮跳,原來是因為她。也不知道這旨意到底是什麼內容,榮昭心裡慌,緊拽著蕭珺玦不放。

    蕭珺玦與她對視一眼,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思忖下,蕭珺玦道:「讓他進來。」

    榮昭手一緊,蹙起眉,蕭珺玦拍一拍她的手,「無事。」他面容陰沉,嘴唇抿成「一」字,目光牢牢鎖定前方。

    絲竹管弦皆停,眾人緘默,很快,禮部尚書就走進來了。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來人禮部尚書乃高興龍,是高雲鵬之長子,雖高太后被殺,但高家

    早已和齊王同流合污,高興龍攀附上齊王,如今已擔任禮部尚書這樣的要職。

    高興龍一直對榮昭和蕭珺玦懷恨在心,當年其父在西北時發生意外,致使如今還癱瘓在此,他一直都懷疑是楚王兩夫妻做的。

    父親一向康健,怎會突發意外,說不定就是楚王從中作梗,害了父親。

    此次,得齊王之命,他喜不自勝,在齊王面前信誓旦旦一定將差事辦好。

    高興龍大搖大擺走進來,目中無人,見蕭珺玦也不行禮,走到中間,將聖旨一展,唱道:「楚王接旨。」

    蕭珺玦目光中星光一爍,跪地請旨,榮昭見狀,也跟著跪下,烏拉拉跪了一地的人,雙手伏地。

    「抗擊羅羅一役,楚王護城有功,哀家欣慰,特賞賜汗血寶馬兩匹,黃金千兩。楚王之子,自幼聰慧,資質超群,為眾世子之表率。巴蜀乃貧瘠之地,對楚王世子成長不利。哀家念及楚王之功,知楚王世子與皇上年齡相仿,遂欲之將其接回長歌城,伴在皇上身邊,以示恩典。接到聖旨之日,楚王世子便跟隨欽差大人回京,哀家待之必若親子。」



    上一頁 ←    → 下一頁

    深夜書屋壯士,乾了這碗雞湯網遊之我是武學家棄婦再嫁嫡女當嫁:一等世子妃
    我的老婆是土匪總裁大人玩夠了沒從火影開始掌控時間無敵從滿級屬性開始那片蔚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