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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彼岸青藤» 第一百四十八章 蹩腳的漢克與宮廷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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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岸青藤 - 第一百四十八章 蹩腳的漢克與宮廷侍衛字體大小: A+
     

    勞倫斯先生扶著威廉的椅背,饒有興趣地問威廉:「你看一下,我們從什麼地方可以找到學校這些最早期的照片。」

    威廉查閱了一下註釋中的說明文字,讀到:「在二號書架的第三層,編號是i-ph00001。」

    勞倫斯先生迫不及待地走到二號書架前,很快就找到了這本古老的相冊。他從書架旁邊小桌上的一個紙盒中抽出一雙薄薄的白色棉質手套,戴在手上,小心翼翼地一張張翻閱著,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還不時用手機翻拍下其中的一些照片。

    羽悠和威廉在等勞倫斯先生的時候,一言不發地在書架上隨意翻看着歷年來的校刊和年鑒。

    勞倫斯先生又看了幾本相冊和那個年代的幾本畢業薄,似乎對今天的發現之旅格外滿意。

    在結束今天的小說採風工作之前,他提議道:「我是1986年從a校畢業的,我想看看我在校期間的那些檔案資料,回憶一下逝去的青春時光。」

    威廉回到電腦旁重新重新查找,大約半分鐘后,他高興地說:「哦,那些資料全在四號書架的最頂層,編號是i-ph02896至02938……」

    還沒等威廉說完話,羽悠已經跑去,將木梯子支在了四號書架前,利索地戴上白手套,然後,一手提着素白的長裙,一手扶著木梯子,輕盈地攀上書架,將威廉說出的相冊一本本拿出來,抱在懷裏。

    威廉看到身體單薄的羽悠竟然一口氣抱了好幾本相冊,擔心她重心不穩,從木梯子上摔下來,忙過去接,然後,將這些泛黃的老相冊一本本堆放在寬大的方茶几上。

    羽悠還在不斷地給他遞相冊,不一會兒,茶几上就堆得像一座小山了,威廉想叫停,但是,不知為何,羽悠今天顯得更為有興緻。

    威廉伸出手要去扶羽悠從梯子上下來,羽悠很淑女地避讓開他的手,自己扶著梯子,一步步走了下來。

    剛才一番搬運,羽悠顯然有些熱了,她用手腕上的黑色發圈將微微捲曲的亞麻色秀髮束到腦後,威廉隱約看見她輕輕搖晃的馬尾辮掩映處,露出後勁一片膩白肌膚,上面也繪著一面飄揚的美國國旗。

    威廉低笑,心想畫在這裏誰看得見,不過,這着實很符合羽悠的低調。

    不過,今天,羽悠的舉動卻有些怪異,她平常是個做事前思後想的女孩,今天怎麼這麼衝動地自己去搬那些沉重的相冊呢?這很不像她平日的作風呀。

    三個人圍坐在沙發前,羽悠從茶几上的紙抽盒中抽出一張薄棉的紙巾,細心拂去相片薄上的灰塵,然後,輕輕打開一頁。

    這本相冊的每一頁都是一位同學的大幅彩色照片,照片邊角已經開始暗淡,畫面也有些褪色了,羽悠一頁頁地翻過去,相冊里一張張青澀而自信的笑臉,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翻到中間一頁,勞倫斯先生笑着說:「這就是我年輕的時候啦。我記得這張照片是我們畢業典禮那天照的,學校為我們請來了專業的攝影師。」

    羽悠抬頭看看面前這個眼角眉梢已留下歲月刻痕的,微微發福的中年男子,再看看照片上的英姿勃發的消瘦青年,五官果然有幾分相似。

    看到自己年輕時的照片,勞倫斯先生似乎格外開心,一下打開了話匣子:「想想那時候,我們有多麼傻氣。我記得,我們校刊的幾位編輯還曾經聯合了學生會的同學,給學校寫過一個抗議信,控訴學校的種種』專制』行為……」

    「那……你們受到懲罰了嗎?」羽悠不禁好奇。

    「哈哈……不但沒有受到懲罰,學校還根據我們那封抗議信,改變了學校很多政策,比如:增加一些節日休假;把固定的三頓正餐時間,改為全天不限時供應餐食;把教堂禮拜減少到一周四次……」

    威廉驚喜地說:「大家都以為學校現在沿用的傳統,是理所當然存在在那裏的,不成想,是在每一屆同學們不斷抗爭和提議下才完善的!您這麼一說,我作為學生會主席應該汗顏了,我在任的近兩年時間裏,不曾為完善學校制度作出過貢獻。」

    勞倫斯先生拍了拍威廉的肩膀,笑了:「學校的制度現在已經處在一個相對合理的平衡點上了,恐怕需要修改的餘地也不是很大。倒是你,威廉,你的優秀眾所周知,托馬斯先生說,你將來必定會是為我們學校校史留下濃墨重彩的一個優秀學生!」

    威廉笑着與勞倫斯先生客套,羽悠卻在一本一本地翻看着手邊的相冊,三四本都翻過去了,卻仍是一無所獲。

    勞倫斯先生又翻到了一組劇照,他看着上面一個穿着中世紀服裝的大男孩放聲大笑起來:「哦,孩子們,快看看吧,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最醜陋的一個漢克了!這是我們當年排演的根據馬克·吐溫小說《一個康州美國佬在亞瑟王宮廷》改編的話劇時,拍攝的一組劇照,我就是那個蹩腳的漢克。」

    羽悠和威廉同時將腦袋湊近了,去看劇照上的那個傻氣十足的青年,威廉看着漢克穿着過於松垮的演出服和誇張的化妝造型,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然而,羽悠的目光卻被漢克身旁站着的一個小個子侍衛吸引住了。

    她一連翻看了好幾頁劇照,發現勞倫斯先生扮演的漢克身邊,始終都站着這個小少年,在其中的一張劇照中,那個少年還把帽子戴歪了。

    羽悠指著少年問勞倫斯先生說:「請問,您還記得他是誰嗎?」

    勞倫斯從茶几上拿起一隻金色邊框的放大鏡,仔細端詳了半天,忽然,開心地大聲說:「哦,當然,這是克利夫蘭啊!我們當時總喜歡叫他』克利』,是個非常可愛的小男孩,也是我見過最淘氣的男孩。哦,讓我想想,他姓什麼來着……」

    羽悠輕聲接話道:「羅德(lord)……」

    勞倫斯先生興奮地重重點頭,說:「對!他是克利夫蘭·羅德,我們的小克利。」繼而,他神色詫異地轉向羽悠,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他的姓氏的?」

    羽悠眼睛裏閃動着晶瑩的淚光,說:「他……是我爸爸。」

    勞倫斯先生聽了十分震驚:「哦?什麼?你是小克利的女兒?」

    他看看手裏的相冊,有細細打量了羽悠半天,才說:「像,實在是像!你的鼻子、和臉型簡直和克利夫蘭一模一樣!」

    說完,他起身走到羽悠面前,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羽悠伏在勞倫斯先生肩上默默地擦掉了眼角滾落的一行淚珠。

    勞倫斯先生全然沒有注意到羽悠的小動作,繼續興高采烈地說着:「天啊,小克利都有這麼大的女兒了!我真為他高興!要知道,他可比我小了整整兩屆呢!來來來,咱們看看你爸爸小時候的模樣。」

    勞倫斯先生將羽悠拉到自己身旁坐下,親自拿起一本封面上寫着「88」的相冊,隨意翻了幾頁,指著其中一張少年回眸一笑的照片,對羽悠說:「看看,這應該是你爸爸剛入學那年,那年他還帶着一個可笑的牙套呢。」

    照片上有個十三四歲的小男孩,淺亞麻色頭髮被風吹得有些凌亂,面龐清瘦,咧開嘴巴全然不顧難看的牙套,笑得恣意張揚,露出唇角漂亮的弧線。羽悠覺得這張似曾相識的面容,格外親切。

    羽悠摘下白手套,用纖細削薄的指尖輕輕摩挲照片上與自己有着七八分相像的英俊男孩,端詳着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和嘴巴,努力回想着記憶中爸爸的樣子。

    勞倫斯先生又抱過一本相冊,翻找了一會兒,指著一張幾個男孩迪肯森樓房頂的照片,說:「看看,你爸爸小時候有多淘氣!有一天,他們幾個低年級男生竟然把校園裏所有的鐘,都藏在迪肯森樓房頂的煙囪里,害的老師們找了好幾個月也沒有找到。在沒有鐘的日子裏,可憐的老師們不得不靠看手錶決定下上課時間。還好,那些鍾在燒壁爐取暖的那個冬季之前被校工找到了,否則,來年春天就都要變成烤鍾了!」

    羽悠聽了被逗得笑出了聲,露出了八顆整齊的白牙。威廉詫異地看着羽悠喜形於色的模樣,彷彿覺得,一瞬間,原來那個高傲冷漠的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甜蜜乖巧的女孩。

    「哦,對了,」勞倫斯先生接着說,「有一年初秋,雨水特別多,你爸爸帶着幾個孩子把劇院屋頂那個的游泳池出水口堵住了,試圖把它變成一個超級大魚缸,他們還買了很多錦鯉放在裏面。有一天,其中一條價值八百多美金的錦鯉死掉了,你爸爸哭了整整一個晚上。

    羽悠眉開眼笑地看着勞倫斯先生問:「還有呢?還有呢?勞倫斯先生,爸爸還有什麼好玩的故事?他上學的那時侯成績好不好,參加了什麼體育運動?有沒有找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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