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長沒有得到想要的情報,心裡有些惱怒,野狐太郎說了,不管這些人是不是反抗大日本帝國的人,三天後都會出公示執行槍決。他也知道,這些人要想活命,只有一條路,那就是當他們的走狗。但是,不是國共兩黨的人,即使想當他們的走狗,都不合格,因爲他們提供不了有用的情報。
秀子見機關長心裡不高興。她也知道了,自己跟野狐太郎是不可能的了。爲了給自己找一條好的後路,她必須還是要牢牢地抓住機關長的。她也知道,機關長對她是有恩的。要不然,美島川子死後,她也早被趕出這個房間了。
“機關長,中午去我的房間休息吧!昨天晚上我身體不舒服,今天我好多了。”秀子笑着說。
“你的身子好了?”機關長想着昨天晚上自己沒有盡興,今天心情又不爽,還真想中午的時候好好地發泄下。
“好了。走吧!”秀子說。
“好。”機關長心情突然好起來,他看着秀子扭動的臀,跟在她的後面。
秀子進門後關上門,雙手圍着了機關長的脖子:“機關長,昨天晚上我身體不適,沒有侍候好你,今天中午,我一定補上。我們去鴛鴦浴,怎麼樣?”
“好呀!鴛鴦浴。”機關長看着秀子,雙手捧住了秀子的翹臀,朝着自己的身體這邊按了按。
“別急嘛。”秀子笑着。
“不急。走,去鴛鴦浴。”機關長笑着說。
“抱着我去。”秀子撒嬌地看着機關長。
“抱着你哦!”機關長說着身子一蹲,抱起了秀子,朝着浴室走去,秀子發出咯咯地笑聲,像母雞一樣叫着。
……
竹葉美子也到了野狐太郎的房間。
“野狐太郎君,你去洗澡吧!”竹葉美子心裡想着美事,她知道,只有兩人洗澡了,纔有戲。
“不洗澡了,睡覺。”野狐太郎說。
“野狐太郎君,中午您不想了?”
“想什麼?昨天晚上不是很盡興麼?不想了。”野狐太郎笑着在竹葉美子的臀上捏了一下。
“昨天晚上你喝酒了,今天中午不是還喝酒麼?”竹葉美子笑看着野狐太郎,逗着他,媚態萬千地眨了眨眼睛。
“你逗我也沒用。很多東西雖然很美好,但是,自己的慾望不能太強烈。節慾的人才會有所作爲。你看放縱自己的慾望的人,有幾個人能善終的?好了,睡覺吧!要不,坐着說會兒話再睡。”野狐太郎說。
“你呀,可真行。我就佩服你的節制能力。那次,我親你,你竟然也能睡着了。”竹葉美子笑着說。
“你也要學會節制。”野狐太郎說。
“我看見你就情不自禁的。”竹葉美子笑看着野狐太郎,“我太愛你了,離不開你了。”
“哈哈哈!你的嘴真甜。用中國人的話說,你的嘴是抹了蜜呀!”野狐太郎說。
“你對中國的俗語也這麼瞭解。野狐太郎君,你跟我就在中國呆着了,不要會本土了,好不?”竹葉美子說。
“我不會在這裡呆很久的,雖然這裡很美,我也很喜歡這裡。”野狐太郎說。
“我知道你爲什麼要回去。”
“爲什麼?”
“你真正愛的人在本土。野狐太郎,我知道,你的心在家裡的那個女人身上,是不是?”竹葉美子看着野狐太郎。
“你也跟中國女人一樣,喜歡吃醋麼?”
“什麼跟中國女人一樣喜歡吃醋?女人都會吃醋的。不吃醋,就是沒有真正地愛上男人。”竹葉美子說。
“好了,不說這個了。睡覺吧!”野狐太郎說。
“我睡不着嘛!野狐太郎君,你說,秀子跟機關長,這時候會真的午睡麼?他們肯定在親近。”竹葉美子有些不甘心,還想激起野狐太郎的慾望。
“機關長他們怎麼樣是他們的事。他喜歡跟秀子中午親近,讓他們親近好了。我睡覺了。”野狐太郎說着躺在了牀上。
竹葉美子這個時候,心裡還真的癢癢的了,他竟然幻想着機關長跟秀子的種種動作姿勢。
機關長這時候已經從浴缸裡出來了,他看着秀子說:“秀子,我被你逗得有些難以自控了,你快出來吧!”
“難以自控就在浴缸裡呀!我說了在這裡也很好的。”秀子露出半個胸笑着說。
“裡面太小了,我不好施展手腳。”機關長說着伸手抓住了秀子露出的胸,笑着說:“出來不?不出來我可用力拉了。”
“別,會拉長我的,拉痛我的,我出來還不行麼?”秀子笑着說。
……
山寨裡。
王雪柳看了看時間,中午兩點了。她起牀來,朝着秦詩麗的房間走去。秦詩麗已經做好了準備,她正想出門,王雪柳敲門了。
“來了?我也想去叫你了。”秦詩麗說。
“我們走吧!”
“走。”
兩人出了寨子,走在小路上,太陽有些毒。好在路兩邊是樹木,雖然有些悶熱,但是,沒有直接照着陽光,山風一吹,也還涼快。
“王雪柳,你說李涵真有事麼?”秦詩麗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願沒有事吧!”王雪柳說。
“真有事的話,是我們害了他。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救出他來。”秦詩麗說。
“你別這樣說好麼?你這樣說,我心裡感覺他真出事了一樣。”王雪柳側頭看了秦詩麗一眼,“他應該沒事的。”
“我當然也想沒事了。我說的是萬一。”
“沒有萬一,他肯定沒事。”王雪柳說。
“好,沒事。我們這次就是去逛街。”秦詩麗說。
“逛街?他沒事,我們也有任務。我們應該摸摸野狐太郎的情況。闕東進不是說了麼,我們現在最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及時地解決掉野狐太郎。”王雪柳說。
“對。幹掉野狐太郎。要不,我們兩人晚上去刺殺他,先摸清楚他的住處。”秦詩麗說。
“這不行。闕東進說了,我們不能亂來。”王雪柳說。
“怎麼是亂來呢?我們兩人可以先計劃好的。”秦詩麗說。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也知道,野狐太郎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再說,他那人很謹慎。弄不好把我們兩人給搭進去了,那就是給山寨帶來了大麻煩。”亡國奴雪柳說。
“好,聽你的。”秦詩麗說。
“秦詩麗,你爲什麼還不跟張大虎結婚?你別老想着要等到把鬼子趕出中國去再結婚了。你也知道,把鬼子趕出中國去,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們兩人都已經戀愛了,彼此都愛着對方,爲什麼還不結婚呢?”王雪柳轉移了話題。
“你記着想吃我們的喜酒麼?”
“當然了。”
“你自己的事怎麼不急?你也結婚呀!要不,你跟我們一起結婚,我們來個三對新人怎麼樣?”秦詩麗笑着說。
“我不是沒有男人要麼?”王雪柳笑着說。
“沒有人要麼?我回到山寨裡給你打個廣告,說你要把自己嫁出去,願者報名,你看那些男人會不會打破頭?要是讓張大虎和蔣武奎也參加的話,我想,他們兩人肯定也會報名一試,如果能中獎,他們肯定會當陳世美。”秦詩麗笑着說。
“你說的什麼話。”
“真心話。王雪柳,你是不是隻想着闕東進呀?你真想着他,追求他不久得了。女追男,隔層紙呢!你也不是那麼古板的女人,爲什麼非要等到他追你?”秦詩麗笑着說。
“我是說你的婚事,你怎麼反而說我了?你這個狡猾的狐狸,倒是很會繞呀,繞到了我的身上。”王雪柳說。
兩人一路說笑着朝着城裡走去。
……
闕東進起牀來後打點了行李也出了山寨,他比王雪柳和秦詩麗遲了十分鐘出寨子。他這次是去大山裡拿寶物出來變賣,好給山寨裡的人改善伙食。
闕東進心裡的藏寶圖一共有六個地點。他的父親跟他說了,六個地點裡有三個是假的,用來應付特殊情況。
上次,他就是告訴一個假地點,矇混了過去。而且,他知道三個假點滴的特色,知道怎麼說能矇混過關。
闕東進這次去的地點當然是真的有寶物了。這是三個寶藏地點中寶物最少的一個,他想,現在不用招兵買賣,只是取出一小部分寶物就行了。
闕東進不帶人去不是不相信任何人,而是他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藏寶圖真能找到寶藏,他心裡當然還有顧慮,父親說了,那些寶物能救人也能害人。他不希望那些寶物害人。如果寶物落到了一些心有邪念的人手裡,害的人就不是幾個人。所以,他對寶物的取用是很謹慎的。特別是現在這樣的亂世,又有鬼子入侵,他更要小心了。
闕東進着想着,獨自走在山路上,不由地又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
機關長懶懶地坐起來的時候,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他伸了伸懶腰,看着身邊的秀子還是光溜溜的,他拍打了一下她:“起牀了,三點半了。”
“我還想睡會兒,被你折騰得骨頭都散架了,還不讓我多睡會兒。機關長,你也太厲害了。”秀子睜開了眼睛,看着機關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