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看着機關長，不知道他這樣問是什麼意思，她開始是往好的方面想，自己的上司在關心自己，想了解自己的生活，幫着自己尋找男朋友？

“我來中國的時候還沒有戀愛，到了這裡，更沒有功夫戀愛了。”袖子看着機關長，溫和地笑了笑。

“哦，你還沒有戀愛？這場戰爭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原來，我也聽信了能三個月佔領整個中國的說法，現在看來，這不過是一個美麗的謊言，戰爭別說是三個月，恐怕三年，三十年也說不定。”機關長看着袖子說。

袖子更迷惑了，機關長怎麼跟自己說這個？他可是機關長，他這樣說，不怕動搖軍心麼？她不知道機關長的用意，更不敢亂答話，只是看着機關長。

“袖子，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麼？我說的是真心話，我讓你面對現實。當然，這些話，不能隨便說，你明白麼？”機關長關心地看着袖子。

“我知道。機關長，你爲什麼跟我說這些？”袖子大着膽子問了一句。

“我說了，我想讓你知道現實是殘酷的，並不是來中國時想得那樣的美好。”機關長說。

“機關長，您放心，我做好了爲天皇效忠的準備。”袖子怕機關長在試探自己對天皇的忠誠，趕緊說。

“這個我知道。袖子，但是，有些事是應該考慮一下的。效忠天皇是必須的，但是，但是，你應該想想，如果你這一輩子，戀愛都沒有過體會過，也沒有真正地當過一次女人，你認爲值得麼？”機關長看着袖子，笑了笑。

“機關長，我不明白你說什麼，不明白你的意思。”袖子看着機關長，心想，難道，機關長要考察自己，我沒有做什麼對大日本帝國不忠的事呀！

“袖子，你別誤解我的意思，我說的話是，你做好了爲天皇效忠的準備，真有那麼一天，你也不應該留下遺憾。”

“機關長，爲天皇效忠，我沒有什麼遺憾的。”

“怎麼會沒有遺憾？一個女孩，沒有戀愛的經歷，沒有真正地體會到做女人的滋味，能不遺憾？”機關長笑得有些曖昧了。

袖子想了想，有些猜到機關長的心思了，但是，她不敢肯定，她看着機關長，想聽她在說些什麼。

“袖子，你應該體會下戀愛的感受，體會下作爲真正女人的樂趣，這樣，即使是爲天皇效忠，也沒有遺憾了。換一種說法，你經歷了這些，也就是做好了爲天皇效忠的準備。”機關長說。

“機關長，可是，我，我沒有男朋友……”

“袖子，我可以幫助你，讓你體會下什麼是戀愛，讓你成爲真正地女人。你明白我的意思麼？”機關長終於攤牌了，他相信，自己手下的這個女人是不敢拒絕自己的，他之所以給她說這麼多，是想讓她有個思想準備，他不想霸王硬上弓。

袖子看着機關長，心裡有些激動，也有些害怕，她說：“機關長，我太普通了，我不敢跟你……”

“袖子，不要小看自己。更不能讓自己一輩子成爲不完整的女人，戰爭是殘酷的，我們隨時都可能爲天皇效忠。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先做好爲天皇效忠的準備吧！來，我教會你怎麼戀愛，戀愛的人，特別是初戀的人可以先跳舞，放鬆下自己。”機關長說着放起了音樂，一首情意綿綿地曲子飄起來。

機關長走到袖子的身邊，拉着她的手，把她帶到了房子的中間，袖子看着機關長，沒有反應。

“來，跳舞吧！”機關長攔着袖子的腰肢，牽着她的一隻手，開始踩着舞步，袖子跟着動起來。

兩人跳了幾圈，袖子真的放鬆了，她想，機關長說的沒有錯，戰爭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爲天皇盡忠了，還是及時行樂，體會人生的樂趣吧！

機關長看着袖子的身子越來越輕盈了，他低着頭吻了吻袖子，笑着說：“你能找到戀愛的感覺麼？”

“能，只是，我覺得好像是在夢中。”袖子笑着說。

“似夢非夢，這是最好的境界，袖子，你會體會到戀愛的美好，還有做一個真正地女人的幸福。”機關長說。

“是麼？”

“當然，你要相信我。信子，戀愛是美好的，當然，當你成爲一個真正地女人，也會知道做女人的美妙和偉大。信子，來，親親我。”機關長說着沒有再扭動身子，而是低下頭，想讓袖子主動地親他。

袖子看着面前帥氣而又能力的男人，芳心動了，她雙手圍住機關長的脖子，吻住了他。

音樂停了下來，但是，另一種曲子響起來，這是機關長和袖子兩人合奏發出的曲子，袖子正在感受到做一個真正女人的快樂，她用曲子表達着自己的愉悅。

機關長終於停止了跟袖子的合奏，他看着躺在身邊的袖子，發現她的肌膚還是很細膩的，想着剛纔的激情，他想，跟袖子比跟美島川子做美妙多了。他心裡找到了一種平衡，他在心裡說，美島川子，你以爲你是誰？袖子比你有味道多了。木藤大佐，你以爲只有美麗的女人才能給男人最大的快樂麼？你錯了，美島川子是我用過後讓到你的懷抱裡，你敢肯定，李樂萱就沒有在別的男人環抱裡躺過麼？美麗的女人不一定是對你真心的女人，更不是你的第一個女人。

機關長知道自己是袖子的第一個男人，他有了極大的滿足感。他看着袖子笑着說：“親愛的，感受好麼？”

“很好的，機關長，謝謝你讓我成爲了真正的女人。”袖子當然知道自己不是機關長的第一個女人，他知道，美島川子纔是他的初戀，但是，她不知道，機關長爲什麼跟美島川子散了，她想問，但是，忍住了，她知道，有時候問多了，會讓男人討厭，何況他是自己的上級。

袖子聽說過，女人的初次有些痛，但是，自己並沒有感覺到痛，她想，這個問題並不敏感，是關於自己的事，問問無妨。

“感受很好就好，以後，我會讓你感覺更美妙的。”機關長說。

“機關長，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麼？”袖子看着機關長，眨了眨眼，顯出溫柔可愛的樣子。

她的這個樣子的確可愛，機關長想到了一句話，美麗不一定可愛，但是，可愛，可以讓女人變得美麗，他發現自己身邊的女人的確變得美麗了。

“問吧，有什麼不能問的？我們兩人剛纔都融爲一體了。”機關長打趣說。

“我聽人說，女人的第一次有些痛，我爲什麼沒有感覺到。”袖子笑看着機關長。

“袖子，因爲我愛惜你，沒有直接衝撞你，知道麼？”機關長說。

“這樣呀！”袖子從他的話裡知道了原因，機關長說的愛惜也許不是真的，但是他沒有直接衝撞自己是真的，也就是說，他因爲跟自己不是第一個，他有了經驗，讓自己免去了人家說的痛並快樂着，她只有快樂了。

但是，袖子又想，自己還是缺少了一種體諒。當然，她沒有說出這個想法，她也知道，這個話是不能說的。

“謝謝你對我愛惜，機關長，我覺得真的很舒服，你說的沒錯，以後再爲天皇盡忠，我就沒有遺憾了。”袖子的手在機關長的胸前移動着。

“你很可愛的。袖子，你知道可愛的女人是什麼樣子的麼？”機關長興致很高，他有了驕傲感。

“我不知道。”

“袖子，我覺得你比美島川子可愛多了。你現在的樣子就是非常可愛的。”

“爲什麼呀？機關長，我知道，我沒有美島川子美麗，也沒有她有能力，你爲什麼說我比她可愛？”袖子已經對機關長沒有了戒心，她說話隨便多了。

“美島川子就是以爲自己有能力纔不可愛，她不崇拜男人，讓男人沒有自豪感，男人看他就不可愛了。中國有句關於愛情的話很經典的。”機關長笑看着袖子，他好久沒有這樣開心了。

“機關長，你懂得真多，告訴，一句什麼話？”袖子裝出更崇拜機關長的樣子，她其實也是很有點小聰明的。

“當一個人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會在他愛的人面前變傻。袖子，你愛上了，在我面前看着你有點傻，這就是中國人說的，傻得可愛，知道麼？”機關長笑着在袖子的胸前捏了下，“彈性真好。”

“機關長，你好壞，捏我的時候也不說說。”袖子笑着扭動了身子。

機關長哈哈大笑起來，他想，女人真是天生的媚態，袖子一下就學會逗男人開心了。

“機關長，你笑得好開心。”

“能不開心麼？有你這麼可愛的女人躺在我的身邊，我當然開心了。”機關長說的這話是實話，他這個晚上的確很開心的。

袖子這個晚上也很開心，她很快就從戀愛變成了真正的女人，她有了人生的兩個突破，在這個短短的時間裡。

“你開心就好，我以後會讓你更開心。”袖子溫柔地看着機關長，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