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日本女人？那好，我說了，不是日本女人我就會讓你做我的媳婦，我還是要跟你親近的。”闕東進說。
“你！你無賴！”
“罵得好！來，我告訴你什麼叫做無賴，好麼？”闕東進說着把紅香子一下按到在草地上，看着她，“想知道什麼是無賴麼？”
“我，我不要！你別欺負我！”紅香子看着闕東進，她沒有想到這個中國男人會對她這樣。
“那好，你欺負我，你在我上面，行麼？”闕東進說着身體一翻，抓着紅香子，讓她壓在了自己身上。
紅香子看見自己壓着了闕東進，一拳朝着他的眼睛砸下去，闕東進接住她的拳頭說：“你真欺負我？我讓你的欺負，可不是這樣打我，而是讓你主動親近我。”
“你！真是流氓！”紅香子說。
“我是流氓？你們日本鬼子來我們中國燒殺搶奸是什麼？你說？”闕東進說着又翻過來壓着了紅香子。
“我不是日本人！”
“哈哈哈！你想出賣祖宗？你是不是還想說你是中國黃花閨女？告訴我，你跟那個親近你的中國男人是不是李劍偉？”闕東進看着紅香子。
“我，我……”
“你再撒謊，看我不把你的衣服給剝了！”闕東進說着手按在了紅香子的領口釦子上。
紅香子閉上了眼睛，她知道，這個男人什麼都知道了。
“不想說麼？”闕東進停住手問。
“你想幹什麼就幹吧！”紅香子覺出闕東進力大無窮，她反抗是沒有用的，她只想着美島川子帶着人快點來救她。
“我想知道幹你的人是不是我的兄弟！”
“他是李劍偉，但是，不是我願意的。”
“這麼說，是美島川子或者是機關長把你送給他的了？”闕東進看着紅香子，手鬆開了。
“你知道了還問？”
“你不喜歡我的那個兄弟麼？他要你的時候給你情報沒有？你給我老實說。”闕東進自己問出這話的時候，自責了，自己內心裡難道不相信李劍偉？
“沒有，他幾乎沒有說話，只是對我發泄！”紅香子說。
“發泄？你沒有感到快樂麼？”闕東進問。
自己有沒有感到快樂？紅香子自問，她想起李劍偉的瘋狂和衝動，還有自己後來的期盼和快樂，她閉口不說話。
“我知道了，你們日本妞兒就是賤，你感覺到快了，是不是？美島川子跟你一樣，想用身體誘惑他，結果，卻離不開他了！你說，這次是誰派你來的？”闕東進一把抓着紅香子把她拉起來坐在了草地上。
“沒有人派我來，我自己願意的。”
“你願意跟着中國男人麼？”闕東進冷笑着問。
“你如果不嫌棄，我願意。”
“哈哈哈！真有意思。”闕東進大笑着，他想，這個女人看來是想求生，他用手捏了捏紅香子的臉蛋，說：“可惜呀！你們日本鬼子需要慰安婦，我們不需要，你落在我的手裡，只有死，你明白麼？”闕東進說。
“我，我真的不想死。”紅香子說。
“你不想死？你想怎麼着？”
“我願意跟着你們。”
“你跟着我們？你是不是想先穩住我？然後等着他們來救你？告訴你，美島川子不會來了，你留下路標，我們早注意到了，美島川子中了我們的埋伏。其實，我放你回去，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明白麼？”闕東進說。
紅香子看着闕東進，她在思考他的話，想他的話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她很快判斷出，自己的路標的確是被發現了，美島川子他們怎麼樣了？真的中了埋伏麼？他們有那麼多人埋伏殲滅美島川子他們麼？
“你不想死也行，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兵，我知道什麼？”紅香子說。
“你知道什麼？難道你只知道跟中國男人親近過了麼？你說，機關長跟美島川子一般晚上幾點睡覺，這個總知道吧？”闕東進故意問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這個我不知道，他們沒有規律。”
“美島川子跟機關長的關係怎麼樣？機關長爲什麼讓美島川子跟李劍偉睡覺？這個知道不？”闕東進笑看着紅香子。
“美島川子原來是機關長的未婚妻，機關長沒有讓美島川子去跟李劍偉睡覺，是美島川子自願的。”
“這麼說，美島川子是真的喜歡上李劍偉了？”
“我不知道。”
“你喜歡李劍偉麼？”
“談不上喜歡，我跟他沒有什麼交情，我們只是一次，那次，我是被逼迫的。”
“別逼迫的？你爲什麼後來還迎合他？”闕東進想刺激下紅香子。
“本能反應吧！”
“好一個本能反應！我一會兒親近你，你會本能反應麼？”
“我不知道。”
“要不要試試？”
“你願意就試試。”
“你很痛快呀！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紅香子。”
“紅香子？很好聽的。你爲什麼跑到我們中國來欺負我們中國男人呢？”闕東進說着又在紅香子的臉蛋上捏了捏。
“我沒有欺負中國男人。”
“你跑到我們中國來幹什麼？你說！”
“我只是一個報務員，我也不想來，我是被徵兵來的。”紅香子想，看來美島川子是真的來不了，自己落在了他們手裡，只要能活下來，他讓自己幹什麼都行。
“你很無辜呀！我如果殺了你，你說我是不是很不講情義？”闕東進說。
沉默。
“怎麼不說話了？”
“我無話可說，你殺了我，我也沒有什麼怨恨的，你不殺我，我會感激你。”紅香子說。
“怎麼感激我？”
“你讓我幹什麼都行。”紅香子似乎看到了生的希望。
“我讓你主動親我，你幹麼？”
“我願意。”
“我不想讓你親我，你知道的，你是我的好兄弟用過的，我能用你麼？這樣吧，我把你帶到一箇中國男人的家裡，當然還很貧窮，你願意給他當妻子麼？”闕東進覺得很開心，他要好好地逗下這個女間諜。
“我願意。”
“但是，我不放心呀！你殺了他，我不是成爲民族的罪人了？”闕東進笑着說。
“你想讓我幹什麼？”
“我想讓你去殺了木藤大佐，你願意麼？”闕東進又笑了。
“你在拿我開心，你知道我殺不了他。”
“你還知道我拿你開心呀！你知道不，你跟着我們，讓我犯難了，我不放心你呀！放你走，我也不放心，你出賣我們住的地方怎麼辦？”闕東進爲難地說。
“你放了我，我不會說出你們住的地方。”
“農夫跟蛇的故事，你沒有聽說過？”
“我不懂什麼意思。”
“你是蛇，我是農夫。你冰凍得快死了，我把你放在我的環抱裡，溫暖你，你甦醒了，咬死我。明白麼？”闕東進說。
“你，我不會跟蛇樣的。”
“怎麼不會？”
“我沒有蛇那麼毒。”
“哈哈哈！最毒不過日本女人心，這個你也沒有聽說麼？”闕東進笑着說。
“你，你別這樣逗我了！你到底想對我怎麼樣，你說吧！”紅香子的精神都有些奔潰了。
“我能對你怎麼樣？我只想給我死去的那些弟兄報仇，你明白了吧！”闕東進說。
“你還是要殺了我？”
“我說了殺你麼？走吧，跟着我回去，我倒是很想玩一個遊戲，我們回去，讓他們投票，如果要殺死你的票多，只好殺了你。他們都不想你死的話，我就放了你。”闕東進說。
“你是他們的頭？”
“你怎麼才知道？”
“你們是土匪，不是軍統和中統的人？”紅香子覺得他們是土匪的話還是有希望活的。
“你懂得真多，我告訴你，我們還真不是什麼桶的人，我們只是土匪。”闕東進說。
“好吧，你帶我回去，讓他們決定。”紅香子說。
這個紅香子怎麼滿口答應讓他們決定自己的死活了？她想玩什麼把式？我倒是還真看看，很好玩的呀！闕東進的玩世不恭不自覺地流出來了。
“好，走！我說了，如果放過你的人多，我一定放了你。”闕東進說。
紅香子跟着闕東進穿過了樹林，來到了大樹前，闕東進突然又想試試紅香子，他對紅香子說：“我先上去！”
闕東進想，自己先上樹去，給她創造逃跑的機會，如果她逃跑，後面的遊戲還真不玩了，直接幹掉她得了。
闕東進爬上樹，紅香子還真動了要逃跑的念頭，但是，她很快意識到了，這是闕東進給自己設的圈套，她想起這些人在城裡殺人的本事，她想，自己是跑不掉的。
紅香子很自覺地跟着闕東進爬上去，進了巖洞。
“剛纔你怎麼不跑？”
“我們說好了，由他們決定我的生死的。”紅香子說。
“哈哈哈！”闕東進笑起來。
“你笑什麼？”紅香子看見闕東進莫名地笑起來，她歪着頭，故作可愛的樣子問。
“我笑你很聰明。”闕東進說。
王雪柳他們在巖洞裡想着闕東進會幹什麼，聽見了他的笑聲，趕緊圍過來。
“東進，你們怎麼了？”王雪柳疑惑地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