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東進閉上了眼睛，他讓自己靜下來，好好地感受下跟自己愛的女人在一起的幸福，他愛上她很久了，從昨天到今天，他都在痛苦和幸福中掙扎着。

李樂萱也閉上了眼睛，他們兩人誰也不說話，除了鳥兒的歌唱，他們還聽見了彼此的心跳聲。

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了，他們這樣呆了足足有十多分鐘。闕東進吸了吸鼻子，除了感覺到芳草的清香，還聞到了女人特有的體香。

“樂萱，你的身體真香。”闕東進睜開了眼睛，笑着說。

“是麼？你的鼻子比狗鼻子靈驗多了，我的體香你也能聞出來，而且是在這樣青草芳香的地方。”李樂萱也睜開了眼睛，笑看着闕東進。

“你的體香茉莉花的香味，當然，比茉莉花的香味更好聞。”闕東進笑着說。

“謝謝你的誇獎。”李樂萱想起自己以前在浴缸裡洗浴的情景，水面上浮着朵朵茉莉花，她也想起了自己的教官在給她上“美女計”的時候，跟自己同浴的情景，還好，教官雖然是中年人，還算長得帥氣，當然，他現在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跟自己唯一聯繫的人。

李樂萱想到自己前一個月跟上司聯繫的時候，上司只是命令她，繼續潛伏，找到藏圖的人，取得他的信任！

“你的體香怎麼有茉莉花的味道，比別的女人的體香好聞多了？”闕東進很隨意地問。

“你聞過很多女人的體香？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體香怎麼跟別的女人的不同，我還以爲是一樣的。”李樂萱玩笑着說。

“我不僅聞過很多女人的體香，還聞過很多女人的汗味，我的學員訓練的時候，我常常聞到她們的汗味。”闕東進笑着說。

“討厭，你也聞過我的臭汗味了？”李樂萱笑起來。

“你的是香汗。樂萱，我愛你，想你，還想……要你。”闕東進看着李樂萱的眼睛，捧着了她的頭，湊了上去。

“我也想……給你。”李樂萱看着闕東進，心不由興奮起來。

兩人開始了親吻，鳥兒開始了歌唱。

闕東進的手放在了李樂萱的胸前，時不時地按壓一下，另一隻手在她的臀部上來回移動着。

“東進，這是真的麼？你真的愛我？”李樂萱移開了嘴脣，喃喃着說，眼睛早已閉上了，滿臉的陶醉。

“我愛你，真的，很長時間了。我對你是一見鍾情。”闕東進說着開始解李樂萱的扣子。

李樂萱按住了闕東進的手，睜開了眼睛：“東進，大白天的，我……”

“怎麼？你不是願意給我麼？反悔了？”闕東進看着李樂萱。

“我想給你，但是，大白天的，我害羞。東進，你轉過去，我自己脫了，到溪水裡等着你，好麼？”李樂萱深情地看着闕東進。

“好，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害羞，我知道。”闕東進笑着轉過身去看着遠處的天空，他的心裡很矛盾，他想，不用驗證了，她是小日本妞兒無疑了！不，她是真的害羞！我不看見，心不甘，我愛的女人不會是小日本女人的！

李樂萱三下五除二脫掉衣褲，很快到了水裡，她露出半個胸脯的時候，對着闕東進笑着說：“東進，下來吧！”

東進轉過身子來，看着水裡的李樂萱，他看見了水面上兩個精美的藝術品，太美妙了。她真的很美，她好可愛，她怎麼是女間諜呢？不會的！闕東進在心裡說。

“樂萱，我也是第一次在那孩子面前光身子呢！你也轉過去，不許偷看。”闕東進笑着說。

“你怕什麼？你是男人，沒有聽說大男人還害羞的。”李樂萱笑着說。

“不，我要你之前，總得給你神秘感吧，轉過去，轉過去。”闕東進笑着說。

“好，我轉過去。”李樂萱說着轉過了身子，背對着闕東進，她那圓潤的肩，細白，細嫩，很是迷人。

真是一個美人，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是藝術品。闕東進在心裡感嘆着，他的手開始解衣服的扣子。

李樂萱聽見水的聲音的時候，回過頭，看見闕東進朝着水中走過來。

“樂萱，你壞呀！我還沒讓你轉身，你就轉過來看我了。”闕東進說着朝着水裡撲進去，一個猛子扎到了李樂萱的身邊，手摸着她細滑的腿，慢慢地鑽出水面，頭朝着後面一揚，水珠滴落在水面上。

“你好壞，摸着我的腿，讓我的心癢癢的。”李樂萱嘻嘻地笑起來，胸脯也跟着細微地顫抖起來。

闕東進的手在水裡沿着李樂萱的身體慢慢地滑到了李樂萱的胸下，開始抖動起來，李樂萱閉上了眼睛，嘴脣朝着闕東進湊過去。

兩人親起來，闕東進的手不停地動作，李樂萱漸漸地進入了忘我境界，她覺得整個世界只有自己跟自己心愛的人了。

天空中的雲朵飄過，陽光暖暖地，風兒微微的，樹葉在微風的吹拂下發出了細語，樹葉和樹葉之間開始了親密地接觸，它們彼此摩擦着，歡騰着，風兒大點的時候，樹枝也跟着微微地搖動起來。

闕東進的手在李樂萱的腿間撫摸了會兒，用手輕輕地引領着她的腳擡起來，李樂萱忘我地順着闕東進的意思擡起了退，細白的腿露出了水面，像是一隻白色的藕。

闕東進欣賞着李樂萱的細嫩的白腿，但是，他的表情出現了突然的變化，他努力讓自己恢復了理智，他想，已經到了這個衝刺的時候，不能半途就這樣停下來，自己是真心愛她的，她也許是對自己動了真情，暫時丟開所有的煩惱，讓愛沒有國際，沒有任何雜念吧！

闕東進很快又進入了愛的境界，李樂萱一直沉入愛的泥潭，身體在水的撫摸和闕東進的觸摸下，每一個細胞都被激活到了最大的程度，她真的是忘乎所以了，她真的是感到了女人的最大的幸福。

陽光被一朵雲兒遮住了，風兒大起來，樹葉之間的碰撞發出了沙沙的聲音，細細的樹枝也搖動着發出了聲音。

太陽再次鑽出來的時候，水面的波浪的也小了，水面雖然沒有迴歸平靜，但是，沒有了水聲，沒有波濤洶涌。

李樂萱出着粗氣，滿臉通紅。她的臉上微笑着，她的幸福還沒有水洗掉，她深情地闕東進，說：“東進，太美妙了。”

“是呀！愛情很美妙，但是，有的愛情來的太快，去的也快。”闕東進說。

“東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隨便說的。李樂萱，我對你愛過，但是，也許，愛會隨着這些水流掉，幸福也會被這些水沖洗掉。”闕東進說。

“別說了，闕東進。剛纔，我太忘情了，我愛你是真心的，其實，我也知道，上山的那刻起，你就懷疑我了。你留下來跟我一起，不是爲了愛情，而是你已經不相信我，不想讓我知道你們的據點。剛纔，我忘情的時候，證實了你推斷，你才說出這樣的話。我不在乎你怎麼處置我，我愛你，只要你曾經愛過我，又給過我愛了，我知足了。”李樂萱平靜地說。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闕東進看着天空，自言自語着。

李樂萱看着闕東進痛苦地表情，說：“我上去了，我也沒有害羞了，反正你什麼都看見了。爲什麼這樣，我也問蒼天，也許，這就是命吧！你們中國人相信命運，那這就是命了！”

李樂萱說完朝着岸上走去，闕東進收回目光，跟着李樂萱，上岸的時候，他看見光腚的李樂萱的臀，的確是很美妙的，但是，這些，都跟自己沒有關係了，他跟上來是不想讓她跑了。

“你跟這麼緊，是怕我跑了麼？放心，我不會跑的，我說了，任由你處置。”李樂萱邊穿着衣服邊說。

闕東進不說話，他很快穿好了衣褲，看着李樂竄。

“東進，你是真的愛過我，是不是？”李樂萱套上了最後一件衣服問。

“愛過，真心愛過，而且是一見鍾情。”

“謝謝你對我的愛！我也真心地愛你，現在還是，我知道，你現在對我沒有愛了，只有恨了，恨我吧！我不怪你，誰讓我們是侵略者。”李樂萱平靜地說。

“李樂萱，能告訴我，你的真名是什麼麼？”闕東進看着李樂萱問。

“沒有必要。你開始吧！”李樂萱閉上了眼睛。

“你來我們中國幾年了？做了些什麼？”闕東進看着李樂萱，心潮起伏着。

“這些都沒有必要了。別問了，我也不會說的，東進，我愛你，但是，我不能背叛大日本帝國，我不能背叛天皇，你開始吧！看在我們曾經愛過的份上，痛快點，讓我別受太多的苦。如果有來生，我會投胎成中國人，跟你再續我們的愛情。”李樂萱說。

“不要給我再說這些！”闕東進冷冷地說。

“我要說，我是真的愛你。但是，我現在是日本人，我不能背叛我的祖國。我說這些不是想打動你，不是想讓你放了我。我知道，你也不會背叛你的祖國，你動手吧！”李樂萱依舊閉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