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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城娘子休要逃 - 第123章 賑災字體大小: A+
     

    是夜,鍾粹宮。

    花緬沒想到有朝一日她也會當一回不速之客,不招人待見。這一刻,品兒一如她想像的一般,面色極其不善。

    花緬無心虛與委蛇,索性開門見山:「你可知刺傷皇上是死罪?」

    品兒嗤道:「這個還不勞緬貴妃紆尊降貴來提醒。」

    花緬欣慰地道:「既然知道就好,免得你以為皇上不追究便可以有恃無恐,還指望着下次再鬧出什麼么蛾子來。」

    品兒不耐地道:「如果緬貴妃深夜到訪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那你可以放心地回去了,因為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傷害皇上半分。」

    花緬唏噓道:「可是我仍然不放心呢。要不,你出宮怎麼樣?京中未婚公子隨你挑選,由皇上指婚,一旦成親絕不讓你的夫君再納小……」

    品兒截住她的話道:「這個也不勞緬貴妃費心了,品兒如今無心嫁人。」

    花緬只覺一口氣憋在胸口,委實不舒坦。她苦口婆心道:「品貴人莫不是還想着能得皇上垂愛,真正成為皇上的女人?可他心裏根本就沒有你,你又是何苦?」

    品兒涼涼地道:「你如今和皇上好的有如蜜裏調油,何必來挖苦我這個可憐人。」

    花緬上前握住她的手道:「姐姐何苦跟自己過不去?皇上並非姐姐的良人,待出得宮去……」

    「他不是我的良人?」品兒一把甩開她的手,恨聲道,「那他為何要擄我入宮?」

    她這副凄楚的模樣叫花緬心中一痛,她總不能告訴她,裴恭措擄她入宮是跟自己置氣吧?若她當真這麼說了,只怕她會更加怨恨他們。

    品兒悲悲戚戚地掉下淚來:「如今李生死得不明不白,我連個公道都不能為他討回。」

    花緬嘆道:「難道你還懷疑是皇上害死了李生不成?」

    品兒抬眸看向她,喃喃道:「他說李生可能為裴奇駿所害,我也不知該不該相信他。」

    花緬道:「皇上雖然有些不擇手段,但他絕不會為此傷害他在意的人。若他當真想要你留在宮中,一句話便可,何必繞那麼大一個彎子到頭來還招你恨毒?所以,這件事我敢保證,一定不是皇上做的。至於裴奇駿,可能性不太大,皇上封你為品貴人之前,知道皇上喜歡你的人恐怕不多吧?至少我就不知道,那他又是如何得知的?既然不知,又怎麼會利用李生的死來做文章呢?」

    花緬的一番話頓時讓品兒有如醍醐灌頂,知道皇上對自己有意的似乎只有太后。這一刻,她的整顆心都沉了下去。緬貴妃不在宮中的日子,庄紫妍一直在禁足。雖然不知因由,但想來太后對她應是極失望的。所以她便想扶植自己,以期在這後宮中有個倚仗。

    這個認知讓她心痛得無法呼吸,原來那個對自己照拂有加,被自己視為親人的太后,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竟然不擇手段到草菅人命枉害無辜的地步,她害死李生在先,利用自己在後,她怎會如此殘忍?

    是了,她怎麼忘了,她方入宮時,紅杏對她最是親善,就是這麼善良的一個人兒,最後竟也被太后冠以勾引皇子的罪名賜死。這一刻她突然覺得,紅杏的死或許並非如此簡單。

    她眸光堅定地看向花緬:「你若能幫我證實李生為太后所害,我就答應你離開皇宮。」

    花緬讚賞地看着她,她果真還是聰明的,一點就透,可惜——

    「證實了又能怎麼樣?你還想報仇不成?」

    品兒道:「我哪有那個能耐,我不過就是想知道真相罷了。」

    花緬覺得若能替裴恭措澄清,又能讓品兒出宮,替她查出真相也無甚不可,於是道:「既然如此,我就幫你調查一下好了。」

    品兒感激地道:「品兒在這裏先謝過緬貴妃了。」

    「不必客氣,我這麼做也不只是幫你一個人。」

    不管怎麼說,品兒總算鬆口了,花緬頓時放下心中一塊大石,渾身輕鬆地離開了鍾粹宮。然而身後那人在她離去后,眸中的淺笑卻被一種讓人渾身顫慄的陰鷙取代。

    幾日後,南秀髮生了一件大事,南方多地發生強烈地震,有些地方甚至引發水災。

    在世人的觀念中,天災人禍皆是帝王違背天意而遭受的懲罰。裴恭措連夜發佈《罪己詔》反思自己的過失。

    其內容大致是:地忽大震,皆因朕功不德,政教不明,賞罰失中,政道乖方,大小臣工弗能恪共職業,以致陰陽不和,災異示儆。

    為此,他率諸王及文武百官詣天壇告祭並親行祈禱,同時全力以赴進行賑災。比如令戶部和工部撥款,凡房屋傾倒而無力修葺者撥銀修葺,地震中有死亡人口的家庭,不能棺殮者撥銀棺殮。對於受災地區的百姓,減免賦稅併發放糧食,解決災后飢荒問題。此外,還發動有識之士慷慨解囊,鼓勵民間賑災活動並記錄在冊,有官者加官進爵,無官者在考取功名時可以降低錄取資格,從商者發放褒揚其善舉的牌匾。

    由於裴恭措行事果決雷厲風行,災后重建逐漸步入了正途,只余幾個縣城受到地震和水災的雙重洗禮,還未從災情中走出。大臣們經過討論決定,若要安撫民心,皇上還需親臨災區,上陣救災。裴恭措勉為其難地應允了下來。由於裴櫻釋正好逗留京中,朝政便由他來代理,左相和右相共同輔政。

    臨行前的這一夜,裴恭措與花緬纏綿了半宿,只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待他還要再來,花緬好言相勸道:「皇上如此耗費體力,明日如何經得起長途勞頓?」

    裴恭措調笑道:「緬兒也太小瞧朕了。」

    花緬戲謔道:「皇上不過一日未上朝,南方便地震了。若在緬兒這裏勞累過度,耽誤了明日的行程,還不知上天會降什麼禍事呢。」

    裴恭措冷哼道:「朕才不信這個邪。朕若不吃飽了,還不知下次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解饞。」

    於是,水華宮內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戰鬥。

    殿頂的花乾被他們勾得渾身燥熱難當,他恨恨地想,上回只品嘗到花巽小嘴的味道,今夜值守完了回去一定要把花巽吃干抹凈了才能一解此刻的心頭之恨。

    第二日,裴恭措不但沒有賴床不起,反倒精神奕奕地上了路。花緬不得不佩服他的體力。

    臨行前,他將兩個數珠手串放到她手中:「這是朕出生那年一個雲遊道人饋贈給父皇,父皇又轉贈於朕的降真香,分為乾坤二味。乾香至純至陽,降真通靈,避邪化煞。坤香花香四溢,悅神明心。如今二十年了香味依然不減,想來應是好東西。朕一直擱在房中也未佩戴過,便送與你吧。朕不在身邊的這些日子,就由它來守護你。」

    花緬好奇地把兩串數珠放在鼻端嗅了嗅,果然香氣清冽,妙不可言。她好奇地道:「這便是『南方有佳藤,芬芳引鶴降』的那個降真香嗎?」

    裴恭措讚賞地道:「緬兒倒是有見識,竟連這個也知道。」

    花緬頓時眉開眼笑:「這東西有仙氣,我喜歡。不過,你出門在外,更需要避邪化煞,這個乾香還是你戴上吧。」

    她說着把手中那串香味稍淡一些的套在了他的手腕上,再抬起頭來,便見他眸中盛滿了柔柔笑意。她不由一怔,下一瞬卻被他狠狠揉進懷中,只聽他道:「緬兒如此關心朕,朕都捨不得走了。」

    花緬無奈地看了看他身後的福昕和韓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估計這會兒車隊已經等在宮門口了,皇上若再不走,臣妾的罪過就大了。」

    裴恭措撒嬌地道:「讓朕再抱會兒。」

    花緬無法,只得由着他去了。最終也不知膩歪了多久,裴恭措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然後一步三回頭地走出了水華宮。

    花緬無語地望了望天,不過是出門幾天,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裴恭措走後,裴櫻釋每日忙完朝政必會去竹心苑溜達一圈,名義上是探望太妃,實則是為了遇見花緬。而他的運氣也着實不錯,從未失望而歸過。因為花緬每日必會帶着小白去太妃處坐上半日,這是她早已養成的習慣,也不想因為誰而輕易改變。加之裴櫻釋還算正兒八經,並未做過逾矩之事,花緬也就沒有刻意避嫌。

    只是這一日,裴櫻釋不知發了什麼瘋,突然一改往日做派,下朝後見花緬獨自在花囿中鋤草,二話不說便走上前去把她拎了起來。花緬猶自驚訝,冷不防便被他狠狠地吻住了。

    這個吻着實狂暴粗野了些,花緬的第一反應便是,自己這幾日是不是得罪他了。然而想了半天也沒尋着半點蛛絲馬跡,最終只能歸咎於可能是他的生理周期到了。

    她撫慰地拍了拍他的後背,示意他冷靜。興許是發泄夠了,他在她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后終於將她放開。

    花緬摸了摸火辣辣的嘴唇,想來應是腫了。回頭若被人問起就說是自己咬出的「索吻唇」。嗯,也只能這樣了。

    待想好了說辭,她才想起去問裴櫻釋究竟是誰把他惹惱了,竟拿自己來撒氣。

    裴櫻釋氣哼哼地道:「後宮女人還真是無聊,也不知是誰的嘴這麼碎,竟然嚼起本王和你的舌根來,然後傳到了前朝,今日就有大臣說本王這樣做是對皇上不敬,有傷風化,讓本王和你保持距離。」

    花緬瞭然道:「他們的確是捕風捉影小題大做了些。不過,你方才那樣對我,豈非坐實了他們的指控?」

    裴櫻釋邪魅一笑:「若不坐實了,本王心中如何平衡?」

    花緬無語地道:「這就是你處理問題的方式?」

    「自然不是,本王已經發下話來,誰若膽敢再把本王跟女人扯在一起,本王就把他們家所有年輕男子全都收到府中做男寵。」

    花緬頓時樂了:「結果如何?」

    裴櫻釋沾沾自喜地道:「結果他們全都閉上了嘴。」

    花緬不由仰天長嘆,果然還是「槍杆子」里出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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