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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城娘子休要逃 - 第031章 調戲字體大小: A+
     

    康穆寧隨著花緬遊逛了大半個帝都,在狂吃海喝大快朵頤中度過了整個白天。傍晚,華燈初上,處處流光溢彩,花緬發現街中比往日多了很多年輕男女,且穿著不同以往的奇裝異服,詢問後方知今晚竟是初一。她頓時眸放異彩,拉著康穆寧買了兩套異族服裝穿在了身上,說是要去參加城東碧水青坪的篝火晚會。

    據說「碧水青坪」這個名字是天照女皇所取。她少年來此遊玩,甚是喜歡此處風景,便問當時還是皇子的成昭帝這是什麼地方。成昭帝道,不過是一湖碧水加一片草坪,哪裡及得上不遠處聽心湖的敞闊氣派。女皇卻歡喜道,既然沒有名字,那我便為它取一個好了,就叫碧水青坪吧。自那以後,他們常來此處圍著篝火烤魚吃。後來為了熱鬧,他們請求皇上下詔,允許百姓於每月的初一晚間來此篝火狂歡,既可品味各種風味燒烤,亦可歡歌載舞。宵禁的時間亦推遲一個時辰。漸漸地,這個習慣竟成為了一種風俗,多年下來,篝火晚會亦在不知不覺中促成了許多佳偶。

    二人來到碧水青坪的時候,草坪上早已處處篝火成堆,每個火堆旁都圍滿了年輕男女,烤肉的香氣氤氤氳氳的傳出很遠。

    花緬跑到其中一個火堆旁坐下,仰頭對康穆寧道:「湖裡的魚還是比較鮮美的,我想吃鰱魚,你去捉幾條。」

    康穆寧頓時來了精神,摩拳擦掌道:「小事一樁,你稍等片刻。」

    康穆寧走後,花緬四處張望起來,只覺東離民風淳樸,處處洋溢著安逸和諧的氣息,不由莞爾。目光漸漸放遠,她驀地一怔。只見燈光闌珊處,一個玉樹臨風的錦衣公子負手立於繁枝覆地的榕樹陰影之下,正遠遠望著這邊的熱鬧。雖看不清他的神色,卻能感覺他全無要融入的意思。直到一輛馬車靠近,花緬方知他是在等人。

    馬車停下時,車簾被風吹起又落下,一張熟悉的面孔短暫地映入眼帘,下意識地,她起身走上前去,卻在男子走出陰影被光線籠罩時頓下腳步。

    花緬看到了那人的側臉,臉部線條剛毅,鼻挺唇薄,整個輪廓清晰而深邃,和裴恭措很像,只是裴恭措的面部線條要柔和一些。

    她突然想起,梁胤初護送裴恭措回國后曾對她說過,他壽宴前似乎看到了裴奇駿。那時她還不信,此刻見他上了姬雲野的馬車,已經由不得她不信了。心中頓感悲涼,曾經的野哥哥不會瞞著自己做任何事,如今,他竟私下會見南秀王爺而不知會她,想來自己於他已是外人了吧。畢竟她是要嫁給南秀國君的,而他們所謀之事必定於他不利,又如何能讓她知曉?

    怔然出神間,花緬竟連有人靠近都未發覺,待反應過來,臉頰已被人「啵」地一聲親了個正著。

    她錯愕地看著眼前笑得春風得意的登徒浪子,羞惱之下揚手揮出一巴掌,卻被他握住手腕,箝製得死死的。下一刻,她只覺身子陡然失去平衡,就著手腕上的力道,栽入了他的懷抱。

    抬頭望向那人嘻笑的臉,掙脫不得的花緬羞怒交加,卻聽他不急不徐道:「好久沒見過這麼好的貨色了,今晚跟小爺我回府,如果伺候得爺舒服了,明日我就封你為夫人。」

    花緬冷笑道:「你還真是大言不慚,以為天下女人皆可隨你挑選,任你玩樂。」

    男子覥顏一笑:「即便不是,那也差不多了。至少我看上的女人還沒有人會拒絕我。」

    「真是不巧,你這樣的貨色偏偏就入不了我的眼。」

    花緬的嘲諷激怒了男子身旁的小廝,他怒斥道:「大膽!別不識抬舉。你可知道我家主子是誰嗎?」

    花緬嗤道:「我管他是誰,無外就是仗著自己有個有權勢的爹,再自以為有幾分姿色,便以為全天下的女子都非他不可。」

    小廝趾高氣昂道:「我們這位可是當今丞相的小公子,人稱京中風流倜儻第一人。」

    花緬不由挑眉看向面前的登徒子,原來他就是丞相柳萬興的小兒子柳成坤啊。雖未謀面,但花緬卻對他早有耳聞,此人****,男女通吃,但凡能看得上眼的,總會想方設法據為己有,待玩膩了又會始亂終棄,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少男少女。

    花緬鄙夷道:「何必說得那麼風雅,不過就是一個下流胚子。」言罷,她趁柳成坤愣神之際狠狠踩了他一腳,本以為可以因此掙脫他的桎梏,卻不料反被他箍得更緊。

    他嘻笑道:「小爺我從來不怕被人罵,過了今晚,待你嘗到我的厲害,你自會離不開我的。」他一把將她橫抱而起,向停在不遠處的馬車走去。

    花緬這才發覺,自己方才不知不覺間已走離了人群,且那邊熱鬧的歌舞聲早已淹沒了這邊的動靜,此刻竟無人可以幫忙,眼睜睜被他抱進了馬車。

    剛被扔到榻上,花緬便翻身欲起,卻被他點了穴道。他威脅道:「小丫頭還挺倔,惹惱了我,小爺我可不介意這是馬車裡還是大街上。」

    彷彿一瓢涼水潑來,花緬頓時冷靜下來,如今既已落入他手中,唯有想辦法不讓他得逞方為上策,於是暗忖,只要他敢靠上來,她便將他催眠了好好收拾一頓。

    馬車漸漸駛離碧水青坪,柳成坤卻躺到一邊閉目小憩起來。花緬心下一沉,他不會真把自己弄到府中吧?卻在此時,只聽馬兒一聲嘶鳴,馬車猛地顛簸起來,片刻后又歸於平靜。

    柳成坤坐起身來,氣惱地喝問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半晌無人回應,他頓覺不妙,上前撩開車簾,卻又在下一刻驟然向後退去。

    花緬正疑惑,卻見微光中帘子已經落入一個素白的縴手之中,而柳成坤的脖頸上正架著一把明晃晃的利劍。

    劍的主人一個閃身跳上車來,飛速點了柳成坤的穴道后看向躺在一邊的花緬:「你沒事吧?」

    竟是凌月!花緬頓時心下一松,卻又故作委屈道:「阿月,幸好你來得及時,否則我怕是要被這個無恥之徒給玷污了。」

    凌月上前解開花緬的穴道,又上下查看了她的衣衫,見並無異狀方寬了心。他轉身劍指柳成坤問花緬:「你想讓我如何處置他?」

    柳成坤驚恐道:「我爹是當今丞相,你們若是動了我,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凌月眉梢一挑,眸含興味道:「你爹是丞相?」

    「正是。」柳成坤故作鎮定道,「你們若識相的話便放了我,否則有你們好看。」

    他方才的瀟洒倜儻全然不見,此刻的滑稽模樣令人啼笑皆非,花緬就像看一個跳樑小丑一般抱臂坐在了一角,她倒想看看凌月會如何處置這個輕薄了自己的登徒子。

    凌月謙恭道:「原來是丞相的公子,在下失禮了。」

    柳成坤以為自己的身份將對方震住了,遂漲了幾分氣勢:「既知自己失禮,還不快拿開你的劍。」

    「『知』和『行』本就不能相提並論,你也知道強搶民女觸犯了東離律法,還不是照做不誤,所以……」

    柳成坤的氣焰頓時又矮了下去,他顫聲道:「你想做什麼?」

    凌月勾唇一笑:「小懲大誡,我要從你身上拿點東西。」

    柳成坤繃緊的心弦頓時鬆了下來,他頗顯大度道:「只要不傷我性命,我身上的東西任你拿取。」

    凌月手腕一抖,劍鋒在他脖頸上劃出一道血痕后收入鞘中。動作利落洒脫,不過一瞬。

    柳成坤又驚又怒道:「你竟敢傷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凌月從懷中取出一個細頸白瓷瓶,在他的傷口上取了血,塞上木塞又收入懷中后淡笑道:「只是取你幾滴血而已,大呼小叫做什麼?」

    柳成坤瞠目道:「你取我的血做什麼?」

    「我正在研習一種古老的法術,以血為引,對人施咒,若有違咒願,便會受到詛咒,比如不能人道、斷子絕孫、家破人亡什麼的。我正愁無人實驗,今日遇上你也算是緣分。」

    「你……你敢詛咒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不要總拿你爹來說事,否則只會彰顯你的低能。再說,我也不算詛咒你,只要你以後安分守己,不再禍害良家女子,這詛咒自然無法生效。」

    「那,男子呢?」

    「原來你還有這個癖好啊,良家男子自然也是不行的。」

    「那這咒術可還能解除?」

    「只要你能堅持三年,咒術自然解除。」

    「此話當真?」

    「當真。」

    「現在你可以放了我吧?」

    「當然,但我還想提醒你一句,不要想著報復,否則我還會以其它因由施咒。」

    滿意地看到他眼中的畏懼,凌月上前解開他的穴道,拉著花緬下了馬車。

    一下馬車,花緬便怔了一怔,讓她吃驚的不是地上躺著的那幾個家丁,而是車外站著的那幾位熟人。沒想到女皇一家攜未來女婿皆在此地,莫非他們也是來參加篝火晚會的?只是,此處滿載著女皇和成昭帝的回憶,凌月怎會和她來此?

    心思百轉間,花緬已走至女皇身邊,她正要上前見禮,卻聽花若水陰陽怪氣道:「寧婉公主果然是招人得很,今日被丞相公子看上,如能成就好事,倒也是美事一樁呢。父君還真是多管閑事。」

    馬車中的柳成坤聞聽此言,只覺脊背發涼,冷汗直冒,沒想到自己竟惹上了和親公主。他深知自己差點闖出大禍,也顧不得那些被打暈的家丁,便悄悄鑽出馬車,一抖韁繩,駕車逃竄而去。

    花緬睨了一眼揚塵而去的馬車,唇角勾出輕蔑的弧度,她淡漠一笑,並不看花若水,眸光掠過姬凌止,望著遠處的夜幕道:「皇太女說笑了,我已是和親公主,豈能再嫁他人。」

    花若水故作恍然道:「哦,你不說我倒是忘了,看你身邊蜂蜂蝶蝶的,也沒少了男子,我倒忘了你已有婚約之事了。」

    花緬只覺每次遇見花若水都甚是無趣,也不欲與她多言,打算謝過凌月後便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聽凌月語氣溫和道:「若水,你不是想見識見識這裡的篝火晚會嗎?難得止兒能陪你,你還在這裡磨嘰什麼?」

    花若水聞言頓時心情大好,她拉了姬凌止道:「止哥哥,我們去那邊燒烤吧。」話落,不忘示威地看向花緬。

    姬凌止神情複雜地看了花緬一眼,並未多言,任由花若水拉著混入了歡歌載舞的人群中。

    花緬只覺心中澀然,情緒莫名低落。她神情淡淡地別過了凌月,轉身逃離了所有的喧囂。

    康穆寧滿載而歸卻不見花緬的人影,四下逡巡中竟看到了女皇一家,遂上前加入他們。

    花若水見他雙手各拎三四條個頭不小的鰱魚,歡喜道:「早知你捉了這麼多魚,我便不讓止哥哥去了。」

    康穆寧道:「這原本是給緬兒捉的,可我找了半天也沒見著她的人影,就便宜你們了。」

    花若水撇撇嘴道:「她方才被丞相的公子柳成坤輕薄,此刻怕是躲起來不想見人吧。」

    「你說什麼?」康穆寧跳起來道,「那柳成坤可有將她怎麼樣?」

    花若水冷哼道:「若不是父君出手,怕就真的將她怎麼樣了。」

    康穆寧聞言,這才舒了口氣,想想花緬此刻怕也不會見他,便坐下來和他們一同烤起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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